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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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来到了11月中旬。虽说规定是要到高一将结束才选科，但总有学校会提前，甚至第一学期就会匆匆分班，比如奈西现在的学校——鸿志中学（简称鸿中）。至此，鸿中已经让高一进行了两次模拟选科，也即将进行最后一次正式选科（不过学生们并不知情。） 正式选择后的第二天，上面让统计好这次选科的结果作为分班的标准，雨笙本着负责的态度，将几个摇摆不定（指选择有变）的叫到了办公室，当然，其中有奈西。 “齐殊，你前两次不都是选大文吗，这次怎么改物化政了？” “emmm……，是我爸妈说这个组合好就业，政治又是我的优势，所以让我差不多开始努力学物理化学。” “那你自己的意愿呢？” “我的？我肯定还是想学文的。我从来没怎么学过理科，没兴趣、也学不会，您也是知道的，我文理差距特别大。” “好，那这周回去你们再商量一下，不行的话老师也帮你说说，不管最后如何，努力过也是好的。” “嗯好，谢谢老师。” “去吧。靳瑜，你这三次各自都八杆子打不着是什么意思？”…… 齐殊将要出办公室的门时，奈西拉起她的手： “殊宝你选文呀？” “嗯，你是一定要选生物的吧。快分开了还真有点难过。” “唉。咱们校外……不对，校内遇到也要一起聊天哦！” “嗯，说好了的。” 一个个同学陆续回去，终于，轮到了奈西。 “于梦啊，看出来你是选定生物了，但也是三次三个结果，解释一下？” “emmm……我的心路历程就是从尽量选优势一点的和兴趣学科到虽然比较差但求稳。” “求稳？就业和选大学专业是稳了，但是成绩……你，懂吧？” “确实我物理差到底了还选物理是有点——不，是很冒险。” 奈西特意排在了最后，看着办公室的老师都下班了，奈西才改了称呼，也放开了一些： “jiejie，我周日起早点找你多聊一会儿好不好？最近好焦虑好纠结，也急需一场实践。说白了我想有个发泄口然后顺便也商量一下选科还有求一个安慰。” “好。那我8点多到你家，你最好是不会熬夜起不来。啊还有，作业做好。” “我尽量只留出英语，但是一直在你家和你车上留个两三科也没关系吧。” “我肯定没关系，你不怕被盯着写的话随便你吧。” “OK，那周日再说，我回去了。” 因为是周五晚上才突然通知让统计，所以上面把日期宽到周一下午的例会前交，2天半的时间，足矣。 周日，7:46，奈西被自己设置的闹钟吵醒，硬撑着起来，梳洗一番，便在门口等着了。 雨笙的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奈西面前。待奈西坐好，雨笙开口： “这次乖乖等着了？” “嗯哼，我特意起早了点挑了挑衣服呢。” 正说着，奈西打了个哈欠。 “点？从我看见你开始这1分半吧，你打了多少个哈欠了？你是起了个大早还是熬了个大夜？” “嘿嘿嘿，我昨晚太兴奋所以，就……好像是将近2点睡的？” “你真是好样的。你说好中午不回家了吧？” “嗯因为妈咪今天是早8点到晚10点，所以——不对啊jiejie，你准备打一天呐？” “这么离谱的想法你是怎么冒出来的？我是想说今天好好聊聊，也可以认真实践一场。至于你熬夜的惩罚，我会赏你30戒尺的。” “那还好。” “是回锅。” “啊？！” 雨笙至此安静认真开车，留奈西一人在后排凌乱。 刚进家，雨笙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直接开始还是聊聊？” “先聊一会儿吧，我正好把生物写了。” “你还剩几科？” “3科，政治路上写完了，还有你的英语和生物、历史这种对我来说比较简单的。我本来想把难的留最后来着，但是当你面儿发疯磨蹭我怕挨打，硬逼着自己写完了。” “在家写也发疯？” “发，昨晚上写到数学物理，我大叫、锤腿，然后被妈咪拿折扇抽好几下，抽我大腿后边，疼死。” “我看看来。” 雨笙说着就要把奈西拽到腿上，奈西尝试挣扎，迅速起身向旁边撤了一大步，但最后还是被雨笙拽到腿上。 奈西因为要挨打，穿的是宽松的运动短裤，来的时候为了御寒穿了一件长款羽绒服，刚刚挂在了鞋柜上。雨笙直接撩起裤腿。摸一摸，按一按： “还行，就边有点肿。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躲个什么劲呢？” “不好看，不想让你看别人给的痕迹，大概。” “今天不打你左边大腿后边了。你先写作业吧，有想说的就说，注意保证好作业质量。” 奈西为了方便一心二用，便决定先写生物。二人聊了许久，主题使然（关于焦虑、情绪），气氛越发沉重，最后两人双双陷入了沉默。 “我去倒杯水，你喝什么？” “啊啊？jiejie给什么喝什么。” 雨笙率先打破沉默，借倒水的时间调整一下情绪，也为另一个话题——选科，斟酌一下措辞。 “你回去想了想吗？最后想报什么？” “我是第一志愿史地生，对我来说有兴趣，学起来也好一点，大不了学考古或者学古生物之类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好学归好学，我可选科目也只是卡在中上，主科也只是中等，数学更……，这两个专业又都是拔尖的，所以我决定学生科。结果我觉得有可能的院校大多要求必须选物理，我就挺迷茫的。” “嗯。那你选了不算特别擅长的化学又是为什么呢？” “这个说来是有点抓马，上周回家看了一堆地理离谱题，我一冲动，努力学了一周化学，选科那天也是头脑一热。而且不是说物化可选专业多吗？妈咪也劝我选化学，说她当初学的化学方便辅导我。”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母亲的工作是什么，工作时间这么多变？” “药品公司的，好像有个一官半职，所以有时候要出差啊开会啊，不在家的时间也就多一点。具体的……她没提过，我也没问过。” “那我给你列一下各自的利弊吧。” 雨笙列举了一系列的有利条件，像是师资、专业等等，又列了几个弊端，比如二人分开的概率、学不会怎么办、分到不喜欢的老师班怎么办等等，毕竟奈西的第一志愿组合里的三个科目都多少有一部分是因为喜欢老师。 聊着写着，时间就来到了11点半多，尚未步入正题，雨笙决定先吃午饭。 “饿了没？” “还好。” “早上吃的什么这么顶饱？” “没吃——什么，烤了个红薯。” 奈西下意识要说“没吃”，但突然反应过来紧急接上了一句，但语气实在有些刻意。雨笙本来只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意外诈出又一个错误。 “都起早点了还不吃早饭是吧？就不规律作息是吧？” “啊哈哈，这个嘛……” “回锅50。” “80回锅我真的能受住吗？虽然我该罚，但是……，jiejie记帐分成两次打行吗？我知道错了，真的！” “一共50。我最近有在考虑你的程度测试，等你寒假有3天以上时间的时候吧。” “啊？3天？” “我觉得你的程度大概是中度偏重一点点，最高10级来算好了，你大概在6到7.5。先不说这个了，走，出去吃饭，然后再散步回来就干正事了。” 二人在雨笙家附近转了半天，两个选择困难症犯了难，最终选定了一个小区域的几家。 “这几家味道都不错，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没有过敏的，讨厌的大多能硬吃，只有姜万万不行！但是姜末味道小一点也可以吃。” “米线、面条、拌饭、这家粥也挺好喝的，空腹还是少吃油腻的。选一个。” “你选吧，我真的选不了。” 沉——默—— “要不吃拌饭？他家配菜特别好。” “好。” 还好这家只有2种，二人各点了一种交换着吃。 带奈西吃完饭逛完街，雨笙到家后径直上楼做事前准备。奈西收拾好书包，烧好一壶热水，又拿了两个杯子端了上去。 “jiejie要放点儿什么吗？” “家里好像有2包速溶咖啡要过期了，你要喝吗？” “有牛奶吗？” “有。” “你相信我吗？我有个意外好喝的冲法。” “我尝尝？” 随即，奈西下楼拿材料，雨笙则趁机把最后一点准备做完。 待奈西上楼冲好咖啡向雨笙示意时，雨笙猛然意识到：好热，忘了换衣服了。 “等下啊，我去换身衣服，去去就来。你先坐会儿，挑挑工具想想等会儿怎么玩儿。” “好哦。” 2分钟后，雨笙换了偏紧身的短袖短裤回来了。见奈西坐在床边，便坐过去，拉着奈西的手腕把她带到腿上，调整一下姿势。正要落掌时，奈西开口： “老师。” “怎么突然叫老师了？” “因为有个问题，用巴掌的时候你手不会疼吗？” “这个嘛，有技巧的。虽然热身的时候我不太注意技巧，也就是和你一样，麻麻的。等哪天我生气了让你尝尝我巴掌真正的杀伤力哦。” “欸？你怎么知道热身的感觉的？我没说过吧？” “因为我入圈的时候是个双偏贝啊，中度的主热身就这个感觉，我一般也是用的这种力气给你热身的。” “我以为你一直是上位者来着！你试过很多力度嘛？” “没有很多，入圈这6，7年来……轻度就一次，中度稍微多点但也是个位数，中重2次吧，重度的是有次她气狠了，让我见识了一下她真正的水平。” “所以你当时认过个中度主？还有还有，我有前辈吗？我能见见吗？” “有机会吧，jiejie在国外，你所谓的‘前辈’一个退圈了，一个我也挺久不联系了，遇见了再说。我们能干正事了吗？” “不好意思，我莫名兴奋起来了，开始吧。” 雨笙规律地往奈西的身后交换拍着，10下过后，雨笙扯下了奈西的裤子，摸一摸，捏一捏。又是10下，雨笙甩甩手，让手上的温度降下来一点，摸摸奈西的屁股：温度还不够。又是10下，颜色差不多了，但温度似乎不太行。雨笙搓搓手，又用搓热的手打圈摩挲奈西的屁股。用手背感受一下，可以了。 “先怎么来？” 奈西闻言，明白热身结束，自己可以起身了。她用膝盖往右边跨了一步，拿起杀伤力较低的薄戒尺递给雨笙，然后趴回腿上，把屁股又往前送了送，使臀峰成为最高点。 “怎么，数目力度都随我？” “嗯。” “那就30。” 雨笙5下为一组，施以连续伤害。饶是轻型工具，可奈西不习惯连击，双臂紧抱在一起缓解疼痛。 30下很快，奈西的下个目标：钢尺。也算轻型，但比上一个薄竹片的痛感大一样，大概是想要循序渐进，从轻到重。 “这次不连击行吗？” “可以。” 雨笙用五分力一下下抽下去，每下中间隔上约3秒，从上部到臀腿又反复拍了30下，奈西身后方才大红。 第三个工具，奈西选了亚克力板。雨笙让奈西下地，自己则往前坐了坐，叉开腿，让奈西趴到一条腿上，另一条腿夹着奈西的大腿起固定作用，又抓住奈西的双手固定在其腰间。 “jiejie我知道你要上力量了，能不能给数量打个折？” “那就15。” “啊？jiejie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因为待会儿回锅我不接受任何要求。” 15下很快。到了最后一个工具，奈西选了藤条排线。 “jiejie注意一下别过短裤长度，不然家里没法解释的。” “嗯，手背后，伸到前边挡的话加5下抽手上。” 15条红线整齐地排在奈西的大腿上，平行的肿痕甚是好看。 “申请加一个。” “你还能挨？这已经到5度左右了，平时你到4都哭哭。” “你用过猫爪拍rou垫那边吗？” “用过，反应痛感分布不均，不太舒服。” “能不能给我一边一个爪印然后拍张照啊，我觉得挺好玩的。” “要对准不容易所以要特别大力一下，你，确定？” 奈西想了想，深深叹出一口气，好像下定了什么很大的决心： “来吧。” 雨笙让奈西平趴在床上，甩了甩手中的拍子，应该是在找手感。 几乎是拍子落下的瞬间，奈西把头埋到枕头里发出一声闷哼，原来轻轻扒着枕头边的手也抓紧了，臀部皱在了一起。 好一会儿，奈西放松下来，雨笙换了一边，砸了下去。 待奈西再次放松下来，猫爪形的肿痕也显现了出来。拍好照后，雨笙投了一条热毛巾来给奈西热敷。 “你刚冲的咖啡。歇会儿，吃完晚饭给你回锅。” “几点啦？才3点？那我要这么晾2个多小时啊？” “你今天又没什么事儿，趴着玩你手机呗。唔！你这么冲法是比直接冲的好喝诶。” “是吧，这个是先用……” 二人聊着，看着手机，就到了将近5点。 “洋葱和青椒，你哪个接受能力大一点？” “都是熟的把味道遮一部分可以生的不太行。非要说的话，生洋葱细丝可以。” “嗯，期待一下我做的土豆沙拉吧。下去沙发上坐着去。” 吃过晚饭后，雨笙要开始给奈西回锅了。 “面壁，抱头。” 雨笙命令道，自己则用力甩着黑檀木戒尺，心里计着：1，2，3……30。 “转身，伸手。” 雨笙没让奈西用双手挨，而是一只手10下，也算是减少一部分疼痛。 又歇了一会儿，奈西该回家了。一路上二人还是在讨论每科选择后的利弊，而后又是一阵沉默。直到在奈西家门口告别时，雨笙想到了： “下周期中考试。我先给你报物化生，应该是出成绩后让你们签字确认，到时候你根据成绩想想，如果最后不想选物化生了就来找我改，能改。” “好，我，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