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团长的职业修养(藏剑 纯阳篇 下)
书迷正在阅读:禁忌玫瑰、与骑士在一起的日日夜夜、abo狐狐与笨鸟、[银魂同人]从快穿任务退休后去了江户养老、长公主在上、见春天(骨科)、暗里着迷(师生)、快穿之女配上位记(NPH,高H)、青麦、rou公寓(变态,黑化满足各种小xp)
“师父。” 李朝暮手里捧着戒尺,跪在了天策的房门口。 尽管天策每次都没叫他跪过,当然,这回也是。 “进来,讲了多少回,怎么还跪。” 李沉梅实在拧不过他, 李家近乎代代都去行军,李沉梅自小接触军营里的阿叔阿伯,就是要比这小少爷和小道长养得要糙,他本就不是些什么讲究礼节的人,搁军营里头,讲得不好听些,就是大伙儿坦诚相见,尽是些不拘小节的人,说遛鸟都是轻的,谁哪哪儿没见过。 捧着戒尺垂眸的少年不过十岁左右,才是身子开始浅浅抽条的年纪,同那隔壁院子睡得呼呼响的,那位才挨过收拾的小少爷差不多,明明生嫩得很,却从骨子里透露着一股诡异的少年老成。 但李沉梅懒得问他,第一遍问过了,便知道他不愿说,也不勉强。 李朝暮进了房门,双膝一软又要跪。 “请师父责——” 罚字未出口,他就被李沉梅大手一揽,生生止住了。 “停停。” “你是要请我罚,那是不是得听我的?” 李沉梅瞧着眼前的少年怔住,微微睁了睁眼睛,听着他的话又乖乖点了点头。 于是他指了个方向道。 “那边站着去。” 李朝暮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照着他指的地方过去站得笔直。 “怎么想的?” 李沉梅问他。 李朝暮才要开口,就看着在小少爷面前威严四溢的师父,似乎有些痛心疾首的拍了拍桌子,又问了他一句。 “李朝暮你脑袋里怎么想的你和我说说,怎么就同意让那小子指挥了??” 还好他收着力的。第一瞬间李朝暮想,不然这张桌子可能就要废掉了,他可很清楚自己这师父的手劲。 怎么会同意让小少爷指挥呢? 大抵还是因为自大吧。 以为就算出了事自己也能处理,就想着让小少爷玩玩,他一直想玩的,想试试的东西。 也算是他的一些小私心,本来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已经许久没接触这个指挥的位置了。 他总不能说,在循环的前两世里,他们的小少爷,至死这个愿望都没有得到满足。 这是他第三次的,无解的循环。 李朝暮会反反复复的走过一遍又一遍的,属于他们三个的一生。 第三次了,他还是没保护好师父和小少爷。 愤怒,到恐惧,再到现如今的 想想自己能做什么。 或许再过完这一次…… “因为自大,觉得就算翻车了自己也能处理好,在没有告诉入队野人的情况下,浪费了大家的精力和时间。” 李朝暮的声音轻而坚定。 他知道,李沉梅就无需再多说了。 毕竟从李朝暮央着他要学开团的时候,他便告诉了这只小羊,作为团长一定要负责。 李沉梅拍拍腿,叫他过去。 “师父…?” “快点。” 以往度过的长久时间让心理年龄完全不是一个稚儿的李朝暮的脸面开始发红发烫,仿佛闭上了心里的眼睛,强忍着充斥满大脑的羞耻感,李朝暮缓缓走过去,踮起脚趴在了他师父的腿上。 没事的没事的我现在还是个孩子…… 李朝暮感受着趴好后浅浅才能够找地的脚尖,不断的麻痹自己的神经。 不轻不重的一下在身后炸响,把小咩咩吓了一跳。 “还要我请你把裤子脱了吗?” 惊诧小羊这才想起来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羞红着脸把裤子一把拽下后,便又趴了回去。 自己的这个徒弟啊,或许只有挨罚的时候会呈现出来属于孩子的本能反应了。 李沉梅想。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相识不过几年载的徒弟,竟然会发自内心的信任,信任他能够自己处理好,也理解他不想解释原因。 李沉梅抬手,巴掌便落在手下的小羊臀上。 他可没有那些过多讲法,李沉梅打人的时候训话极少,倒不是他性子沉稳,只是编不出文绉绉的训话。 毕竟他有文化,但不多, 既然李朝暮已经知错,那现在就教训他便可。 李朝暮挨着揍,屁股上几乎毫无章法的痛得钻心,李沉梅拿枪骑马的手上早早生了厚厚的一片茧子,一双粗糙的手打起人来又厚又重,同那些什么板子完全是不相上下。 小羊乖乖撅着屁股,疼得皱眉,这幅属于孩子的身体太细皮嫩rou了,挨起揍来都分外的疼。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两团rou在师父的手下被揍得陷下去,再像果冻一样咕噜咕噜的弹起来,发白,再到发红发肿。 李沉梅打人没间断的,也不会想着说让人休息一下,向来都是撸起袖子就开干。 小孩的屁股不大,在李沉梅大手的照顾之下早已经是每处都挨过了一轮,叠起来的同感那可不只是一加一大于二了,饶是李朝暮的心智已经活了三世,如今还是要被师父压在腿上打屁股到眼角带泪,小声哼唧。 “呜…唔!师父……” 在确实忍不住闷哼和哭腔的时候,李朝暮红着眼睛想讨饶了。 尽管知道隔壁院睡着的小少爷那睡眠质量可谓是雷打不动,李朝暮也没能拉下个脸放声的哭,若要有人从外边看,或许能看到窗户上映着的烛光倒影,因少年的抽泣哭咽和噼啪的巴掌掴rou声,惹得摇摇晃晃的。 其实就仅仅是不负责任,他师父也不会打他到这种程度。 李朝暮瞬间就知道了,师父是在气他随随便便就要跪。 兴许在他的角度,活了三世,李沉梅这个师父早就是他的家人,到底也受了些尊师重道的教育,也是他心有愧疚,跪起来那叫一个顺畅,但在李沉梅的角度看来,就是男儿膝下有黄金。 “师…师父…我错呜!错了……” “不乱跪了,再不乱跪了,阿暮知错了………” 肆虐的巴掌果然停了,开始揉揉手下的这两个带着凌乱掌印的红rou团子。 也是疼得他龇牙咧嘴。 虽是挨了顿打,但并不后悔。 在困得昏睡过去前,李朝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