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你龙呢?那么点大的龙呢?为什么会变人啊!(钟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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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咪!” “???” “咪咪咪!” 在望舒客栈开了一间客房,你蹲在床边观察起这只小龙。 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装着摩拉的小袋子被你翻过来倒到,空空如也的布料底部可以说比脸蛋还干净。 难道是吃摩拉类型的小生物吗? 头一次听说啊。 就算是在现实世界也没有在游戏里见到过的印象。 “二号,你知道些什么吗?” 戳戳小龙rou嘟嘟的小脸。 实在是没有任何头绪,没报什么希望,你抬头问一旁也在观察的女人。 出乎意料,这次二号一点也没吊你胃口。 女人微笑。 她说:“这是摩拉克斯。” 你:…… ? “什、么?” 你被二号吓得都有些结巴。 迟疑地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咪!” 被称作摩拉克斯的小胖龙撅着屁股舔舔你的指尖,软软的小下巴搭在你的手指上。鳞片似乎都是软乎乎的,一点没有龙的威严在你掌心打滚。 摩拉克斯……钟离……岩王爷? 没有说话。 你内心的质疑完全地暴露在眼神里。 “你应该有人物简介吧。没有的话就是忘记点开了。”女人如水母一般在空气里轻巧地翻转,拖动着长腿斜游到你的上方。志怪小说中会夺人心魄的蛇妖斜坐在空气里,二号语气活跃。“摩拉克斯创造出了提瓦特世界上的第一枚摩拉,自此,世间的每一笔交易都流淌起他的血rou。” “换句话说,摩拉可以融化重组于他的身躯。嘛,不过这兜摩拉可能比较小,组不出人类的身体就是了。” “……” 金发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儿。 动作生疏,带着点手忙脚乱地在自己的面板上戳来戳去。 看上去你是真的很少使用系统的功能。找了至少有一会儿,这才关掉,语气肯定地说话。 “不,没有后半句。” “亲爱的,你得脑子灵光一点。游戏世界是不会把完全的世界贡献在你眼前的。小孩怎么玩游戏玩傻了都。”二号爱怜地拍拍你的脑袋。“这里是真实的提瓦特,世界会有它自己的法则和故事。” 你头一次感到自己的大脑真的有些不够用,把面前rou乎乎的小龙捧起来。和它澄澈的眼睛对视。 橙红色的祥云尾巴甩啊甩。 龙在你眼前张张小嘴。 “咪呀!” 你:…… 不。 不可能。 你不相信。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 “……如果这是摩拉克斯,那么现在派蒙和谁在一起。” 你的小向导作为替你征战第一人,在今天早上就被派出去吸引火力。毕竟这片大陆对于旅行者的认知总是脱离不了你身边的小小精灵。有派蒙到处乱飞干扰眼球,你能够拖延的时间也就明显增加了。 而十分钟前,派蒙还刚刚和你偷偷传达信号。她现在跟着钟离,确保这家伙离望舒客栈有一段距离。 “啊,关于这一点。” 二号绕着自己的发丝。 “分身?理解吗?” 女人飘浮到你的身后,虚虚拿起你的手在小龙的脑门上一戳。屁点大的小棕龙往后一倒,就地翻了一圈。 “共感。知道吗?” 二号慢悠悠地说。 耳机里传来派蒙的惊呼。 “钟离!小心!” 然后是细碎地念叨。 “怎么会突然在平面摔跤啊……难道有人突然推了你一把吗?摔得太狠了吧,要当心哦……” 你:…… 脖颈很僵硬。 一寸一寸地移动。 你重新看了眼面前的小棕龙。 “咪!” 叫声里也开始散发威严。 …… 你还拿手指摸过它的小舌头。 …… 摩拉克斯有很多名字。 “尘世七执政”中的岩神,尊号“岩王帝君”。财神、武神、岩王爷、契约之神、历史之神、商业之神、众仙之祖、贵金之神……漫长的岁月能够创造的东西太多,而长寿有时候是的确有些好处的。在璃月的土地,每一户人家都牢记他的名号,那是历史,是传承,是一代一代孩童睡梦前的故事。 摩拉克斯猜测正是如此,所以他的名号才会出乎寻常的多。而这些名号又无一例外地与他本人的能力相联系。但名号也会让很多东西被淡忘。 正如从自古以来传下的一些习俗。 他人都这么干了,于是自己便这么接受。带有这般想法的人类越加增多,关于他名号背后的故事,于是也少有人再记得了。打个比方,已经很少有人能够记得摩拉克斯在世间签订的第一份契约。跨越的时空毕竟过于广阔,即便是摩拉克斯自己也不曾保留过那一时代的物品。 关于他的能力,在时间不停的转动中逐渐被忘却一部分也是自然的。 黄金在指尖沸腾,在坚硬如磐石,坚不可摧的皮肤之下。每一根经脉流动的血液都在发烫,黑发的发梢亮起微光。在时间的磨损下,已然死寂般的心脏,平稳的胸膛有了起伏。摩拉克斯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指尖。 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个能力了。 他思索。 两千三百年前,那是上一次使用的时间。 千年……单是百年的变迁就足够两辈人的轮回。此前见过的故人……即便是进入往生,也该换过几轮。 有什么大约在皮肤上消散。却又无法用rou眼看出。碾碎的星辰在他的指尖升空,细碎的亮在空气里骤然消失。 你无法用rou眼去观测一块岩石的变化。 但它的磨损确实存在。 或许是天降的雷电。 或许是浪潮的侵蚀。 或许是不停的狂风。 屹立不倒的岩石,其实也会碎裂,龟裂或者风化。神明的rou体也饱含着能量,这些铭刻过去与强大的代表掉落体表,记忆和情感不知不觉地也就跟着弥散。 冷淡的,不显眼的情感,这是所有长生种不可避免的特性。或许刚刚出生时,牙牙学语时,那旺盛的生命之花还在绽放,但当相似的风景一遍一遍地播放,无差的轮回一次次更替。磨损,就忽然在伫立的,挺拔的雕像上裂开缝隙。 因为知晓一切终会有一日离去。 回望过去,回首至今,沿途的梅飘落眉心。故人已去,故人不在,而唯有自身一人。 也并非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去在意与此身建立起的羁绊。但对于死亡,对于离开,摩拉克斯的态度欣然而平静,他不再悲伤,不再痛恨。就如同知晓这世间的冬日会白去所有的叶。 是时候成为一个人类了。 可以说是神明傲慢的一时兴起。 也可以说是长久以来的打理计划。 摩拉克斯立于山崖的顶端朝远方眺望。 风吹,背后的长生辫朝远方自在地飞扬。 钟离这个名号便第一次出现在了世间。 掌心下的金光亮度渐渐增加,到了即便是用手指捂住也遮盖不住的地步。岩石塑造成的人形,内里渐渐开始融化。钟离垂眸,能够感受到逐渐中空的内里从掌心出现,又化作细碎的星辰消散空间,传达到靠近你的地方。 但倘若是崭新的,从未见过的…… 知识渊博的钟离先生第一次词穷,不知该拿什么样的字眼去形容,也找不到贴切的字句去靠近你的形象。 漫长的生命里,突然出现的,绝对会一直存在的见证者。 几周几月的思索后,钟离先生最后给你这么一个概念。绝对——他用了绝对这个精准而稳固的形容词——在见证过无数的变量后,他缓慢地念着绝对这两个字,把信任完全地托付给了你。 老树开花? 或许…… 钟离自身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从未有过情爱的困惑,也就在几千年的时间之后的如今慌了神。慌张的,急匆匆的就动用着力量要去找人。 其实也知晓旅行者多半只是一时羞怯,但躲着自己的举止,就是会让心脏空旷。空心的岩石经不起一丁点敲打,先生觉得自己就是得看着你才好,看着你确认自己不被讨厌才好。 先生的力量慢慢涌现,黄金在融化。 不远处感应到的陌生的一股书生味的相声演员衣兜里,一只年幼的龙崽诞生于黄金。 …… “那……” 你卡壳了一下。 “这位钟离……小先生,有钟离的意识吗?” “有一点。” 二号拿食指和大拇指虚虚地一压。 “但不多。” “就算拿猫咪养也没事。” 你:…… 想要宣泄出口的内心戏很丰富。 所有的话到了嘴边,看看小龙崽软乎乎的乳牙,就全部只转化为一句。 “钟小先生吃什么?” “摩拉吧……欸?对,你问到点子上了,它会吃完后拉吗?那拉出来的会是什么?黄金粑粑。” 你:…… 很不靠谱的家伙。 你要屏蔽掉二号。 太阳xue突突突地跳,左思右想叹口气,你还是决定去买点宠物专用小玩具。望舒客栈在今天早上才来过,按照灯下黑的理论,钟离应该不会很快找来。 提到这个又让你头疼了。 最开始只是因为嘴巴没过脑,说了让自己脚趾抓地的情趣称呼一样的话。想逃避躲几天缓缓心脏,至少等这段黑历史成为过去再说,可钟离偏偏就和普通人不一样。硬是你跑他追一刻不歇。 理解也能理解。 作为成为人类不久的璃月神明,他还没能很快适应人类的身份。对于一些应当害羞或者情绪激动的后果无法共鸣,只是追着你想知道个原因。 你:…… 就是因为说不出来原因啊! 所以才落荒而逃的啊! 耳朵烫得要冒烟。 你抿抿嘴,用手揉了揉降温。 看看眼前一只胖嘟嘟的小龙崽,到底没把它和俊雅腿长的钟先生联系起来。 “……在这里乖乖等我。” 你揉揉龙软软的小肚子。 原本是想摸摸脑袋的,但牙都没长齐的龙崽一看手伸过来,立刻就自觉地肚子一翻。把软绵绵的腹部露出来给你摸。声音都被甜化了。你的嘴角上扬得很厉害。 “很快回来哦。” …… “欢迎回来。” 披着客栈淡色的被单,赤裸全身的少年顶着两只很眼熟的,晶莹圆润的龙角,摇着两条玉白的小腿坐在床边。 龙金亮的竖瞳在少年脸上和谐得有异样的美感。橙红的祥云小尾巴从屁股后拖下来,尾巴的尖尖挂在床边。 小一号的钟离先生说。 你:…… 我龙呢? 手里握的一大袋宠物专用物品应声而落。 …… “会……呼…弄脏床单的……哈……” 钟离轻轻地喘气。 纤细的少年身体肌rou却十分结实,压下腰去,大腿的肌rou线条流畅圆润。你的一只手从他的右腿腿根下穿过去,将他的右腿高高抬起。握着他的yinjing上下taonong。 “不会的。” 你哄他。 黏糊糊地用唇去吻他的背和他的臀。 “我垫了垫子,憋不住也没有关系。” 原本用来作为赠品的,防止狗狗猫猫胡乱尿尿的宠物地垫被铺在床的一侧。抬高的腿根牵动挺翘的性器,马眼往外漏着先走汁的yinjing头正对着了还印着可爱花纹的地垫。 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在生涩的后xue开发着,揪住凸起的小rou块来回按压。 “感觉……嗯……很奇怪……哈……” 速度不是很快,你想让他有个适应的过程。钟离的龙尾打着颤,轻轻拍打床单。撅着屁股和你轻声交谈。 “屁股里面……很麻……啊哈……很酸……” “但是也很舒服对不对?” 你把脑袋伸过去,亲亲他的脸颊。开始冒汗的额头一侧。 “只是刚刚开始而已,你会上瘾的。” 直觉对上瘾这两个一听就不算好词的字句感到敏锐的排斥。但绵绵的,不断的吻和温柔的,轻缓的快感把警惕心完全地攻陷了。 少年钟离抱着枕头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脑袋转动几圈,又在被掰过脸的吻里卡住,乖乖地任由你继续动作。 “嗯。” 他在长长的吻后软软地答应你。 你不知道为什么同一个人能够因为年龄的变化导致性格上如此多的差异。也无法回到最开始把那个忽然就色欲熏天的自己一脚蹬跪,总之现在你就是一位把心智不健全的漂亮少年拐上床的变态。 烟绯至少能给你判个六年。 判都判了。 手指在已经习惯异物入侵的xuerou里翻转,撑开,黏糊糊的肠液把他靠近后xue的一片屁股rou都润得亮晶晶。第三根手指慢慢地拉开松软许多的后xue,用力地按压上肿起的前列腺。 在床单上拍打的尾巴猛然翘起,钟离忽然用力地抱紧枕头,把脸埋进柔软的棉花里。 “唔——” jingye射在了铺好的地垫上。 身体还在颤抖,腰部完全塌陷下去。你的手稍微用了些力,把龙的下半身抬起来,挤奶一样,圈着他的yinjing往下拉。把剩余的jingye也一波一波地挤了出来。 产jingye的小奶龙被你从枕头里扒出来。 翻面朝向自己。 “钟离乖。” 你吻他细嫩的嘴唇。 “拿着我的yinjing。” 多赚点利息吧。 哄着他就要给你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