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有配图)被cao的神魂颠倒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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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上下浮动的师父深深低着头,漆黑的长发垂落在师父肩头的衣裳,胸前露出的小片春光遍布着鲜红的指痕和吻痕。 师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软着调子的泣声央求:“嗯,嗯……哈、啊……小畜生轻些插……轻些啊,算我求你轻些……” 她cao的越来越重,越来越久,一心一意贪图师父身子带来的极乐,完全不顾师父受不受得了,撑不撑得住。 在她身下,师父清冷深邃的双目根本噙不住泪,泪水颗颗划过艳色的脸颊,再滑进红肿滴水的唇瓣里。 红肿殷红的唇角还有破损的伤口,湿润润的,在大力晃荡里流下一丝艳色的血,像是刚刚为人口过,在粗暴的koujiao过程中被不小心的撕开了嘴角。 在她从下而上的剧烈挺动里,师父的一头黑发顺着肩头向后洒去,铺了两人身下满床,身体亦是颤颤发抖,一具宽肩窄腰,肌肤白皙的高挑身材竟被乌鸣弄得卑躬屈膝,低腰任cao。 乌鸣揽着师父后腰的指尖,无意摸到从皮rou下顶起的一对蝴蝶骨,摸起来又薄又脆,像是一件上好的瓷器,让人流连不返,爱不释手。 她掐着师父的窄窄腰身一握,按着后腰的某处揉了一揉,师父的臀部就不自觉的翘了起来,身下rouxue紧紧包裹着里面没有生命的硬物,让软嫩湿淋的rou壁处处柔顺的吸吮过这根插进体内的粗壮阳具。 乌鸣平日就颇为喜欢师父这一把堪堪不足的腰,把师父抱在怀里cao弄时就反复的摸着不肯放,让师父躲都躲不开。 才摸了没两下呢,师父在她怀里就好似化了骨头碎了皮rou,含着眼泪泣出了声,呛呛哭腔比年少时教她读书认字的温声说话还要显得几分勾人。 “别摸我的腰……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嗯,都说了不要摸……呜……你别摸了,恩唔……” 被反复摸着敏感位置的师父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后xue却连连紧缩,裹着阳具的rouxue又紧又滑,乌鸣偷偷向师父身下摸了一把,抽出手指时已是布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幸亏怀里的师父已然被她cao的三魂没了七魄,眼神迷离的逐渐翻起了白眼,否则见到此物定会羞耻到极点,说不得又要开始恼羞成怒的厉声骂她。 乌鸣趁着师父没注意的时候,把指尖递到嘴边小小的舔了两下,再砸吧砸吧嘴尽量回味。 味道比较淡没什么太大滋味,和平日里清淡淡,不声不响的师父似的。 不愧是来自师父身上的东西,果然也和师父一模一样呢。 只是稍稍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腥,因为太淡了,基本都能忽视掉。 接着她默默攥起手指,再大大分开两腿,把师父的腰臀压到最矮,让师父下身嘀嗒出水的rouxue再次对准了她竖立起来的阳具。 被她抱在怀里cao弄的师父身子软的如泥,下巴就颤颤埋在她肩头里,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沙哑低吟,一口红肿rouxue滴着清露压在阳具上,嫣红xue口缓慢厮磨半晌,再次含入了狰狞巨大的guitou。 尽根没入。 半瞬,师父的身子猛然一颤,跪在她腿边的双膝在床铺里就不由自主打了个晃,仰头又是一声婉转呻吟,媚的足以滴出水来。 这一刻乌鸣只恨自己没有那根东西,否则插到师父身体里的销魂程度定然可见一斑。 明明之前说好只做最后的两次,却不知又是第几次的过后,师父有气无力的横身躺在乌鸣的身下,双腿被紧紧的压在胸前,脚背高高的抬起,脸颊通红,汗水大颗顺着额角坠下。 师父在她身下疲乏麻木的侧首闭目,手指软的动也不能动,在她挺身进入的那刻,一颗泪珠再次从眼眶滑下,流过鬓边的斑斑泪痕。 一头漆色长发狼狈挂在师父的身上,肩头,脸颊,细长的深邃眼瞳里含着一片白蒙蒙的泪雾,里面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混杂的麻木与空洞,一副随时崩塌四散的样子。 师父的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哭腔,细碎的喘息着,双手的青筋凸起,颤颤轻轻捂住自己肿胀的小腹。 每被乌鸣抽插一次,师父不住痉挛的身子就被顶的连连晃了起来,被cao熟透的rouxue愈发蜷缩收裹,竭力并拢无力绵软的双腿,咬住颤栗的舌尖,全力忍住喉咙里堪堪将溺的快感呻吟。 今夜他的守宫砂是褪了,处子之身也确实没了,整个人完全成了乌鸣的所有物,但他不能就在自家徒儿的身下自甘堕落,痛痛快快的接受这一切。 何况乌鸣一直以为她是在做梦,等到她再醒来的那一刻,就完全不会把这回事放在心上。 这一夜过后,乌鸣还是最乖巧孝顺的小徒弟,京墨还是她最信任最敬重的师父,什么都不会改变。 唯一改变的,只有失去一切,没了处子身的京昼。 十六岁刚成年的年轻徒弟,在第一次和憧憬已久的师父发生关系的性事上,竟有着充足的持久和爆发力。 初经人事的师父被她cao的白眼微翻,压根维持不住身形,身子稳不住的连连颤抖。 乌鸣眼带眷恋的趴在师父身上,感受着身下软瘫的身体发出一阵阵颤栗,臀部在她身下高挺,接着短促的抽搐两下,依稀觉得师父腰间堆积的衣摆竟渐渐变得有些湿润了,一股淡淡的陌生气味漫了出来。 她心觉疑惑,刚要低眼去看,余光却瞥见随着师父在她的身下,眼角晃荡出坠下的眼泪,一句声调嘶哑,充满失望的冷斥随之落在了耳边。 “乌鸣……你这个以下犯上,谎话连篇的小畜生,看看你干的好事,看清你现在cao的人,是你的亲师父!” 乌鸣当然知道她现在cao的人是谁。 可她不在乎。 谁会在乎梦里cao了谁,又是被谁cao了呢? 她们两个都是女子之身,哪怕梦里是师父cao她,她也很乐意的,只要能和日思夜想的师父云雨交欢,谁在上谁在下,无论怎样她都欢欣鼓舞。 不过梦里能cao到身段绝好,蜂腰细肩的师父,这一点更让她心满意足,兴发如狂,恨不得这个梦境一直延续下去,把师父从夜cao到明,从生就cao到死。 初次开荤的乌鸣宛如挣脱狗链的狼狗,在师父漂亮欣长的身上又吻又掐,有意无意的印下无数红印子,摇摆腰肢,把阳具插在师父的身体里,语气很放肆的要师父夹着她。 “师父,夹着徒儿吧,夹紧些。”乌鸣一脸痴迷的亲吻着师父红烫的脸颊,语调撒娇似的,内容却愈发下流。 “徒儿想看你含着徒儿,被徒儿插进去后很好看的样子,这是梦里,梦里的师父会顺着徒儿全部的心意,对吧?” 听完最后一句话,师父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忸动,踌躇片刻后果真听话做事。 他抬起软弱无力的双腿交叉在她背后,颤颤阖上眼睫,咬住唇瓣,雪白的屁股颤栗着收缩里面的xuerou,尽量夹紧她再次插进来的阳具。 师父努力的夹紧阳具,尽量让她称心如意,让她看到自己被插的眼尾湿红,动着腰热情迎合她侵犯的情动样子,夹到后面时,屁股都在一阵阵的痉挛还是没有停顿。 湿滑泥泞的软rou随着乌鸣急剧的抽插张张合合,红肿xue口拉出一条条亮色银丝,挂在师父红红的腿根,竭力张开腿根,双腿夹紧的师父每一次都让她插进了最深的xuerou里。 乌鸣眼睁睁的看着师父虚弱的躺在自己身下,红着眼眶,咬着牙关,仰起水淋淋的脖颈,扭动膝盖用一口湿滑xuerou夹吮迎合她的进入。 这一刻,她莫名觉得梦里的师父定是爱惨了她,所以才会这样放低姿态任她索取。 这时的师父甚至不曾挣扎过丝毫,白白晾着一口熟透红肿的xue儿让她cao,因为进去的次数太多,cao的时间太久,xue口都堆积起一圈细密的泡沫,里面却还是那么紧那么热的吸着她。 看罢,乌鸣情动的愈发厉害,纤细腰肢急速摆动,挺身大力再入,把师父窄小的rouxue全部顶满,眼里就看师父在她身下发出低低的媚吟,guntang湿润的掌心极为失控的按住她的手腕,往下轻微的拽了一拽。 被拽着的乌鸣心想,羞涩难言的师父大概是想要她亲一亲自己。 毕竟cao师父cao了这么久,师父都张开腿被她cao的说不出话来,于情于理也该哄哄师父了。 于是她很干脆的低头吻上师父柔软湿润的唇瓣。 几乎衣不蔽体的师父被乌鸣急躁的摁在床头深吻,层层衣摆卷到腰肌,裸露出一截莹白饱满的臀部,以及丰满的臀峰,每一处都印满了鲜明的吻痕与指痕,竟没有一处好地。 吻着师父的过程里,乌鸣还偷偷的伸出手指,试探摸了摸师父的大腿根,都是湿滑滑的。 师父果然很能忍,被cao成了这样也还能保持一丝残存的理智,时刻记得拉住下衣盖住隐私部位,绝不肯让她掀开衣摆窥看衣下的场景。 对于被师父严守死防的那一处,乌鸣虽然也有好奇,却没有强求,反正师父不让她玩弄前面,那玩弄后面也是差不多的。 她嘴里吻着师父的唇瓣,同时并拢腿跪在师父的双腿间,掌心扳开师父圆滚的臀瓣,悄悄的低眼往下看。 就见一条湿漉漉,满是泥泞的幽缝夹着一口嫣红肿起的rouxue,xue口像是泡在水里很久了,处处娇嫩嫣红,张着小口紧张的蠕动。 手指不小心从师父腿根的旁边擦过,立即就引起rou口一阵急促的抽缩,含着阳具的xue口还在不住翕张,实在勾人的紧。 师父羞耻的闭着眼躺在下方和她接吻,死死抑制着嘴里呼之欲出的呻吟声,红肿的臀部却忍不住翘了起来,无意识随着她的指尖扭动,好似热情的邀请她再次进入做客。 这一刻情动身软的师父真是能要了人命。 乌鸣在心底不禁暗暗的感叹着。 为了迎合师父无声的热情邀请,乌鸣脱掉了身上仅存不多的衣裳,撩起下身的裙摆再次提起就上,径直长驱直入。 粗壮硬挺的roubang刚刚顶入师父体内,软烫的xuerou就立刻裹住不放,实在是一口无情索要人命的销魂窟。 早被插透插软的娇嫩xue眼正在承受着乌鸣迅猛大力的抽插,rou壁被阳具反复的摩擦撞开,顶的师父整个人前后晃动,泪水涟涟。 被cao透身子的师父攥着凌乱的床褥,后仰起水淋淋的脖颈,娇声低吟一下,细细腰身就陷了下去。 “小畜生,你……”师父在她身下像是想说什么,却被她迫不及待的往里狠狠一撞,还未说出来的话语就截断在了喉咙里,随之脱口而出的呻吟声溺出。 师父被插的无意识翘起臀部,雪色的臀在乌鸣眼皮下荡出一圈圈波浪,湿滑阳具一次次凿入师父的软rou里,瞧着师父被她cao的浑身发抖,脸上浮起桃花开遍的艳红。 她实在是cao的太狠太重,师父的眼里含着盈盈泪光,湿润润的唇瓣叼着一缕湿发,嗓调沙哑的劝她:“小畜生……小畜生慢点、太快了……唔……啊,啊唔……夜还长……你别急……啊……啊……”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什么都给她了,她何须这样的急迫进入,每一次抽插都像是最后一次,巴不得就生生的把他cao死在了这里。 可是他分明已经在全力的配合她侵犯自己,索求自己。 在她面前,他的身子里里外外都完全打开了,完全没有藏私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