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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刺身(下):拳交/后天双性/扣弄尿孔/雌堕/yin纹/g向

    你手一顿,心里一动,只是轻轻揉揉了他潮红的脸,他委屈地蹭着你手,眼睛微眯起来又好似终于舒坦了找到主人先迫不及待露出自己肚皮的小猫,你笑出了声,伸手擦过他脸上的泪痕,感受到手下的汗湿,他紊乱的气息像被拨乱的琴弦——该用这样的比喻吗?

    他称得上乖顺地躺在你怀里,身躯在过度宽大似乎是被那所谓神明幻化出的黑袍里显出几分瘦弱,在颠簸的火车上摇摇晃晃地浅眠着,你担心响声会影响到他睡眠特意把窗帘拉紧,他似乎还是因为这次的经历而难受,即使他不是那种过于娇弱的学者,也几乎是虚脱地靠着你小声说抱歉。

    你怀疑那些东西对他造成了影响,特意在回到宾馆的时候压着他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异常,他高潮过多次的身体因为你不自觉的挤压而泛红,他忍不住在你细致不带感情的抚摸下发出轻声的闷哼,在你触碰到他身上暧昧又稍显残忍和恶意的,带着吸盘印子的红痕时,他忽地挺起腰下意识想要躲避你的触碰,似乎想到什么。

    他的脸显得苍白,淡金色的发丝贴在额头上隐隐发亮,被汗液染透的金色显得有些污浊微微的反光又显出几分圣洁,他脸上依旧带着未散的红晕,支吾着说真没有异常,声音可怜得含糊。

    你以为是你力道太重把他的淤青压痛了,随口说了一句痛就咬住枕头,然后捏住他柔软的臀部把他下身抬起来。

    他腰肢乖乖下塌又猛的僵住,紧接着他就感到你的一根手指试探性地伸进他里面,因为过度使用而开裂的xue口几乎是慌张地分泌出液体保护他敏感充血的内腔,但他依旧疼得几乎晕厥,仿佛某种凌迟一样,手指顶着干涩的xuerou动作利落有力地好像要剜出他的rou。

    他小腿不断抖着,之前覆上大片红斑的大腿情不自禁夹住你的手臂,他不知道你是生气了还是怎么只能哑着嗓子带着破碎的哭腔叫你的名字。

    你看不见他的脸,手下烂红的媚rou艰难地吮吸着你的手指,脆弱得你那怕只是往深插一点他都会发出难耐的呻吟夹杂着痛苦,被摧残的rou环流出被暴力撑出的血液,你只是更快毫无怜惜之意地强行用几根手指扩开他的xue口露出狭长微微蠕动的甬道。

    他疼得眼前发黑只是发出组不成句子的音节,他后仰着头脊骨抵住你的胸膛,让你感受到他皮rou下不曾说出口的不解和难过,偏偏被他柔情的眼神和包容从不反抗的酮体盖住。

    你感到一丝复杂的心绪,让你想到夜晚里被火焰锈蚀的灯管在磷光里闪烁,他刚从舞台上下来穿着沉重的戏服,笑着对你说又是一个新年,烟花从窗外绽放,你却看不见他眼里的星火,寂灭了一样。

    你在这种噩梦里醒来,却发现他被那些触手玩笑般禁锢着,眼睛是你印象里那双柔和清冷,纯粹又溢满情意的绿宝石,那只藏进你家里的狐狸,玩着所谓小手段笑得开心又可爱的,你心想,他好像总是这样甘愿被你饲养和控制,颈上的红痕仿佛永不消退,他矛盾得像扎进玻璃的花。

    他因为你带着血丝的抽插而发出即将坏掉一样的呻吟,发丝凌乱地铺了半床被褥,他脖颈上沉重的不知为何有的铁链闷闷地响动,刺激着他的耳膜,他的xuerou终究被半强迫着适应了新一次不被主导者承认的欢爱,yin水被你搅得四溅愈发用力的动作让他痉挛着想要向前躲,又被你掐住腿根用力坐回来几乎在他染上媚意的哭叫里整只手塞进xue里。

    你忍住动意开始仔细检查他收缩的甬道,指节几乎印在他柔软的内壁,他发出微妙的轻哼执意忍着,一头凌乱微湿的金发蹭着枕头不肯抬脸,又被你拽着锁链迫不得已仰起头,露出遍布泪痕红肿的眼眶和凝成水雾的热气,黑色的铁质项圈紧紧箍住洁白又隐约露出的红痕的颈部。

    项圈勒得他脖颈红了一圈艰难地喘息,涎水流过带来暧昧的水光,显出几分难言的色情,有点像给小狗检查屁股,你心想,忍不住想笑,手指按压住他敏感点在他染满媚意的呻吟里咬住他的肩头,留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咬痕。

    他的皮肤在你齿间柔软地颤抖,在你手指已经不知道是调情还是检查的按压里绷紧腿前端蹭着宾馆粗糙的布料,甬道因为你拳头的开拓而淋上一层yin荡的水,rou环被撑得发白,他不断抽搐的大腿被你另一只手用力抓着指缝里露出颤抖泛红的rou。

    他几乎到了发泄的边缘尖叫着被你搂在怀里,身上忽地长出——触须?苍白柔软甚至显得脆弱,如同落叶一样卷曲攀绕,他微妙地愣了一瞬,你抓住他长出的触须在他忍不住的发颤里贴近耳边问我帮你砍还是你自己来?

    他尚还带着情欲的声音轻颤着说我自己……你饶有兴致地把拳头从紧缩的xue口抽出来,媚rou不舍一般发出啵的水声听得他耳尖红得滴血,他忍住说不出的空虚红着眼眶接过你递来的刀刃在你的注视下深吸一口气把刀刃抵上触须的根部用力砍下去,他的眉头紧皱了一瞬眼神平静地在一瞬间脱力再次砍下,好似砍的不是自己刚长出的肢体。

    他身上的触须连根脱落如同黑漆褪去露出灰白色不平的墙皮,切口露出紫红的血rou边缘不规则甚至像带着锯齿的树叶,遍布他剧烈起伏的苍白又因为未过的情潮而带上绯红的皮肤,冷汗湿透华丽的被刀刃撕裂几处几乎变成几块布料的衣服,巨量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反胃呕吐物黏连在喉管,喉间发出轻微的压抑的咕哝声,再次挣扎着握住小刀的指节用力地泛白。

    切口流出的脓血凝成血痂,上面还覆着扭曲缠绕的残根仿佛管道插入他腹部吸食生命,又不断有新的触须长出,他疲惫地抬起消瘦的手腕,再次用力砍下,窝在你怀里的身体不受控地抽搐着,逐渐冰凉带着血腥味,失血的惨白让他显得更加脆弱像濒死的鸟振动溢出血液的白色羽翼,连眼球都开始渗出血液绿眸萎靡地转动,腹部像内脏被挤压过那般凹陷下去。

    你看着他额头上细小的汗珠,他没痛觉一样只是眼神稍微涣散抿着唇一言不发将触须一根一根砍掉,触须干瘪的尸体垂落到地上好似树根枯萎前用尽养分伸向他处,犹如自残的挥刀。

    他在砍完最后一根后脱力一样任由刀刃从手上滑落在苍白润湿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你看着他身上还裹着华丽甚至诡异的黑衣虚弱地侧躺在被褥里,双腿大敞着露出一时合不上的xue口紧张地收缩着。

    你尚还沾着他yin水的手按住他柔软的腹部,他应激一样下意识想躲又被你攥住手腕抵在床头,你的声音不带情绪地在他耳边响起——

    找到了。

    下一秒他便感到幻化出的guitou混杂着在rou环冒出泡沫的肠液插进他收缩的甬道,肠道因为先前的检查柔软湿热,食髓知味地吮吸着侵入者,他发出几声绵软夹杂疼痛的哭叫,身体酸软得不断抽搐被你搂在怀里用力顶向腹部,腿根流下淅淅沥沥的水痕,甚至因为过久的玩弄,xuerou早已到了情欲的极限,被你插入那刻便收紧内壁夹着你guntang的性器,媚叫着高潮。

    甬道深处涌出大股水流冲刷着你guitou,你皱着眉,看着他的腹部异常地隆起,白浊从他前端浪荡一般射出喷溅了他一身,堪堪盖住小腹上浮现的妖冶诡异的深蓝色花纹,在苍白的皮肤上醒目得刺眼,似乎正对着肋骨……不对,zigong?

    你不确定地摸向他光洁潮湿的会阴,那里临时生长出一个产道,泛滥的yin水黏连着被你抹开,新生的yinchun嫩白柔软地含住你指尖,导致他腹部高耸的球体似乎不安一样颤动,让他像一个孕妇一样连蜷缩身体都做不到,只能抖着腿任由你小幅度地jianyin新生的性器官。

    邪神的子嗣吗……你轻声说着,为什么选择了他作为容器?

    他已经发不出正常的语言,甚至连学妹都叫不出口,只有毫无意义的字句从他翕合湿红的唇间溢出,你在他敏感颤抖的阴蒂旁手指打转,摸到旁边配套长出来的隐蔽的女性尿孔,你温柔地抚摸过他guntang的腹部像在安抚他和这个怪物一样,轻声哄诱着说学长,把腿打开大一点,试试像排泄一样把祂生出来,好不好?

    说着你的指甲就用力扣弄过那个小孔,他被尿意刺激得一抖下意识按照你说的勉力地打开腿缝,大敞着腿手紧抓住床单,挺起腰后仰着用rou壁挤压着那个怪异的胚胎,他的脸呈现出一种狼狈的yin靡,水痕交错着覆盖他潮红的脸颊,眼神几乎无神,像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脆弱地留下冰凉的泪痕,在你怀里像受伤的动物一样抽噎着颤抖。

    你不断吻着他后颈,让他在你的气息里稍微找到点支柱,等到他喘息不那么紊乱时你按住他腹部帮助他生产,他呼吸一窒泛红的腰肢无力地抬起,感受到那个巨卵上凹凸不平诡异的花纹用力摩擦过他敏感的内壁,像被用力扯断了某处血管一样他发出尖利的惨叫,身体下意识费尽最后的力气挣扎,颈部再次伸出一根小小的触须想要做什么被你立马割下。

    他嘴角溢出清液目光涣散地看着酒店天花板上犹如星子的霉斑,那个胚胎才堪堪从zigong里挤出,他痉挛着腿,淡金色发丝凌乱地铺在胸前盖住泛着水光的锁骨,狭窄的yindao被撑得溢出鲜血润滑,你的性器被后庭夹得生疼,他呼吸有些微弱,呜呜地惨叫着,你甚至能从他xue口看见那个胚胎的模样——灰白色的,犹如茧,死亡的颜色。

    你用快感帮他助产,后庭抽插着让他混沌的脑袋稍微放下疼痛,你在他染满媚意的喘息中揉捏过他红肿已经挺立的乳尖,玩弄一样捏住rutou往前扯把淡红的乳晕和敏感的乳rou扯得变形,脆弱的奶子疼得他抽气,耳垂又染上红晕,你贴近他耳边说再放松点,他在情欲黏糊闷热的空气里含糊地,撒娇一样哭叫,眼睫脆弱地颤动,两个xue汁水淋漓带着巨大的色差,让画面显出诡异的色情。

    你一只手包住他晃动的乳rou一只手捏住他腿根固定着他因为快感不断摇晃的身子,他终于勉强适应了卵的存在,呼吸稍微平稳一会你被yin水润湿的性器滑出一截又用力顶回去,卵向外滑出来一点,他被疼得面色苍白,又因为快感修长的指节紧紧抓住你衣摆敏感的腿心不断抽搐,哭腔浓重得像能挤出水,你咬着他后颈坏心眼一样研磨他的敏感点,卵一点点撑开甬道从缝隙里流出掺杂血丝的体液,他颈上的锁链依旧沉重地摇晃,把他的头扯得低下来。

    你再次用力按下他腹部,这次顺利地多,卵被湿滑的yindao挤到xue口处,冒水的xue口被撑得发白,他的唇被自己咬破留下蜿蜒暗红的血迹,在宾馆质量称不上好的床铺上痛苦地曲起腿,你为了防止他挣扎过大用绳索绑住了他的脚踝,他沾满血液的yinchun露出一点点邪恶黏腻的卵的一端,就像真的在顺产一样,他雪白的奶丘流下淡红色的奶汁,一直流到他满是淤青的腿根。

    你想要从他体内退出,却被他柔软guntang的内壁主动夹住,他的腹部剧烈起伏伴随着他在你耳边似乎是故意的,发出糅合黏腻水声的猫儿一样的媚叫,刺激着你的感官,你垂眼,看见他潮红迷恋的脸笑着看你,被绳子扯成的大字形姿势让他的前端高高翘起,前面的xue口像有一只虫子钻进去一样酸麻,后xue则被你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饱满的臀部上还留着拍打出来的白沫,烂红的媚rou在抽插里翻出来一点,显得更加糜烂动人。

    他的腿根泛着水光和淤青渴望一样夹住你的腰轻轻磨蹭,黑色的布料萎靡地披在上面,他的手无力似的揽着你,你听不懂他说什么,他缓慢舔着沾有血迹的唇,神情依旧带着一种无辜,你无端猜出了他想说什么。

    射在里面……好不好?我爱你……他眯眼轻笑着,反复把听不清的爱字重重复复说出,尾音被你guntang的jingye冲得发抖变调,你咬住他的乳晕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他的脚趾绷紧着,白浊从xue口的缝隙中溢出流了满地,他舌尖不自觉伸出,你抹了一把他下腹上积成的乳白色水潭,他眨了眨眼睛浪荡一样舔舐掉你手指上的他自己的奶汁。

    你吸了一口气试图抓着那一端将这个寄生物拔出,他身上触手造成的切口忽然再次裂开,随着容器凄丽的叫声黏腻的铁腥味覆盖了你的感官,好像他的内脏忽然爆裂开撒了你一身,脊骨上是对神邸永恒的战栗,火灼烧了他腹部一样,烫得惊人。

    断口大面积地覆盖了他半边身子,你甚至能看清他柔软的皮rou下泛着淡紫的奄奄一息的内脏,他粉红犹如花枝的血管,凝脂一样粉白的软组织在愈发白得病态的皮肤,在他不断溢出无法阻止的痛苦喘息中点缀其中,像一副色彩极端的画作,水雾弥漫的绿眼犹如沉寂的湖泊,倒映着血迹就像满树红花的摇曳在他微弱好似风声的呼吸里泛滥游荡,情欲,不断愈合的生机,罪恶,和残缺的艺术品。

    你从中感觉到他绽放又不断凋谢的生命,腐烂的残枝犹如褶皱的坚硬果皮,包裹住他如同烂熟甜腻果rou的酮体,被你一碰就陷下一个洞流出旖旎的汁液,混杂着泪水和涎水滚落他颤抖的身躯,辣痛,令人着迷,手抖得快脱力,胸膛因为抽气一下一下鼓动,新rou娇嫩偏粉覆盖住那些断口,你的手陷入其中,感受到他内脏和血rou的挤压让你的指缝溢满鲜血,柔软温暖,像羊水。

    他发出沙哑几乎枯竭的惨叫,绿眼瞳孔收缩着在宾馆刺目的灯光下刺得眼眶红肿酸痛眼皮无法睁开,汗液黏连住淡金色眼睫,yin水yin靡地润湿他下身黑色的布料,抵着你性器。

    愈合,再次愈合。

    灰白色的圆球终于从他xue口脱落,在地面上带着yin液和血水滚动,留下一圈冰凉的水痕。

    容器,你心想,他现在像一个被一脚踩瘪的瓶子,装不下任何东西,只有碎光在里面游动,你看着手上触感强烈的血迹,难以辨清到底什么是幻觉,他还活着吗?

    实际上那些断面已经基本愈合,只有手腕上的深蓝色花纹还没有完全黯淡,他身上还留着情潮的疲惫,失血过多后微弱的呼吸在胸腔里震动,让你想到那列火车,在隧道里穿梭,穿着连衣帽的人们垂头路过,梦境,现实,和他……到底为什么选择他?你忽然头脑一阵刺痛,没有再想下去。

    至少接触了一个隐患,你心想,摸上他汗湿的鬓发,感到那湿滑的触感在你手心微微蹭着,几乎是无意识的依赖,他的眼睫微微动着犹如蝶,光线中浮着廉价的灰尘轻轻栖息在上面,这是一场过度虚幻的旅行,只有他的痛与渴望是真实可以接触的,犹如海面上的灯塔,在那些不知为真为假的回忆里,他待在剧院最中央,伸出手却不知道做些什么,有什么在悄然枯萎,有什么在天际偶然出现。

    剧院外只有一片湖泊,水面平静好似他温和的绿眼,还有什么如同流星划过他贫瘠的生命——他曾经如此形容自己,在你某一次说是他的剧作拯救了你时,他喃喃自语着这样说道。

    你吻过他肩胛上浅红色狭长的裂缝,他的酮体苍白到单薄,缓慢地从中开出欲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