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痴X满级丧尸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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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荐云和元苘陪小孩玩,调皮捣蛋的小孩联手将大人锁在房里,这样就能证明他们很聪明。 两人等了很久,估计小孩都被叫走睡觉,他们则被遗忘了。 无窗的狭小房间像工业风宿舍,木头拼的单人床铺着耐脏的黑色床单,元苘坐在床边拍了拍床单:“过来,你也不能站一晚上。” 白荐云手足无措,忘了转身倒车入库,坐在床边后寂静的空气中只有他紧张的心跳声。 “我可以睡地……” 放在大腿上的手截停他的话,大脑提示他送到嘴边的羔羊没有不吃的道理,手掌的低温在蔓延,他的声音听不出端倪:“大部分男人不会拒绝送到嘴边的rou,因为那对他们来说没有损失。” “原来是这样想的啊……” 元苘竟然从一个老实人嘴里听到渣男的真实想法。 白荐云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他并非什么都不懂,成为什么样的人也是他自己选的。 “你是我深爱的人,我想要认真对待,所以我……” 呼出的气息带出心间焦热,他转头直视元苘的眼睛,双眸将爆发前夕的火山压在海底,展现出最风平浪静的一面,那眼神不霸道也不温柔,没有任何胁迫求一句真心话:“我现在只能冷静问一次,你确定吗?” 两人的家相隔甚远,奇妙命运兜转一大圈带他们相遇。 元苘的眼睛想逃跑,他的爱看似没有存在感,轻飘飘的云沾满天空时大风也刮不走,也会下起纯净透明雨,沉甸甸的钻石落在地面变成她无法承受的重量。 她单手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离开后低头羞涩回道:“确定。” 停在嘴唇上的香吻太过短暂,像冗长的合同只写了标题。 “我会做到最后。” 尾音进入元苘耳朵,来不及回味就被人按在床上。 四片柔软唇瓣慢慢靠近,小面积接触自然而然相互含住,望向彼此的双眸缓慢闭合,稍厚些的红舌毫不费力滑进温润口腔,在理想乐园里忘乎所以,空气中愉快的乐章调动更多欲望。 黑色外褂衣袖被元苘抓出褶皱,仅仅一个吻就让她丢盔卸甲,空气中微小的喘息听着羞人,她闭严嘴巴放下双手藏在腰底,淡青色皮肤升起艳色,从不退让的视线在床上闪闪躲躲。 白荐云体内异能沸腾,视线舍不得移开一秒,坐在她脚边单手解开领口盘扣,一个吻后毫无作为,自顾自褪着衣物。 元苘摸不透他的心思,正要自己解开背带裤脚踝突然被东西缠住,光滑的触觉像植物柔软的藤曼,她低头果然瞧见伸进裤管的绿色。 “白……啊哈……” 绿藤不让她说话,迅速缠绕双腿勒紧,从胯骨伸进内裤,不急着触碰下身,在腰腹上缠绕两圈来到正面,按住胸前扁扁的红色乳粒。 天这么热元苘早就解放自我不穿内衣了,怎么凉快怎么来,此时恰巧给藤曼可乘之机。 黑白条纹短袖胸口明显两块异样凸起,蓝色背带一下一下鼓动,白荐云眼中水波荡漾诡谲微光,伸出舌尖磨了磨上唇,停止脱衣,俯身解开她背带裤的扣子。 “白荐……嗯……云你怎么能……乱用异能!” 又冒出两根藤曼抓住元苘的手腕举过头顶,短袖也从胳膊上离开掉在枕头上。 白荐云依旧认真想认真回答:“不算乱用,物超所值。” 背带裤前面布料挡住胸口,绿藤像灵活的手托着下方将乳rou推到外面,桃子大小的胸脯挤出一道令人流连忘返的深沟。 白荐云伸出食指像刷卡在神秘沟壑间滑动,突然又握住左边胸脯放缓力道揉捏。 元苘总算知道什么叫床上床下判若两人了,凝视这张终于贴切的反派脸忍不住怀疑他这一路都在诓骗她,偏偏他现在还在考虑她的感受。 “怎么了?疼吗?” 等待答案的时候捆着她双腿的藤曼都有松开的迹象,她看不出一点端倪动了动唇:“藤曼有些……” 羞耻。 “不喜欢?” 白荐云问完绿色藤曼逐渐透明,里面灌满淡蓝色海水,新生的水系触手在淡青色胸脯上盘旋,变成有束缚感的内衣,凸起的乳粒顶进冰凉的水里,透过玻璃似的镜面大得像花楸的果子。 大腿上流动的触手缠绕大腿根,碰到内裤边缘时突然破了,在遮挡玉门的鹅黄色布料上吐了一口冷水。 滚热的玉门收缩,元苘忍不住轻哼出声。 她面色撩人,白荐云身下欲望浓烈急于疏解,胡乱揣测道:“太凉了?” 半透明触手中升起一簇簇火光,海水里流动的火河将触手变热,内裤边缘有两只火龙对着玉门喷射火热鼻息。 全部觉醒的异能发光发热,元苘四肢不能动快被折磨死了,他在玩一会儿她的玉门就能像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流水。 放弃抵抗,温暖的触手将她带离床面缠绕腰腹,她像弯折的十字架悬浮在离床面四五厘米的空中,背带裤前面抵不住和地心引力掉下来,淡青色上半身毫无遮挡暴露在白荐云眼前。 触手与白荐云心灵相通,将可口食物送到他嘴边,他脱了半天只解开几颗盘扣,右衽大襟敞开露出白色小褂,翘起二郎腿坐在床边,一副闲游散漫公子模样,张口含住圆滚滚的乳rou。 “嗯……” 触手表面光滑没有粘液,触感像隔着柔软保鲜膜触碰水潭,随着他的吻缓缓勒紧,恰好的束缚感让元苘下身酸痒。 常被人说有福的耳垂浸泡在触手制造的温泉里,半透明蓝色分支占领耳廓,钻进外耳道抚摸深处细小绒毛。 白荐云凝视她的双眸深情醉人,湿滑的舌尖在乳晕上打圈,转移战场时粉色下唇从挺立的乳粒上划过,带弯乳粒亲在丰满的乳rou上。 细细密密的吻一直向上,反复啄她的锁骨和天鹅颈,唇来到耳边触手尽数退下,悦耳的声音让敏感的耳朵高潮。 “我是你的。” 大褂掩饰白荐云腿间勃起的欲望,伸手抚摸她耳边发丝,视线像只照着她的灯塔。 元苘腰间触手松开,背带裤像坐滑梯一路向下掉在黑色床单上,内裤中间湿哒哒的,分不清是谁的水。 她像被触手抓捕的青鬼,经不住撩拨,荡漾的情欲在眼里的牛奶冰沙上铺上樱桃酱。 触手幻化成一对角故意在她额前作怪,软趴趴的角晃着淡蓝色身子招摇过市,没一会儿滑过鼻梁来到唇边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荐云爱抚她的身体,并拢的手指隔着湿润内裤按住肥厚的rou摩擦。 “啊……唔!” 元苘吐出呻吟,张开的唇挤进一根粗壮触手,嘴巴被霸道侵占双颊生起红晕,杏眼圆睁,亮出贝齿一口咬住嘴里触手。 牙齿像咬空气撞在一起,触手顶端喷出一股无色无味的水射进喉咙深处,退场时和色情湿润的口腔藕断丝连。 “咳咳……” 元苘被呛的面红耳赤,嘴边沾着黏糊糊的透明唾液,眼角泛红更像被凌辱过的青鬼。 白荐云面色古怪,触手像他的手,抚摸她的触感通过某种神秘连接传给兴奋的神经,就在刚刚他胯下之物被温暖包裹,猝不及防的轻咬不疼,他尾椎酥麻然后就……射了。 触手缠绕元苘四肢和小腹,遮住她的眼睛,流淌的金色阻拦她的视线,揉搓乳rou的触手十分灵活,顶端吞吐硬挺的乳粒,大腿根的触手伸进内裤,来回抚摸颤栗的rou缝和玫红小珠。 “嗯不……好痒……白荐……云……” 白荐云脱下衣服,深色内裤沾着浊液,散发石楠花的气味。 触手突然把元苘带到墙面,白荐云倾身压上去,丝毫没疲软的深红rou棍尺寸可观,轻贴她下身摩擦。 暴起的青筋剐蹭rou缝间充血的小珠,触手挤进臀缝贴着后xue,元苘身心都乱七八糟,呼吸急躁夹紧玉门瞬间到达高潮。 “哈……哈……” 触手缓缓分开她泄力的长腿,白荐云听着她的喘息低头,视线里出现一条色情rou痕,在她臀瓣和大腿根间。 触手勒紧沟壑并拢她双腿,滚热的rou棍顶进大腿根抽插,空虚的玉门垂涎欲滴,饥渴收缩连rou棍都能感觉到。 元苘双手解放,抱住白荐云的脖颈,肩膀顶着墙面后腰腾空,一边迎接他亲吻一边承受他急躁的侵入。 触手重新分开元苘的大腿,rou棍贴在玉门口缓缓推入,落在元苘肩膀上的轻吻变成啃噬,在淡青色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齿痕。 白荐云将她抱在怀里,元苘脑袋像蔫巴菜苗搭在宽阔的肩膀上,双眼却因为欲望亮起绿光。 下身玉门眼大肚子小,总以为能容下天大的东西,当巨物真插入甬道又娇气喊疼,又疼又急这要。 “啊……哼嗯……慢一点……慢……” 诱惑的喘息和热气喷在白荐云颈部,不爱熟的果实让元苘催熟,脖颈开始透出淡淡红晕,肩膀肌rou绷紧,流畅的线条赏心悦目。 roubang涨大更难进入甬道,触手肆意扭动,装作她的尾巴又是滑动又是撞击紧闭的后xue。 白荐云头昏脑眩,身体藏着无数快要爆炸的小行星,环抱她的腰,垂头埋进她颈窝。 那里小得可怕,有一瞬他怀疑自己进错洞了,没经验容易闹乌龙。 “我……受不了,让我进去。” 他羞涩声音低闷,手足无措似的。 触手缠绕元苘停着不动,坦诚相拥的两人都藏起头,想化成对方肩膀上的汗珠滑落消失。 元苘双眼紧闭抵着他肩膀,在青绿混乱的幻影下应声。 察觉她放松rou棍慢慢向前推,湿滑的涌道狭窄,行至一半再次被夹得寸步难行。 “夹太紧了。” “又夹住了。” “里面又暖又湿。” 白荐云像好奇宝宝每次插入一点都要汇报感觉,低哑的声音异常暧昧,流转的狭长眼眸好似藏着深意,更为yin荡夸奖。 元苘粉面含春,觉得自己上了贼船,抬头对上他天然的眼睛,里面飘着一丝冤枉,缓缓张开的唇汇报成果:“都插进去了,疼吗?” 元苘又觉得好像没上船,抿紧嘴巴半天才道:“不疼。” 插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疼已经过去了,只剩下满足和快感。 触手解除封印掰开她的双腿,交合的下身一片泥泞,晶莹红艳的玉门yin水漫涨。 只一眼白荐云就呼吸不畅痒意噬心,酥麻的精壮腹肌聚力,劲腰一顶让涨大的rou棍插进宫口,爽快的感觉让他想起刚才,生怕自己是不太行的男人,死守精关连动作都粗暴了些。 干热的大掌在元苘上身摸索,时不时调戏丰乳。 分开的大腿间插着一根进进出出的rou棍捣烂花心,快感一波接一波,抖动的身体被触手按在墙面,滴滴答答的yin水掉在黑色床单上。 “嗯哼……” 触手像有cao控权,翻转元苘的身体,让她悬浮在单人床上方。 成大字型凌空的身体没有安全感,自然垂下的双乳轻轻晃荡,翘臀紧贴烙铁似的腹肌。 玉门夹紧白荐云神色变化,吐出轻缓的喘息,停下动作扶住眼前纤腰等她放松。 元苘当他老实傻乎乎放松身体,毫无防备的后xue突然插进异物,细细的触手在xue里胀大,一比一复制玉门里的粗大rou棍,温度从低到高烫着柔软内壁。 “不行啊……不行嗯嗯哈……” 多余的触手侵犯元苘的耳朵,白荐云压在她后背上,捧起翘乳拉扯玩弄。 元苘眼中雾气朦胧,回头想看看他是不是艘贼船,刚刚转头嘴就被湿润的唇含住,身上洞口都被堵住,两根rou棍似觉醒的猛兽在她体内抽送。 被堵住的洞口泄露汁液,短暂的喘息时间用来呻吟和哭啼:“唔……我不行了……快……拔哈啊……” rou棍隔着薄薄内壁感知彼此的存在,白荐云尝到滋味不肯放手,原本频率相同的rou棍突然一个插入一个抽离,像完全不同的人cao弄出yin靡水声。 元苘连续高潮魂不附体,整具身体都是敏感区一碰就发抖,遗憾的是她身体素质极好不会晕厥,被动承受不间断的快感,漫长的潮水差点让她窒息,声音细如蚊音,不断嘀咕贼船。 触手从无力收缩的后xue里抽走,元苘被轻轻放在床上,媚rou机械吮吸体内rou棍。 白荐云伏在她身上,展开双臂与她十指相扣,淡蓝色触手捆绑两具十字架般的赤裸躯体,将头颈以外的地方包裹的严丝合缝。 白荐云亲吻她的额头,淳朴的视线说他是合法船只。 “以后我都是你的。” rou棍释放他浓稠炙热的欲望,触手悄然消失,两人静静在床上相拥,欲望褪去后不是厌倦而是欣喜,有种能白头偕老的错觉。 白荐云的好感度在他们zuoai前就满了,元苘缓了半个小时开口说想喝水,等他离开后从这个世界脱离。 白荐云回来时手里拿着两瓶水,一瓶常温一瓶冰镇:“你想喝凉的还是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