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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他们交情没那么深,见面也没什么可说的。陆修笑容微滞。秦宁慢慢吃着酸奶,说:“你的朋友在那边。”他说着,抬手指向不远处正在忙活烤rou的季应闲。陆修:“……”秦宁绕过他望室内走。外面温度太低,手里的酸奶也快凉了。陆修回身望着秦宁进门的背影,笑容浅浅淡去,轻叹一口气。他正准备去找季应闲,眼前人影一闪,一个眉眼秀气的青年不知从哪儿窜出来。季尤拿着小本子,激动的说:“陆修!我、我我是你粉丝,可以给、给我签个名么?”他过于兴奋,以至于一句话说得结结巴巴。陆修立刻露出营业笑容,“好啊。”他给季尤签完名,季尤高高兴兴的转身要走,陆修又喊住他。季尤:“?”陆修轻咳一声,问:“你觉得我怎么样?”季尤有点羞涩道:“这……嗯,你很好,不过我有对象了。”神特么我有对象了。陆修突然被发好人卡,表情僵了数秒。他说:“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跟你堂哥比,谁更好?”季尤莫名失望的“哦”了声,思考后,说:“单从脾气上来说,闲哥确实脾□□得很,谁敢比他脾气差,不过论起衷情,我蛮佩服他的。”“衷情,他衷情谁?”季尤正要回答,后领忽然让人扯住,被迫噤声。他回头看,来人是赵瑞安。这话没说完,季尤便被他拖走。陆修跟拖走季尤的青年对视一眼,那人冲他笑了下,笑意不明。陆修礼貌的回之一笑。*贺凌寒被贺父拉到远离人堆的位置。贺父向来笑着的脸,此刻却冷了下来。“你刚才在做什么?”贺父质问。贺凌寒整理袖口,回答:“如你所见,追他。”闻言,贺父简直一口气上不来,险些自掐人中缓口气。“你你你……”他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儿子,满目怒色,但不知该说什么。“你”了半晌,也没“你”出下文。最终,贺父自暴自弃的问:“那我孙子怎么办?”贺凌寒说:“你不止我一个儿子,你还有贺咲咲这个女儿,我没有,她总有。”贺父:“……”这番诡辩,他竟无法反驳。贺父一时间两眼昏花,耳边嗡嗡作响,心中不禁感叹,这好端端的儿子,怎么悄无声息的就弯了,他怎么完全没有察觉。贺凌寒并未发觉他爸的异样,又说:“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我希望你不要介入,更不要试图劝秦宁拒绝接受我,他的态度对我不重要,是我在追他,不是他在追我。”贺父:“……”实际上已经说过。贺父没把这事儿说出来。贺凌寒留下这话,就准备回到前厅草坪。贺父直觉仍有哪里不对,下意识拦住贺凌寒,说:“你这话不对,咲咲现在才几岁,等她给我生孙子孙女,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我能否活到那时候,都是未知数。”“实在不行,你可以冰冻精/子,若干年后,科技发展起来,再生一个。”“什么??”贺父思路一时没转过弯。贺凌寒没给他理解消化的时间,绕过贺父径直离开。贺父在原地呆了几分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这、这这这小子是要气死他么!他要的是孙子孙女,又不是儿子女儿!他正气着,回身就见自家小女儿咬着棒棒糖找过来。贺咲咲嗓音糯糯的喊了声“爸爸”,尾音带着点困惑。贺父那颗老父亲心立刻就融化了,应了声,忙把手递过去,让宝贝女儿牵住。*秦宁在客厅坐着看书,不知看了多久,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倚着扶手睡着了。陆修推开落地窗进来时,秦宁靠在沙发靠枕上,闭着眼,睡得很沉。室外的声音仿佛被隔绝在外,室内宁静无声,暖色橘光柔柔铺设在秦宁侧脸,落下暗影。秦宁睡颜娴静,腿上放着一本书,双手叠按住书角,以防滑落。他整个人缩在那件松垮垮的居家服外套中,室内温度适宜,他白皙的脸颊微红,像一只熟睡的小白猫。陆修桃花眼微微弯着,情不自禁的笑了。这时,秦宁搭在腿上的毛毯往下滑。陆修悄声走过去,蹲下身帮他拉回去,重新盖好。他半蹲在秦宁面前,与秦宁平视。两人离得很近,橘色柔光铺在秦宁脸上,他秀挺鼻梁上有一点酸奶,不知怎么沾上的。陆修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他鼻尖轻轻擦过,把那点酸奶给抹去。他在餐巾纸上擦去指背的酸奶,目光却落在秦宁脸上,迟迟舍不得移开一寸。明明最初对秦宁没有那种想法,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心好像就变了。在他伸出手这瞬间,他和季应闲的关系,也势必会发生变化。然而,他愿意。明知这个人不能接近触碰,他仍然想要靠近他,每一次靠近,他都贪心的想要靠得再近一些,再近一些。甚至在想,如果这个人能属于他。只属于他……“你在干什么。”背后传来森冷隐忍的问声。火山岩浆般的盛怒犹如实质,又仿佛利刃在背后剜过,火辣辣的疼。陆修曲着手,慢慢放下。他站起身,转过去面对季应闲。季应闲眼神阴冷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我问你,刚才你在做什么?”他这话压制着怒火,那双灰蓝眼睛紧紧瞪着陆修,咬肌紧绷。陆修低低笑了声,并未解释。“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季应闲猛地上前,揪住陆修的衣领,满目薄戾。“他是我的……”话音在这里戛然而止。陆修反手扣住季应闲的腕骨,依旧笑着,“你也反应过来了。”季应闲没说话,脸色很难看。陆修一根一根掰开季应闲的手,不紧不慢地整理皱起的领口。他说:“你也反应过来,他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夫了。”“你现在没资格霸占他,他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有喜欢他的权利。”“应闲,别说我没提醒你,在我们两人之间,你觉得他会选择一个弃过他的人么?”“无论你承认与否,当初在晚宴上,他被你那番话气得吐血住院,如果再不幸些,他可能就不在了,你觉得他还会选你么?”这番话犹如利器,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