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小狗不能乱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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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世报吗,没及时纠正,还在内心里偷偷狗塑,转头本人就把这个称呼通过清爽又自豪的自我介绍告诉下属了。 该怎么解释?虽然听起来很十八禁,但其实没有那么十八禁还很纯情、不不不没有那个意思,和黄色不能说完全不沾边但也没有沾到情趣的程度…… 是真野东本人先开始的!他自愿的——啊,更糟糕了。 认输了。当做不存在吧。记忆删除。 手底下被往下按的小脑瓜左右甩了半天,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半天都甩不掉,于是就那样偃旗息鼓了。 站在门口的下属却意外的没有露出任何奇怪的表情,反而用很轻松的表情说,“原来如此,看起来很有活力呢!” ……你先等等,你在夸些什么。 手底下的真野东,如果有尾巴,估计已经甩成小风扇了。 安室透心情微妙的松开手,眼看着风见非常自然地伸手拍了拍真野东的头,“好孩子。” 破案了。差点忘记,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会把真野东的行为自动合理化。 还会不定时的进行肢体接触,虽然感觉像是抚摸中型犬那种程度,但是之前查监控,好像还看见过榎本小姐拥抱他…… 或许需要适当干预一下。 接过了乔迁礼物,简单的交换了情报,确认了接下来的任务安排,风见临走时身边的萨摩耶还很有活力的挥手告别,门一关上,安室透提起真野东的耳朵,“……说那种话是想干什么啊?” “诶,我不是透哥养的小狗吗?” 用清澈的眼神说了付费频道的台词,真野东看了看安室透额头上的青筋,有点委屈,有点别别扭扭地:“如果你想养别的狗也不是不可以……” 安室透:“……” 安室透:“……你先别说话,我缓缓。”他颇感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所以,你是认真的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是宠物吗?”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今天早上还觉得真野东问“会不会丢掉我”是在寻求安全感(还有点可爱,啧,不能再助长这种气焰了),结果突然发现他是认真的。 明明以前好歹还能记得自己是个人吧?会使用工具比如厨房菜刀的那种?不然怎么样,吃了安室透做的饭然后站起来自己做了四菜一汤吗? 真野东无辜地看着安室透。 “我确实没什么用处嘛。”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了,“也不想思考,我只要听透哥的命令就好了。” ……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思考很痛苦嘛。” 像是隔空……被某个人看了一眼。 某个人,在真野东的思想里留下了刻印。 【我喜欢人,就像人喜欢狗。】 “我会很听话。” 【只能回答是或者汪。】 “汪?” 【世界Cdebuff延迟已失效。精神屏蔽已失效。味觉联想屏蔽进入冷却期。】 ……呜哇,脸色好阴沉。 真野东看着安室透,数秒的沉默过后,又歪头汪了一声。 “……是谁这么教你的?” “是玛奇玛小姐。” 出现了。 梳理记忆的时候就发现了,疑似前女友,现在又变成了疑似狗的前主人——结局是被“做熟吃掉”的“玛奇玛小姐”。 光听叙述就是个pua大师,还相当阴魂不散。 “……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是吃掉?” “因为如果不那样做,玛奇玛小姐会复活。” 不是冰恋爱好者或者秀色之类的猎奇东西就好。 ……不,也不能简单的说,“不是就好”,因为,如果不是……这家伙被迫物理意义上吃掉了前女友。 光是听他说就让人脊背发寒,连真野东那双已经看习惯了的红眼睛都有些渗人。 ……多少有种,这个人精神出问题也完全可以理解的心态了。 思考的过程里,手不自觉地把真野东的发型完全揉乱了,回过神之后开始用手指仔细梳理。 可爱的小狗抬起头,用鼻尖磨蹭着安室透温热的手心。 “喂,东。” 安室透压低声音,故意威吓一样说话,手也稍微下压,“你在我家里对吧?”无论是身为恋人还是宠物,都无可置喙的事实,“不许你想前女友。” “玛奇玛小姐不是我的女友……” ……太惨了。怎么想都太惨了。 “那就不许想玛奇玛小姐。” “喔。” “她说过的话,对你做过的事,你对她做过的事,都不许想。” 有一瞬间,真野东的表情是空白的。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没有发出声音。 “我……做不到。” 真野东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是……我的一切。我的一切都有她……” ——我爱她,我恨她,我恨我爱她。 【debuff:把一切献给支配者】 于是,目前的困境变成了,男朋友自称我的狗,我的狗还不是我的狗。 “……你就不能当个人吗?” “唔,作为人类就太痛苦了。”真野东懒散的趴在沙发上等饭吃,“要面对好多不想面对的现实。” 比如杀了重要的人,比如看重要的人被杀。比如爱的人从来没返还过任何喜欢,比如…… 很多,很多痛苦的事。 明明不是【电次】,却因为可以比电次想得更多,而更加痛苦。 可以当小狗的世界相对比起来轻松又幸福。 “……噢,所以你拉我下水?” 安室透略带嘲讽的嗤笑,“如果不想面对,你没有必要告诉我。” 完整的、敢于面对痛苦的那个成年真野东有多帅气,这个不想面对的人就有多逊。 ……说到底,好不容易拼好了纯白地狱(注:一千片的超高难拼图),也不是想用来给随便什么人拿去打乱的。 真野东转头,看向安室透。 “……啊,这样啊。”他笑起来,“那么,拜托透哥继续给我面对现实的勇气吧。” “那种东西能随便给出吗。” “如果是超厉害的透哥一定可以的。” 真野东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之前就有在想——我是被透哥爱着的小狗,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出色的小狗了。” “……被你所爱的我,一定要努力、让自己足够接住这份爱才行,就这样想,然后逐渐的,有勇气起床了,是爱的魔法吧。” 好半天没有听到回话,一转头,却看见站在锅前捂脸深呼吸的安室透。 “怎么了?透哥?被油溅到了吗?” “……没事,只是被直球击中了。” “……那不是超级有事?!哪来的球?窗户外面飞来的吗?” “故意装傻就克扣你的晚饭。” “诶嘿嘿。” 傻乐了几声,真野东又趴回了沙发上。 他凝视着厨房里重新开始为了午餐忙碌的背影。 他看见灶台的火焰旺盛地燃烧,他听见油沸腾的轻微噼啪声响,听见抽油烟机运作的隆隆声,空气里有淡淡的烟火气弥散开来,非常……普通。 那是一种……久违的安宁感。 他忍不住转头看向门的方向。 ……没有人按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