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战俘被灌下春药,绑在柱子之间,被士兵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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壬午用毯子包住梨笑,把她送出大殿。薇薇松了口气,亲亲周昌的手指,用脸贴着他的大腿磨蹭。 周昌抚摸她的脖颈,问:“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有了……”薇薇话说出口,停顿了一下,她深知正确的做法是放弃夏庚,可是不免心存侥幸。她想,如果我再给周王灌点迷魂汤,说不定能救出他…… 夏庚感觉到这个停顿,瞪了薇薇一眼。 薇薇仿佛能听到他的声音:“见好就收,今天我是过不去的,你以后好好生活,别管我了。” “没有就是没有了,”薇薇说,“主人什么时候有空啊?外面春光大好,我们出去走走吧。” 周昌把他们细微的眼神接触看在眼里,心里别扭极了。薇薇和夏庚之间的默契,夏庚在绝境还顾念着薇薇,薇薇对夏庚的眷恋和依赖,都把周昌排除在外。 他好像又变成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年,拿着一把野花等着讨好薇薇。公子和小姐牵着手在他面前走过,一句话都不用说,互相看一眼就交换了千言万语。他们的世界对周昌来说,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他恨透了夏庚高傲又深沉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夏庚就装出臣服的样子,实则仔细观察着周昌的一举一动,寻找他心里的破绽。他一定看出了周昌心里憋着火,这种冒失的情绪让周昌自觉低人一等。 他也想做出宽和谦逊的样子,像夏庚一样在薇薇面前装模作样,那才是大邦公子的气度。周昌什么道理都明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也控制不住对夏庚的嫉妒,这让他像一个闯入宫殿的蛮牛。 他最重要的成长期生活在丘太宰家,没人教他君子之礼,没有同龄的朋友,更没有一丁点来自女子的关怀。这让他在薇薇面前总是很笨拙,什么也做不对。 战事顺风顺水的时候,周昌无数次幻想和夏庚的重逢是什么样。他幻想夏庚跪着爬过大殿,幻想他哭着求饶的样子,和薇薇厌恶的眼神。他绝没有想到,几年以后,在这种情况下又见到夏庚,他竟然还是自惭形秽。 周昌盯着夏庚的眼睛,夏庚故意不去看薇薇,可他视线略过薇薇的时候,眼神里还是怜惜和袒护。周昌觉得这眼神太冒犯了,他突然说:“申鸣,把夏公子的右眼挖出来。” 事出突然,申鸣想也没想,右手抄起桌上一把银勺,左手拉起夏庚的头,让他仰面朝上。右手闪电般地戳上他的脸…… 夏庚想要忍住,也惨叫一声。薇薇吓得站起来。 夏庚伸出一只手,对薇薇做出“坐下”的手势。仅仅是一瞬,而他这时明明面朝天,完全看不见薇薇那边。 薇薇装作调整坐姿,又坐下去,看着地板掩盖自己慌乱的样子。 周昌看到这一切,扪心自问,如果是我在他这种情况下,我能在最后关头,还想着维护薇薇吗?现在纸上谈兵,我当然认为自己可以。然而事情真发生的时候,千钧一发间,我真的可以像夏庚一样吗? 失败方见君子,周昌暗暗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夏庚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薇薇的手放在裙下,紧紧握着拳,她深吸几口气,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她用手背碰碰桌上的酒壶,看酒有点凉了,把壶递给旁边的人,让换一壶来。 申鸣把夏庚扔在地上,弯腰捡起眼球,放在一个托盘上,送到周昌面前。 薇薇不敢看夏庚的样子,只在余光中,看到他颤抖着爬起来,擦擦脸上的血,又坐回位子。他没有问为什么,周昌也没有解释。 夏庚用发抖的手端起一杯酒,喝下去。顺了顺气,用虚弱的声音说:“下臣既投降了,就把身与命,都交给主上了。” 周昌说:“自古以来,围城前开城才叫投降。你在代山自守三年,负隅顽抗,最后不敌被俘,这不叫投降。” “在下自知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区区代山一隅,根本不值得主上亲自过问。在下留一条命,是想替主上占有的七分天下、以及未来会占有的全天下的俘虏和奴隶,向主上陈述利弊。” “简短一点。” “鄙国兵马不及主上,国都三日沦陷,天下有目共睹,然而代山始终有数万人追随。究其原因,是主上的王师,对待俘虏的手段传遍天下,百姓噤若寒蝉,都宁死不降。” 周昌笑了一下,申鸣和其他将领也跟着笑了。他们都清楚,代山迟迟无法攻陷,是因为前线忙着抓夏国女奴卖给各地贵族豪强。这场战斗结束,没有人比前线的周兵更失望了。 夏庚不为所动,接着说:“主上心怀天下,总有那么一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然而率土之滨,都要由拿鞭子的周人和十倍的奴隶耕种吗?驷鐡可荡平天下,然而只有四海咸服,周人才能坐在首都,享受天下的财富。鄙国曾为天下共主,早发现天下广阔,难以治理,只有修文德以服人,才能坐稳共主之位。” “那么现在,贵邦这修文德的共主之位还稳不稳啊?”周昌冷笑,“说完了?把他交给壬午吧,下次我见他的时候,他必须是个小婊子的sao样。” 几个士兵涌上,按住夏庚手脚,撬开他的嘴。壬午把一个软管漏斗塞进他嘴里,灌进去一碗药。 周昌闭上眼睛,就这样吧。无论夏庚成什么样,他在薇薇心里都是伟岸的英雄。而我,无论做什么,在她心里都是阴沉的坏人。所以就这样吧,我用强权压服薇薇,无论她心里想什么,始终还是要伺候我。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可能了。 他想去安慰一下哭哭啼啼的薇薇,却看见她正在把一个蜜饯塞进嘴里。看到被发现了,薇薇不好意思地笑笑:“忙完了吗?再喝一杯,还是陪我出去走走?” 周昌也故作轻松说:“下一场才精彩,你不想看看吗?” “不是奴不想看,是以我的经验来看,男人第一次做那个,场面都不太好。” “不好看才要看啊,不是吗?”周昌挑衅地说。 “随便你吧,主人。大不了晚上不吃饭了。”薇薇嘟起嘴。这是她撒娇的情态,周昌也如往常般捏了一下她鼓鼓的脸。仿佛两人之间什么龃龉也没发生。 壬午的药很快发作了,夏庚想尽量维持体面,还是燥热难耐,慢慢把手放在跨间,隔着衣服抓揉起下身。薇薇很清楚那个感觉,她一点也不怪夏庚意志力不坚定。 壬午叫人把他双手拉开,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夏庚双手大开,无法摸到自己,从轻微扭动,逐渐变成拼命吼叫挣扎,如野兽被困在陷阱里。他瞎了的那只眼一直流出血,在他脸上成一道红泪。 周昌欣赏着他失去理智的样子,原来无论什么人落到这份田地,都是一样的蠢相,总是端着架子的贵公子也是一样。他偷眼瞥了一下薇薇,她正看着银碗里自己的倒影补唇色,一点也不在乎下面发生着什么。 壬午一手拉下夏庚的裤子,塞了一坨油膏在他下身,说:“准备好了。” 西线回来的将领你推我、我看你。这个说:“他年纪太大了。”那个说:“我只喜欢女人。”没有人想上。 周昌大骂:“你们还挑三拣四的,要我自己来吗?” 司空临给众人辩解:“这不怪大家,好不容易回来了,满街好看的小奴隶,每个人精力有限,谁想浪费在一个粗壮莽汉身上?” 周昌说:“他以前也是个细皮嫩rou的公子呢,一笑倾城,骑马上街都有姑娘给他花。” “真的吗?”一个武将端起夏庚的脸,“真看不出来。” 夏庚已经性欲高涨,意识不清,被人摸到脸颊,便发出魅惑的呻吟。 薇薇随口说:“大不了我来。” 周昌一拍桌子:“就算是开玩笑,他也不能碰你!” 话说完,他才意识到声音太大了,看上去是毫无来由地动了怒。他又把声音放软:“你要陪我,让他们去找几个亲兵,干一次给一两银子。” 很快有闲的没事的士兵跑来,把夏庚围在中间。夏庚发出惨烈又享受的叫声,周昌嘴角翘起来。胜利的滋味,总是在敌人开始惨叫的时候才有真实感,他真想找人一起庆贺这个快乐的瞬间。 薇薇看他兴趣盎然,慢慢钻到他双腿间,全身贴紧他,像蛇一样爬上去。周昌感受到她高挺的双乳在自己身上滑动,低头看薇薇双目含情,脸颊红润,爬上来在他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坐到他腿上,开始吸吮他的脖子、耳朵。 周昌抱住她,也热情地回吻。他知道,这太不正常了,薇薇会有一些自制的努力,但她能表现地完全不在乎夏庚,甚至对他更热情,这太不正常。 一定在计划什么吧,周昌心里暗笑。以为能杀了我,或者救下她的心上人。薇薇真是可怜,用她唯一的武器,这副yin乱的身子,对我谄媚讨巧,一个人实行着那些毫无希望的小计划。 就让她得偿所愿吧,狠狠用她一番,让她以为自己在为那男人奉献呢。两个傻瓜,明明都在让我取乐,却以为他们在并肩作战。 周昌拉下薇薇衣领,对着面前的大奶大口咬下去。薇薇皱眉嘤咛一声,周昌一边拨弄她的rutou,一边问:“要不要也让你吃点那个药,让你今天好过一点?” 薇薇勾住他的脖子,笑着说:“主人就是奴的春药,看看你的脸,腿就自己打开了。” 周昌不顾她的回答,冲一旁叫:“壬午,刚才那个药,也给薇薇灌下去,她想与夏庚有难同当。” 薇薇忙纠正:“和他有什么关系,是奴自己愿意发情的……” 壬午端着一个杯子,低头走过来:“就喝一点点吧,这药劲太大,怕伤了小姐。” “给她足量的,用漏斗喂。我还满足不了这个小贱货了?” 壬午迟疑了一下,还是让人拿过漏斗。周昌双手抓紧薇薇上臂,让她不能动弹,漏斗下的软管塞进她胃里,壬午倒进去一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