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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自己傻可别赖我身上!」东呵呵笑道:「比起你,我可聪明多了。」「聪明人会把自己摔成这样?!」想到东的一身伤,锦忍不住又要责难:「你为诺雷做的还不够?!有必要连命也舍给他?!」「连医生都说不准能活到何时的命又值什么了?!如果...能替他们做件事也是好的...」东笑得淡然却听得锦一阵心惊。锦知道东身体不好,也知道东对自己的孱弱的体质多有不满,却没料到他把生死看得这般轻乎。此刻见他笑容浅淡,既不难过也无埋怨更无伤感,竟真是对自己毫不在乎。「别胡说!」锦急急说道:「不许你轻贱自己,你好好听话,好好休养,不任性,别淘气,自然活的长长久久。」「又傻了!?你这样骗自己又能骗到何时?!」东怜惜的看着锦,抚上锦的脸颊,话语是从未有的婉转柔情:「我真不知我这么做是对是错!?我要是真爱你,就该离你远远的;我要真爱你,又怎舍得你日后受那伤心之苦?!但我...实在舍不得你对我的好...我...真自私...」锦听着听着泪已掉了下来,咽声道:「你要真有点舍不得我就好好保重自己,命是由天,我也认了,但你不好好珍惜自己,我却不能不怪你...」抹去锦脸上的泪,东轻声笑道:「知道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算旁人拿你的命威胁我,我也不理。」听东这么一提,锦突然想起前二日的事,那时情势变化太快,不及细想,今日细细想来,东那时手上拿着刀,莫不是早有准备?!东外表看来儒雅俊秀,性子却倔强不过,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更是谁也劝不回。当时诺雷要真开枪,东指着自己的刀子必然也插进胸口...想到这里锦不由冒了一身冷汗。突然搂紧了东,锦颤声道:「你千万记得自己的话,要再随便轻贱自己的性命,否则就算追到地狱我也要狠狠训你一顿。」东不知锦心里诸多想法,只觉锦霸道的好笑,嘴里一点不让:「死都死了,你训得再狠还能强过阎罗王?!你这威胁连三岁小孩也吓不了。」见东态度轻率,对自己的性命那里有半点认真模样,锦又气又急又舍不得,憋了半天才说道:「你说的对,死都死了我还能对你怎样?!就算能怎样难道我还真能舍得吗?!你老说我吃定你了,你才真把我吃得死死的...」话到最后愈见沈重哀伤。「锦在怕什么?!」这话一出,莫说是锦,连东自己都觉奇怪,怎会脱口说出这句?!一向以来东只见锦对他的诸多呵护疼宠,对於他的任性甚或无理取闹又或是故意刁难,也是宽容忍让,如此沈重恐惧的样子实在前所未见,或许是锦话里不安深深感染了东,才会让他突然问出。二人对看半响,锦才轻叹口气道:「你心软,对谁都好,唯独对我...却是残酷至极...」「是吗?!」东皱着眉,不甚了解锦话里含意:「我何曾对你残酷了?!」莫不是以前曾做过什么伤害锦的事...锦知道东不懂,就像他永远不明白自己对他的爱有多深一般,他无奈摇头:「为了旁人你是丝毫不在乎自己,可你想过你要是怎么了,最受伤害的却是谁?!最最心疼的又是谁?!」是...锦?!是锦!东无波的眼倏然起了一阵波澜。抵着东的额头,看进他那双清澈无私的眸子深处,锦低声呢喃:「每次见你受到伤害,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一般。你不爱护自己跟刻意伤害我又有什么二样?!我自认是坚强了,可每次见你这样,我都觉好像自地狱走了一遭回来...东...你就不能自私点吗?!就算不为自己也为...我...」锦的话震得东半响不能应声,想不到在不自觉中竟伤锦伤的这样重!又怎么会有一个人爱别人爱到这种地歩?!好痴心啊...而这痴心竟属於自己...望向锦深情幽幽的眼瞳,一时间,东只觉心也要被吸了进去...「我...答应过你了。」「嗳?!」对於东突然回的一句,锦一时反应不过来。东却不理他,迳又接道:「答应过你的事我自会做到。」见锦还是反应不过来,东不禁莞尔:「你看来也不像七老八十的老公公,怎么记性恁差,才刚对你说过的话就忘了?!」锦这才想起东刚刚说的“以后就算旁人拿你的命威胁我,我也不理”,心知东是答应他会好好珍惜自己,不会再轻忽自己性命,心头一放,捧着东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吮了起来。待他的唇离开,东又捉起狭来,笑道:「不过要是拿旁人的性命威胁我,我可不能不理。」睇了东一眼,锦也自笑道:「难道还有人的命比我重要吗?!」「自然有的...」东一脸认真,举起手指竟似要一个个算出来。锦看了好气又好笑,眉头一皱:「你要算出一个我杀一个,要算出二个我斩一双。」拉下东的手,好似山大王般,恶狠狠的说道。「嘻嘻...」东诘笑道:「这么好?!那我把我讨厌的人统统算一遍得了。要不然缺钱用的时侯,算算有赏金的通缉犯也行。」「啊...你把我三合会会长当成什么了?!」锦眼里含笑用着胡渣在东脸上蹭来蹭去。「好希罕吗?!」东被掻得连声轻笑:「听都没听过,只有你自己当宝。」「没听过?!」锦索兴伸出手来在东身上乱掻:「真没听过?!那今天可得让你记得牢牢紧紧了。」又是躲,又是笑,东最后实在耐不住痒只得讨饶:「记住了,记住了,别再掻了。」锦停下手来,含笑问道:「真记住了?!」东被掻得难受已极,纵使锦已住手,他那里犹自收不住笑,时而窜出几声笑声,伸手抹去脸上笑出的泪,低哑着声音道:「真记住了。眼前的不就是最爱欺负人的三合会会长嘛!」「三合会会长说对了,可前面的形容词有点不太对...」瞄着东,动动手指,锦笑得贼贼狡狡。东就怕锦又挨上来乱掻一通,连忙又道:「是英俊潇洒、聪明睿智、气势慑人、勇武强猛的三和会会长。」锦笑着点点头,不住赞道:「这还差不多。」正当锦得意万分时,东突然天真澜漫问道:「锦,三合会的会长什么时候换人做了啊?!」一时不能明白东的话,锦看着东,见他笑得诡异,才知道东在做弄自己,他问会长何时换人做了,不正明白说道他刚才赞了半天的人不是自己,伸出手便打算教训他一顿。东见锦靠近自己也明白他想干嘛,连忙缩身要躲,不料动得太急却踢到自己的伤脚,顿时痛得他呲牙裂嘴,半响发不出声来。「怎么了?!」锦见东脸色骤变,一张脸瞬时惨白,连忙问道。东只摇摇头,皱紧了眉却不答话。看样子锦也知是牵动了伤势,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