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高干文里被撕票的白月光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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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是……”夭夭拘谨无措的将被子拉高,试图把整个身体都藏匿起来,也包括身体上残留着的情欲痕迹。 不知为何,夭夭这几天一直遮遮掩掩不想在父母面前显露出任何端倪,因为她害怕面对父母的各种担忧和斥责,可这和被陆越发现时又截然不同,因为夭夭发现她面对陆越更多是愧疚和难堪。 愧疚于她辜负了陆越的一腔深情,更难堪的是即使她和别的人发生了关系,可潜意识里还是不想和陆越拉开距离。 迄今为止,夭夭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如同鸵鸟埋沙一般自欺欺人着逃避。 “陆越哥哥……对不起。”夭夭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道歉。 “那夭夭是因为哪一件事情觉得对不起我呢?是因为要拒绝我的追求觉得对不起我,还是因为……其他原因?”陆越坐在床边一觉,眸色依旧冷厉,语气也无意识带着逼问和施压的意味。 可察觉到躲在被子开始轻微抖动,还传来女孩隐隐约约传来的哭腔声,陆越又硬生生将满腔怒意压了下来,伸手略带强迫力道的将那条类似于“遮羞布”横在两人中间的被子扯开。 “我……对不起……”还是那一句愧疚满满却毫无价值性的措辞。 掀翻被子下露出了缩成一团的夭夭,看清楚夭夭的模样时,陆越瞳孔一缩,流露出丝丝心疼。 心理学认为将双手环抱拦于胸前尽量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的躲避姿势是最没安全感的一种表现形式。 向来性子活泼开朗的小姑娘此刻却是腮边带泪,红彤彤的眼尾还残留着泪痕,似乎怕被他发现这幅狼狈的模样,就这么藏在被子里哭得抽嗒抽嗒的。 “哭什么呢?还藏着偷偷摸摸的哭?”陆越笑了笑,动作温柔的拭去夭夭眼角的泪水,说:“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所以在哭,那我原谅夭夭,夭夭是不是就可以不哭了?” 夭夭还是在抽噎,或许是因为陆越的神色和语气都分外温柔,渐渐包裹了她内心复杂翻涌的思绪,也有了一些勇气,夭夭仰起头一双通红的眼直视着男人柔和的眉眼,说:“我……我不能喝陆越哥哥在一起了,所以……哥哥你以后能不能还是我的哥哥,我们……我们就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夭夭说到最后还小心翼翼拉起了陆越的常年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左手,似乎想要和小时候一样和他拉钩许下承诺,可她的手在触碰到他尾指处的凹陷时又生生止住了动作,像是被灼烧到了皮肤一般,夭夭猛地又把手缩回去。 “呜呜……对不起!”这下,小丫头哭得更凶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落在陆越的残缺的左手上。 带着体温的眼泪摩擦过皮革冷硬的材质,发出来清脆局促的响声,一下接着一下,从耳膜直击人心。 “怎么又开始哭了,成小哭包了。”陆越擦拭的效果越来越弱,只能无奈的叹着气将夭夭揽进怀里,“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早就不疼了,只是因为觉得丑陋怕吓着夭夭,所以才一直带着手套见你。” “说真的,我从来不会怪你,所以夭夭你也永远不要觉得对不起我,好吗?”察觉到肩部的衣料被女孩的眼泪渐渐濡湿,抽噎的幅度渐渐平复了下来,陆越绷紧的神经才堪堪松懈下来,接着说:“我们之前从来谈不上亏欠和弥补,因为我给你的所有都是我甘愿的,而你给予我的一切也是我愿意接受的。” “所以……夭夭你还想,对我说对不起吗?” “不,不会了。”夭夭从陆越怀里坐起身,擦了擦脸,在看着陆越被她哭湿的衣服还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哦,夭夭不知道怎么说是吗?”看着视线里的女孩乖乖软软点着头,陆越笑了起来,状似提出一个方法,“那不如我来问,夭夭回答我好吗?” “第一个问题,夭夭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呢?是那种我对你、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 时间似乎都凝滞下来,夭夭面色纠结的张了张嘴,过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喜欢的。” 短短的几个字,陆越心跳急促的频率渐渐趋于舒缓,分辨不清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也许做过山车的体验感也不及此刻的晕眩。 “第二个,那夭夭这几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呢?让我猜猜……”陆越的视线下移至夭夭锁骨处的红痕,“是不是和这个有关系呢?夭夭能告诉我吗?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 陆越说完,指尖轻轻触碰上夭夭的锁骨,想要徒劳的遮住那一片艳色。 这一次,女孩迟疑的时间更久了,久到陆越差点忍不住要加重手下力道时,夭夭这才开口说话。 “一开始是因为害羞才想躲着你几天,可是……前几天班级聚会我去了酒吧,喝了一些就有些醉了有个醉鬼想要欺负我的时候,我被班里一个男同学救了,再然后我们就……” 夭夭低着头从她的视角给陆越讲清楚了那一晚事情的经过,陆越神色平静的听着,只不过再听到某些地方的时候,男人眼里的狠厉竟是怎么都压不住。 末了,夭夭抱着脑袋说:“……我们那时候都醉了不清醒。” “star酒店,裴瑾瑜是吗?”陆越问了问,在夭夭回答后摸了摸夭夭的脑袋,轻哄着面色痛苦的夭夭,“夭夭,发生这些事不怪你,我会替你处理好一切,交给我就好了。” 原来是裴家啊……心心念念这么久、捧在手心里养大的蔷薇却被人摘落,陆越喉中干涩,腹腔内燎起一片怒火。 “可是陆越哥哥,这……也不全怪裴瑾瑜,我也不想再提这件事了,就这样了可以吗?陆越哥哥。”夭夭抱着陆越说着她的看法。 作为一个女孩无故遭遇这些还不清不楚的失了清白,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夭夭也知道这件事真要追究起来其实也占不到多大的理,只能说是醉酒误人,说不定将这件事捅破了出去,搞不好两方父母为了处理舆论会考虑两家商业联姻。 所以……夭夭不想,也不敢,只希望它烂进肚子里。 “好,我答应你。”陆越表示尊重夭夭的决定,然后问出来最后一个问题,“那现在,夭夭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知道现在对你提这个太心急了一点。” “可是离开你的每一年,我其实经常都会想起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你,可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就已经在乎了你许多年……” “夭夭可能不知道,在和你分别的这些年我在云城重新买了一栋别墅,然后装修成了初见你时周遭环境的模样,在围栏花园里种满了蔷薇,很希望有机会能带你见一见。” “所以阮夭夭,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十八岁的少年生活里的每一寸时光都黯然枯燥却无意窥见了一抹亮色,从此以后便夜夜渴望垂念,终于能在女孩十八岁的时候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所念所求,始终如一。 陆越眼神里浓稠赤忱的爱慕太过热烈,每一个字砸在夭夭耳畔都让她心跳怦然。 “陆越哥哥,我……一直都很喜欢蔷薇,所以很愿意和你一起去看蔷薇花。”夭夭动作缓慢而又坚决的捧起陆越的左手,在男人的残缺的尾骨处虔诚的吻了吻,一滴泪滑过唇角低落在上面,哽咽了回答,“我很愿意。” 和你在一起甘之如饴,很愿意。 沉寂了几面,陆越猛地捧着夭夭的脸重重的吻了下去,唇舌彼此交缠得热烈缠绵,眼泪沿着相帖的唇线滚进唇舌里,分不清是属于谁的,渐渐融合为一体化为苦涩的微咸。 随着时间的流逝,回味出醇厚的甘甜。 * 高三的寒假本来就短,夭夭和陆越窝在一起待了几天就到了开学季。 陆越开车把夭夭送入了校门口才离开,夭夭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走进A班教室,教室里学生来了大半,几乎都在奋笔疾书的赶着作业。 快一月没见的林墨白也早早来了教室正坐在位置上看书,身形也不似先前那般消瘦,看来是母亲的病得到了好的治疗。 在察觉到夭夭时,少年明明神色没什么变化,可眉眼去明显柔和了几分。 “林墨白,你帮我擦桌子了?好干净啊,谢谢你。”夭夭笑着给林墨白道谢,她一走近就看见自己座位的桌面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全然没有前排空位上灰尘满布的模样。 在给夭夭挪位,等夭夭坐在位置上后,林墨白才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夭夭桌面上。 “阮夭夭,谢谢你解了我家的燃眉之急,我母亲的病在换了肾源后得到了很好的恢复,这卡里有六十万,还你之前借我的五十万。” 多了十万,是林墨白添的利息,因为阮夭夭,他没有把那段代码贱卖出去,后来遇到了合适的买家开出了合适的价格,林墨白才卖了出去,期间还以为一些好运气,他有幸参与了一家新的游戏公司的软件设计,还担任了某款游戏软件策划顾问。 总而言之,他现在不再缺钱。 “你先拿着吧!”阮夭夭笑着又将卡推到林墨白身边,笑意晏晏道:“你母亲病情才刚刚好转,后期休养也是一笔费用,你还是学生不能工作赚钱,所以先留着用吧,以后宽裕了再还给我就行了,我不着急的。” “那好。”林墨白想了想又把卡收下了,也没说明自己现在不缺钱了,他想到夭夭提及的以后……觉得还是把卡收着。 这样以后才有联系的契机。 开学的第一天不上课,走读生只需要交完学费收拾完尾声就可以回家第二天再来。 直到夭夭快要收拾东西离开教室时,前排的高嫣和兰岚都不见人影,就连裴瑾瑜也没来。 夭夭和林墨白道了声再见打算离开,刚踏出教室时就和匆忙赶来的裴瑾瑜撞了个满怀。 “呀,好疼唔。”夭夭的鼻尖磕到少年硬邦邦的胸口,痛的她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对,对不起。”裴瑾瑜手疾眼快稳住了夭夭摇摇欲坠的身体,直到夭夭站稳才松开,夭夭揉着泛红的鼻尖看清了裴瑾瑜的模样。 少年看起来行色匆匆,颧骨额角还有一些淤青,就连唇角也一团青紫。 夭夭诧异的瞪大眼睛:“你是打架了还是被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