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国师绝对崇拜的国家,皇帝上朝的重要工作是用大奈和后xue伺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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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初春刚过,清晨晒不透薄凉的露珠,空气中带着一丝寒气,钻进人的五脏六腑,激起一阵寒颤。 乳朝127年,是皇帝在位的第二十个年头,他励精图治至今,隐隐起了退位让贤的念头,并打算在这日早朝时开诚布公。 不过在正式早朝之前,还有个绝不能漏下的要事。 我坐在象征皇权的龙椅上,金碧辉煌的龙头把手被我搭在手下,柔软舒适的金丝软垫被我垫着屁股。一身绣满高贵暗纹的银白官袍披挂在身,每一根银线绣纹都精益求精,每一寸布料都熨烫平整。 但这样,就能明白我在这一小世界中担了个如何高贵的身份职位。 但并非是皇帝。 正统的乳朝皇帝正跪在我面前,对我磕头行礼。 皇帝就着跪姿抬起头,看向我的漆黑瞳孔中满是狂热与敬佩,对我朗声请安道:“国师安康!” 而我只是微微颔首,做足了不可一世的傲慢做派。可皇帝偏就爱吃这一套,更是助长了我的威风。 尊贵的皇帝跪直身子,上身、臀部、大腿并成一条直线,紧接着唤来两个太监,把他衣服扒了开。 他张开双臂,配合太监褪下自己的外衣,余下的里衣却不用脱,只把衣襟扯大,把胸前扯出一个大洞,让两团奇特的硕大乳rou从“洞口”弹出来,悬挂在衣物外边。 乍看那模样形状,与平民使用的水袋没有区别。 再细细一瞧,只叹皇帝不愧是皇帝,肌肤细腻如玉,乳尖可爱似花,两团乳rou虽因过度使用导致了松软下垂,形状却还是顺滑漂亮,丝毫不显干瘪。 良品。 “请国师赏乳!” 皇帝喊口号似的叫道,声音大得整个金銮殿都听得见。 我眼睛瞧着皇帝自然下垂的奶牛乳袋,又颔首。 皇帝得了信号,将双手放在双乳下方,虎口轻轻托住乳rou,手指微微用劲揉捏同时托着两团乳rou向上挤弄。 小心翼翼询问道:“国师,朕的乳可还堪得一用?” 我淡淡瞧着皇帝自己揉着自己的乳玩,静默了许久。直到皇帝脸上透露出紧张不安,手上动作也着急起来,奶牛乳袋被揉搓的幅度越来越大,被皇室贡品娇惯的肌肤都在外力下隐隐泛起粉红色,这才松口:“善。” 皇帝喜出望外,脸上的担忧之色一扫而光。 毕竟在他心目中,只要我这个国师还承认皇帝的乳,这个国家便还能继续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是乳朝土地上所有人的共识。 身旁的正太侍从走到我身边,在我的默许下掀开我的裙角,把我的腿心roubang放出来透气。 裙下未着亵裤,掀开最后一层薄纱,那roubang立刻弹出来,精神百倍地挺立在金銮殿的空气中。 “万岁——” 国师roubang真容显现,殿中众人照例五体投地,高呼万岁。 乳朝人民皆知,国师的roubang状态与乳朝国运相通,我的永远保持在勃起姿态的roubang正是乳朝万古长青的具象化。 多愚蠢啊。 皇帝一双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roubang,平日犀利如刃的眼神淌出爱液,面上浮起霞红,露出不知性事的雏儿一样的羞赧。 他双手抓着乳rou,将两团奶牛乳袋向两旁分开,露出乳缝。 他膝行两步,将身子挤入我的腿间,roubang则刚好贴上他掰开的乳缝,两边乳rou立刻贴上来,缓慢地上下耸动。 皇帝不是一下子就将我的roubang用乳rou完全裹住的,他私心不愿表现得猴急,只能忍着性冲动,本着对国师的尊敬而循序渐进。 roubang粗大,灼人的热度贴上皇帝娇贵的乳间肌肤,刺激得他一下子加重了呼吸,心脏怦怦跳动的动感隔着血rou传到roubang上,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这种微弱的痒意,两边乳rou就轻轻贴了上来。 皇帝的乳rou柔软异常,着实配得上奶牛乳袋的外号,肌肤轻薄细腻,其中满载的哺育了十数皇子皇女的乳汁更是醇香。 左右两团乳袋被双手托着,由皇帝主动一上一下地摩擦roubang。他动作轻柔,乳袋的触感便像是鹅毛划过,在roubang两侧轻抚。 roubang四周的压力渐渐加重,直到乳袋完全将roubang裹在中间,一左一右上下搓动。 皇帝谨慎地观察着我的神态,确保无误后,突然双臂合拢将乳袋夹在中间,连带着双乳之间的roubang都感受到了挤压感,而后皇帝双臂交叉,手心放在左右乳孔前方,大臂再向中心使劲,硕大的rutou中央立刻张开小口,两股乳白的奶液分别从左右乳孔流出来,被手心接住。 皇帝登基多年,将皇家伺候国师那套学了个彻底。本就天赋异禀的身体多年来更是经验十足,连乳孔的开合、流出的奶量多少都能自主控制。 奶液淌在皇帝手心中,将溢未溢,乳孔闭合将余下的奶液堵回乳袋。憋乳搔痒,皇帝却早学会了面不改色,由着奶液在乳袋中挠着乳腺,夹着乳袋的双臂慢慢松开,反手将手心中捧着的奶液浇到roubang上。 刚从乳孔产出的奶液还带着人体的温热,清甜的乳香四溢开来,热液从guitou向下流淌,在皇帝双乳之间积成一个乳洼。 皇帝熟练地用乳rou夹紧roubang,阻止乳液乱流,接着继续用双手抓着两边乳rou动作,将乳白的奶液用乳袋抹开。 奶液香滑,一不小心就容易顺着乳rou的边缘或是roubang旁的缝隙流出,可皇帝技艺娴熟,用自身奶液为roubang按摩的手法真称得上轻车熟路。 两团乳袋像是盛奶的软碗,双手托着碗底向下,让乳液从上至下滑过整个roubang,再双手抓紧腕托,让可塑性极强的软碗碗面鼓起来,盛着上端的奶液,重新向上挤弄,让奶液再次从下至上裹住roubang。 如此反复几次,roubang不知被抹了几层奶液,整根巨物都透着一阵香甜的皇帝奶味。 奶液一滴没撒,皇帝瞧见我神情并无不善,悄悄松了口气,双手将奶袋捧到最高——从上只能看见一个guitou从乳缝中顶出头——再低头将嘴凑上去,将余下的奶液一饮而尽。 殿中立刻又异口同声高呼:“万岁——” 待殿中重归平静,皇帝才小心地退后一步,roubang从乳缝间脱出,这才双手松开让奶牛乳袋自然垂落。 被奶液润了透的roubang晶莹剔透,清晨初升的阳光透过金碧辉煌的金銮大殿,带着乳朝皇宫中独特的皇权神权缠绕结合的气息,照得roubang上残存的奶液熠熠生辉。 皇帝胸前的两团奶袋也同样沾满了他自己的奶液,湿漉漉地唯恐打湿尊贵的龙袍,干脆就让皇帝的乳袋敞在外边,让晶莹的奶液被微风吹干。 皇帝从跪姿站起,转过身面向跪倒在殿下的众文武大臣,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将殿中景象尽收眼底。 袒胸露乳的皇帝面色冷峻,湿润的唇瓣紧抿成一线,尽显皇室威严。 面向国师时,皇帝是神权的仆人;面向臣子时,皇帝是皇权的主人。 皇帝开口道:“乳礼已成,我朝泰安。众卿,平身。” 听罢,众人齐声谢恩起立。 皇帝袒胸背立于我前方,左右突然上前两位俾子,伸手就要脱下皇帝的金黄龙袍。 我见俾子一人一边勾着皇帝的外袍掀开,皇帝被人摆布却不为所动,由着二人将他脱了光,养尊处优的身子一沾到空气就凉得起了疙瘩,差点令皇帝当众打寒颤。 层层叠叠的龙袍被俾子分别收走,皇帝已然当众赤裸,却没有任何人有异议,大臣们皆是接受程度良好,带着对皇帝的恭敬将皇帝的裸体尽收眼底。 皇帝下身一根roubang、一个后xue,明显是男单性,只是胸前一对奶牛乳袋显得他不男不女、不伦不类。 乳朝的皇帝坦然接受他的臣子的凝视,呼吸间胸膛起伏,乳袋随之小幅度地动作。奶液被凉风吹得逐渐干透,片片奶渍凝固在乳袋上,刺激得rutou硬挺,像是在金銮殿上公然发情的娼妓。 例行的,站在臣子最前的丞相带头夸赞皇帝的身躯,将其与乳朝运势相连,胡说八道了一番。 皇帝静静听完,顺势应和,又转身对我复述一遍。 我没仔细听皇帝说了什么,只觉得他转身时两团乳袋的动态煞是有趣,说话时也跟着胸膛起起伏伏,显而易见的柔软。 末了,皇帝询问我:“国师,今日早朝可否……” “允了。”我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心中期待,面上还是高傲地昂着下巴,等着皇帝主动伺候。 皇帝得了我的应允喜上眉梢,柔柔地走近我,转身再俯身,将臀瓣对着我,双手掰开。 眼前的后xue明显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xue口较正常而言大上不少,一条深色的竖纹被双手扒着,扩成了一个小洞。 我能瞧见眼前的xue眼像花一样慢慢绽开,用那鲜红深渊般的花蕊吸引着我的视线——这代表着皇帝正放松着后xue的括约肌,但让我看见他的身体内部可能是无意之举。 皇帝觉得扭头回看的动作不够庄严,便看也不看,只凭着下意识的感觉对准,抬着臀向下坐。 他身下那个roudong对我的roubang太熟悉了,像是磁铁的异极,刚一贴上去就主动吸附在一起,借着roubang上残存的奶液“噗叽”一声插进去,第一下都坐进去大半。 皇帝面上威严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他爽得腿心发麻,拼命克制才忍住没有一下子坐满——将自身重量压到国师身上是大罪过,皇帝更不能轻犯。 皇帝深深换了口气,按捺下立刻向国师求换的冲动,控制着括约肌的蠕动,将roubang尽可能地纳得更深。 旁边的俾子见国师的roubang已经进了皇帝身体,立刻叫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这正是乳朝皇帝上早朝的常态——先用rujiao伺候国师roubang,再以奶液滋润。最后皇帝褪去碍事衣物,坐在国师roubang上一边伺候一边上朝。 没人记得这些规矩到底是从何时立下,但是没人会觉得皇帝以rou身伺候国师有哪里奇怪。毕竟,让国家风调雨顺、人民幸福安康本就是皇家的职责。 金銮殿上,议的是国家大事,cao的也是皇帝的屄。只是皇帝不可yin乱。白日宣yin已经是看在国师面子上,国师既然是静坐享受,皇帝绝不可表现得如同求换zuoai——至少在表现上需要维持皇家威严。 故而,皇帝不可起伏身体,也不能摇臀晃腰。那在维持外表威严的前提下,要如何将国师伺候好呢? 乳朝的皇帝为了伺候国师练就了一套特技,他们可以控制后xue的括约肌,就像控制喉咙吞咽一样让后xue咬着国师的roubang蠕动。 眼前的这位皇帝做得更绝,他经过高强度的练习,不仅可以自主控制直肠的大幅度蠕动,更能主动将直肠脱出至体外。 说起来骇人,亲眼见识的时候更是震撼。 我正惬意地享受着,眯着眼欣赏皇帝光裸腰线上的起伏,突然间视线下方多出来一抹鲜红色,一会突然消失,一会又跳出来。 低头看去,正好看见一截肠rou从xue口脱出,将roubang根部完全堆起来。下一秒,那截脱出的肠rou又尽数收回去,像是蛇吐信子,鲜红的长条出出进进,将后xue作为性器官的功用发挥到了极致。 我偏头从皇帝身侧望过去,看见下方一众大臣面色如常,正在讲话的大臣更是坦然地与皇帝对视,将皇帝的巨乳裸体和屈膝挨cao的样子尽收眼底,也不过是面色比之红润了些。 这样一看,真是好笑的场景。尊贵的皇帝面上还在与臣子议事,屁股底下却把自己的直肠脱出来伺候国师的roubang,这效率之高着实令人啧啧称奇。 早朝仍在继续。 许久后,最后一位有事禀报的大臣退下。 今日的事务有些多,高难度使用后xue的皇帝稍稍面露疲惫,但还有力气维持。他微微摆正了自己的姿势,让血液重新流动于酸麻的大腿。突然正色道:“朕有一事,思虑良久。” 众人噤声等着皇帝的下文。他一顿,继续道:“朕执政二十年,励精图治,自诩小有建树。可,人的精力是有尽头的,朕无法再为乳朝的百姓做到更多了。所以朕已经决定——退位让贤。” 哗然。 皇帝已经做出决定,此时不过是告知,既并非是商量,臣子自然没有进言的余地。 身旁的正太侍从手持锦缎,小心擦拭着沾染了皇帝yin液的roubang。而皇帝早从我身上下去,正跪在我的靴子前谢恩。 贴心的侍从将roubang上的奶渍、水液擦拭干净,又小心翼翼地将之前掀开衣裙盖回去。 走前,我提点皇帝:“退位的事情,再推迟一段时日也不急,你的几位皇子还有教养的空间,过早登基于我……于乳朝无益。” 皇帝欣然附和,恭敬目送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