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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哭泣是什么时候,沈桥和已经记不清了。明明只用了二十五分钟到医院,沈桥和却觉得时间过了很久。“让我进去,我得进去。”阿宁没有他会害怕的,想当年,那么小的狗崽子连黑都怕。医生拦住他:“病人家属在外面等候。”秦洛宁紧紧抓了一下他的手:“没事的,等我出来。”手术门合上,沈桥和像是浑身脱力,跪坐在地面上。过了很久,他才从地面上站起来,坐在了一旁的长椅上开始等待。方维听到消息从外地赶来时,手术已经结束了四十八个小时。秦洛宁被送进了高级病房,沈桥和靠在一旁,紧紧握着他的手。他几乎两天没合眼,终于体力不支睡过去了。方维在窗外看了许久,最终也没有进去打扰他们。·沈桥和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他的手指和秦洛宁紧紧扣在一起,一抬头,看见秦洛宁正睁着眼睛看他。“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秦洛宁不说话,满脸带笑地看着他。沈桥和还以为他被捅了一刀,是不是还牵连到脑神经了,伸手去摸秦洛宁的额头:没发烧。秦洛宁顺势牵过他的手,将脸贴上去,像只狗似的,轻轻地蹭了蹭。“我好高兴。我们没分手。”沈桥和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这人刚刚从鬼门关回来,一睁眼居然想的还是这种事情。他想到什么,脸色不大好看。偏偏秦洛宁还要提醒他:“你在我耳边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沈桥和这会儿回忆起来,医生说如果刀再偏一寸就来不及抢救了,在秦洛宁昏睡的时候,沈桥和的确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秦洛宁笑着说:“真没想到,原来叔叔这么喜欢我。”沈桥和没想到对方居然都听到了,脸红道:“闭嘴。”秦洛宁太清楚他的软肋,马上开始装可怜。沈桥和紧张道:“怎么了?”秦洛宁抓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近了,撒娇道:“不生气了,好不好。”沈桥和道:“我气的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肯主动向我坦白。无论你到底有钱没钱,想做什么。既然我决定和你在一起,也答应过不会再骗你,那你也应该多信任我一点。”秦洛宁认真的看着他:“我知道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骗你了。只是——”“只是什么?”“之前我们交往的时候,你总不愿意告诉别人我是你的男朋友。不论是齐叔、刘妈、方维、徐磊,还是其他什么人,我还是你的侄子。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以一个男人,一个恋人的身份和你做一切恋人应该做的事情。你明白吗?沈桥和。”沈桥和然意识到原来一直以来,他的行径都在不断地加剧秦洛宁的不安全感。他低下头,看他们扣在一起的手:“我明白了。这点是我做的不好,让你没有安全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洛宁还觉得有些奇怪,觉得对方像是在下什么决定。很快,秦洛宁就知道沈桥和这句话的意思了。贺清回国、秦洛宁遇刺,这两个消息随便一个就能引来不俗的热度,更何况,这两件事还是在同一个场景下发生的。无数媒体蜂拥而来,在医院门口蹲点。秦洛宁住的是单人病房,这天他在看电视新闻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条新闻。【沈桥和出面回应,与秦洛宁系恋人关系。】秦洛宁赶忙停下,画面里,沈桥和摘下了口罩,直视着媒体镜头,在面对记者尖酸刻薄的提问时。露出一个笑容。他长得不俗,笑起来更是好看。一时之间,媒体都忘了步步紧逼。镜头里,沈桥和回应道:“我们既没有在他未成年时有过任何不轨的情感,也没有过出格的举动。我承认,我是抚养过他几年,可那又怎样。我们既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也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只是年龄差了那么十岁,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和他在一起了。”现场有粉丝混入其中,咒骂沈桥和不要脸。可男人不动如山,表情坦然,理直气壮地让人挑不出半点漏洞。秦洛宁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沈桥和会这样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他。一股无法言语的欣喜与激动充满心头,几乎叫他想流泪。他想,这刀捅的,真值。·因为身强体壮,伤后一周秦洛宁就能活蹦乱跳了,差不多住院快一个月后伤口已经没有大碍。沈桥和很快给他办个出院手续。之前齐叔他们听说这件事后担心的不得了,特别是刘妈,自己身体不好,还总早起给秦洛宁煲汤叫张叔送来医院。为了不让几位老人家cao心,沈桥和先是带人回秦宅住了几天。在齐叔他们确认秦洛宁的确没什么大碍之后,才放下心让两人回了公寓。这些天在齐叔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秦洛宁都没有与人亲近的机会,这会儿两人终于可以单独相处了,他迫不及待就将人摁倒在玄关亲热。沈桥和手里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放下:“你急什么。”秦洛宁像只大狗似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太想你了,再亲一口。”秦洛宁总是嘴上说的好听,只亲一口,但是身体又很诚实。在沈桥和身上磨磨蹭蹭,肆无忌惮地点着火。沈桥和感受到了他火热地**,被吻得脸红心跳时将人推开:“不行,你伤还没好。”秦洛宁撒娇道:“我已经好了,不信你可以试试。”沈桥和眼尾抽了抽:“这么多精力,先把家里收拾一下。”可怜的秦小狗委屈巴巴蹲在一边看着他,后者态度决绝,完全无视他的刻意卖乖。接下来几天,秦洛宁就像是进入了发情期,不断地向沈桥和求欢,都被对方以伤口为理由推脱。秦洛宁又舍不得强迫他,只能反复回味那一晚的美味。新年当天,方维上门来拜访。秦洛宁从小就和他不对盘,即便在认识多年,合作一起搞垮了谢家后也没有好转。秦洛宁抱着胳膊,一脸警惕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方维:“大过年的,你来干嘛?”“我马上就要回家了,来和沈叔叔拜个年不行?”“不行,当然不行。”秦洛宁呲牙咧嘴,一把搂过从厨房给客人倒水出来的沈桥和,示威道,“他是我的。”沈桥和脸唰地就红了,他踩了秦洛宁一脚,后者吃痛地松了手。沈桥和厚着脸皮把水递给方维:“阿维,喝水。”被踩了一脚的秦洛宁卖乖坐到沈桥和身边,一脸委屈地看着他:“你怎么叫他叫的这么亲密。”沈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