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X通房丫鬟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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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会进行了三轮,掩盖元苘重点部位的糕点被位高者拿起吃掉,进行到第四轮,不知餍的饕餮者争先恐后,满嘴yin秽诗词。 最后两块栗子糕在元苘脚踝上,蔺百让笑着提议让美女表演节目给大家解乏。 元苘练了数日的功夫终于排上用场,她微微分开双腿,脚踝栗子纹丝不动,粉嫩的私处暴露在众人眼前,yin荡诱人。 宴会后方,隐藏在桌下右手飞速撸动,不出十秒裤裆飘出淡淡的腥臊气。 易俗座位好,正巧能看清紧闭的xiaoxue微微张开,吐出半个沾着水渍的紫葡萄,收缩两下竟将葡萄皮完整剥下,将饱满多汁的果rou吐到宣纸上,果汁四溅晕出美图。 他半合鸦睫情欲转瞬即逝,如此景色绝佳的位置真是凑巧吗? 赵公子屁股差点和椅子分离,双手撑着桌面伸头看,双眼憋的通红像要吃人。 这个美人床上功夫一绝,绝对能让人欲仙欲死。 所有人都收到这条消息,蔺百让洞察秋毫,开口吊人胃口,不说送美人先送糕点。 文邹邹的公子向身后婢女要了根毛笔,一本正经走到元苘脚边,笔尖沾了沾宣纸上的葡萄汁,视线隐晦瞄向美人下身,扒开含羞的桃花蕊。 “二八娇娆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风情。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他在宣纸上写诗,无字湿印在元苘双腿间飞舞,润湿的毛笔尖停在rou缝前轻扫一下收尾。 听不懂的就是好诗! 赵公子啪啪鼓掌,着急结束这个磨人的环节,下一步……美人花落谁家? 男子一脸得意以为胜券在握时,易俗突然起身来到元苘身旁,垂头凝眸,声音如轻拨琴瑟:“青丝七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他和元苘对视,桃花眼秋水横流,上扬的眼尾带着钩子:“笑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元苘移开视线,避开能让人一秒陷入春梦眼神,动了动喉咙,诗词正巧来到她脖颈。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颈边香。” 周围人好似越来越少,她胸口起伏小声吐了口气。 “和美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口甘香。” 红毯上气氛微妙,蔺百让不再转动酒杯,手背绷起一根青筋,血气倒涌浑身胀痛,从牙缝挤出低沉的笑声:“呵呵。” “红稍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酥香。” 易俗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无视旁人大显身手。 绿香樟色清冷,赵公子瞟了易俗一眼小声嘟囔:“这颜色今日好生sao包。”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和装;无非口噉沉水,生得满身香。” 满场无声,栗子糕不出意外落在易俗手中,他拿起脚踝上的糕点,保持男女有别,瞟了元苘一眼笑容宠溺,将栗子高放在她唇边,如同喂心爱之人将两块糕点送于她填肚子。 蔺百让开口道:“还是三王爷最懂女子心,是因府中妾侍成群?” 易俗不紧不慢回到座位,眉间露出困惑:“蔺公子怕是听错了,三王府不曾有妻妾,比起蔺府……差的远。” “未必,三王爷面如冠玉怎会缺?”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蔺百让上扬的嘴角格外嘲弄,贫民百姓都梦想三妻四妾,他堂堂一个王爷只要一人心,假得很。 她也……绝对不会信。 宴会将终,蔺百让称乏离开。 元苘起身,婢女只给她一件纱衣,白色轻纱穿在身上什么都挡不住,曲线若隐若现更为诱人,她握紧领口,头晕脑胀快步走到花园。 宴会上的男人蜂拥而至将她包围,像恶狼注视她的娇躯,贪婪靠近呼吸她的体香。 “美人可别凉着。” 话音刚落不知谁的手蹭过她的臀部,她绷紧身体像受惊的兔子,呼吸越来越和困难,伸手想从黑暗中推开一道门逃出去。 灼热的手抓住她的玉手抚摸,嘿嘿的yin笑不绝于耳:“美人好凉,我帮你捂捂。” 男人抓着她的手靠近鼓起的下腹,肩膀轻纱被人拉下,香肩半露披晚霞,无数双手藏在暗中伺机而动,时不时偷碰她的身体。 青天白日,美人被众多男子包围蹂躏,场面刺激,无所顾忌的小声欢愉夹在人群中:“啊嘶……” 易俗迈开脚步,穿过人群精准握住元苘的手腕将她拉出来,放开她,上前一步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赵公子没把这个不受宠的三王爷放在眼中,掀了掀眼皮:“三王爷何意?” “本王赢了,她归本王。” “呵呵,刚刚的游戏有输赢吗?”,赵公子侧头询问无人敢应:“看吧!美人是大家的,三王爷可不要独吞。” 易俗眼眸微闪,心平气和道:“本王离宫时先皇说定会赐本王一个心悦之人。” 离宫是被迫,赐婚是敷衍,先皇从来都不在他娶何人,只要不会威胁到太子。 “呵呵,王爷怕不是出幻影了。” “那不如明日本王进宫去求求真相。” 赵公子不信他真会为一个贱婢求皇上赐婚,可万一…… 这等小事情怎么都闹不到皇上面前,若美人被丞相看上那才是真正的无归。 他暂时咽下这口气,势在必得的眼神穿透易俗锁定元苘,转身扔下一句:“三王爷可别忘了还。” 众人纷纷散去,易俗转身褪下香樟色外衫披在元苘身上,刚要说话一滴豆大的泪珠从发红的眼眶掉落,他下意识伸手接住,泪水易碎摔了八瓣沾染温热的掌心。 屈辱迟迟不散,元苘吸走眼泪有些委屈,为什么偏偏是她? “小蜜蜂,我讨厌你。” 责任一半归系统,一半归她不会做任务。 系统没回应。 易俗停止不动的手掌再也没接到一颗珍珠,修长的手指轻轻收起。 不远处凉亭一道蕴含杀意的视线紧盯两人,蔺百让看见了,那滴泪从她眼眶中间聚集掉落,人见犹怜。 她从未在他面前哭过,脆弱的一面从未…… “公子,赵公子……” “滚!” 蔺百让呵退婢女,拿起石桌上的酒杯,仰头将斟满的美酒一饮而尽,烈酒入喉似火烧灼燥热,深吸一口气甩手将玉杯狠狠摔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