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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三界第一剑。”另一人道,“老爷特地寻来了火玉。若将火玉与青玉融在一起,这剑必然就无敌了。”“但是火玉……”那人欲言又止。“试试总没坏处。”另一人说,“即使最好的青玉剑没成功,我们还得了那么多剑呢。”严珂缓缓睁开眼。他看到一把把玉剑整整齐齐列在地上。三十七把剑。那是玉虎庄除严珂外全部孩童的数量。严珂的太阳xue突然抽痛起来。连带着身上漆黑的斑痕,让他整个人都痛苦无比。他恨不得此时此刻有也有一把剑刺破他的胸膛出来,狠狠地将他劈成三十七块,一块块摆在那些剑面前,来祭奠他的同伴。他狠狠地望着身边站的人,那人却丝毫不在意严珂的目光。他拉着锁住严珂脚腕的铁链,严珂跌在地上,那人便直接拖着他,将他拽到符文中央。严珂趴在地上,他想要反抗,却没有一丝力气。被抓住头发强迫抬起身时,他看到自己面前放着的,一块通红如火焰般的石头。几人围坐在石头旁,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地上符文的黑色痕迹顿时以石头为中心闪出了金光。金光逐渐扩散,那石头也仿佛燃烧起来一般,发出耀眼光芒。严珂对着那石头,只觉得身上像着火一般灼烧得难受。他不由自主地想向后退,却被人用力抵住了肩膀,向那石头方向凑去。严珂用尽全力挣扎,然而却抵不过控制他的力量。他像那群小童一样,被人强制地掐住下巴,将嘴打开。那石头危险地闪烁一下,周围颂咒的人齐声大吼,一抹红光便从石头中涌出,直接窜入严珂的口中。第99章交融仿佛将岩浆灌入,严珂的口腔到五脏六腑,顿时像被侵蚀一般疼了起来。他控制不住地大叫了一声,想蜷起身体,却依然被人牢牢控制住。“就快好了!”那人的声音带着兴奋,“就快好了!”严珂痛苦地挣扎着。他整个人形仿佛只有一张皮,皮下全是翻滚炙热的火焰,灼得他连呼吸都停止。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破,流出的似乎也不是血,而是腐蚀性的液体,将所经过之处的皮肤都烧灼溃烂。快了吗?快了吗?剑要从我身体里出来了吗?严珂意识不清地想着。他们化剑时,也是这么痛苦的吗?压着严珂肩膀的人,突然大叫一声,将严珂推到了地上。“不对劲!”周围的人群开始杂乱起来。严珂没了束缚,终于可以将自己整个人缩起来。他浑身上下,都像有烧红的针在扎一般。他感觉体内那些岩浆,马上就要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散成一滩。周围人影晃动,有人凑近严珂身边,似乎在他身上划着符文。严珂只觉得那手点在身上,仿佛刀割一样,心中一阵烦躁。他猛地转身,拽住那人的手。那人只楞了一下,顿时痛苦地大叫起来,他的五官像泥一般融化,只一瞬间,一个完整的人,竟成了地上的一滩血水。而地上的金光,此时越发强烈。血落到地面,迅速蒸发,涌出一股腥臭味道。周围的人此时已经吓得惊叫连连。严珂趴在地上,看着那人的骨头一点点被烧成黑色,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诡异的快意。他强忍着痛苦,站起身来,朝那群人扑去。惊恐的叫声逐渐增加,又逐渐减弱,空气中的血臭浓烈。那群人破损的衣物落在地面上,燃起火苗,然后延展成熊熊火焰。严珂在火焰之中放声大笑。那原本有数十人的地窖,此时已一丝生命的痕迹都不在了。三十七把玉剑躺在地上,剑身静静地映着火光。严珂的身体越发疼痛,他咬着牙,飞奔到地窖门口,将门一把扯开。一座宽敞的大堂呈现在他的面前。大堂中热闹非凡,许多衣着体面、气质高贵的人类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那些人说着什么“剑”什么“价值”什么“富贵”的话题,见到严珂后,全都呆住了。本来热闹的房间,顿时寂静无比。“怎么回事?”有一人声音洪亮,大声喝道,“地窖的那些修士呢?”没有人回应他。严珂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红色的液体从他眼眶、耳鼻中流出来,烫的他皮肤越发疼痛,他也顾不得抹去。他狰狞而痛苦地笑着,一步步走入人群之中。待严珂醒来后,四周已什么都没有了。他本应在大堂之中,然而此刻举目望去,却是一片焦黑。严珂撑起身坐起。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块干净的毯子上。他还未弄清怎么回事,却先意识到身上那痛苦的烧灼感丝毫没有减轻,胃部又加了一股翻涌而上的恶心。严珂垂下头,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一片靛色的身影缓缓靠近。严珂听到一声轻叹,瞬间便有一股凉意从头顶盖了下来,让他的不适缓解了很多。他抬起头,看到了那双他曾见过的,冰冷而明亮的眼睛。那人望着他,将手盖在他的头顶,眼里曾带着的温柔的笑意已荡然无存。严珂的心突然绞了一下。若是一开始将他杀了,就好了。严珂咬牙想。若是他死了,他们都不会死。他伸出手,想紧紧抓住那男人的手,让他像其他所有人一样,在自己眼前惨叫融化。然而当他想到面前这人化成一滩血水的模样时,手却在空中滞住了。那人看着严珂,微微垂下眼眸,他缓缓握住严珂的手。严珂有些惊慌,想将手向后缩,却被男人紧紧攥在手中。男人的指节柔软而有力。他略带凉意的掌心,裹住了严珂炽热的手掌。严珂的手顿时成为全身上下最舒适的地方。“是我大意了。”那人握着严珂的手,沉声道,“我本是在门派聚会上随口一提,说那林中住着一群孩子,却没想到那些人会想得那么远,竟然会将你们找出来……”他闭上眼睛,然后缓缓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眼注视着严珂,冷目灼灼,沉静无比,却又带着悲伤。“全都是我的错。”他说。“你要恨便恨我,我不解释,也没有怨言。”严珂没有说话。他低下头,看了看男人的手,然后抬头,环顾着四周一片荒芜。焦黑的人骨散落在地面,发出难闻的气味。“你怕我吗?”严珂低声问。男人注视着严珂。“我什么都不怕。”他淡淡道,伸手摸了摸严珂的头发。严珂躲开了男人的手。“碰到我的人都死了。”他说。“我知道。”男人轻声说,“我做了准备,没事的。”严珂紧紧抿着嘴。他不去看男人。身旁的凉意似乎已经不再有用,他的身体又开始猛烈地灼痛起来。guntang的热流西湖充满了他的胸腔,仿佛他一张口,那腐化的液体就会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