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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回答我……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自编自导的骗局!”楚暮低着头,磕磕绊绊,总算是将自己想要表达的话说了出来。“怎么能说是骗局呢?”楚妈不赞同的瞥了眼楚暮,伸手将楚阳护在了身后。即使无数次看过这个场景,楚暮还是觉得心头一滞,眼眶一酸。“妈!”楚暮喊道。“我没你这个儿子。”楚妈护着楚阳,对楚暮冷着脸:“你弟弟从小就让着你,如果不是你弟弟辍学,你哪来的机会上大学,又哪里来的底气找工作,楚暮啊,做人不能够这样不知感恩!”“这是不知感恩吗?”楚暮摇着头:“我这些年给了他多少,妈,二十万不是个小数目,我真的拿不出来。”楚暮哭道,他多希望有个人能给他支持,拍拍他的脑袋告诉他,你辛苦了,你做的已经够了。可是原生家庭于他而言,就像是连着脐带无法割舍的血吸虫,一点一点将他吸食殆尽。“你有稳定工资,你省省钱不就出来了,当初要你给阳阳找份工作,你这个做哥哥的还百般推脱!”楚妈说到这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手想要像往常一样给这个不成器的大儿子来上两巴掌。然而这巴掌还未打出去,就被站在楚暮身后的宋景曜伸手拦住。“你干什么?!我教训自家儿子,轮得到你多管闲事吗?!”楚妈打人的动作被拦,气急败坏的冲宋景曜吼道。楚暮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悄悄伸手拉了拉宋景曜的衣袖,宋景曜回头凉凉瞥了他一眼。“她毕竟是我妈。”楚暮低着头,双颊涨红。这一刻就算是宋景曜会看不起他他也认了。即使是这么微弱,但他还是自作多情的将面前这两个人当作自己的亲人,就期盼有那么一天,他……也能够被爱。宋景曜没有再说话,又重新退回到原处。本来被宋景曜的气场压迫得有些胆怯的楚妈一瞬间气焰又高了八度。“我儿子,就算我自己打死也与你何干!”“是吗?”宋景曜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从西装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楚妈眼睛都快看直了,赶紧拉过身旁的楚阳,二人嚣张跋扈的脸顿时一变,变得谄媚无比。宋景曜轻笑一声,将那一沓钞票抛至半空中,百元大钞洋洋洒洒落了一地。楚暮诧异地看着他的动作,再转头去看楚阳和楚妈两人,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亮,跪趴在地上疯抢钞票。这一幕变得诡异而滑稽,楚暮心底涩涩的,就算知道自己和宋景曜的距离有多远,可是真当这一条鸿沟摆在面前时,还是无法跨越无法接受。就像他看着宋景曜嘲讽的看向自己的家人,不留一点尊严,他也无法再去要求什么。“别捡了。”楚暮咬着唇上前拦住楚阳和楚妈的动作。楚妈回头看向楚暮,面色和善了不少:“暮暮啊,你从哪认识的朋友啊?”楚暮别过脸,不想回答,只是拦住他们弯腰的动作更加强硬。楚妈回头望了望宋景曜,恍然大悟的长哦了一声:“仔细看看,虽然变了样子,但这不就是六年前带你从家里离开的黎川吗?”第二十九章你配吗?“黎川?”宋景曜神色暗了暗,在嘴里反复咀嚼这个名字,最后抬眸看了一眼楚暮。这一眼看得楚暮内心发颤,他低下头错开宋景曜的目光冲着楚妈道:“你认错人了,这不是黎川。”“怎么会不是黎川呢?”楚妈一把挥开楚暮的手,激动地上前抓住宋景曜的手道:“瞧瞧这模样,周正的很,你当年把我家楚暮带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一定会出人头地。”宋景曜冷笑着放开自己牵住楚暮的手,抬起下巴又恢复到以往的倨傲:“看起来是你的骈头太多,以至于你妈都看走眼认错人了。”“不……不是。”楚暮拼命摇头,慌乱中宋景曜就成了逆流中唯一的浮木,他伸手想去抓宋景曜的手,可是还没触碰到那片温暖,就被宋景曜微微皱眉,像甩开脏污一般的躲开。楚妈看他们两这阵势也知道自己失言认错人了,伸手捂住嘴巴,末了又找补似的再次开口:“哎哟,不是黎川那小子吗?仔细一看确实不像。”她又上前对着宋景曜谄媚一笑:“瞧瞧我这眼睛,您这么贵气,怎么可能是黎川那个穷小子呢。”宋景曜冷冷的瞥了楚妈一眼,转身离开,楚暮顾不得跟楚妈楚阳多废口舌,小跑着跟上宋景曜的步伐。“景曜……那个……”他想开口解释,解释自己和黎川的关系,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以一个什么角色去对宋景曜死缠烂打。他怯怯的抬眸,渴望宋景曜能够发现他潜藏在眼底的自卑。可是没有,宋景曜只是一味地加快步伐,看起来只是一门心思想甩开这一切。楚暮不敢离他太近,怕他将这股无名怒火撒在自己身上。夕阳的余晖之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很快就到了宋景曜停车的位置。宋景曜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楚暮一眼,直接坐上了驾驶室。楚暮就眼睁睁的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严丝合缝关在了一起,就像是宋景曜的心门,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叩开那扇门。楚暮叹了口气,低头丧气向后走去,思量着自己应该做什么车回去。他刚向前迈一步,身后的车门突然碰的一声打开,巨响声昭示着主人的不快。楚暮眼前一亮,抬眸羞怯的望了宋景曜一眼。“还不快上车。”宋景曜冷着脸催促道。楚暮心中的小鹿又开始不知死活的乱撞,他点点头,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刚准备扣上安全带,就被身旁的宋景曜猛然一撞。座椅靠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整了下去,楚暮仰躺着向后倒去,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可是这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宋景曜柔软的唇堵了个彻底。宋景曜双眼通红,眼底遍布血丝,看着楚暮的眼神让他心慌。他小幅度伸手推了推宋景曜的胸膛道:“景曜?”宋景曜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再次吻了下去,尖利的犬齿划破了楚暮柔嫩的唇瓣,铁锈味血腥味弥漫在二人之间。宋景曜就像是凶猛的野兽,恨不得将楚暮揉碎融进自己身体里一般暴戾,直至楚暮的鼻腔被迫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才黑着脸放开楚暮。楚暮与宋景曜的相处中总是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是以他明明感受到宋景曜情绪不佳,但却不敢将这个疑问问出口。“我们回去吧。”楚暮躺在座椅上,逼仄的车厢内充斥着宋景曜身上清新的草木香。楚暮抬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