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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迁怒(下)(依旧是带有侮辱和虐待性质的车)

      黑绸一层一层绕在他眼上,斯多姆的脑袋终于又侧了一下——他怕黑的,你知道。

    毕竟生生刺瞎过眼,又在永无尽头的黑暗里被剥去了皮。哪怕没了记忆,从前的托西纳也怕极了黑,你不许他开灯,晚上回来时就总会看到窗帘可怜兮兮留着一道缝,他蜷缩着躲在窗帘的缝隙旁。

    你一把拉开窗帘。

    今晚的月亮很好,比你们一起在空中花园看星星那天还要好。天上没有云,只有明亮的星和皎洁的月镶在深重的夜幕里。

    “今晚的月亮是弯的,很亮。”你深吸了一口气,一边把着他的角将他拽起来压在窗台上,一边像给盲人重复看不到的美景一样缓慢描绘道。

    “星星有……十几颗吧,东边那颗正好在七叶树的顶上,好像谁挂上去的一样。”你说着将他的上半身往窗台外按,窗台大概到你胸肋处,他比你高不少,便只堪堪抵着他的腰,你往外一推,他整个上身都悬空半挂了出去。

    “月亮特别好的晚上,月儿翘就开的格外好。你知道这种花吗?只在晚上开花,又娇贵的很,外边少有地方能养活,但香气又很独特,我就让人在我的寝宫里种了些。”

    “那些侍女也都喜欢,常在月亮好的晚上来偷摘些放屋里,我也就装作不知道,随她们开心是了。”

    你从背后搂住他,假阳具紧抵在他腿间,双手撩拨似的揉着他被绑紧的胸,又一路滑下到凹陷的紧致腰线,再是结实饱满的臀部。

    而后,你掰开那里,让rou色的粗大jiba对准臀缝间水光淋漓的xiaoxue,那儿看起来被蹂躏的可怜极了,被cao的太开又没能完全合拢,正可怜巴巴地一下一下翕张着努力想合上。

    你抵住xue口,一寸一寸地缓慢顶了进去——

    “不知今晚,来的会是谁呢?”

    皮肤相贴之处猛地颤了一下,大概是蒙着眼本就不安,刚高潮完的身体又敏感得很,听到你这话,他陷下的后腰倏地收得更紧了。斯多姆原本是比你高很多,将他按在窗台上cao起来很不方便,可他现在腿软到站都站不住,你刻意挺进的很慢,假阳具上的凹凸颗粒一粒粒从前列腺上碾过去,他本还勉强抵着地的腿就彻底软了,身子因着重力往下坠,严丝合缝含着那根jiba。

    前边那根刚射过两次的家伙,在你顶进去的时候就又颤悠悠抬起了头。你很粗鲁地去揉它,用指甲去戳去刮前边流着水的小孔,就感到他打着颤的腿根很吃力地夹了夹——真像个女人一样了,因为被刺激到受不了而夹起腿扭着腰想逃。

    这种努力又很苍白无用,非要说的话,如果现在插在他屁股里的是根真家伙的话,说不定能被这一下夹射。

    你是很喜欢斯多姆这幅模样的,他越是难堪狼狈反会让你yuhuo愈发高涨。可现在,你并未感受到太多侮辱和性带来的快意,那种冰冷的愤怒依旧游走在你身体的每个角落,鼓囊囊的无处发泄。你一手刺激着他的yinjing,另一手冷漠地抓住他下颚:

    “能看到上将被cao尿的样子,还真是个幸运的人。”

    “哦,我看到了”,你单手掰开他的嘴,模拟着koujiao的动作将手指伸进去,“在悬铃木边上,有人弯着腰在挑花呢。”

    斯多姆的背肌一下绷紧了,脊背中间夹出道窄而深的沟来。他尖尖的犬齿几次磕碰到你手指,往后缩着好像想从窗外缩回赤裸的上半身,你死死顶着他,用一种很亲昵的语气问他:“挺胸干什么?想请她也来玩玩你的胸吗?”

    他终于含糊不清地呜咽着,想说什么的模样。你并不想听,干脆把手指捅得更深,压着舌根伸到喉口的位置,再和性交一样抽插起来。

    “挑的好认真,都没有抬头”,你遗憾道。

    他绷紧的身体一下又明显放松下来,你手上动作不停,一边挺动下半身粗暴地cao着他,一边又语气认真到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要不先把上将cao尿吧?”

    斯多姆没有反对——他当然没法反对,毕竟手被绑着,嘴里又被你手指捅着,根本动不了也说不了。你于是自问自答道:

    “那就是同意了。”

    “是这里吗?”你顶在那个点上,又抽出小半截整根快速顶进去:“还是这样cao你会更喜欢?”

    你用膝将他努力合拢的腿顶开,他的腿便不得不叉开了,脚掌发颤着抵着地。你装作不知道,咬着他后颈问:“好像男人要射精的时候,更喜欢完全埋在里面小幅度抽插,需要我学学吗?”

    粗大的假阳具抽出一点,像真要和你说的一样磨蹭尝试,斯多姆身体随着你抽出的动作刚刚放松一点,你便恶狠狠撞了进去,粗硬的前端直接狠狠碾在敏感的前列腺上。他的胯骨猛一震,胸腔里发出尖哑的嗡鸣声,喉咙呜呜地干呕起来。偏偏你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撸了几把他立起的疲软yinjing,很是孜孜不倦地又问他:

    “上将喜欢被这么揉jiba吗,还是更喜欢被玩奶?”

    “不知道具体意思吗……就是这样……和这样……”

    你两指按在孔眼两侧掰开,用硬邦邦的指甲重重刮了两下,他整个身体都弹动了一下,好像弓着背要跳起的猫。你不依不饶地又用这只手从后边去抓他的胸,指肚揉了几下乳尖,就用拇指和中指捏着rutou往外扯,再用食指按在边上一下一下挤,和在给奶牛挤奶一样。

    斯多姆竭力往后缩,像是想躲开你的手。可他屁股还吃着你的假jiba,他往后缩一点,那根毫不留情贯穿了他的jiba就插得更深一点。你索性就着这个姿势cao他,他的yinjing贴着墙壁摩擦,屁股里插着玩具,胸被你把在手里,连嘴都被你玩着,刚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很快就到了极限。

    而这时候,你突然道:“啊,她好像摘完了。”

    “拎着花篮站起来了,往边上看了一圈看有没有人……往这边看过来了呢。”

    “呜——”

    被蒙着眼睛的魅魔拼命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想缩回来。他腿又发软,脚掌在地面一直打滑,没东西抵着简直要一下摔倒在地。你很好心地将他压得更紧些,顶到深处的假阳具模拟着男性要射精时的动作,小幅度磨蹭着内里。又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拽着绕过他脖颈的钢丝绳用力往后一扯——

    “来,和我的仆人打个招呼吧。”

    男人修长的颈高高扬起,痉挛的身体因为窒息和高潮剧烈抽动着。片刻后,温热的半透明液体溅在了墙上。

    他又被你cao射了。

    被扇巴掌,捆绑,言语侮辱,窒息,甚至是在以为有第三者注视的情况下,居然还是达到了高潮。

    你注视着空无一人的花园,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

    “婊、子。”

    他的脖子依旧高高扬着,汗湿发肿的脸被你勒得仰起正对着花园,明明脚掌还能碰到地,却像被玻璃绳钓在空中的鱼一样,原先就几近于无的挣扎也只剩了抽搐。你松开些勒紧他脖子的钢丝绳,再一次问道:“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绳稍稍松了些,留出口呼吸的缝隙。斯多姆扬着颈艰难地喘着气,他好像已经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了,肩颈流畅的线条一下一下颤着,汗水不停滴落,在窗沿汇了一小汪。

    你退后两步放开他,他就这么倒了下去。

    脊背佝偻,双腿泥泞,脚趾蜷缩起来,赤身裸体地摔在冷硬的地板上,下一秒就要坏掉了一样大口喘着气。

    真难堪。

    你抬腿踩在他下腹粉到发红的yin纹上,斯多姆呜了一声,因疼痛蜷起的身体被你这一脚生生踩开,湿透汗水的皮肤滑溜溜的,只是摔在地上,都留下好大一块水渍。

    你再一次重复问: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你在说什么,被快感填满的脑子总算腾出点空来给别的信息。你看到那两瓣被玩到水光盈盈的嘴唇发着抖,闭紧像是咽了口唾沫,而他再开口时,你听到哑到只剩气音的粗粝声线——

    “……不……”

    人愤怒到极点后是反而会冷静下来的。

    你以为你会气到干出些什么事来,可实际上,你什么也没有做。你只是维持着踩着他小腹的姿势扫了一眼暗柜——里面有药、鞭子、可以把成年男人吊起的架子,桌上还摆着昨天批公文时没喝完的一壶水,一次性灌下去就可以让本身并不排泄的魅魔失禁,想必里奇那些士兵也是这么做的。

    你想好了,于是你最后问道:

    “为什么?”

    斯多姆侧过脸去,那半边脸已经肿得很厉害了,颧骨被戒指擦得破皮流血,脸上高高隆起五个通红指印,嘴角是被打破留下的浓重淤紫。他太了解你,所以既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尝试求饶。他只是将这肿起的半边脸贴在地面,无意识地蹭了一下,好像冷硬的地砖能在下一波折磨降临前短暂缓解疼痛。

    他沙哑道:

    “……陛下,我罪无可恕……也用我结束吧……”

    “……”你缓缓弯下腰,手指轻柔抚摸着他因剧烈喘气而滚动的喉结,斯多姆本能地将已经扭向一侧的脖颈又努力往边上侧了侧。他是想躲的,他也是知道自己躲不掉的。畏惧疼痛的天性要他躲闪,而他很快将僵硬的颈侧回来,由着你的手再一次肆意抚摸修长颈项上的种种痕迹。

    指腹下的皮肤在瑟瑟发抖,蒙眼的黑绸湿透贴在眼眶上,脸也红肿不堪,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从快坏了的声带里粗粝挤出的,下一秒就会彻底说不出话一样。他哆嗦的嘴唇几次张开又闭上,被玩弄充血的红润褪去后,隐隐发着白。最后他说:

    “您……也是在爱里长大的……”

    ……

    你确实是被爱着长大的。

    哪怕国王昏庸无度,哪怕皇后穷奢极侈,但他们都疼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恨不得把一切好的都捧到你面前。

    ……

    所以你会知道,每个孩子最初降生在世上都是无辜的。

    所以你很明白,父母的爱对一个孩子来说多么重要。

    所以你该有一个,你会爱的、你愿意去爱的孩子。

    ……

    所以,用他结束吧。

    用一只下贱的魅魔,用一个yin荡的婊子。

    用一件总会玩腻的玩具,用一袋肮脏不堪的垃圾。

    用一个,你最恨最恨的人。

    你揭开蒙住他眼的黑布,他的眼睛仍旧是闭着的,短短的睫毛低垂着微微发颤,湿透了一缕一缕半沾在一起,纵使你解开了绸布也没有睁开。

    “好”,你蹲跪在他身上,顺着冷汗浸湿的滑腻皮肤往下摸索去,“那就用你来还。”

    他身体的痉挛自高潮后一直没止住,你抚摸到他下腹时感受到掌下的肌rou绷得紧紧的,一下一下发着颤。湿热小巧的手掌按上他腹部粉色的yin纹,就看到他的眼睫剧烈抖动了一下,发白的唇抿成平而直的一条线,估计是咬紧了牙。

    可没有挣扎,也没有讨饶。

    他唯一一次求你,就是那次跪在你面前,求你杀了他。

    你的手按在那儿停留了一会儿,再往下点,就要摸到被打湿的稀疏毛发和疲软垂着的性器了。而你停顿了一下,突兀地改变了方向,手绕到他身后,解开了勒紧的钢绳。

    松开绳子,才发现他身上已经勒出一道一道发紫的淤红了,脖子因为窒息那一下勒得更狠些,浓重的淤紫里擦出些长长的细小伤口来。那些青紫和伤koujiao错着织在汗涔涔的躯体上,惨烈到像是刚受过一场鞭刑。

    战场上能从千军万马间毫发无伤取下敌首的人,反在他的皇帝陛下手里体无完肤。

    你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生硬道:“很晚了,我要睡了。”

    灯熄了,大敞的窗帘被重新拉上,只留下一道允许月光通行的缝隙。

    你闭着眼,又闭不踏实,反复几次睁开眼,那个影子依旧维持着最初的姿势半蜷在地上,好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稀薄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不知怎的,你想到被撕掉翅膀奄奄一息的鸟,中了枪濒死的黑豹,好像再也没有展翼或是站起的力气,蜷成小小一团缩在捕兽的笼子里,安静地等待死亡。

    可连死亡都是不被允许的。他们不许,你同样不许。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听到锁链细碎的晃动声,再睁开眼,就看到那道身影终于摇摇晃晃撑着地爬起来,慢慢地往阴影里的角落走去。

    虽然步子小些走得慢些,但乍一看依旧走得很稳。可只要仔细点看,就会发现他一瘸一拐的,几乎是一条腿拖着另一条腿在走,右手按在被扭伤的左臂上,整只左手都软绵绵地垂在身侧。

    可能是拖着沉重脚镣的缘故,其实平日里他走路也慢了很多,虽然还是很稳,但再没有和以前一样了。他从前走路总是快得像一阵风,步子稳且快,刚从议事厅出来就又要急匆匆往办公的地方走,好像总有处理不完的东西。

    你突然觉得有些烦,于是翻了个身不想再看他,又想到没关系,反正再也不会有需要他去处理的公务了。

    锁链窸窸窣窣拖了一会儿,终于完全安静了下来,你知道他缩进黑暗的角落里了,大约是弯着膝、小臂放在膝上,脸贴在小臂上,把自己缩成不起眼的一团,好像会有安全感似的。

    不,不会有的。

    哪来的安全感呢?

    你记不清你有多少个晚上把他四肢绑起来过,手和脚都捆紧,再在他身体里塞进会震动的玩具。他也是这么缩在角落里的。半夜你醒来时,总能听到微弱的嗡嗡声和压抑的抽气声,你知道他其实一整晚都没法睡着。

    你忍不住又翻了个身。

    斯多姆很安静,不认真去听的话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如果不是你知道那具身体现在是什么模样,你甚至不觉得他会疼。

    手腕被吊起来磨的血淋淋那次,他同样一点声也没出。伤口刚结疤,第二天被你抓着手腕玩的时候又抓破了,你问他疼不疼,故意在cao他的时候一直去按伤口,直到指甲刺进模糊的血rou里时他肩膀抖了一下,你才知道他是疼的。

    你越想越烦,翻来滚去,竟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终于,你一把掀开被子,拖着鞋哒哒哒走到角落里翻找起来,暴躁地抱着找出来的盒子走到他面前。斯多姆完全融进了黑暗里,看不清脸,但你听到他轻缓的呼吸声一下子停了。

    他没说话,也没看你。和任何一次一样,他就这样安静地垂着头等待着你的下一个宣判,毫无征兆的怒火又或心血来潮的戏弄。

    你在月影下停下脚步,抱着盒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过来,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