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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才分化的omega,在那之前,任燃一直都是beta。信息素失控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后来这次的事情,传了许多风言风语,说任燃不检点,不好好用抑制剂和信息素隔离贴,还闹出了几个alpha打起来的事件。而alpha的斗殴中,其中一个参与者就是纪望。为此纪望背了处分,还是任燃找了关系帮他取消的。在任燃差点被性侵的情况下,是纪望救了他。从那以后,任燃就很听纪望的话,直到他们闹翻。任燃放了酒,换上奶,跟他们碰杯,完了还问:“宋格,你该不会还是单身吧。”宋格翻了个白眼:“怎么一来就人身攻击,你怎么不问望哥是不是单身。”任燃笑了笑:“你以为纪望是你,他肯定不是啊。”纪望没说话,宋格不甘道:“你怎么知道,他还是单身呢,单了好多年。”任燃惊诧地看着纪望,纪望把羊rou串扔宋格碗里:“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话题换了几茬,酒都喝了一打,纪望中途想抽烟,就出去了。烤串店后面又个小巷,没什么人,纪望在那里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再次掏出了电话。仍无来电,更没陌生号码。身后有瓶子被人踢开,纪望夹着烟回眸,任燃双手插在连帽衫的兜里:“纪望,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谈恋爱。”纪望又抽了口烟,有心缓和与任燃的关系,又不想直接回答,哑声笑道:“怎么喊人呢,得叫我哥。”任燃嘴唇动了动,脸色有点僵硬:“你该不会……还在跟祁薄言……”纪望变得冷淡不少:“和你无关。”任燃就像被狠击了拳,瞬间闭嘴。纪望没想要跟任燃闹僵,他缓和语气:“回去吧,不然宋格要以为我们抛弃他了。”经过任燃时,纪望被任燃拉住了袖子,任燃有点倔强道:“我还是觉得当年我没有错。”纪望没说话,任燃又轻声说:“他在骗你,我在跟你说实话。”任燃:“难道你更情愿一直被他骗?”纪望把烟握在拳中,活生生掐灭了:“是啊。”看到任燃无话可说的模样,纪望揉了揉任燃的头发:“我和他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放在心上。”任燃说的事,纪望不是没想过。祁薄言要是愿意一直骗,纪望也不愿意醒过来。可惜祁薄言不肯,甚至懒得敷衍他。所以纪望只能醒过来,梦里没有祁薄言。清醒久了,自然就再也不敢做梦了,因为真的很疼。第14章三个人散场的时候,宋格已经喝醉了。他和任燃把宋格送上计程车,宋格醉红着一张脸,拉着他们俩的手,带着哭腔说我们是最好的兄弟。纪望哄他:“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他有点担心宋格这个状态爬不上电梯,抓着宋格的胳膊,纪望道:“小任你自己可以吧,我先送他。”话音刚落,就听任燃说:“一起送。”宋格嘻嘻地笑:“走!去我家继续第二趴。”都醉成这样呢还第二趴,纪望有点无语,但在路上还是细心照顾着宋格。等到了地,宋格已经彻底醉昏过去了,纪望心里腹诽,酒量奇差,还爱喝。纪望把宋格背在身上,跟任燃说:“你一会要怎么回去?”任燃小声道:“宋格不是说在他家第二趴吗?喝醉了直接在宋格家睡就行。以前不也这样吗,我们俩通宵在你家打电动。”纪望拧眉:“你现在是个omega了,不能再跟之前那样。”任燃大声道:“我是omega就不能跟你们做兄弟了吗?!”纪望吓了一跳:“我不是这个意思。”任燃:“你明知道……我一点都不想做个omega。如果连你们都这样,我会更难受。”纪望迅速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任燃没说话,纪望也不敢多说什么,他熟练地输入了宋格家门的密码,把人放到沙发上,然后进浴室给宋格洗了条热毛巾,再找出解酒药,顺便烧上热水。期间任燃一直在客厅抱着胳膊站着,见纪望自在的跟自己家一样,忽然道:“哥,你真的原谅我了吗?”纪望拿着毛巾出来,给宋格擦脸:“你说什么?”其实纪望并非完全听不懂任燃在说什么,只是他不愿意再提当年的事。他已经决定放下,但是修补关系这种事,也不是说立刻就能做到。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见面,他就没想着继续和任燃僵下去。任燃苦笑道:“没什么,还有水吗?我想喝一口。”纪望指了指厨房,然后进宋格的客卧打理了下,最后出来:“你今晚是要留在这边休息吗?”任燃拿着水杯:“嗯,你呢?”“我明天有拍摄,得回家收拾行李。”当然是谎话,纪望是不可能像任燃说的那样,三个人留下来一块过夜。宋格家只有两间房,他既不可能和酒鬼睡,更不能和omega同寝。说他是老古板也好,区别待遇也罢,任燃就是omega,他们不可能跟以前一样。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就是纪望也不能完全保证不失控。纪望穿上外套,走到门边:“浴室的柜子有一次性内裤和牙具,宋格房间有衣服,他喝醉了半夜会醒来吐一次,你就放他在沙发上盖张被子就行了,省得吐在床上。”任燃嗯了声,也跟着穿上了鞋:“我送你到小区门口。”“好。”纪望没拒绝。任燃关上门后,走在了纪望前面。他的脖子修长白皙,后颈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纪望的视线在上面定了好一会,才轻轻移开。两人同行,一路无言,小区里灯熄了好几盏,不算明亮。昏暗中,任燃说:“哥你不问问我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喜欢的人吗?”纪望随口道:“那你有吗?”“嗯。”任燃轻轻地应了声。纪望松了口气:“那就好,记得把人带过来让我见见。”任燃补充了句:“他不喜欢我。”纪望简直尴尬死了,觉得这天没法聊下去,他盯着地上的影子,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丝可怕的念头:“该不会是祁薄言吧!”因为过于惊讶,声音都劈了叉,任燃立刻否认:“我疯了吗?!怎么可能喜欢那种混蛋!”这话把纪望一并骂了进去,纪望干巴巴地哦了声:“不是就好。”任燃长长地吁了口气,嗓音都变了,充满了低落情绪:“你还是在怪我。”纪望有点想抽烟了,手摸进兜里,却掏了个空,只能隔着布料刮着腿上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