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药膏揉xue 惊惧交加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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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睡不惯女子的香软床榻,张鸢每每和他同床都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被硌散架了,这么些年也就靖王不在的时候能享受一番。如今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张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牵扯到喉咙的伤,一时之间咳个不停。 端着药的小莲听到她的动静快步的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药碗,轻柔的拂着胸口给她顺气,这下张鸢更难受了。移开小莲的手,护着自己的胸前,昨夜靖王没少折腾这两团嫩rou,现在真是挨到就疼得不行。 咳了好一阵儿,张鸢才停下来,小莲扶着她坐起来,拿过一旁的里衣给她披上,胸前那两团嫩乳上的齿痕指印红肿一片,想是再轻薄的布料都太过粗糙了。 张鸢张口去喝小莲喂过来的汤药,昨夜饱受折磨的脖子带到了喉咙,就算是晾到温热的汤药,对张鸢来说也是折磨,每一口的苦涩磨过沙哑的喉咙又苦又疼,一碗药喝完,张鸢红肿的眼睛更肿了。小莲再喂过来的清粥喝了两口就开始摇着头拒绝。 看她实在难受,小莲也不好再逼她吃,放下药碗给她绞头发,看着张鸢没什么精神的脸庞内力由掌心散出,摸在潮湿的头发上,蒸起一阵热雾。张鸢的头发又厚又多,小莲一边拨开一边摸上去,热气笼罩在整个头上,舒服的张鸢更困了,浑身的疼痛似乎都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好不容易烘干了头发,张鸢就要躺下,这时小莲给她手里塞了一个药瓶,看着张鸢红肿朦胧的眼睛,小莲轻声说“还得擦药,您得自己来”说完小莲就放下了床帐,张鸢握紧手里的药瓶。 良久之后,小莲听到一声轻叹,紧紧被遮挡住的床帐内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一阵药香传出来。床帐内张鸢抖着软弱无力的手指取了药膏往自己的身下去抹,给身下的那处艳xue上药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 冰冰凉凉的药膏刚刚接触到伤痕累累的艳rou一阵刺痛就直冲脑间,让张鸢忍不住的嘶叫出声不住的吸气,眼睛里泪花转动险些就要哭出声来。心里不住的暗骂靖王禽兽,但为着自己能好受点张鸢还是忍着疼痛继续取了药膏涂抹。 单单抹上还行,在药膏微微发热之时,细白的手指还得伸进腿心将浓稠的药膏揉开揉化,直到肿胀的xuerou完全吸收才算结束。张鸢闭上双眼,咬紧牙关颤抖着手伸进自己的腿心,深吸了一口气手腕开始转动。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被啃咬的满是伤痕的娇嫩xuerou上一片青紫动一下都要疼的颤抖,现在却要残忍的揉按上去挤压,肿胀的xuerou被揉的变形,白色的药膏逐渐融化,手下的xuerou也逐渐湿润起来。 张鸢被腿心里火辣辣的痛感折磨的满身大汗,唇上被她自己咬的又添了新的伤口,一股子血腥味儿在嘴里散开。张鸢忍受着牵动全身的疼痛,忍不住的哼叫出声,手下揉按的更用力了,直揉的腿心热乎乎的仿佛冒着热气才如释重负的松开牙关瘫在床上急速的喘息。 张鸢喘息了一阵后,手指间重新沾上药膏,轻轻的剥开紧闭的肿胀xue口,细白的手指带着白色的药膏轻轻的伸进去,一股子yin水顺着指尖的缝隙往下流。 张鸢此时此刻有些厌恶自己这幅敏感的身子,不管是粗暴的对待还是温柔的抚弄甚至连抹个药膏都能轻易的勾出yin性,外面的唇rou肿胀疼痛都不能让这满身的情欲有丝毫的收敛,深处的嫩rou还在饥渴的蠕动着吸含着张鸢的手指不放。 张鸢眼神逐渐朦胧了起来,嘴里的yin叫又轻又媚逐渐带上了颤意,细白的手指转个不停,以确保每一处被磋磨的saorou都能摸上药膏,香道里过高的温度接触到药膏就含化了。张鸢只能再次挖上一大坨药膏,浑身颤抖着往xue里抹。 带着弧度的指甲摸到肿起的sao点,张鸢猛得绞紧双腿“啊”红云密布的娇颜上满是痛苦,张鸢无助的抬起脖子急促的喘息。过电一样的快感带着xue上的胀热从整个腹部传开,张鸢觉得她整个的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 “呜呜,啊”尝尽了情欲的身子显然还在贪恋方才的快感,饥渴的含着细细的手指吸吮,张鸢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憋不住了,顺着眼角往下流。在将人要融化的热意里,细白的手指又按上了异常敏感的sao点。 “啊啊,好麻,呜呜呜,啊”压低的哭叫声不住的传出,听得床外的侍女耳尖红通通的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高高低低的呜咽声越来急促,随着一声尖锐的喊叫,总算是平息了下来。里里外外的人都送了一口气,侍女们捧着沾了温水的丝帕前去给张鸢擦脸。 撩开床帐就看到浑身赤裸的张鸢身上带着莹润的光泽,双眼无神的软着手都抬不起来,侍女轻手轻脚的给她擦洗,半响张鸢摇了摇头拒绝了侍女的动作,一脸痛苦的转身面向里侧,她不知道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她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 胸前的软团磨在细软的布料上,带起一阵阵的刺痛,张鸢仿佛没有察觉一般,抱着怀里的被子,就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娇弱的身子抖个不停,满脸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张鸢不知道自己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心里一时有些悲凉。 与靖王相伴这些年,靖王平日里对她不算差,这也麻痹了张鸢的心神,像待在温水里的青蛙一样警惕放低,险些忘了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可以轻易的要了自己的小命。昨夜靖王状若疯癫掐着她的脖子,那一瞬间喘不上气险些死过去的感受张鸢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就像不会忘记带着火光的热浪包围全身一样将铭记一生。 张鸢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个不停,慢慢的意识就模糊了,睡梦中一会儿是芳华院的大火,一会儿是靖王面色狰狞的要掐死自己,又或是步花影帮她传递消息被靖王抓到,要被处死,张鸢在梦里急的满头大汗。 嘴里不住的低叫“不要,不要”带着汗珠的额头不住的来回摇动,苍白的脸上满是恐惧,靖王面色阴沉的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们。这会儿已经到了晚间,靖王也知道自己昨夜怕是将人吓到了,今日一早结束了公务就来了南春院想着把人哄一哄。 谁知道刚一掀开床帐,就看到张鸢气息微若的挣扎个不停,嘴里不住的喊着不要,一幅被魇住的模样。靖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当下脸色就阴沉了,一群侍女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跪下请罪。 靖王带着怒气打发人去请步花影,自己亲自拿了沾了凉水的丝帕,去给张鸢冰敷,刚一接触到guntang的额头,就见睡梦中的人双眼睁大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啊”靖王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想来是做了噩梦。 放软了声音去哄她“怎么了?无事了,夫君在呢”,说着就要伸手去碰张鸢,正在粗喘的张鸢仿佛才看到他一般“啊”慌乱的喊叫着,扭着身子不住的往墙角躲,刺耳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吵得人脑仁疼。 靖王浑身的火气只能朝旁人发泄“都干吗呢?一个人你们都照顾不好,本王要你们有何用,还不赶紧去看看人怎么还不来?”跪着的侍女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腿肚子都在打颤,动作却格外麻利,生怕靖王的火气更旺烧的自己面目全非。 将人吼走后,靖王又看向了躲在墙角发抖满脸泪水的张鸢,试探性的伸出双手“我是夫君啊,不认识了吗?来,到夫君怀里来,谁欺负你了,夫君给你做主”轻柔的诱哄并未打动张鸢,她无神的双眼看着靖王,仿佛看到了恶鬼一般,满脸的恐惧,只知道不住的摇头,嗓子里呜咽的哭个不停。 不似方才尖锐的哭喊,压低的像小兽低鸣一样的呜咽听的靖王心里很不是滋味,张鸢眼里的恐惧和绝望是他从未见过的,哪怕是当时张鸢恢复记忆时,都没有这般的恐惧。靖王想不到昨夜的惊吓对她打击这般大,看样子都不认人了。 面带烦躁的往外看,这个步花影怎么回事儿,接到消息的步花影拼命的往回赶,路上还遇到了第二个来找自己的人,那个侍女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大喊“步女医,赶紧的,赶紧的,侧夫人不太好了” 步花影更慌了,她晨起去诊脉人还好好的,怎么到了晚间就不行了,难道是出什么事了?一群人跑的人仰马翻终于赶回了王府。步花影气都没喘匀就往南春院跑,进了卧房的门,顾不得去给靖王行礼,一鼓作气冲到床前。 看着躲在床脚的张鸢就要伸手“啊啊,不要”凄烈的尖叫响起,步花影被吓得一个激灵,这时候才看到张鸢无神的双眼,不明所以的看向靖王,靖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张鸢不让人近身,步花影试了几次都只是激起她更大的抵抗,看着她双眼开始上翻,眼白充血,步花影眼疾手快的在她腿上扎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