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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让你想起往事很抱歉,放心吧,我没有勇气自杀,只是在心里难过的时候,这样会好受一些,我可能,只是喜欢这种痛感而已。先回去再说吧。“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下了山,进了房间,娄山拿来了纱布和消毒酒精,谢郁脱下外套,卷起被血弄脏的袖子,一边看娄山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说了自己的往事。故事不太长,娄山听得认真,也没插话,等到谢郁讲完才问到,“那你这次来,也是因为和你父母的问题吗?”

“算是吧,加上工作上压力也大,就逃出来了。”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划伤自己就是一种逃避。”娄山皱着眉头,拿手指抚过那些伤痕,一道一道,触目惊心。

“就算我多事吧,你有没有想过和你父母谈一谈,或许你们都陷入泥淖里太久了,就算你弟弟出事你们都有责任,但就打算这样一直下去吗?他们想要个孩子成为新的寄托,你靠自残存活。可是心结不解开,永远是个死循环。”

“我试过,可是他们拒绝和我谈这个。”

“那就把你的伤给他们看,不是胁迫,是把这些年你过的生活展现给他们看,给他们看你也背负了那么多年的枷锁,就算有罪也该赎完了。

谢郁,谁不爱你都好,你要学会爱你自己。“

谢郁本不求安慰,但听到这句爱自己还是难过得无以复加。那天晚上,娄山给他听了一首mylittleairport的,这是之前林城最爱的一首歌。谢郁躺在床上单曲循环,每每听到最后几句都泣不成声。“原谅一下自己吧,你对自己一向那么差,带来了这么多恶果,要你慢慢消化。”小弟去世后的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告诉他要原谅自己,要学会爱自己。

第二天是腊月二十九,他给父母发了信息说今年不回去过年了,但是他会回家一趟,跟父母谈孩子的事,不出意料的,没有收到回复。他收起手机,下楼去找娄山。娄山和娄川,何季正在楼下等他,他们要一起去买烟花。镇上还没有禁燃烟花爆竹,他们到了卖烟花的店,何季不顾娄川的劝说,风风火火买了整整两箱,她还拉过谢郁当挡箭牌,“谢大哥都没放过,当然要多买一点让他好好体验一下。”谢郁只好点头,还要说多谢多谢。

过年大概是某种情感催化剂,任何细微的情绪都在这一个节点被无限放大。谢郁过了他大学以来最热闹的一个春节,房客们都已经回家过年了,剩下他们四个人,拿着买来的烟花,围成一圈在院子里放。

天上的烟花绽放得最盛的时候,娄山侧头,看到站在他身旁的谢郁拿着一根点燃的仙女棒晃来晃去,脸上的笑是从未见过的灿烂。他忽然想对着漫天烟火许愿,许愿身边这个男孩从此无病无忧,再不要被过往所困。谢郁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偏头看过去,看到娄山冲他笑得温柔,鬼使神差的,凑过去往娄山的薄唇上亲了一口,砰的一声,他心里有什么也盛放了。

难产中...感情线好难写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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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花田

也许是黑暗的纵容,也许是过年时的气氛所致,或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娄山没有排斥这个吻。借着晦暗不明的灯光,谢郁发现娄山看向他的眼眸更深了。两个人怀揣着对方的秘密,却更像是在这个世界找寻一个依存,要么一起腐烂入土,要么一起向阳而生。

直到谢郁回城之前的那天,两人都极有默契的避开那个吻不谈。要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谢郁跑到他最爱的后山上去看最后一晚的星星。这里的晚风和星空会一直这么吹拂和闪耀吧,他想。

到了要回到现实世界里的时刻,他却还没有做好准备,可能,一直也做不好准备,只要他还是这样逃避着生活,那天和娄山说完话后浮现的勇气,此刻又消耗殆尽。可是除了对现实的回避,他好像还在不舍些什么,却朦朦胧胧说不出来。

娄山出现的时候他没有太多意外,两人对视一阵,还是谢郁先开口:“我就要回去了,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没等来回答,却等来一个吻,强势而又毫无章法。许是刚吸过烟,唇齿间还带着略微苦涩的烟味。他用舌头撬开谢郁因震惊而紧咬的牙关,而后唇舌交缠,直吻到谢郁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停止。娄山抱住还在微微喘气的谢郁,轻轻在他耳边说:“和我在一起吧,无论去哪儿。”谢郁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又急促起来,带着在行将掉落悬崖的时候抱住了枯树似的欣喜,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回答说:“好。”

带着满身满心未灭的情欲回到房间,锁上门,两人一边脱衣服一边缠绵到浴室,在娄山调试水温的间隙,谢郁才发现架子上多了瓶润滑剂,他侧头震惊的看向娄山,这个人什么时候进了他的房间还放了这个东西在浴室里?娄山假装没看见他的眼神,又凑过去吻他,谢郁愤愤地咬他的嘴唇,却不想被反咬,直咬到两人嘴里都是淡淡的血腥味。

脱光衣服站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谢郁才想起什么,他有些不自然的想遮住身上的伤疤,却被娄山拿住双手。娄山的表情不太好,虽然上次上药的时候见过手臂上的疤,但看到这些手上腿上遍布伤痕还是忍不住为他难过。

谢郁以为他会说什么,却只是被他轻柔的吻遍这些伤疤,一遍又一遍,最后还用舌头轻轻的舔了一遍。谢郁看到跪在他面前的爱人,恍惚觉得他像是他的天神,把他身上带有的罪孽都洗刷干净了,从此他是得了宽恕的罪人,心甘情愿被终身囚禁在他的神明面前。

娄山进入他的时候,虽然做过润滑,但还是疼得谢郁呼吸一滞,娄山强忍着问他要不要停下,他瞪着他,咬牙切齿的道:“进来!”于是娄山便心安理得的继续开拓。快感很快代替了不适,他被撞得站立不稳,手撑不住墙,喘息连连,娄山从身后搂着他,咬他的耳垂,本来就很红的耳垂更是红得像要滴血。

就着这个姿势,娄山一路把他cao到了床上,从他体内抽出,然后把人翻了个身,面对面插了进去。他很喜欢看着谢郁,喜欢他脸上的任何表情,更喜欢他此刻沉在欲海里不加掩饰露出的欲望。

他深深地刺到底,看到谢郁夹杂着痛与欢愉的脸,微张着嘴,却乞求他再快一些。于是他便理智全无,快速抽插起来,直到谢郁喘息着射到他的手上,他才又抽插了十几下,拔出来射在谢郁大腿的那些伤疤上,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