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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份不驯的遗产。这一接手,就是一辈子。文案二:十年后的邢烨然,身材一米九二,已经长大,变得内敛而沉稳。邢烨然俯身,影子铺天盖地罩下来,把他整个搂在怀中,吻了吻他的耳边,温柔冷静地说:“七哥,你知道在哪看到的景色最美最壮阔吗?在万丈悬崖之沿,在粉身碎骨的边缘。”薛咏才明白过来,邢烨然依然是条疯狗。从未变过。○疯狗变舔狗的精英攻x外强内荏的江湖大哥受,两个人doi的时候,攻是处男,受不是~!!☆、第四十九章萧以恒被老师调到最后一排后,厉橙没人看顾,立刻如软骨头一样趴在了课桌上。带来的零食都吃完了,他无事可做,一会儿撕纸叠小青蛙,一会儿弹钢尺当跳水台、让“手指小人”跳水……但自娱自乐的感觉,实在有点寂寞。他趁老师不注意,偷偷回头看,视线准确地捕捉到了最后一排那个鹤立鸡群的身影。不对,鹤立鸡群这个词不足以形容萧以恒,应该是鹤立……呃,鹤立……厉橙抓耳挠腮地想了一阵,只能承认自己没文化。害!只要萧以恒是“鹤”,那他身边的其他人连“鸡”都捞不上,只能沦为背景。只见萧以恒把展开的花名册放在腿上,垂眸不知在记录什么,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看起来……根本不在意座位被调走的事情。厉橙撇了撇嘴,掏出手机,给萧以恒发了个震屏。果然,正低头工作的萧以恒身体顿了一下,看来是感觉到了手机的震动。可他并没有把手机掏出来,而是把手伸进裤兜中,摸索着把震动关掉了。做完这一切,萧以恒抬头看向前排厉橙的方向,两人的视线隔着整整一个班,精确地“黏”在了一起。萧以恒挑了挑眉毛,问他有何贵干,为什么要在上课期间发消息。厉橙回了个鬼脸,意思是老子闲得无聊,就乐意sao扰你。两人隔空用眉眼传话,明明没说一个字,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却越来越好。目睹这一切的卫火火眼珠乱转,埋头在观察笔记上编出了一个假料。站在教室正中央的女老师冷冷一笑,点名:“厉橙,你回头是要做什么?是想给全班同学朗读课文吗?”厉橙:“……”淦,这老师是长了六只眼睛吗,怎么他做什么,都能被她抓到!厉橙只能不情不愿地起身,抓过课本,在后排学妹的提示下匆匆翻到今天上课的这单元,打算用最快速度读完,结果第一句话还没出口,他就卡壳了。“呃……”女老师催促:“读啊,不要让全班等你。”厉橙只能硬着头皮,磕磕绊绊地读下去。“第三章——。”在读完标题后,他便停顿了足足三秒。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这些涌入眼中的字,却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争先恐后地钻进了他的回忆里。“……标记行为,是Alpha和Omega之间最古老也是最原始的交流方式。当Omega热潮期来临时,omega的心理、生理都会受到很大影响,变得敏感、易怒、同时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逸散到体外。alpha在感受到omega的信息素后,就可以进行标记,以此来确定双方关系。”好在,接下来的内容就正经多了。“在过去,‘标记’被视为alpha宣誓主权的一种行为,在标记后,alpha会把一部分信息素留在omega体内,可以让omega远离其他alpha的sao扰。因为标记只发生于alpha和omega之间,这使beta无法与这两种性别通婚,加剧了三种性别之间的不平等。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时代的进步,这种不平等的现象被逐渐打破了。alpha、omega、beta都可以自由选择伴侣,详见第五章。即使alpha和omega在一起,也不一定必须有标记行为,详见第四章。标记行为要遵循三个原则:第一,双方自愿,第二,在私密安静的地方进行标记,第三,分清临时标记与永久标记。”读完这一页的最后一个字,厉橙的勇气终于消耗殆尽。血液轰隆隆地冲上了他的头顶,幸亏他坐在第一排,没人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尖。凭心而论,这本教材确实写的很好,把三性关系讲解的清清楚楚,正适合小朋友启蒙。然而,厉橙是个大朋友,还是个真真正正经历过热潮期、曾经有过临时标记的omega,让他当众朗读这一章节,简直是把他的羞耻心架在火上烤,他不仅感觉脸颊温度直线上升,甚至位于股动脉位置的腺体也越来越烫。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想要抵御那逐渐攀升的热度。可他的腺体位于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粗糙的牛仔裤布料摩擦着这里,让他更加心绪不宁。他坐回椅子上,眼睛盯着书页上那重叠交错的“标记”二字,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那天在美术教室经历的一切;又想起了在省运动会的休息室里,萧以恒留在他身上的alpha信息素是如何保护他的……忽然间,厉橙藏在衣袖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似有所觉,直接回头看向了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萧以恒。萧以恒的视线早就提前等在了那里。alpha少年与omega男孩的目光再次融汇在一起。砰、砰、砰。厉橙怀疑,全班同学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了。……之后的课,厉橙完全是神游天外,什么都没听进去。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的神智再清醒过来。女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讲台上,她嘴唇向下耷拉着,开口的语气像是大家欠了她很多很多钱。“好了,作业大家都听清了?不要觉得是选修课,就不重要!这堂课是和你们的毕业证挂钩的,除了最后的节课考试外,这次留的大作业也会记入总分成绩。”女老师用教鞭敲了敲桌子,教鞭划过空气时,发出呼呼的风声,“不要想着从网上抄一份,我见过的大作业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你们哪一句话是抄的,我一清二楚,必须自己写,听见没有?!”“听——见——了——”课堂里,被吓得像是小鹌鹑一样的孩子们拖长声音回答着。唯有厉橙满头问号,根本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什么作业?什么作业?怎么从来没人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