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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望着远处没什么波澜,冷淡的说道:“伯母,我是江恒,您……还记得吗?”话语不轻不重,但气息和语言压迫性江恒几乎是压倒性的跟她再对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言辞的母亲才略有迟疑的说道:“江恒……我没想错的话,你是高中那个,他说喜欢的对象?”话语到最后,言辞母亲声音已经有些激动。江恒仍然面不改色,表面挂着绅士一般的微笑,话语不疾不徐:“没错,是我,言言已经睡着了,您想找他有什么事吗?”不能怪江恒没有长幼尊卑,因为此时他并不觉得这样的父母需要人尊敬。言辞母亲已经全然顾不上那些其他的事情了,话语更加快速:“能不能叫他起来,我有话跟他说……”“抱歉,他真的很累。”江恒礼貌一笑,即使对方看不到的情况,“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们的关系,应该不用再多说了。”“我……”言辞母亲一噎,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跟他对话下去。想了会儿她又恢复了平常说话的那股端庄劲,声音有着自以为的‘温柔’:“是这样的,当年的事情是孩子他爸做得不对,我跟他谈了好久,言言他爸已经知道错了……言言现在能够直播,能够出去,那个是叫打比赛……”看得出来,言辞母亲在这方面倒是用了心。“所以……”他声音略迟钝,等着言母将话说下去。没有人知道过去那些年这一对父母是如何生活下来的,江恒很想问问,将自己亲生骨rou放任在外面漂泊这么多年究竟还有没有心?面子这个问题真的就这么重要,大过血脉至亲?而且言辞有这样的身体又不是他的错误,父母在怀孕期间的一些原因也会影响。至始至终,言父的所谓愤恨与生气究竟是何物。他几乎心静如水,静静的等待言母的下一句话。江恒就那样挺直着腰板站在窗户旁,眉眼平静的可怕。没过多久,那边终于不再犹豫,言母也沉声说道:“他爸最近很关心言言,我们知道他在打比赛,出了名,我已经劝过老头子不要再放心上……”“你什么意思?”江恒眉毛一拧。“这么久了,”言母声音像苍老了好几十岁,带着一股哭泣的声音:“能不能帮我们劝劝言言,什么时候回家里来看一看?”一字一句,字字珠心,却又分外无情。他那一刻被这样的言论给气笑了,几乎要咬碎牙齿,反问道:“家里?”这个时候跟他扯上家里,敢问过去那些年中,可曾对言辞嘘寒问暖?江恒将手插到了裤兜里,无声咽了一下:“你们放任他在外面漂泊四年,身边还带着一个孩子。如今他终于脱离苦海,眼看就要迎来自己最喜欢的生活与幸福,现在你们又来劝他回家?”“当初那个时候,你和言父去哪了?”江恒自问自答,冷冷陈诉:“你们恐怕还在埋怨他身为异类,在家族里抬不起头吧!”像是狠厉的刀锋,将伪装下的黑色心脏给尽数剖开。言母在那一刻突然崩溃,一瞬间大哭起来,不知是在控诉着谁:“那我又能怎么办!他的确是异类没错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生出这样的体质来,本来就没什么地位,如今因为他,我颜面扫地……”“我希望你闭嘴。”江恒一拳砸在隔壁的白色墙面上,他又不太敢过于大声说话,免得让里面安心睡觉的言辞听到后被惊醒。这样的事情太肮脏,他不想言辞再面对这位母亲的一派胡言。大约是在家族里呆多了,言母突然又止住了哭声,往日里受过的委屈此时都想发泄出来,突然扭曲事实反来怪罪:“那你呢?你又做了什么!我没记错的话,当初言辞非跟我们说他要出柜的对象就是你吧,你要是不跟他谈恋爱会搞出这样的事情么?我们家也不至于因为他的体质而嫌弃他!”这样的言论将江恒震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面对这样可怖的人心。他不再相信言母还有什么可怜的怜悯之心了,干脆一点面子也不留:“伯母,你好像也永远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客厅里的空调被关了很久,夏夜里十分闷热。江恒的额头沁出了细汗,身上穿着睡衣也有些站不住,整个人身上都有股火气。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环境所致。他不太想跟言母再耗下去,声音冰冷:“第一,当时我不知情。言言跟我出现了很大的误会,不得已分手。”“第二,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他,我巴不得将他捧在手掌心里好好呵护。我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找到他,也不至于四年里让他如此辛苦。”没有任何一刻让江恒如此恼火,但对方又年长许多岁,他又没办法直接开骂。如果是别人,江恒早已经将这人给骂的渣都不剩。哪怕直播间里他良好主播的人设一直不倒是绅士形象,但遇见极品,恐怕也保持不了面上微笑。江恒表情莫测的笑了两声,回头看了一眼关的很紧的卧室门:“伯母,恕我直言,想要对言言更好的话,那你们就不要再打扰他的生活。他有自己的家庭,有人会代替你们爱他,以后路还长,奉劝你们……”“就别祸害他了。”电话那边传来咣当一声,远远就能听见似乎是一个男人的怒吼:“哭哭啼啼的,你怎么说个话都这么难?呵,他不回来就不回来,最好一辈子别回来了!你给我挂电话!”气急败坏且毫无风度,江恒只觉这是一位男性泼妇罢了。这对父母的奇葩已经超出他的想象,甚至不知道言言为何还能在这样的家庭里没有长歪,永远保持着自己最纯真的一面。这样一来江恒心中更加心疼,嘴上已经不太想跟他们浪费时间,不耐烦的说道:“伯母,如果没什么事,以后不要再打电话了。”他正要挂电话,言母有些着急的声音立刻传来:“别啊,江恒你听我说……”似乎是生怕江恒下一秒就将电话关闭,言母急匆匆回头冲那人也骂了起来,似乎是她头一次动粗口:“言正霆!你够了没有?!前不久你还原谅了言辞,现在他们一说又让你面子过不去了瞎说什么!我恨你,你真该去医院治一治脑子!”她说的急,江恒却将其中比较重要的几个点记到脑中。那一句原谅言辞带着尖刺中了他的心脏里,几乎是想瞬间挂断电话。这是凭什么呢,言言没有说原谅,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责怪他。深知无法再继续沟通下去,江恒闭上眼睛冷漠的说道:“再见,我想我们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了,以后若是你们再来纠缠不放,我和言言有权利向法律起诉。”对于这种不尽人情和抛子不管的事情,江恒想已经没有任何余地再谈论下去。他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