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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晨曦宫赶来照顾的几位三皇子贴身男仆都不敢说话,还是马克管家拿主意说:“陛下只说太子禁足,并没有不准别人住进晨曦宫,小殿下回去也无事。”阿尔弗雷德饶有兴致地问:“哦?太子被禁足了吗?”“暂时禁足。陛下正在安排调查今天的事故。”马克管家说。阿尔弗雷德挥手道:“行,你们去安排车吧。”三皇子伤在腹部,得平躺才行,几个男仆连忙出去重新布置座驾的座位,马克管家也出门去通知晨曦宫的人准备迎接主人回去。医生们鱼贯而出,最后一个人离开了医疗室后,医疗室的窗户轻轻响动了一声,一个人影几乎是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入。“嗨。”阿尔弗雷德和他打招呼,“你爸让你带话?”“是的。”人影——奥斯汀摘下兜帽,打量了一眼阿尔弗雷德缠着绷带的腹部,道:“宣布了,太子禁足,您的生日庆典确认推迟。您伤得怎么样?”“没怎么样。”阿尔弗雷德说,“如果有事我随时能上。”奥斯汀摇摇头,道:“陛下已经秘密重组远航军,并且重新调阅反叛军档案。今天大祭司和皇太子猝不及防面对您的指控,临场反应不佳,露出了些端倪,陛下也已经开始排查他们过去交往的痕迹——一旦查清楚那些科技是从哪里来的,恐怕整个帝国都要经历一场大变故。”“嗤……”阿尔弗雷德不屑地发出一声气音,“老头子在我面前装作不信的样子,结果私下里比谁都害怕,这行动力我都自愧不如。希望这场变故早点来。”“也不要那么早。”奥斯汀道,又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的腹部,“您这还伤得站不起来呢。”阿尔弗雷德看向他,毫无征兆地,那双眸子颜色加深,纯粹的金色在他眼中燃烧起来。奥斯汀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一时不知道阿尔弗雷德要干什么,他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别的异动,这才慢慢反应过来——他在自我修复。在所有的基因能力里,有一种普遍存在于体能强化方向的能力,那就是超出普通人的自愈能力。而黄金瞳作为所有能力的集大成者,它的主人自然也拥有这样的能力。但有别于大部分基因能力,黄金瞳的主人可以选择自由选择是否使用能力,以及使用的强度。基因能力并非取之不竭,违反自然的强行进化并非没有代价。开国大帝的寿命并不长,当时的大祭司做出推断,认为是他过于频繁和高强度地使用了黄金瞳,导致了各类副作用。正因如此,皇室一代一代地流传下来一个秘不外宣的告诫:黄金瞳只能在必要时启用。奥斯汀不是皇室成员,自然不知道这个告诫,但是他看着阿尔弗雷德脸色渐渐发白,也开始心惊胆战起来。几分钟后,阿尔弗雷德那双燃烧的金色眸子熄灭了。“我说了,”他直接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来回走了两圈,“如果有事,我随时能上。”奥斯汀吃惊道:“……已经好了?”这种伤势,哪怕是以体能强化著称的斯通家嫡系成员,也得躺上几天才行。“没好全。”阿尔弗雷德按了按腹部说,“但不妨碍任何计划。回去告诉你父亲,没有必要考虑我的伤势。”其实,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这种强度的修复,伤是好了一大半,人也差点累趴下。不过阿尔弗雷德从小就要强,从来不在修以外的任何人面前示弱,如今更是连修也不在名单里了。但他不说,不代表别人看不出来。他胸膛起伏,看上去像是刚刚从重力双倍的星球上回来,似乎精疲力尽。自愈能力并不带止疼效果,肌rou愈合时强行飞速生长的疼痛是常人难以忍耐的。更何况,在那之前确实是结结实实挨了一刀的。“值得吗?”奥斯汀不由地问。“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值得吗?”“值得。”阿尔弗雷德毫不犹豫道,他看向奥斯汀,“只要能伤太子,别说自损八百,就是自损一千,一万,那又怎么样?”他这样偏执,看上去很冷静,然而说出的话却几近疯狂,奥斯汀明智地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座驾很快准备好了,门外把守的马克管家轻轻敲了三下门,奥斯汀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翻窗离去。修回到晨曦宫后,第一件事是拨通了大祭司的通讯。“我不是叫你暂时不要联系我吗!”大祭司的声音传来,少有的有些失态,连敬语都不用,“今天你三番五次把我扯进来,皇帝已经对我们的关系起疑了!”修似乎并不在意大祭司的冒犯,只是问道:“那把刀是怎么回事,查到了吗?”在阿尔弗雷德走后,哈特夫人两次向皇帝要求去看医疗室看看情况,再加上阿尔弗雷德走时,她一直心神不宁地扫视餐桌和没入阿尔弗雷德腹部的那把刀,这让修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在被禁足晨曦宫之前,修寻到机会把这件事告知了大祭司,要求他动用皇家医院的关系去检验刀上有没有问题。“很遗憾,并不像太子设想的那样,刀上没有毒。”大祭司冷声说。修紧绷的身体似乎一下子松懈了,他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慢慢道:“是我想多了。要是刀上有毒,说不定我们可以拿这个做文章,毕竟按照就餐礼仪,这把刀切下的第一片rou排是应该给父皇的。”大祭司道:“是啊,要真是毒倒好了。哈特夫人准备给皇帝吃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毒?”修愣了一下,不等他问,大祭司已经说了出来:“是刺激欲望的那种药。哼,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真是半点用都没有。”修似乎没听明白,追问道:“哪种药?刺激什么欲望?毒品?”“不是。”大祭司不耐烦道,“就是俗称的春药。”修哑口无言,怎么都没想到是这样,但是听到结果,又觉得理所应当。他是了解哈特夫人的作风的。她极爱慕虚荣,也很懂得些阴损的手腕。好不容易被允许回一趟主行星,她一定是盼着再和皇帝生个儿子或者女儿。可皇帝老了,而且这种时候,皇帝未必有心思和她缠绵,为了增加成事的概率,她竟然不惜在自己儿子的葬礼上做手脚。“她不怕事后父皇震怒吗?”修说。大祭司简短地说:“这种成分口服以后见效很慢,要好几个小时,而且很温和,不会被怀疑的。”既然不是毒,大祭司对这件事也就失去了兴趣。他谨慎地没有和修交谈太久,怕皇帝有什么手段能够窥见,很快就结束了通讯。修在房内踱步了片刻,终于还是出了房间,往阿尔弗雷德的卧室去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