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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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然大物就这样直接闯了进来。 “啊——” 紧致的xue口顷刻间被撑满,身体像被凿开一样,仿若撕裂一般的痛感伴随着一丝酥麻冲上尾椎,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傅宁榕被顶得向上,忍不住地吃痛的叫出声来。 谢渝也并不好受,更多的也只是疼痛和终于拥有她的心理快感。 泪水溢出,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傅宁榕实在受不了,流着泪,妄想挣脱谢渝的束缚:“谢渝!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会恨你?!” “恨我?”谢渝冷笑出声,胯间的动作仍然不停。 他的心口一片抽疼。 使了点劲,掐着傅宁榕的手更加用力,想让她也感受同样的痛意:“傅宁榕,最没资格恨我的人就是你。” “你又有多清高?我从前怎么没看出你有这般能耐?” 傅宁榕哭得发抖,谢渝却仍旧说些她从未听说过的荤话刺激着她:“有本事设计把婢子送到我床上,怎么没本事自己撅起屁股让我cao?” 他掐着她的下巴吻去她的眼泪,一下一下发了狠的凿着她。 “哭?还好意思哭,药不是你下的?今日就算被cao死在床上,那也是你活该!” 怒意滔天。 欲望更甚。 对于一贯吃软不吃硬的谢渝,她只能再试着放低姿态求他:“怀陵……是我的错!求你了拿出来,拿出来好不好,不要继续了,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这时候又想到求饶了?下药设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发生这些?” 他一次次强调着下药这件事,提醒着她这一切的后果到底是谁造成的。 话说得狠,下身挺动的速度更狠:“将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我看你才是真的想要了我的命。” 傅宁榕被cao得语不成调。 任由她这样哀求着,谢渝也只是置若罔闻,捧着她的臀,身体覆上去,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 roubang破开褶皱层层挤入。 他仔细研磨着,试图将余下半截也给塞进去。 太紧了。 粗大的roubang被狭小的甬道挤压着,从未被人踏入的地方就这样被开拓,层层媚rou被硬生生撑开。 硕大的roubang在小小的花xue里进进出出。 仅是这种场面就足够香艳,更别提谢渝还一手按着她的乳尖,一手压着她的阴蒂,加快抽插,将rouxue折磨出更多yin水。 随着谢渝的cao弄,底下的小口越来越湿滑。 先是发涨,而后又是酥麻。 渐渐地,疼痛被一股股别样的快感给取代,止不住的呻吟声从她口中溢出。 竟是不约而同的,两人同时喘息出声。 越cao越湿。 渐入佳境。 舒爽的快意弥漫过四肢百骸。 谢渝能进得更深,傅宁榕难耐地挺动着腰肢,也能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入侵。 整个房间都是啪啪声。 卵蛋拍打在臀rou的声音不绝于耳,两人的交合处的yin液被打成白沫,显得更加yin靡不堪。 一开始惊恐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口里呜呜咽咽,被折磨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什么。 眼泪也流,津液也淌。 双腿大敞,两条白嫩的细腿挂在谢渝腰间,只见粉红的性器在花xue里肆意进出,每抽插一次,就有一股股yin液流出。 插得越狠。 花蜜越多。 交合之处越发的湿滑,身下的被褥被尽数打湿。 腰被钳着,男人的性器guntang,她一个受不住,就被cao弄得像树上飘零的落叶一样四处摇摆。 傅宁榕压着嗓子喘得咿咿呀呀,憋得小脸绯红,却怎么也不敢叫出声来。 “压什么嗓子?叫出来。”谢渝整根没入,明明自己也抖得狠,眼底却满是欲求,欢愉得厉害。 傅宁榕被一下一下贯穿着。 只能下意识听从谢渝的命令松了口,泄出几声像猫儿一样黏腻的叫声。 “大点声。” 强忍着各种汹涌的快感,逼她叫着,硬逼着她放下羞耻,卸下所有的底线。 只有扯破所有的遮羞布。 她才敢于承认现在在谁的身下,被什么人所cao弄着。 像在故意惩罚她一样,抬起她的臀部,“啪”地一下大力拍打了上去,rou臀被拍打的一片红痕。 大手温热。 白嫩的rou臀冷不丁的挨了一掌,竟将她震得sao心直颤。 受了这等莫大的刺激。 甬道在这一刻猛地收紧。 霎时间,柔软的甬道像有无数的小口,挤压着,把粗壮的性器往里面拉扯。 xue口痉挛,死死缴着性器。 这种灭顶的快感简直让谢渝招架不住,他越是想抵挡,就越是被拉扯得更深。 性器在xue里突突直跳。 徜徉在湿软的甬道里,怎么也不舍离去。 直至扫过傅宁榕似痛苦似愉悦的白嫩脸庞,他脑中轰隆一声,终是再也忍受不住的,颤抖着身子,直接于她体内爆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