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网 - 耽美小说 - 西门庆爱武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拜托,你这婆子过了年该有六十岁了吧?树皮似的一张老脸也恁厚了些!”

马媒婆抱着我的腿死活不松手:“我自脸厚怎地,我便爱上了大官人怎地?反正他今天不肯娶我,我就去县衙里告他!依大宋律例,辱了寡妇名节的必是死罪!”

旁边那些女人们全都不干了,从她手里生生往外抢我:“不要脸的婆子,这般俊朗的官人你也要活活坑死,太没了良心。你把手松开,你把手给我们松开!”

又有女人弯腰去掰那婆子的手,借机照着我的腿上来回捋着揩油。

可怜那满腿乌黑靓丽的毛发,硬是被这帮女人们偷着拔走了好几把!

怪只怪西门大官人魅力太大,此时满大街的女人全都疯了!刚离了马媒婆魔爪,不知道又落入哪个女人的怀抱,拿着壮硕胸膛照着我身上乱蹭,差点把我给蹭吐了。

正无望间,却见不远处的房顶上坐着个人,嘴里叼着个饼子一边啃一边盯着我满脸坏笑。

一股怒气直冲顶门,我大喝一声:“黑心的武二,竟然这般陷我!”强挣了身侧的女人,飞身上房,挥拳就打。

他轻飘飘往后一闪,嘴里叼着饼子还在笑:“大官人平素里不是最爱说媒吗?给你换个媒婆的打扮,你还生气了?”

我恼道:“我自好心给你说媒?,你又这般耍我,亏我还拿你当个朋友!”

他将手一摊:“你爱说媒,我便给你换个正经媒婆打扮,你不高兴?”

不再跟他废话,拼就十成武力值就去踢他当下,他一把接了我的脚腕,冲着下头的人一吹口哨:“快看大官人裙底!”

差点忘了身上穿的还是马媒婆的裙子,下头就一条不到膝盖的短裤,这一抬腿,大半条腿被底下人看个清楚,满街女人都在尖叫:“大官人腿好白!奴家爱杀你了!”

真没想到宋代的女人们这么开放!

我强捂裙底要把脚给收回来,武松不放,将手在我腿上猛揪一把,照着底下一吹:“白是白,就是腿毛太多,扎手!”

底下又是一场哄笑,竟有不少女人跳起脚来急着抢着接那把腿毛儿!

我被痛得呲牙咧嘴,真是杀他的心都有了,飞身一脚踹在他胸口大声骂道:“武二,你太过份了!”

他嘴里那张饼子被我踢掉了却也不恼,将满口白牙一呲转身就跑。

我自在他身后穷追不舍,那货顺着房梁跑得飞快,不一时就将我引到了城外河边。

落在河滩上立时被沙石硌得脚痛,适才跑得太快,马媒婆那双小鞋早就被跑掉了。

在原地蹦了几下忍着痛去打他,这回他不躲了,看着我嘿嘿直笑:“哟,跑了这么久还没消气呢?”

“恨不得吃尽你的rou,喝尽你的血!”我抓起他的胳膊就一口咬下去,他将肩膀一绷,不但咬不动,反是硌得牙痛。

我不死心,顺着他的手臂一路往上咬过去,直到咬在他的肩上,他这才皱着眉头轻轻嗯了一声,道:“嘿,差不多得了啊!”

我松开牙齿,气哼哼地瞪他。

他就又笑:“开个玩笑嘛,动什么真气?”

“你这个玩笑开得好!往后我算是彻底没办法在城里做人了!”

跳着腿狠骂他一句,又被脚下的石子刺得脚底痛,拐着脚到河边寻了块大石头坐上,一看河水里映出的那张怪模怪样的脸,又是羞愤欲死!

年近三十岁的大男人当众出了这般丑,明日这满城人都该将我视为笑柄了!

草草将脸上的脂粉全都洗去,又将头发全都解开在水里淘洗干净了,这才将身上那股劣质脂粉味儿给赶走。

把马媒婆那件衫子给扯下来扔得远远的,光着膀子气鼓鼓地坐在石头上生闷气。

他又贱嗦嗦地坐过来,拿着个饼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嘿,跑了半晌,你不饿啊?”

饿什么饿?气都气饱了!

背过身子不理他。

他又拿着胳膊照着我后背上蹭了一下:“不穿上衣不冷啊?要不要把我的脱下来给你穿?”

哼,假仁假义!

看我还不理他,他又厚着脸皮笑了:“怎么比个女人还难哄哩?”

我自冷笑:“说得好象你哄过女人似的?”

他点头:“别说,二爷我还真的没有哄过!女人太麻烦,逃都来不及?哪儿会哄她?

偏是有些人,还跑到我家里头来说媒?,你说他是不是多事?”

呵?好一个不识好歹的货!

我站起来将裙角给拧了拧,冷笑道:“对,是我多事,我不但多事,还多情哩。明知道武二爷从未拿我当盘菜。我还伸着脖子替人家cao心?当真是闲得大了。往后我们两个人井水不范河水,就此两宽吧。”

我转身要走,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不至于吧?”

太至于了!

从认识你的那天起,就知道你是我命里克星。

东京之行,更让我知道我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这一路走来,我悉心经营,处处算计,一来避祸,二来只为与你亲近。

现在才知道根本是我错了。

在你眼里,也与鲁达一样是看我不起的。

我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你们都是英雄好汉。

好心迎附,只叫你更加鄙薄我,拿我当个玩物,当个笑话!

可笑我却被情-欲迷住了眼,此时方才看清一切。

早该放下不该有的情份,教余生安好!

好在,我也正是这么打算的……

执意要走,却觉腕上又是一紧,那人忽然冷声道:“要走也等一刻再走,我先替你杀个人去!”

第36章大官人和武松拜天地

疑惑间回头,却见田埂那边走过一个人来,?骑着一头瘸腿老驴,?丧头耷脑,?哀声叹气,不正是那县衙里的师爷??

武松斜眼冷笑:“我已打听过了,?昨日教太爷给你上枷的人便是他!你不消气,?我便杀了他给你解恨!”

我吓得愣住:“武二,?你莫莽撞。看他这般形容不是已经被太爷给逐了吗?你还多生那些闲事做什么?”

“太爷逐他是一回事,他陷你又是另一回事。我哪怕是不杀他,也要给他个教训尝尝!”

话一说完,他挽起袖子就要上前。

师爷坐在瘸驴上,?走一步叹三叹,?根本不知死期将近。到得不远处的茅房那里,师爷下了驴,?将驴拴在棵树上,自去入厕。

我死死活活拉住武松:“你不看他那身板,?吃你一拳就得归西,不就是想要图着出个气吗?打他作甚?你看我的。”

我点开系统,从里面取出了两个拳头粗的大炮仗。

他奇道:“你又从何处学来这隔空取物的本事?”

“大官人的能耐多着呢,?哪儿能叫你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