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X体内制员工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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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信琅醒来茶几上的水壶飘在空中,倾斜着倒了一杯水,水杯推到他面前带了一丝讨好。 “……” 小鬼用他的身体做亏心事了? 这几天屋里的小鬼特别殷勤,他靠在冰箱上凝视飘在空中的菜刀在菜板上切rou。 他不想找人除掉小鬼,算不上心善,如果鬼死了牵扯出一堆和鬼的恩恩怨怨那才麻烦,不如就……和平相处? 不,他还是希望小鬼能远离他的身体。 干巴巴的铃声响起,他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挂断陌生号码手机又一次响起,对方固执地拨打他的电话。 “喂您好,什么?我买的衣服?” 元苘放下菜刀飘到他身边,兴奋地围着他转。 是她买的! 熟悉寒气围绕在衡信琅身边,他略带笑容,抬起左脚脚尖点在右脚侧面:“不好意思,是我买的”扫了眼手腕上的机械表:“五点半可以取吗?” 对面应声他挂断电话,弄了半天小鬼用他身体购物,但是他银行卡余额没少。 寒气如影随形,他站在卧室门口抱着胳膊转头:“还跟?” 有新衣服穿元苘太高兴了,坐在沙发上等外面太阳落山。 太阳和她作对,耀眼的阳光在天空铺满能要她命的黄符,衣服付过钱了,她决定在家中等新衣。 衡信琅确认钥匙手机都带好,身边没有寒气,那个小鬼不仅拿他当顺风车还让他当跑腿的。 来到商场走进装修时尚的女装店,里面没有顾客,货架上挂着各种小小的女装,他很少逛街,扫了两眼心情复杂。 现在童装真多样,还有露背的…… 店员将打包好的衣服递给他,他打开购物袋拎出一件纯白上衣,没比他手掌大多少,估计连他的胸都挡不住,半透明的布料不知道是设计还是料子太差。 不行! 虽然是鬼,但是小女孩穿这种衣服太过了,最起码是纯棉布料。 他把衣服放进购物袋转身走到收银台:“能退吗?” “呃……可以的先生。” 店员对他印象深刻,七天无理由退货在标签上写着呢!只好重新办退款。 衡信琅表达歉意空手坐上地铁,小鬼为了一件衣服讨好他可能生前缺少关爱,如果能触动她…… 他豁然开朗,下地铁用地图导航到一家店铺说明来意。 “多大的小孩?” 衡信琅被人问住,想起刚刚衣服上的标签回道:“穿M码。” “这么大。” 妇人嘟囔一句指着衣服款式:“你选选,做工好就贵。” 衡信琅被刚刚的小衣服刺激了,选了款极为庄重的衣服,卖下衣服拎着巨大的黑色塑料袋走在路上。 值!商场那两片布料卖五百,他这一兜才一千,希望小鬼能感受到他的诚意早日投胎。 他在小区找了块无人的空地,照老板教的在地面画一个圈焚烧衣服,等待衣服化成灰烬时身边突然冒出寒气。 元苘满心欢喜等待自己的新衣服,发现火堆里融化的黑色塑料袋心生疑虑:商场购物袋什么时候变朴素了?还是男主给她买别的东西了? 钱!她需要钱打牌!上次给自己烧的输光了。 嘿嘿,衡信琅是大好人。 火堆旁兴奋的寒气仿佛在转圈,衡信琅抬头看向黑下来的天,墨色眼眸映着火光,嘴边逐渐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有那么高兴吗? 元苘蹲在火堆旁,低头,脚上突然穿了双红布鞋,歪了下头隐隐感觉不对劲儿,罩裤出现更不对了,她选的明明是牛仔短裤。 拧着眉毛飘回楼上,镜子里时尚的女装变成了臃肿的寿衣,深红色立领罩衣,菊花盘扣,胸前绣着一个大大寿字,周围绣着寓意长寿的古朴花纹。 衬裤、棉裤、罩裤,三层包裹她纤细的腿,脖子上系着暗花长斗篷,考究又古老的款式。 衣服烧完衡信琅了了桩心事,心满意足回到家。 小鬼,穿上寿衣感受温暖放下尘世安心投胎吧! 元苘怒气冲冲找到衡信琅,他外套都没脱站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 “衡!信!琅!” 衡信琅面向卧室门,看着空荡荡的空气下意识展开手臂。 元苘双手握拳穿过他的身体摔在床上,气愤地捶打床面,甩动四肢在床上打滚,转身看着他的背影愤恨道:“你还我衣服!” 衡信琅伸出舌尖润湿薄唇,收起手臂回头看着双人床。 她在。 元苘气得不想见人,大半夜跑到河边扔石头:“我花自己钱买的,我都那么讨好你了,让你帮我取衣服,不是让你换成寿衣……” 水中倒影的圆月被她砸烂,跪在岸边看向清澈的河水,河水里映着她飒白的脸,搭配中式寿衣怎么看怎么渗人,能去恐怖片客串。 小小蹲在她身边看了眼河水又看向她的脸,表情超乎寻常地淡定:“更像恶鬼了。” 元苘忘了害怕扭头看向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衣服!” 小小望着河面喃喃:“如此安静的河……” 元苘躺在地上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抬手怎么也扯不掉身上的寿衣,长吁短叹时小小踢了下她的大腿:“我带你去游乐场。” 元苘侧头看向她,从小孩身上得到安慰,爬起来应声。 一大一小离开河边来到郊区废弃的游乐场。 暮色浓重,空气中飘着诡异的吱嘎声,游乐设施表面清漆裂开露出生锈的金属,游荡的鬼魂纷纷侧身给两人让路,有些像雕塑定着不动,有些惊恐地匍匐在地面。 摩擦声停了,万籁俱寂,元苘像登基臣子朝拜,下脚小心翼翼生怕走路发出声音。 “小小,我的新衣服这么吓人吗?” “嗯。” 小小跟在她身后,过山车突然动了,摩擦声震耳欲聋,游乐场鬼怪面色更为狰狞,像无头苍蝇慌忙逃窜。 声音缓缓停下,头疼逐渐减轻,元苘拧在一起的五官回到原位和小小一起坐过山车。 “小小,我换了新衣服原来的衣服去哪儿了?我怎么换回来?” 黑夜,无人的过山车自动运行。 小小倒挂在座椅扶手上,双马尾随风甩动,身体像绑在过山车上的布条,倒扣的裙摆露出白色纯棉四角裤:“摸下你的尸体。” “找不到尸体呢?” “让人做你的替身,找火葬场做鬼生意的老头。” “哦……哦哦哦哦……” 元苘的声音被飞快的过山车拉长,两人独占游乐场玩过瘾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