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的场交托遗嘱,名取的抉择,遗憾的爱,三p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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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请您放开我!” 夏目无力地呼喊着,那个人怎么那样的无礼而粗鲁,那种自来熟似的模样,好像自己就是他最亲密的爱人一般,夏目不禁疑惑地一边推搡着名取健硕的身躯,一边慌张地大声呼唤着的场的名字。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场寻声焦急地赶来后,一见到是名取周一之时,原本严肃的神情也是表现地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静思!静思!快点!救救我!” 夏目宛若受惊的小鹿一般,一下用力的推开了名取的怀抱,转眼又是惶恐地扑进了的场的怀里,的场宠溺地亲吻了一下夏目的额头,又是温柔抚摸着夏目纤瘦的后背,就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安抚似的柔声哄道: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夏目小猫咪,他不是坏人~” “真的吗?可是他抱得我好紧,我害怕~” 夏目一脸天真无邪地一双眼睛里带着惊慌的泪痕,眼睛溜圆地望了望微笑着的的场,又是扭过头去,带着一丝胆怯,又带着一丝好奇,悄悄地打量着一旁的名取。 “静思,这个人长得真好看,和静思一样都好看。” 正当夏目一脸纯真烂漫地笑着打量着名取之时,名取身上那只黑色的蜥蜴妖怪忽然爬上了名取的脖颈,再顺着下颌爬到了名取的脸颊上。这时,夏目已经惊恐地瑟缩到了的场的身后,嘴里嘟嘟囔囔着: “什么~静思,那是什么~” “不要害怕,一只低级妖怪而已,或许是名取先生养在身体的宠物吧~” 的场一把揽过夏目,隔着轻薄的浴衣,亲昵的抚摸着夏目身体的每寸肌肤,又是亲了亲夏目柔软的唇瓣,的场这才别有深意地朝着一旁,已经目瞪口呆的名取笑着调侃道: “对吧,周一君~” 的场对名取的称呼,忽然换回了他们在高中时代,彼此相熟之时的称呼,名取根本不屑于的场这样嘲讽挖苦,他只在乎夏目。名取一个暴起,几步上前,就是紧紧地揪住了的场和服的衣领,眼眸瞬间变得通红,布满血丝,他出离愤怒地厉声吼着,质问着面前已经表情淡然的的场。 “的场!为什么?为什么夏目会记不起我是谁?你这个家伙!究竟对夏目做了什么?!” 名取忽然觉得手臂一阵轻痛,他扭头一看,却发现是夏目在捶打着他的胳膊,夏目小野猫似的炸毛般的用力捶打,一边大声喊道: “你这个无礼的家伙!快点!快点放开静思君……” 名取的眼眸里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失落,他正好撞上了的场那轻蔑的目光,好像在炫耀着说,你看呐,夏目的心始终是向着我的,你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名取紧紧拉扯着的场领口的双手渐渐松开了,他失魂落魄地退后了几步,整个人就像泄气的皮球,萎靡而落寞,此时,就连夏目也这么偏心的场吗?多么可笑的对比。 “静思,你没有事吧?那个无礼的家伙,有没有伤到你?” 夏目的语气是那样的充斥着关怀与亲密,他仔仔细细检查着的场的身体,的场同样十分温柔宠溺地捧着夏目的脸蛋,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微笑着摇了摇头,道: “没关系喔~作为你的丈夫,我可是很强壮的,不会被人轻易地打倒,只是想要在夏目面前展现出温柔风度的一面而已,不想用武力解决问题。我的夏目也很勇敢呢,有你记挂着我,我怎么会有事呢~” 的场将夏目紧紧地搂在怀里,下颌温柔的蹭着夏目柔软的发丝,眼睛却是斜瞥向了一旁的名取,嘴角扬起,露出来了一个宛若胜利者的微笑。 名取不忍,不忍再继续看着二人卿卿我我的场面,嫉妒冲昏了他的脑袋,酸涩的醋意在发酵蔓延,他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好似觉得,连呼吸之时,身体都宛若抽痛一般,那颗心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就像快要死掉了一样。脸庞上,有什么温柔的东西在滚动,名取恍恍惚惚地抬起了手,迟钝的摸上了自己的脸颊,只摸到了一片湿润的泪渍。 夏目不明所以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刚开始对自己的亲昵热络,对的场又是那样的凶狠可怕,看到自己和的场在一起,那个人竟然莫名其妙地伤心地哭泣了。为什么看到那个人伤心,会觉得自己的心也隐隐作痛,竟然会有些心疼那个男人呢?明明从未见过这个人,脑子里也没有和他相关的记忆…… 不及夏目多想,名取已经奋然转过身,身形萧条地迈开了离去的脚步。那道身影,明明那样的高大,明明现在还是夏季,那个人就像一个人行走在寒风凛冽之中,脚步沉重地踏雪而行。 “名取!” 就在名取决意离去之时,的场忽然出声叫住了他: “十分钟后,我们在茶室见一面吧。” 名取顿住了脚步,衣袖里的拳头握的越来越紧,他只是愣了一下,就是气冲冲地离开了二人的视线。 “那个人,真的好奇怪。” 夏目忽然回忆起来,刚才名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模样,那种流于言表的温柔,好似很熟悉,又好似很陌)生,望着名取逐渐远去的背影,夏目忽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混乱了,忽然很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绿色的枫叶被夏日的凉风刮卷地簌簌作响,茶室里,的场将沏好的茶推到了名取的面前,名取一脸的不耐,心中还有怒火灼烧,如果的场接下来要在他面前炫耀拥有夏目的话,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拳头。 “周一君,你觉得我是会十分无聊地找你来闲聊打发时间的吗?” 的场捧起茶杯,轻轻地吹了吹漂浮在茶水上的茶杆,微微的抿了一口,茶叶的苦涩味道不知道何时居然可以放大到那种程度,的场只觉得内心苦闷,更多的是无可奈何的感慨: “我也许在和夏目的婚礼上,会死去。当然,我也可能活下来。许多事情,都不是百分百确定的,我只希望,在我死掉之后,你能帮我照顾好夏目。他的所有记忆,都被一只大妖怪夺走了,我花了许多方式尝试找回他的记忆,结果,都失败了,这也是为什么夏目记不起你的原因。” 的场很庆幸夏目记忆缺失了,因为那样的话,夏目就忘记了所有的隔阂,自己也利用着夏目记忆缺失的空隙,告知了自己是夏目未婚夫的身份,和夏目拉近感情,将夏目培养成了自己密不可分的爱人。 夏目的爱人啊~那是自己曾经遥不可及的身份,好可惜,自己也许没有那份幸运,继续享受夏目的爱了。名取还在震惊与迷惘之中,他不可置信,他总觉得这不过是的场的谎言与套路,一定是有别样目的的吧! “你说谎!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狡诈的言论吗?!你不过是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抹除了夏目的记忆,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夏目!” 名取情绪很激动,当他得知了夏目的记忆是被残忍的夺走后,他更是几乎要发疯,他好不容易与夏目拉近的感情,就像泡沫一样破碎了。的场轻叹了口气,面对名取的怒发冲冠,他只是十分淡然地轻轻扯开了缠绕在手臂的绷带,亮出了手上的死咒。 那如同黑色的莲花的印记从的场的掌心蔓延,妖异地疯长着,黑色的藤蔓,已经到了臂膀的位置,等到那个藤蔓蔓延到心口上,开始结出一朵鲜红的花苞之时,就是下咒之人,随时可能触发咒术的时刻。那妖冶的红莲绽放之时一定如同业障之火一般,瑰丽无比,热烈而灿烂,可是那鲜红的莲花盛开的时刻,也彰示着的场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结的那一刻。 死咒,就是这样的凄美到令人绝望,因为那个咒术外表美丽,却是最危险,也是最无解的恶毒咒术,除非下咒之人死去。 名取虽然从未从真人的身体上见到过死咒的模样。可是他家族里流传下来那么多古老的典籍,他自己又是一个拥有过目不忘能人的天才,他自然在的场将死咒展现在自己眼前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明白了的场的苦楚。 “那……你要我怎么做?” 名取皱紧了眉头,他的气焰与刚才那怒火中烧的模样相比,瞬间萎靡了不少,的场静思是他曾经的莫逆之交的挚友,后来他与的场渐渐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变成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尴尬关系。如今,两个本身是情敌关系的二人,居然要同仇敌忾起来了吗? 的场一边将那死咒重新用绷带遮盖缠绕住,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周一君,我会留下一道遗嘱。如果我死了,我会让七濑拥护举荐你作为除妖人协会的新会长,届时,你如果与作为我的场静思的遗孀的夏目结为伴侣,入赘到的场一门,七濑也会拥戴你作为的场一门的新家主。夏目和的场一门,我都将托付给你。” 从前的的场静思,从来都是会不遗余力地去使用出他能算计的手段,想方设法地去利用他能利用到的一切有价值的人或事物,就像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或者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心思缜密,算无遗策的的场,却是为了一个少年人,百密一疏地中了一个妖怪的算计。 的场作为除妖人协会的会长来说,那样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性格,是再合适不过了,也许的场静思自己也没有想明白,究竟该如何去履行好作为夏目的丈夫的职责。或许,只有做好最坏的打算,将夏目的一切都安置妥当,让名取周一这个同样深爱夏目,且能力不俗的男人守护在夏目身边,代替自己,担负起所有,自己才能安心的赴死吧。 的场的话就像是已经濒临死亡的人,在交代后事一般,名取原本萎靡下去的情绪,瞬间又被点燃,他怎么能容忍自己踩在的场的尸体上,去占有夏目,占有的场曾经拥有的一切。 “所以,你已经把一切都绸缪好了,却唯独对夏目隐瞒了实情!哪怕是我再不想承认,可我看得出来,夏目以前如果喜欢的是那个妖怪,那他现在喜欢的人就是你!你让我,你要让我怎么心安理得地去照顾好夏目!” 名取的愤怒无处发泄,他好气愤,没有此刻如此气愤自己的无能,在的场身中死咒后,自己的爱莫能助,在夏目失去记忆之时,自己却是未曾在身边好好守护! “该死!” 名取无处宣泄的情绪只能化作一声怒斥,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真的无法做到的场那样的清醒理智地泰然处之,如果是自己身中死咒的话,那自己真是无法想象,也许会羞恼到自暴自弃地孤独死去吧…… “周一君~” 的场又一声温和的嗓音将名取的思绪重新拉回了现实,名取双眼通红地与的场四目相对,的场只是淡然一笑,说出了一个令名取都骇人听闻的提议。 “夏目需要适应你的身份以及你身上的气息呢,不如,就先让你尝一些甜头吧~” …… 入夜,今晚的月色美丽中带着一丝残缺,却是依旧皎洁的高挂于星空之上。 的场如同往常一样,洗漱好后,来到了夏目的房间外,只是身旁跟着一个与他身形相仿,同样一袭玄黑色和服的长发男人。的场没有理会,那个男人隐于黑暗里,看不清脸孔,的场习惯性地直接上前叩门: “夏目小猫咪~我可以进来吗?” “是~如果是静思君的话~请进吧~” 房间里传来了夏目的声音,的场颔首轻笑着推开了玄关门,走进了房间里,夏目就像一只粘人的猫咪一样,紧紧地搂住了的场的腰身。今天的的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夏目有些不适应,这个气息和白天里遇到的那个奇怪的男人好像,不过夏目并没有过多在意,只是撒娇似的望着男人俊秀的面庞,道: “静思~我好想你~” 的场低头捧起夏目软乎乎的脸蛋,就是低头轻轻地落下了一吻,覆着那玫瑰花瓣一般红润的唇上,轻轻地舔舐吮吸着,直到夏目情动地身体软绵绵地挂在了男人身上。 “不~不要了……哈啊~哈啊~” 夏目直被的场吻的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娇声喘息着,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挂着欣喜幸福的神情,琥珀色的眼眸里涣散着情欲的迷离,身下的两个xiaoxue已经被的场调教地只要一被撩拨,就会立即动情地流水,此刻已然是湿漉漉的润湿了内裤了。 的场丹凤眼半眯,满目的柔情似水般流露,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他可以清晰地嗅到,屋子里散发出的甜腻的气息,那是独属于夏目的气息。好可惜,自己所拥有的这样可爱而美丽的妻子,也许将在自己死后,拱手让人了。 我真的好爱你,但真的好可惜,我连自己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夏目,我不能把你的未来交托在一个死人,哪怕是我自私地希望你永远不要爱上别人。可是,正是因为我爱你,我才想让你永远都幸福下去,请在我长眠之后,彻底地将我忘却吧~ 的场再次情难自控地吻上了夏目的唇瓣,这次的吻有别于刚才那样激情四射的热吻,这个吻,温吞而缠绵,唇齿相依间,的场的舌头纠缠着夏目的唇与舌,像是一个即将与爱人道别的从役军人,在与爱人纠缠里透露着不舍不弃,如同吻别一般特殊的绵密的吻。 一吻作罢,夏目眼神迷茫地彻底瘫软在了男人怀里,呼吸紊乱而急促,满是红晕的小脸上还挂着激吻后的银丝。的场大手捧着夏目的后脑勺,手心轻轻摩挲着那柔软的发丝,真想时间就在这里永远的定格,好遗憾,那只是奢望。的场收敛起了颓靡的情绪,温和地垂着头,附到夏目的耳边轻轻地哈了一口热气,像是耳鬓厮磨般的悄声耳语,问道: “夏目小猫咪~身体已经很想要了吗?” 夏目不答,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又是羞得将脑袋彻底埋进了的场的胸口,的场另一只手轻轻地环上了夏目纤细的腰肢,他感受着夏目柔软的身体的触感,再次问道: “夏目小猫咪,有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前面的小雌xue被填满了,而后面的小菊xue却是很空虚?” “嗯~” 夏目踮起脚尖,捧着的场的下颌,就是像一只猫儿似的轻轻地舔着的场的唇瓣,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的场宠溺地揉着乖巧的夏目的毛茸茸的脑袋,眼眸里晦暗不明: “如果,我再变一个自己出来,让另一个自己也来填满夏目后面的小菊xue怎么样?” 夏目偏着脑袋,抬眼一脸懵懂天真地望着的场,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斥着新奇的微光。 “真的吗?” 的场宠溺地又轻轻揉了揉夏目毛茸茸的脑袋,道: “是的哟~请稍等一下吧~” 的场从和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黑色的布条,他一边安抚着夏目,一边将黑布绕到了夏目的后脑勺。 “不过一会要把夏目的眼睛蒙上喔,所以请不要感到害怕或是不安,我一直都在,而且这个呢,是叫做情趣呢。” 夏目点头欣然同意接受了,随即就是闭上了眼眸,任由的场用黑布将他的眼睛彻底蒙上,再睁眼后,眼前就是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的场趁机吹熄了几根蜡烛,他悄然推开了玄关门,和的场一模一样的打扮的名取从外面走了进来。 此刻的名取已经将卷发拉直了,和的场一样将头发束起,只是在垂下的马尾上加了一缕长长的假发片,身上同样有着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如果不看外观,单从触感和气息来论,夏目一定很难怀疑这个人其实不是的场的分身。 “静思君~你在哪里?” 已经被晾在一边很久的夏目逐渐地变得不安起来,房间里静悄悄的,他的眼睛也被蒙上了,看不见,夏目抬起双手,盲人摸象似的抬起双手,试图找到的场的所在。而此刻名取所站着的位置,正是夏目前进的方向,名取看到夏目的那一刻,心里再次泛起难言的辛酸与苦涩,但是,无论怎样,他也不愿辜负的场的用心,更不愿错过与夏目厮守一生的机会。 “啊!捉到你了!” 蒙住眼睛的夏目摸索着前进着,他将名取错认成了的场,一把撞入了男人怀里,夏目轻嗅着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还有的场专用的山茶花的衣服的熏香的味道,就是静思君无疑了! 夏目欣喜地想要摘下来眼罩再次确认一下怀里的男人,结果一只手探过来,将夏目想去摘下黑布的手给捉住了。 “呀咧~呀咧~夏目小猫咪怎么可以偷看呢~我的分身如果被夏目你看到的话,是会消失的哟~所以,小猫咪一定要抑制住好奇心喔~否则怎么能有两根roubang来填满夏目的小saoxue呢~” “我知道了啦~静思君真是的,总是爱说一些色情的话来调侃,真是讨厌~” 夏目假做气哼哼地娇嗔道,可是脸上却还是保持着幸福的笑意,是分身也没关系,只要都是的场静思的气息,自己都会喜欢的。于是,夏目抱着名取的双手不由得紧了紧,名取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哀伤,可是的场都已经甘愿与自己分享夏目了,他自己又怎么能矫情地说,他要光明正大的博取夏目的芳心。 都怪自己,在夏目的世界里,出现的时间太晚了,如果能早一点遇见,在那只猪猫之前,或是在的场之前遇到失去记忆的夏目,那自己与夏目的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呢? 我爱你,我很想独占你,可是你那样的美丽,徒惹了那样多的男人动心,那么,就请在你那颗心里,给我留下一席之地吧。 名取不再犹豫,他不知道如何安放的双手终于找到了落点,夏目柔软的身躯,永远都是如同罂粟花一般,美丽而又令人上瘾的。名取的双手在动作,他扯落了夏目的衣带,浴衣落地,少年人洁白无瑕的胴体就那样完美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