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琴酒(七):失禁、强制性潮吹、前列腺开发、缺了尾巴的rou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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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仗着银发杀手可以将痛觉转化为快感的特殊体质,黑川介才使用了另类的马眼棒,这会儿cao弄着通往膀胱的紧窄rou壁,还敢按下道具后方的小小开关,使得深入尿道的细长小棍倏尔旋转扭动,朝着四周慢慢顶弄着。 那种构造与扩阴器有些类似,不过设计得更为精巧,能够以毫米为刻度进行扩张,所以并不会出现猛然撑坏性器的强烈冲击。 但作用在如此微妙的位置,就算仅仅是些许的涨大,也会在被海绵体用力挤压的内壁里面制造无法忽视的蛮横胀满感,仿佛整根茎身都被重新塑造着形状,变得更挺拔硕大的同时,却要身体的主人忍受着痛苦的“刑罚”,才能获得比常人更加优越的射精能力一般。 连其下负责储存种子的rou球都跟着膨胀起来,用手指托起会感知到沉甸甸的重量,像是两枚被快速催熟且蕴含着甜美浆汁的果实,外皮被抻得薄透发红,暂且失去了本该拥有的苍白基调,连带着上方遭受折磨的roubang和频频抽动的腹部都晕开一片潮热之色,被抚摸时同样快要渗出代表成熟的湿滑粘液,宣告着可以进行充分采摘的信号。 而接受“治疗”的【琴酒】显然无法分神去理解这些征兆都代表着哪些含义,此刻已是用手肘去撑住上半身的全部重量,导致披散的柔顺银发不断从背脊滑落至两侧,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声不断摩挲着身下人裸露的皮肤和衣物,比刻意调情还要来得更加缱绻万分。 “呼、呼呃……” “这样很爽吧,前辈?” 将他先前的命令当作耳旁风的小恶魔又开始说sao话,并且故意降低了语速,使得深陷混沌情欲的脑部神经同样可以清晰捕捉到自己所言明的内容,“前面只是稍微进入膀胱口就让您去了一次呢,如果抵住里面的前列腺反复研磨,没准真的可以成功射精——不过,您要控制住不可以漏尿哦。” “你这、不知死活的……!” 周身的杀气几乎暴涨至极限状态的银发男人瞳孔紧缩,宛如择人欲嗜的凶猛野兽,可不等他动用一切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顺着尿道捅入性器的小棍却先一步展开了攻势,径直突破被磨得又痒又痛的rou壁,抵达膀胱内部空间小幅度画圈搅动起来。 那种触及裸露血rou进行摩擦的敏锐错觉如同针扎般凶猛蹿向头皮,致使负担过重的中枢神经又快速传导给身体的各处,令皮肤激灵灵地泛起警觉的麻痒感,仿佛每根寒毛都跟着竖起来了似的,倒非常接近他被更为强悍的一方盯住不放,由此衍生出了本能的、从未有过的恐惧反应。 他的身体在抗拒着被快感吞噬的未来。 偏偏他的精神沦陷得相当厉害,也不知是原有的潜力被激活,抑或被一步步改写了摄取快乐的方程式,此时非但不想逃开,反而放任了疯狂涌现的猎食冲动,将胆敢以下犯上的小家伙狠狠遏止于自己的双臂之间,然后张开利齿隔着薄薄一层衣物用力咬了下去。 “嘶——” 饶是黑川介早有准备,也不免被颈侧传来的阵阵刺痛搞得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为最近多灾多难的肩膀默哀三秒钟——上次被某位FBI王牌搜查官咬中的位置还没好呢,本次又被不懂嘴下留情的冷血杀手叼住了另外一边……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两位错开了相反的位置给他做记号,倒是没能加重原有的伤情。 但坏处就是等下不管动哪边的胳膊都会连带起丝丝缕缕的痛感。 他又不是受虐体质,压根不能从中体验到什么愉快的情绪,可他很明白这是驯化野兽的必经阶段,只得任由对方咬着不放的同时,精准探索着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然后对准内壁微微突起的软rou来回戳弄,为其激活更多狂乱到无法消化的欲潮。 “呼哧、呼——唔!” 那犹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耳侧化作没有章法的杂乱闷哼,还夹杂着一丝无法忽视的血腥气,并不会显得过分弱势,倒像极了喉间呼噜噜威吓着不许旁人靠近领地的雄狮。 若是从第三方的角度去观察压住他的高大杀手,绝对会被那倏尔抬起的幽绿眼眸吓得腿脚发软,只能狼狈不堪地爬行着离开,完全无法靠近分毫。 尽管这护食的行为包含了太多无意识的本性,可被赋予了【琴酒】为代号的男人却做得极为舒畅,只觉得多年来靠杀戮缓解的暴躁情绪被另外道不明的饥饿感取而代之,既焦灼又舒适,正如他既想一口口撕扯猎物的皮rou,又想探出舌尖在上面放肆游走,慢慢品尝着独属于黑川介的美好滋味。 这还是他的人生字典里第一次出现有关“美味”一类的词汇。 假设他过分放纵心底的贪婪,一次性吃个够本,搞丢了对方的小命,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岂不是会难熬得不成样子? 在他尚且没功夫理清纷杂思绪的当口,身体已经代替大脑做好了选择,急不可耐地拉扯起身下少年逐渐渗出血迹的衣物,使得那带有深深咬痕的莹润肩头暴露在空气里,旋即又被他淡色的口唇紧贴着扫过伤口,制造出明显的含吮水声来。 滋、咕滋—— 有如午夜时分被吸血鬼扣押的祭品一般,允许他在颈边作乱的黑发少年同样眼神幽深,原本堵住尿道棒后方孔道的拇指向旁侧轻轻一挪,便露出被道具扩大了一圈的深红马眼,故意由着内里积攒的性液向外喷涌而出。 “嗯哼!呼、嗬呃……” 大概是处于狩猎模式中没有进食过的缘故,他的肚腹和膀胱里面都是干干净净的状态,被鞭刑与三点道具制造的疼痛调教所激发的爱液成了身体里此时唯一的活水,被开了闸的小棍搅拌着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当即顺着特质的孔洞汇聚成一条亮晶晶的抛物线,用小便的方式快速排xiele个痛快。 看着就像没有颜色的尿水,可威力却远胜于单纯的失禁,说是强制性的潮吹倒也很贴切。 毕竟,那些积攒的yin水本就是无法正常射精被迫大量分泌的产物,理应通过刺激一波一波缓慢流淌,谁料中间多了根采集用的“导管”,便脱离了正常的流速刷地一下从张开的马眼孔冲了出去,稀里哗啦“尿”湿了始作俑者的小腹不说,还毫无预警的强势抽空了银发杀手尚未累积至高点的欲望,迫使他提前进入高潮状态,一瞬间仅剩下张着嘴空喘的反应,连染血的齿尖都无法收回了。 “哈啊、哈——哈啊……!” “不是jingye也不是尿液呢——” 抽空在两人只剩几厘米距离的腰腹间摸了一把的小恶魔语气闲闲,还恶趣味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往他高挺的鼻翼下方凑去,让他用嗅觉确定自己没有撒谎后,再意味深长地补充道:“都是前辈的yin水哦,代表您真的很爽吧?但是再这么无止境的干高潮下去,恐怕直到您昏厥过去,都没办法像正常男性一样成功射出jingye啊,那样一定会被憋疯的。” “……………” 饶是身体素质强悍如【琴酒】,被接连不停地触发干高潮又经历了一次几乎抽空脊髓的灭顶快感,这会儿也止不住有点大脑放空,隔了好几秒才听清楚对方又在耳边念叨了什么怪话。 但听得清不代表听得懂。 他现在明明身处上位,如矫捷结实的猎豹般压制住看中的猎物,占据着体型差和主动权的双重优势,却依然不得不听着外形柔弱无害的“小兔子”开口大放厥词,一步步接近着不准外人访问的禁区,“看来只能使用更激烈一些的手段了,就是不知道您能不能承受得住……对了,如果您不想被其他人看见的话,我们也可以换个隐蔽点的地方……唔。” “还没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住的,你这么问,是故意在找死吗?”他堪堪捋顺了紊乱的气息,放弃了握枪威胁身下人的手指又反射性地去捏那张白嫩漂亮的脸蛋——当然,他的动作可没有那种怜香惜玉的味道,完全是像扼住腮边rou的铁钳一样禁锢着对方的下颌,逼迫漆黑的瞳仁直直望着自己的双眸,再藏不住半点诡计。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最容易出卖真实想法,可轻浮游走于人世界的【恶(戏)魔(精)】却拥有伪装最后一项软肋的扎实功底,仍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来迎接他的死亡视线。 是就算他盯着一整天不挪开眼,估计也找不出半点漏洞来的完美程度。 最多能让他看出来,自己是真的不畏惧死亡,真的很享受跟他的博弈,真的不介意被当作提供性服务的工具人罢了。 换而言之,他看不透乳臭未干的小鬼头在想些什么,却被对方摸透了自己的需求,抓住了最为重要的先机。这样下去纵使获得了再多的快感,都不能抹消他心底不断攀升的危机感。 ——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败给区区一个新人。 幸好(?)他很快从对方接下来诉说的内容里察觉了一丝端倪。 “抱歉抱歉,因为我也不是很了解前辈的底线究竟在哪里呢。” 嘴里说着状似客气的台词,然而黑发少年不知何时搭上他后腰的纤长手指正微妙地滑动着,勾勒出脊骨凹陷下去的性感弧度,隔着松松垮垮的外裤去挤压尾椎处天然形成的一个小小rou涡,好像那里被人工去除掉了一根毛绒绒的大尾巴,才留下一处格外可怜的、光秃秃的印记,等待着真正的饲养者前来抚慰他的伤痛一般,于是连语气都跟着低柔了几分,“这里面也可以触碰到前列腺呢,如果您觉得没有问题,我就用手指帮您疏解——” “——手指?我看、未必吧。” 一直以来处于知识盲区的顶级杀手终是抓住了关键点,联系起前面的一举一动,冷笑着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判断,“那些卖身为生的娼妓里面也有男人,最热衷张开自己双腿取悦客户,你是、想要做跟他们一样的事情吗,胆大包天的家伙?” 不论是身处高位的【琴酒】,还是曾经在下城区里摸爬滚打的黑泽阵,都不可能没有见识过那番光景。 一如来自于地狱的、浓缩而成的恐怖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