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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5)【再次强jian/被迫骑乘】

    被唾液浸得很湿的粗大yinjing很轻松地将冠部挤进了阴xue中,一点点地往里入,凛只是抿着嘴不说话,也不看自己被侵犯的样子。即使是这样自己抱着腿挨cao的模样,他还是清廉无比,丝毫不显得yin荡或者肮脏。

    “嗯……越往里面、越紧了……爸爸、再放松一点……”

    英格拉姆清楚这是强人所难,再怎么努力放松,内部的容量也不会增大,父亲的小腹上已经显现出自己yinjing慢慢上移的轮廓。

    “呃……呼咕。”

    凛绷紧嘴角,努力调整着呼吸,他现在双腿反折到肩膀,环抱着自己的腿弯,英格拉姆正捏着他的臀部把roubang向里送,他用的力气有点大,臀rou已有些发痛了。但凛打定主意要早点完事,也就没浪费时间提这种小事。

    终于,又短又窄的甬道到了头,圆润的guitou压在zigong口上,再也无法寸进了。

    “爸爸、里面是……”

    “就、就这样可以了吧。只有这么大,不能再进了。”

    “诶、可是,爸爸——”

    金发青年不满地鸣起不平来,也难怪他难以接受,那根怒张的roubang顶多算是进了一半,剩下的都留在外面得不到抚慰。

    “没有可是。……这东西发育得不太好,已经是极限了,不满足的话、我可以替你联系一些经验丰富的对象。”

    这个年龄仍是处男的话,想要和谁zuoai也无可厚非。要是他没找上自己,而是选个别的男男女女,凛没准还会帮他一把。

    “满意的满意的!能和爸爸合为一体,以前我在梦里都不敢想……”英格拉姆调整了下角度,不是更向里深入而是准备要拔出的样子,“那……我能动一动吗?”

    “……随便你,也不用所有的事情都问我。”

    难道要自己说“动吧”之类的吗?现在光是保持着这个任插任干的姿势,就差不多已耗尽了凛的忍耐力。他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大脑来,果然是哪根神经断掉了才会同意这种荒谬的事,虽然不能杀、但切除掉这小崽子烦恼的源头,不就诸事大吉了么?

    英格拉姆见他神情不对,生怕父亲静下心来改变主意,下身忙不迭抽送起来。甬道内部狭窄但足够湿润,分泌出了不少yin液,虽然仍不是特别顺畅,但舒缓一点做是完全没问题的。他深深浅浅随意抽插着,也不刻意追求cao到最深处或者敏感点,反而让凛不是很排斥,高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渍声,被roubang碾过的内壁泛着淡淡的痒意,微微发起热来。只是一点点快感,不是咄咄逼人的尖锐,不至于让人呻吟出声,但似乎可以一直持续下去。他是舒服了,入侵者就不怎么好受,英格拉姆秀丽的细眉绞成了一团,本来就只能进一半,这一半还常常插不到底,也不能太快,这比起zuoai、更像是拷问。他的确没有经验,但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那不能碰的地方究竟是什么,他一清二楚。

    好想回到父亲的zigong里面……既然都允许我进去一回了,那再来一次也应该无所谓。虽然想这样耍赖,但结果肯定是被对方赶下床,附赠“以后都别想再做”的狠话。今天还是要老老实实地让他舒服……

    把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英格拉姆缓慢地提升cao干的速度,见凛仍然没有阻止或承受不住的意思,就朝最深处用了点力一顶,不偏不倚地撞在zigong口上。

    “哦嗯……!”

    猝不及防被撞得腰眼一酥,凛立刻对人怒目而视。

    “不进去不进去,我知道到头了……就这样弄一弄,不然我都没办法用力。爸爸也会舒服的……”

    他一边柔声卖乖劝说着,一边提起劲来后撤、狠狠地攻击那圈软弹的嫩rou。坚硬的guitou转着圈碾弄凹陷的宫颈口,发出响亮的噗啾噗啾声,好像含着许多水似的。

    “啊啊……喔嗯……!别太过分……呜、随便……戳来戳去的嗯……”

    话虽然这么说,但那腰部拱起的样子还是诚实地暴露了主人的内心。凛的身体到底是经过了无数特殊改造,只要不违背正常的生理规律,他得到的快感是常人的数倍之多,足以瓦解掉钢铁般坚韧的意志。

    很快,yindao和zigong就泉眼似地冒水,大量蜜汁顺着roubang向外流,连留在外面的一大截茎身上都黏黏糊糊的。凛则只有大口喘气,改用一只手松松地抱着腿,另一只手挡在眼前,顺便堵住自己所有的声音。

    “好湿啊……嗯、又紧又湿的……这里这么舒服吗?”半是惊叹、半是好奇地,英格拉姆用手指轻轻摸了几下父亲小腹上的凸起,仿佛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颤抖着排出汁液的zigong口似的,“那我稍微再卖力一点也没问题吧……?”

    从刚刚开始只是小幅度晃动的yinjing,突然拔了出来。guitou短暂抽离的时候,还黏着与阴xue相连的一条细丝,那条小缝现在已敞开了个果核大小的洞,粉红色的嫩rou外翻,一张一合地吐水。

    “诶……唔啊啊啊嗯——呀……”

    还没等凛昏昏沉沉的脑子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硕大的巨物就再次攻进了xiaoxue,一鼓作气地顶上了zigong口,一下就把rou环撞得内凹。

    “噗……哈哈……”

    “……”

    金发青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知道父亲很记仇,但此时此刻不笑的话,他觉得自己会憋死。

    “还‘诶’呢……噗……这么喜欢被干zigong口啊。放心,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永远不会离开你、爸爸……在床上也是,其他时候也是。”

    绝对不会原谅那些捷足先登又不爱惜父亲的家伙。明知道是以太构成的虚伪身躯,还是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最后、留下父亲一个人……

    这算是他难得深沉的表白,但凛没有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那张苍白的脸蹭地红了起来,血一样的红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脸颊,他年纪已不小了,却还是不会撒谎或者争辩,连气都喘不匀,结结巴巴地道:

    “不、不是,我没……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英格拉姆不在意地笑笑,和父亲的第一次还是需要些仪式感,他不打算太欺负人,“那就麻烦您迁就我一下。”

    即使是他,拖到现在也有些忍不住了,就按着那双纤细的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不过他这次的目标不是更进一步,因而没有刻意去挖掘中间狭小的孔洞,只是不断顶弄蹂躏宫口的窒rou。

    不出所料,还没有几个来回,凛镜片后的黑眸就半睁不闭的、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表情不知为何有种难以形容的痴态。在持续不断的进攻下,宫口也渐渐放下了防备,变得软绵绵的,柔顺地接纳入侵者,由原先的紧绷变成现在讨好似地一缩一缩。

    “啊……哦嗯……”

    间或宫口会敞得更开,一股股地向外排出yin液,劈头盖脸地喷溅在yinjing上,这时再深插到zigong,就带着不少yin液回流。每到这时,父亲就会从喉咙里挤出怎么听怎么甜腻的哼声,宫口紧紧夹着guitou,不自觉地随着抽插摆动腰部。

    他要是神智清醒,想也不可能这么积极……估计又会害羞到发火,对着自己喊打喊杀。从小到大被以差不多的理由暴揍了无数次,英格拉姆还有些心有余悸,便不再刻意忍耐,道:

    “爸爸好厉害……cao得我好舒服、嗯……要射了……”

    为了把完整的自己献给父亲,他此前连自慰都没做过。第一次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天赋异禀了。他顾不上再考虑增加快感的问题,整个人压在了少年身上,下身疯狂耸动,二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水声不断、液滴飞溅,勃发的yinjing最多只能进一半,有时会因为动作过大而滑出来,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大约会震惊于如此粗大的家伙竟能插进那么小的xue里。

    凛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迎接在阴阜上磨蹭着不得其门而入的短暂离开了rouxue的yinjing,没几下就重新对准了位置,“咕啾”一声重新入xue。

    “唔……啊……嗯啊……”

    甜腻的娇声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地飘了出来,随着越来越激烈的交合高高低低地变化着。纤瘦的腰肢蛇一样扭动着迎合入侵者,插进来时就主动把宫口往上送,拔出去时也跟着后退,让对方不用太费力就能干到最深。

    迅速抽送了几百下之后,作乱的yinjing终于停了下来,抵在最深处一动也不动。

    “啊……”

    意识到什么将要到来,凛朦胧的双目恢复了些许神采,但此时他被压得动弹不得,眼镜也彻底歪了,镜片上满是雾气和不明液体,什么也看不见。

    “要射了、嗯……爸爸、哈呼……啾……”

    圆润的硕大guitou完全镶嵌进了深深凹陷的宫口,被肿大的rou环包裹住,马眼不断流出的腺液,均匀地涂满了每一层窒rou,直到与另一个同样躁动不已、不住吐出分泌物的小口对接上,它才剧烈翕张起来。

    一片金黄色映入眼帘,随后,火热的唇舌覆了上来,就在口腔被侵犯的一瞬间——

    “呜、呜……!”

    ……射了。虽然自始至终没进到zigong里面,但总觉得比直接进来还要过分。马眼牢牢地压着小口,向宫内激射出大量jingye。

    又多、又浓……像排尿一样打在zigong壁上。小腹深处不正常地发热,被渐渐撑开的zigong又麻又痒,浓得快要结块的jingye一点一点地挤到了输卵管里……

    “唔咕嗯……哼嗯……”

    他不知道自己实际上能不能怀孕,但是、为了能产出能用的卵子,起码zigong是做成了正常的样子,不再有缺少的器官了。

    在数也数不过来的性经历里,这还是头一次有如此强烈的受精感。似乎是铆足了劲要把多年以来的存货全交代在这里,即使已经装满了,jingye还是一股一股地不断涌进来。

    ……要怀孕了。

    舌头裹挟着浓重的香气往喉咙里塞,有时缠住自己的舌头打转,吸取口腔里的津液。

    ……要怀孕了。

    roubang还在射。宫口紧贴着马眼咕咚咕咚地零距离吞精,明明已经装不下了但一滴也漏不出来,拼命往两边的输卵管里钻,下身的酸胀到达了极限。

    “唔呜呜咕呜呜呜嗯——!”

    zigong剧烈收缩着迎来比之前所有加起来还要激烈的灭顶般的高潮,簌簌颤抖着井喷出大量黏液,但也被堵着排不出去,爱液汇聚到rou茎顶端,和射出的jingye合流,搅拌混合在一起,冲刷着zigong壁。

    凛的小腹rou眼可见地慢慢涨大,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大腿根的肌rou绞在一起。

    足足射了五六分钟,英格拉姆才长长出一口气,将冠部沾染的黏稠浊液转着圈尽数抹在痉挛不休的rou环上,徐徐拔出了yinjing。同时修长的手指掐住父亲的两腮,收回了在对方口中肆虐的舌头。

    嘴角和guitou都扯出了长长的晶莹细丝,英格拉姆用小臂抹了抹嘴,翻过身躺在了父亲身边,灿烂地笑了起来:

    “太好了,你不会知道我从多久以前开始就期待着这一……”

    “嗯……啊哦……喔……”

    失去了强有力的钳制,少年维持不住先前的姿势,两腿放了下来,虚虚岔开着。不仅身躯不停地小幅度颤抖,那个唇翻rou现、烂烂的糊成一团的rou糜似的xiaoxue也哗啦啦地向外吐着清液。由于持续的高潮,zigong口紧紧绞着,最需要排出的罪魁祸首反而是一滴也不漏地留在里头,潮喷的爱液清澈得很。

    “诶、还在去啊……?”金发青年遗憾地叹气,“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去拿热毛巾……至于这些、都是珍贵的魔力,留在里面也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