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装成他老母,他怎么还更兴奋了爬窗进来的老色批打断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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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笑了一下:“看你是个正经人,怎么奉承起女人,比个后生还放得开?” 众人小声笑起来。薇薇又有点落寞地说:“当年新嫁,妾也是风华正茂、艳压群芳。这几年被子昌囚禁,天天痛哭,已经憔悴了。可惜不能让侯爷看到妾最美的时候,如那诗里说的,如今树上梅子只剩三成,很快就连这点梅子也没有了。” 邹侯心想,她能骗得周王废长立幼,肯定有过人之处,显得年轻也很正常。要是早几年,不知道美成什么样呢。 又有一个长髯方脸的大夫问:“听说夫人要去朝歌,请问有什么事非去不可吗?” 薇薇答:“去报告一件非常重要的秘密,是妾冒死从山那边带来的。” 方脸大夫道:“既然这么重要,稍微透露一点吧。” 薇薇露出为难的样子:“不是妾不想说,这件事,和纹阳地方干系有点大,贸然说出来,传得风言风语,恐怕更不利于本地安定。” 众人交换眼色,基本上都猜出来了。这里是商周接壤之处,周夫人从山那边跑出来,说一件“对纹阳很重要的秘密”,那多半是周王野心又膨胀了。 邹侯问:“可是西霸昌在集结部队,将对我国用兵?” 薇薇吓了一跳:“你们已经发现了?” 邹侯笑道:“让他来吧,我纹阳城高池深,已经击退了周昌好几波试探。再来些人,也是一样填了护城河!” 薇薇陪笑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邹侯说:“夫人和西霸昌很熟吧,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薇薇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妾刚嫁到周国时,子昌不过十三四岁。我是真心想与他好好相处,哪个女孩存心在自己夫君家搞事情?可是后妈真的不好当……” 一听见有宫闱秘闻,满屋子老老少少都竖起耳朵。坐侧面的人使劲往前趴,坐远处的人只恨脖子不够长。 薇薇早把这一节编好了,只要娓娓道来,真实可信就可以。正在此时,周昌跑到殿下,看样子是要见周夫人。 邹侯把他召上殿,周昌跪拜,说:“夫人一个人,小人不放心。” 薇薇说:“就你多事!还带着武器,没有礼貌!” 周昌只好解下短刀和弓箭。邹侯用周语问:“你不会说我们的语言吗?也听不懂?” 薇薇也帮腔:“对啊小光,你不是读过书吗?怎么只会本国的语言?” 周昌答:“小人从小跟父亲练剑,读书只是为了写信,从没学过其他地方的话。” 看他这么配合,还编了新的身份,薇薇有点惊讶。她让周昌去大殿角落坐着,继续说自己的故事。 “那时候我也只不过十七岁,突然有了个十三岁的儿子,当真是赶鸭子上架。而且子昌这人生性多疑、报复心强,还很残忍。他一开始就要给我个下马威,在新婚那一天……” 薇薇声情并茂地编了一个继子不懂感恩、冲动犯浑、调戏继母的故事。因为她管不了这儿子,就把他送回自己娘家教养。娘家把他托付在文德盖世的亲戚家学习,结果周昌越长越浑,什么也没学好。接回国后,先王看这儿子不可救药,打算改立幼子,这彻底得罪了周昌…… 邹侯听着,不时长吁短叹,和众人一起感叹周夫人命苦。其实他们心里大多不以为然,老夫少妻、废长立幼的事见多了。一面之词骗得了谁?也就听个热闹而已。 薇薇总是不经意间去看周昌的神色。无论她说什么,周昌脸上始终是无聊的样子,他是真的不懂商民语言。薇薇这才安下心,周昌这回是彻底落在她手上了。 晚上,微醺的薇薇坐着小轿回到下榻之处。周昌在后面跟着。 薇薇让人给他找张床睡,周昌不肯离开,非要睡在外间。 “这像什么话?你不要毁我清誉!”薇薇说。 “夫人有什么清誉?在外面情况复杂,还是让小人跟随吧。” 周昌执意不走,薇薇又不能把他抬出去。也不想闹大了,第一夜就让侯府的人看笑话,于是随他去了。 等其他人都退出去,薇薇悄悄跑到周昌身边,小声说:“不让你跟着,你非要跟,这下跑不了啦!” “没事,你还要在这住一辈子?等时机到了,我带你回去。” 薇薇想了一下,最好能带他到朝歌,他什么都听不懂,是件好事,还要稳住他。于是说:“难得到山这边来,我想到处看看再回去。” 周昌说:“那太好了,我也想到处看看。你就把我当作侍卫,想去哪就去哪,我自会跟着。” “那……你想去哪里?” “哪里都可以,反正是玩嘛。能见到商王就好了。” 薇薇吓了一跳:“你想去朝歌?” “是啊,来都来了。” 薇薇奇怪地看着他:“你一个人在别的国家,不怕死吗?” “你也是一个人,你都不怕死。” “我也不是国君啊!” 周昌笑了:“没事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身上背负了天命,不会死在这里的。” “算命的说的?” “是巫咸,所以真的会发生。” 薇薇不知道该说他勇猛还是冒失,正在这时,周昌拉起她的手,嬉皮笑脸地说:“卉华夫人,儿子顾及世人眼光,始终没对你下手。至今想起此节,还会惋惜。”说着在薇薇手背亲了一下,就要去搂她肩膀。 薇薇一伸手,用上最大的力气推倒他:“周郁光!就算是你,这也过火了!” 周昌像不倒翁一样,倒下再弹起来:“你别说话,黑漆漆的才有感觉。” 薇薇打了他一巴掌:“什么感觉?你这个败类!人渣!卉华也是你叫的?叫妈!给我跪下,蠢儿子!” 周昌抓住她打上来的手,贴着自己的胸膛,暧昧地叫了一声:“……小妈……” 薇薇一脚踢在他胸口:“谁和你调情呢?还想染指后妈,畜牲都做不出这种事……” 周昌顺势抓住她的脚,薇薇想再挣脱,被他抓紧:“嘘,有人来了!” 薇薇侧耳细听,是有脚步声进了院子,她忙轻手轻脚溜回自己床上。 等了一阵,还是没人敲门,周昌紧张起来:“不会是来刺杀的吧?” 却听薇薇窗边有人唱歌,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五音不全地在唱民间小调。薇薇很仔细去听,也听不出他在唱什么,只听出是邹侯。 她打开窗,借着月光,装出惊讶的样子:“咦,这么晚了,侯爷怎么在这?” 邹侯乐呵呵地说:“这么晚了,夫人也没睡呢?” 薇薇斜倚窗框,也笑着说:“我听见有蛐蛐在叫,却听不出叫的什么曲调。” “也许是叫的‘求我庶士,迨其今兮’,”邹侯故作风流,低低吟唱,“今日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以《摽有梅》自比,让人不觉感慨夫人身世坎坷,在孤独中虚度年华,闻者落泪啊……” 薇薇自叹道:“鸿雁南来,肃肃其羽,不见梧桐,何枝可依?” 邹侯乐不可支:“鄙郡风土宜人,春有开花树,秋有梧桐雨。待本侯进屋去与夫人详谈……” “别走那边,我的仆人睡在外间呢,”薇薇让开一个空,“你翻窗进来。” 侯爷老大不小,要爬上一人高的窗沿还要费点功夫。可是一旦接受了这个要求,就发觉还是这样有意境。 邹侯费劲地爬窗进屋,薇薇已经坐在床上。他忙不迭地跑过去,坐到薇薇身边:“夫人房间里好香啊……上次碰男人,是什么时候啊?” “不知多久以前,都记不得了。”薇薇扁着嘴说。 “先王也过世三四年了,夫人不会一直为他守节吧?” “侯爷看来,我是那种女人吗?” 邹侯伸手摸摸她肩后有烙印的地方:“告诉我,上一个摸你这里的男人,是子昌,还是那个仆人啊?” 薇薇心想,你这问法,我的脑子都乱了。烙印被衣服盖着,邹侯应该不知道的。一定是伺候她沐浴更衣的人,把那些事报告给邹侯,连那耻辱的烙印有几个、分别在哪里都说清楚了。 薇薇还装傻:“那里有什么好摸的?说不定哪个下人给妾披件衣服,就摸到了。” 邹侯起身,用火折子点亮了三四盏灯。薇薇问:“弄得这么亮干嘛?” 邹侯yin笑着回头:“为了看得清楚点啊。”他坐到薇薇身边,轻轻往下拉她肩上的衣服,嘴里不断许诺她金银珠宝、豪宅宝马、一生一世。薇薇半推半就着,露出了一边肩膀。 她咬着嘴唇,眼中带泪:“不要看了,我这样子,连个妓女都不如……” 邹侯看着她肩膀上烙的yinjing形状,心中感叹,哇,这竟和她们说的一样!真是烙上的,真是个jiba,这块皮肤都缩紧了,她娇羞时最先变成粉红色,这玩法…… 邹侯结结巴巴地问:“做出这等事的……是周先王,还是……” 薇薇以袖掩面:“先王温厚和善,怎么会这样?” 邹侯心中叫绝,西霸昌,果然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不但霸占继母,还把她的身体恣意损伤,完了还不珍惜,继续囚禁人家,待遇还不如一个受宠的婢女。这对手也太可怕了,所行全是非人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