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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意思到我面前哭惨。”“李坦,我为了帮你,现在被通报批评,弄不好连饭碗都保不住,我领导整天在我面前数落我,老子头都抬不起来,要不是为你,我至于成现在这样?”李坦不大乐意,皱了皱眉。“展哥,你这么说,可太没意思,帮忙时答应得飞快,临到出事,怎么事情全赖在我头上。”李展瞪他,“不怪你,我怪谁,怪我自己多管闲事,你那点破事我管得少?”李坦像被踩了痛叫,愠怒道:“你怎么是这种人。”他起身,敛起一贯讨好的笑脸,变得格外冷漠刻薄。“亏我们还是表兄弟,这点事你居然跟我在这里掰扯,算我看错你,李展,以后我的事,自己处理,再也不会求你办。”“李坦!”李展将酒杯往他身上一砸,“老子才是看错人,白眼狼。”李坦瞪他一眼,怒而离去。李展也气得不轻。李坦返回自己家中,气得摔门进卧室。他父母追到门口询问,反被恶声恶气地吼了一通。李氏父母也不知他到底怎么了,前段时间突然离职,也不急着找工作,整天在外喝酒,今天又是一身酒气回来。李坦是李氏夫妻老来子,李母从小宠他,儿子三十多,也宠着,恨不得把饭嚼碎喂到嘴里,媳妇就是受不了她这副模样,坚定离婚,带着孙儿远去省外。李母见他这番样子,忙打电话把自己小弟叫来。她小弟人脉广,又有能耐,在某些大场合也能说上话,她家就仗着她小弟,在这个片区风光。一小时后,李坦小舅赶来。他看李坦躺在卧室呼呼大睡,气不打一处来,心头不太舒服,但又不好发作,毕竟是亲jiejie的宝贝儿子。把李坦弄醒后,他忍着一肚子火,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双秦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被开除?”李坦抹了把脸,“还不是双秦新上任那个愣头青,屁事不懂,怪我苛责新人,现在新人都骑到我头上,他还给我降职,公司一出事,顺脚把我踢出去。”“小舅,你说有这么做人的么,我李坦兢兢业业在双秦工作快十年,他一来就这么对我,我哪能咽得下这口气。”他避重就轻,颠倒黑白,完全不提对双秦做的阴损事,将自己置身之外,疯狂卖惨。李小舅听信他的话,也相当不悦,“这毛头小子做事也太绝了,他是想把公司老员工挤兑走,换上自己的人?胃口倒是不小。”“你找你展哥没,双秦是医学科研公司,随便找个借口去督查,让他关半个月长长记性。”李坦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李小舅懂了,说:“找过他,没把事给你办妥?”李坦“嗯”了声,“展哥怪我把他牵扯进来,双秦新老板跟科技局有点交情,对方把展哥压制着,他心情差得很。”他又嘀咕一句,“我出去跟他喝个酒,差点没被骂死。”李小舅也算了解详情,说:“这件事交给我,我李家的人能让一个毛头小子欺负不成。”李坦就等这话,笑着说:“小舅,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实在是那小子欺人太甚。”“我好歹也是双秦老员工,他这种为人处事,实在不配做老板。”李小舅呵笑,“不会为人,我去教他。”“正好我就喜欢教做人。”私立医院。清脆的耳光声在沉静的绿植区响起。秦宁下意识转头,不经意地看了眼假山后方。透过稀疏的石缝,他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陆修。陆修微偏着头,展露出来的侧脸赫然浮现明显的红色掌印,印在他俊朗的脸色,格外醒目。他转正头,舌头顶了下被打的侧脸,扬起唇角,挑衅一笑。“妈,你没吃饭?”秦宁清晰听到女人的吸气声,显然被气到极致。求打的要求,真是闻所未闻。“陆修!”女人愠怒声传来,她修长的手臂高抬,将要落下第二记耳光。“陆先生。”争锋相对的两人骤然听到第三道声音,立即循声望去。青年从假山后快步绕来,步入两人视野。陆修浅浅蹙眉,似乎很奇怪秦宁怎么在这儿。而他的母亲,张仪兰女士同样皱眉,疑惑这个长相秀丽的青年是谁,为什么会跑来过问别人的家事。秦宁压下心中的忐忑,他走到两人近处,面容平静。“伯母,你好,我是陆先生的病友,做检查的护士正在找他,现在需要做基础检查。”“时间很紧迫,我先借用陆先生一段时间,稍后你们再聊,可以么?”张仪兰很注重在外人面前的仪态,尤其秦宁温声细语,又谦逊有礼,让人无从拒绝。她瞪了眼陆修,慢慢整理领口,说:“我改天再来看你。”陆修没回答。张仪兰也没再说什么,朝秦宁点了下头,转身离开。目送对方走远,直至消失在绿植区尽头。“你明明可以装作什么也没看见。”陆修突然说。秦宁转身,“你也说装看不见,但我不想装。”陆修撩起长发别在耳后,轻轻一笑,桃花眼如初春含暖般,很有魅惑力。秦宁穿书以来,鲜少看报纸新闻娱乐圈等等信息,对陆修情况了解甚少,前段时间去淮山,才在酒店外见到陆修的海报。是新戏的宣传海报。宽大的海报中,陆修长发披肩,化着淡妆,五官精致,比例优越,有种非常特别的中性美。陆修的长相很上镜,属于男女通吃那类。秦宁第一眼见他,误以为他是高挑的模特,但又不会是女人味很足的那种。大抵也就陆修能稳住长发造型,不会翻车。陆修听了秦宁这话,低声轻笑,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话。“你果然很有趣。”陆修说。秦宁目光掠过他脸色的红肿,说:“你等我一下。”陆修困惑。秦宁转身到草坪,拿出随身的手帕,抓了几把积雪,将其裹进手帕,回到陆修身边。他把裹着白雪的手帕递过去。“将就敷一敷,会不那么明显。”陆修笑容微滞,没有抬手接。秦宁以为他跟贺凌寒一样有洁癖,解释说:“我收集的是叶片上的雪,没有杂质,只是冷敷,没有关系。”陆修慢慢伸手接过。他没有急着往脸上敷,而是定然注视着秦宁。青年一双阗黑的眼眸干净清澈,不含任何异样,透着令人不忍拒绝的真诚。秦宁见他看着自己不出声,问:“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