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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张脸,绯红却憔悴的脸,始终凝著眉、略带痛苦的脸…微微挣扎著,眉皱得更深,被氧气罩罩著的嘴喃喃念著,不必看锦都知道东说的是“…相信我…锦…相信我…”。握紧了拳,锦的额头贴在玻璃上,泪早已顺颊而下,看著玻璃窗里被隔离的痛苦人儿,锦口中不住喊著:「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东…对不起…」一只温暖的手搭在锦肩上,锦转过身来,是森光子。紧绷、自责的心情在看到一向依赖信任的长辈终於溃决,抱著森光子,锦痛哭失声:「奶奶、奶奶、我做错了,我怎麽会错得这麽离谱!?」看著怀里後悔自责的孙儿,再看看窗内奄奄一息的另一个孙儿,森光子也不禁流下泪来,再多责怪的话看到锦的痛苦和自责後也说不出了。拍拍锦的背:「放他走吧!小锦。」抬起头来,锦紧抓著森光子的手:「不、不要,奶奶,我不要。」沈沈问出一句:「锦,东爱你吗?!」爱吗?!爱吗?!他也问过自己千百遍,就算现在不爱,以後肯定会爱上的,但现在…经过了这件事…一向自信满满的锦也回答不出。隔著窗,怔怔望著东,锦没有答案。森光子摸摸锦的头,温声道:「没有回应的爱就像双面刃,伤了你也伤了他。」「不会,我说什麽不会再伤他,奶奶…别让东走。」「傻小子,你控制不了的,就像这次,即使你不想伤害东,但你的妒忌、你的猜疑也会伤害他。」锦无言了,转头深深凝视著东,放手…对东真的会比较好吗?!森光子说得没错,自始至终,他的爱一直在伤害东,伤得他遍体遴伤。不能再自私了,如果东无法回应他,至少…至少让他自由吧…闭上眼,却关不住泪,锦的话声凄凉而疲惫:「至少等他醒来,让我亲口对他说“我信任你”!」拍拍锦的背,叹了口气,森光子道:「等东伤势稳定了我再通知法贝瑞尔家。」看著空无一人的病房,锦呆了…早上还在他温柔注视下熟睡的人,如今在那里?!不会…不要…他还没跟他说…「奶奶…奶奶…您答应过我会等到东的伤好…」「你在说什麽呢?!锦,怎麽了?!」看著惊惶不己的锦,森光子温柔问道。森光子的神态让锦心头一震,不会吧?!千万不要…他颤颤问出:「东…您让人把东接走了?!」「没有啊。」听到森光子的回答,锦颓然坐倒在地,喃喃念道:「没有?!他走了…他自己走了…他连见我一面也不愿…」听到锦的自语,森光子知道事情不好。东那身伤要是没人看顾,一天就能要他的命,怎麽这麽逞强?!见锦失了心神,森光子喝道:「锦,现在不是自怨的时侯。东的伤那里受得了一时半刻没人照看。」一句话惊醒了锦,马上动员三合会人员全力寻找,但三个月过去了,东就像在人间蒸发一般…东,你是生是死?!…第六章清俊的脸庞更加苍白,高挑的身形愈见瘦削,一身本就太过清冷的气质更加淡漠,但确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见那日日牵肠挂肚的人走近,锦几乎要停了呼吸,眼眶不自主的蓄满了泪。「东…」口中呼唤著在梦中叫唤了几百遍的名字,锦真要怀疑,现在是梦是真?!「锦织先生,好久不见。」东冷淡有礼的打著招呼。好久?!是好久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才三个月不见,却已如恍世。「你的伤…」想起分离前东的那身伤,虽然他现在好好的就在眼前,锦仍是忍不住要问。「都好了,谢谢关心。」话虽如此,东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东…」「锦织先生,请叫我香山忍。」「你…又回到香山家?!」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想到东又回到那个地狱,锦仍是不免震动。没有回答锦的问话,东迳自说道:「今日来访是有件事想请锦织先生帮忙。」知道东不想再提起从前,锦虽然失望却不敢再问,只好顺著东的话意问道:「什麽事?!」「三合会最近在京都的一桩建设案…」「香山集团想要!?」东轻笑了笑,却让人感到冰寒:「请不必考虑香山集团,如果可以,请交给长川建设。」「长川建设?!」锦不无疑惑,长川建设是香山秋人私下开的公司,东不是急著想扳倒他吗?!却为何要帮他争取这个工程。「不错。」东盯著锦,唇角衔著冷冷笑意:「同时希望您把合约上的违约金提高十倍。」「你要让秋人违约,然後毁了他的公司。」东面无表情的回道:「怎麽做我自有打算,锦织先生愿意帮忙吗?!」锦不置可否的看著东。东低低笑了起来:「锦织先生想要什麽代价不妨开出来。」「代价?!」锦笑得苦涩不堪:「我想要的代价是…要你幸福。」看著锦,一会儿,东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泪都要掉出来:「要我幸福?!那可真是天价!恐怕神也做不到。」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诅咒的存在,又怎麽配得到幸福?!就在他以为终於得到时,现实却残酷的嘲笑他的天真妄想。东的笑像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锦的心脏,因为他听得出笑里的难堪和无奈。「东…回到我身边…」回到我身边,我用我的性命起誓,我会让你幸福…直直望著锦,眼神锐利而危险,东低沈的嗓音瞬时冰寒无比:「现在说这些又有什麽用?!锦织先生,这个忙你帮是不帮?!」闭著眼,咬紧了牙,锦道:「帮。但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如果不能再给你幸福,至少让我确定被我伤了的你已经安好。站起身来,嘴角噙著冷笑,东没有丝毫犹豫的褪下自己的衣衫,不一会儿白皙修长的躯体已经裎裸在锦眼前。「转过去。」东依言转过身去。他可以感到锦的靠近,可以感到锦温暖的手指在自己背上滑行的轨迹。背上的伤都好了,但那时留下伤害的证据仍然醒目。锦不舍的抚著,泪已经滴了下来。锦自背後搂著东,脸贴在他白皙却伤痕累累的背上,难掩柔情的低声喊道:「对不起…对不起…东…我还欠你一句…我信任你…」东的身体一阵僵硬却没有任何话语。紧紧贴靠在东的背上,过了一会儿锦才不舍离开。接著拉起他那日受伤的右掌细细端详,掌上的伤已完全恢复,看不出半点痕迹。微笑著将东的掌贴在自己颊上摩挲片刻才轻轻放下。随後压著东坐下,卷起他的裤管,细细审视他的膝头,淡淡几点斑白和在白皙中特别显眼的红痕,锦难忍激动的吻了吻那时被碎玻璃刺入骨头的膝盖。他脱了东的鞋,再要脱去东的袜子…震动了下,没有温度的冰冷自东唇中吐出:「取悦我。」抬起眼,锦难以置信的看著东。东倏然笑了,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