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尔巴蒂斯图塔普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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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孩子的到来,这个夏歇期,巴蒂斯图塔留在了医疗条件更好的意大利待产。 而这一整个夏歇期,你只偶尔抽空去其他情人那里待了几天,然后就总要心神不宁地赶回罗马。于是大多数时候都是马尔蒂尼、卡尼吉亚等人,更多时候则是他们来到罗马探望你。 马尔蒂尼和巴蒂斯图塔曾经有过龃龉,甚至在赛场上因为一时激愤而大打出手,你也曾经为了他们再见面时的场景感到担忧。你心里很爱马尔蒂尼,便主动劝过他不要来罗马探望你,由你去米兰看他就好。 可是马尔蒂尼笑着拒绝了你的好意。 “虽然有点艰难,但我想要融入伊森的生活。”他非常认真地告诉你。 果真,无可避免地见面时,两个大男人虽然面上都带了些不自在,却至少可以正常相处。 马尔蒂尼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情敌硕大的孕肚上。他的心头隐隐浮现出一点点的嫉妒、一点点的难受,可是想到不过区区一个哨兵后嗣就得到了你这样的关爱和重视,马尔蒂尼也有理由相信心爱的向导在未来也会很爱你们的孩子的。 于是他礼貌地笑着,向巴蒂斯图塔问好,又送上了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的小衣服,再询问情敌的感觉如何。 短暂的诧异过后,巴蒂斯图塔也挂上了礼节性的笑容,谢过马尔蒂尼的好意,再和对方寒暄。 西伯利亚虎瞪着挺了个大肚子的同类,从嗓子里发出了几声威胁性的低吼。美洲虎孕中行动不便,却也不甘示弱地流露出戒备的神色,又警惕地以尾巴扫着地面。 不过两位哨兵不约而同地看了自己伴生动物一眼,以眼神示意老虎们安静。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两只猛兽竟都颇为听话,被主人告诫之后也不那么剑拔弩张了。 你原本紧张地站在旁边,随时准备救场。见到了此情此景,你心头的不安倒是慢慢散去,面上也渐渐有了笑容。 殊不知,马尔蒂尼和巴蒂斯图塔的心请也是一样。谁都不愿意轻易低头于是谁都没有道歉,两个人便只好默契地不提之前的糟糕经历。不过发现在赛场上打过架的情敌还可以和平共处,两个人心头的大石头都落了地。 他们深爱着同一个向导,便愿意主动调节心态,不让你过分为难。 哈维尔·巴蒂斯图塔·普林斯降生在2000年八月中旬。 巴蒂的预产期将近的时候,你就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候在罗马,于是完全没有错过长子出生的宝贵时刻。 巴蒂斯图塔计算着预产期,提前几天就住到了医院待产。 产程是在凌晨开始的,睡在VIP病房套房外间的你被自家孕夫压抑的痛呼吵醒,随即就见到医护人员冲进来,急匆匆地进行检查。 巴蒂斯图塔和美洲虎都被推进了产房。 你只匆匆披了件外套,也跟了进去。 你的战神躺在产床上,在阵痛的间隙有些虚弱地冲着你挤出了一个笑容。 你在产床旁边坐下,俯下身,充满爱怜地在巴蒂斯图塔遍布着汗珠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轻吻,又和他说,“亲爱的,辛苦啦。” 巴蒂斯图塔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要告诉你这样的痛苦不算什么。 可是压抑的闷哼取代了未出口的话语。 阿根廷的战神是很勇敢,也很要强的性格。 产痛磨人,可他只是紧紧攥着产床的护栏,又大张着口,急促地喘息着以缓解疼痛。只有实在痛得受不了的时候,你才能听到一两声压抑的闷哼。 美洲虎的忍耐力也只比主人略差一些。 两世第一次做爸爸也是第一次进产房,你内心慌乱,本只呆呆地坐在产床旁,焦急地看着自己的哨兵。直到一旁的软垫上,美洲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你这才意识到自己也可以做些什么的。 你急忙抛出一团精神力,喂给美洲虎,以补充它的损耗。美洲虎仰头,一口吞入了精神力光团,又咂了咂嘴。 随即,又有洁白的精神力在你的cao纵下涌出,包裹住大老虎,以减轻它的痛苦。 伴生动物毕竟是精神体的化身,精神力得到补充,美洲虎的疼痛立刻就消弭了大半。 大老虎“呜呜”叫唤着,感激地舔了舔你的手掌。 在同步传感的作用下,就连巴蒂斯图塔的产痛都有所缓解了。 孕夫生产艰难,但巴蒂斯图塔毕竟是强壮的哨兵和足球运动员,又有顶级向导毫不吝啬精神力地补充他和伴生动物的损耗。 到了天色微明的时刻,终于有婴儿嘹亮的啼哭声传来。 同一时间,美洲虎发出了一声有力的长啸,还包裹着胎膜的小小美洲虎和小主人一起降临到了这个世界。 大老虎一口咬断了相连的脐带,又扭过半个身子,爱怜地舔舐新生的小虎崽。 你则眼里含着热泪,为你两世以来的第一个孩子剪断了脐带。 你们终于见到了哈维尔·巴蒂斯图塔·普林斯,以及他的小老虎。 清洗干净的小婴儿趴在mama的怀里,睡得很香。 小小的美洲虎把自己蜷成一团,贴在大老虎的身侧,也睡得很香。 哈维尔出生的时候就有足足四公斤重,小手小脚也十分有力,是个很健康也很强壮的男孩子,当然也把mama折腾得够呛。 他有着一头茂密的黑色胎发,这是随了你。新生儿睁开眼,眼睛的颜色暂时看不出来,也不晓得是像爸爸还是像mama。小婴儿还是皱巴巴、红通通的一团,不过也看得出大致的长相。他不是你这样精致到秀丽的瓜子脸,看模样大概还是像mama多些。 巴蒂斯图塔敞开衣襟,把自己的孩子拥着赤裸的胸膛前。 他低头注视着这个只有他半个手臂长的小不点儿,刚毅的面容上满满的都是慈爱。 以及一点点的纠结。 孩子正在睡觉,于是你以气音询问他,“感觉怎么样?” 巴蒂斯图塔迟疑了片刻,也以气音回答你,“我、我还没出奶……” “我去冲奶粉!”你登时跳了起来。 可是巴蒂斯图塔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是这个意思。 “胀、胀得厉害……哈维尔也要吃的……”素来大方的战神小声问你,因为刚刚生产完而苍白的脸庞上都浮现出了一点点的红晕,“你……你能帮我吸吸吗?” 你愣了片刻,随即连连点头。 巴蒂斯图塔把熟睡的孩子放到身旁,然后用一只手托住自己过分发达的胸肌,又以两支手指捻住自己肿胀的、深棕色的奶头,红着脸望向你。 你半蹲下身,把肿胀的奶头含进嘴里,以舌头拨弄又鼓起腮帮子用力吮吸。 “痛……”巴蒂斯图塔低吟着,忍不住蹙起了浓眉,面上也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你灵机一动,又探出精神力,按摩伴生动物同样肿胀的rufang再刺激它的乳腺。 终于,伴随着巴蒂斯图塔一声闷哼,你在口里尝到了初乳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