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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重逢(指弹rutou/吮吸奶水/

    思玟被按在镜前,对自己的身体第一次产生强烈的嫌恶,浑身上下都因羞耻而激烈痉挛,屈辱不堪的泪水盈盈而下。

    “你今日表现不错,别哭了,为夫带你去看一个好玩的东西。”说着,揩去她眼睫上细碎的泪珠,也不顾她的意愿,长臂一伸抱着人就走。

    沿着凌府后院的小径七拐八绕,又来到一处阴森的院落里,凌渊一手怀抱思玟另一手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

    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气味,直窜思玟鼻尖,冲得她恶心欲呕。

    未及,凌渊抱着她绕过屋子中央的屏风,只见窄小逼仄的空间内只有一张冷硬宽大的石床。

    眼看又是一张刑床,思玟心中毫无波澜,只是当凌渊又找到了什么折磨她的法子。直到又进前几步,她才看清,原来房间中央的石床上竟还横着一条人影。

    房中视线昏暗,思玟看不清那人面容,只能从玲珑有致的曲线和微微起伏的胸口勉强分辨出那是一个尚有气息的女子。

    虽然还没弄清楚那女子的身份,一种不祥的预感却率先从她的后背漫起——无论是谁,任何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凌渊手上的女子恐怕都要倒大霉。

    她不禁紧张起来,心跳“砰砰”加快,本能而不安地看向凌渊。

    “你怕什么?她欺负不了你了。”凌渊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被困石床之人终于露出了面目。

    “筱蕾?”借着房中微弱的光线,思玟认出那人正是造成自己如今悲苦命运的庶妹赵筱蕾,顿时震诧地睁大双眼,一脸莫名。

    赵筱蕾汲汲营营、屡次三番构陷她,最后更是与凌渊里应外合逼迫她不得不接受屈辱的奴妻身份,跟着凌渊重新回到南城这座yin笼。

    可是赵筱蕾不是在她离开东荒之前就已经成了云系舟名正言顺的妻子吗?又怎会以这样一副姿态出现在凌渊府中?

    思玟百思不解。

    凌渊仿佛看穿她心中疑惑,不疾不徐道:“你的云家好哥哥看起来不太满意你meimei,婚书上白纸黑字写着的妻子,到了他那里变成奴妻也就罢了,可你我刚走没多久,他便以此奴不服管教为由将她丢来我府上,让我代为管教一段时间……”

    说话间凌渊已经抱着她来到床边,思玟看清赵筱蕾如今的模样,不禁悚然一惊,差点尖叫出声。

    只见赵筱蕾和她一样被脱得一丝不挂,光裸的玉体横陈在冰冷的石床上,双手双腿皆朝左右分开,被绳索固定在刑床四周,女子娇羞的乳阴完全袒露在人前,此刻她双眼紧闭,似乎是昏迷了。

    南城崇尚奴礼,凌府之中各位主子们房中的奴宠更是数不胜数,思玟对于女子袒露的裸躯早已是见怪不怪。真正让她讶异的是,短短几个月,眼前的赵筱蕾已与之前那个春风得意、张狂跋扈的赵筱蕾完全不一样了。

    她赤裸着的身体遍布着青紫交错的痕迹,有鞭痕、有掌印、有细小的针扎孔洞,甚至还有烙铁留下的灼烧疤痕,尤其是在她的额角,竟刺着一个不比巴掌小多少的硕大奴印,是一个笔画清晰的“奴”字,隐约可以看出是云系舟的笔迹。明晃晃的一个丑陋印记便将好端端的皮rou和娇美的容颜硬生生毁了个彻底。

    “看不出来吧,姓云的对待自己的奴妻可比为夫狠心多了。”凌渊垂下头,在思玟怔大惊失色的脸上落下一个很轻的亲吻,手指沿着她白雪无瑕的侧脸缓缓抚过,慢悠悠道:“至少我不会把你扔给其他男人管教,更不会毁伤你的肌肤。”

    “……”思玟在他怀里挺起乳尖,奶头上的花铃摇曳晃动,叮当作响的铃声仿佛最有力的反驳。

    “咳……这不算。”凌渊恼羞成怒,曲起手指对准肿胀挺翘的大奶头惩罚似的重重一弹。

    “啊——”暗含气劲的手指精准地弹击在敏感娇嫩的rutou上,电流般的汹涌快感随之炸开窜向四肢百骸。思玟的身体被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支配着,腰腹在凌渊怀里不住扭动挣扎,rufang止不住地猛烈摇晃,带动乳尖上的两枚红樱桃似的奶头随之乱跳。

    凌渊心满意足地欣赏她胡乱颤抖的娇躯,更加汹涌强悍的凌虐欲油然而生,做恶的长指片刻不停,一下接一下弹击在肿胀充血的奶头上,夹杂着酸麻酥痒的阵阵快感接二连三刺激着小奴妻敏感的奶头。

    “嗯啊——啊呀!”

    “夫主对你的奶子进行调教,怎么算是伤害你呢?”凌渊沉声质问。

    “啪”一个弹指快速精准地落在奶头上,思玟低声惊叫,本能地往凌渊怀中缩去,尽可能躲避对方狠厉残忍的弹击酷刑。

    “那是在提升你身上saorou敏感程度,能让你更好的服侍夫主。”

    “啪!”又是另一下快而准的弹击落在另外一只奶头上,思玟绷紧足尖,身体疼得发颤,眼泪直流。

    “为夫亲自调教,你该心存感激才是啊。”

    “啪——啪——啪——”

    ……

    直到两粒rutou犹如肿胀的拇指一样颤颤巍巍挺立在乳尖,凌渊终于暂且停下施虐的手指,指着筱蕾被扎穿的rutou阴蒂对思玟道:

    “你看,她只是被打上了乳孔蒂孔,却未穿戴乳环,她的夫主是一点体面都不愿给她啊……啧啧,实在是太狠心了,这样的奴儿都敢扔到我府上接受调教。她怎么说也是你的meimei,算是我的妻妹,玟奴,你说我该如何款待她呢?”

    南城奴礼规矩森严,奴妻奴宠们平时接受的管教束缚越严格则代表夫主越是看重越是宠爱。在南城百姓普遍的认知里,像思玟这样佩戴全套束具、以最严厉的规矩管束着的奴妻其实是最有体面、最得夫主宠爱的贱奴,虽然在身份上再无转变的可能,但总是无人敢随意欺辱。

    可像赵筱蕾这样被夫主随意处置、转手他人的奴妻,便真的如同物件一般,毫无尊严、任何人都可以恣意玩弄,即便是玩坏了、玩烂了也换不来夫主的半点疼惜。

    “她不是我meimei。”思玟厌恶地瞥开目光,一字一顿道:“我早就被从赵家家谱上除名了,从当年回门断礼之日起,我就和她、和赵家所有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了,夫主想要如何调教她都与我无关。”

    “……”凌渊探究似的看了她很久,一言不发,直到思玟被他看得双颊发热。

    “……为什么这样看我?”

    凌渊很轻地笑了一下,道:“第一次看你如此决绝地对待一个人。”

    思玟默然不语。她又不是傻子,被赵筱蕾构陷、伤害、出卖了好几次后,如果还没看清她的面目,那才真是毫无长进……

    “不过她可不配我亲自上手调教。”凌渊亲了亲思玟的脸颊,慢悠悠道:“夫主只疼爱你。”

    他故意压低放缓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落在思玟耳边的时候带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悄无声息地激荡起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情潮。

    思玟觉得自己脸上更加guntang,经过调教开发而变得敏感的身体经不得半点撩拨,她一边享受着若有似无的酥麻痒意在身体里游走,竭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一边厌恶且抗拒一点这样yin贱放荡的自己。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深吸一口气,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嘶……啊!”

    凌渊垂着头,瞄准一只挺翘奶头,猝不及防张嘴将其整粒含在口中,唇瓣咂咂出声,大力吮吸起来。

    “嗯——啊呀——”

    敏感的rutou被潮湿温暖的口腔内壁包裹着,思玟的娇躯猝然一颤,强劲的吸力从乳尖蔓延至乳根,继而又蹿起阵阵深入骨髓的麻痒。

    熟悉的暖流从乳心里一跃而起,奶头中央久经抠弄的孔洞乍然大开,奶白的汁液从鼓响rufang中激射出来,冲刷着凌渊的口腔里。

    “没有规矩的坏奴儿!”凌渊叼着她的rutou,含含糊糊道:“什么你啊我的?叫夫主!”

    娇柔敏感的奶头遭到大力吮吸,随着源源不断的乳汁溢出而爆起阵阵酥胀的快意,思玟浑身激抖,下面的小洞乍开乍合,流出一大股清液,意识仿佛已被情欲和快感吞没,不可控制地开口求饶:“呜嗯……夫、夫主……玟奴知错……”

    “知错就改,还是为夫的乖玟奴。”凌渊伸手在她流淌着潺潺yin水的下体轻轻一抚,沾染一手滑腻的花汁,抹在思玟微开的薄唇上,接着把她四肢紧缚动弹不得的身体往怀中紧了紧,望着昏倒在石床上的赵筱蕾,慢悠悠道:

    “你meimei如今和你一样,变成了看到男人就sao水乱喷的yin物。从前她笑话你、奚落你,今日为夫替你出气,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你被roubang疼爱,自己却看得见吃不着,你说好不好?”

    这算那门子出气。思玟心中暗骂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凌渊“啪”地一掌落在赵筱蕾脸上,把她从昏昏沉沉的梦境中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