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自我说服,病房play
即使是快速通道,许清做完体检里的所有项目,也过去将近两个小时,说好了三天后来拿结果,回去了。 陆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许清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医生说的术后不让用餐的时间,就去楼下餐厅买了些饭。 毕竟是为她挡的。 回到病房,看陆江还在睡着,她没有非要把他叫起来,外面天色已经擦黑,许清坐在一边,低头在手机上刷题。 按她得过的奖来说,她是可以直接保送的。但是前几任学生会会长都参加了全国统一的高考,各个不是市状元就是省状元,她也没打算当个例外,并且,没有和别人说过,她想的是全国状元。 所以尽管这些知识点早已经掌握得滚瓜烂熟,她每天还会刷够一定时间的题,维持着答题思维。 梦中,她高考后没过多久,就遇上家里公司破产还负债,那个脆皮的她扛不住,没有上大学,还下海了。 这一次,她像要成为人人称赞的那朵最美的花。 她刷题时全神贯注,还是一段时间后,眼睛使用过度导致有些酸痛,唤回她的精神,抬手揉了揉眼眶,然后看向床头,意外发现陆江正在安静地看她。 “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没叫我?” 又说:“你等等,我给你买了饭,现在时间有点长,估计有点凉了,我用微波炉热热。” 刷题让人心情平静,她说的这两句话淡到没有情绪,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就自然而然地站起来,去干活儿了。 陆江瞥了一眼她方才随手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又盯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看,看得目不转睛,说:“刚醒没多久。” “手机我给你充上电了,你等会儿给家里打个电话吧,说一声儿。” 陆江侧头看了眼,果然手机插着充电器,放在他枕头边上,愣了下,说:“嗯。” 确实,她不说他还真就忘了。 事业有成的他,这种骨折都有助理或者护工看护,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他都不会往家里说。但是现在他还是个学生,骨折对他这个年纪是个大事,骨折轻易瞒不过去。 应了,他又继续盯她。 微波炉运行着,散发出一圈粉红色的光晕,浅浅笼在她身上,显得她神情从容且温柔。 陆江痴迷几秒,挣扎着清醒过来,扒拉自己的心思,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哄好,也不能忍受和她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胸中看到她就升起的温柔甜蜜像一块纯粹的美丽水晶,他残忍地把它砸碎,往鲜血淋漓的血rou里巴拉,非要找出那丝无形隐秘的情根,看得清清楚楚。 看得他眼底泛上血丝。 饭菜热好,许清给端过来,把床摇起来,放一个床上桌,对上他的目光,弯起唇角,上半身前倾,陆江没反应过来,被她含住了下嘴唇。 陆江控制不住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像是光着站在冰天雪地里的人,忽然掉近热气腾腾的温泉。 筋骨里的抗拒和坚持瞬间消失无影,只想这么沉溺下去。 陆江红着眼眶,睫毛不停地颤,被含吮了好一会儿,颤抖着垂下,好像放下了什么千斤巨石,完好的手臂抬起来,缓慢地落到许清的背上。 当陆江真给陆母打电话的时候,陆母反应格外不同寻常,陆江说的理由是中午出去吃饭,结果遇到流氓正欺负许清,他见义勇为,陆母非但没骂他,还夸他干得好,“行,我知道了,现在清清在医院照顾你是吧,那我现在就不过去了,明天去看你。” 陆江忍不住抬了下眼,然后低头,“嗯”了一声。 陆母又说:“干的是男子汉大丈夫该干的事儿,但是清清估计心里不好受,你好好安慰安慰清清。 陆江:“……”倒是谁是病患。他竟不知道,他妈对许清有这么高的好感。 又说了几句,就是十句里有八句在说让他和许清好好相处,还是笑着说的,陆江听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就每次被要回应的时候嗯一声。 一和陆江挂了,陆母就给她老公打过去,从卧室走出来,正好碰上保姆,“夫人今天很高兴吗?”满脸笑容。 陆母说:“嗯,等会儿煲一锅骨头汤,小江意外骨折了,我明天上午带过去看他。” 保姆愣了愣,少爷骨折了,夫人笑? 真是难以理解,但知道主家两口子感情好,她就没多余去问。 和保姆说完,她坐在客厅里,又打电话给她亲爱的老公,打的是视频,一接通陆父就看到她一脸的笑容,在公司里铁面威严的老总,下意识跟着弯起眉眼,“怎么了?”然后瞟了一眼窗外,出差就是这点不好,要是现在在公司,他立马就能拿着没处理完的工作,回家亲亲老婆了。 陆母:“哎,你知道咱隔壁的清清。” 陆父很快调动记忆,回答:“许家的女儿?。” “哎对,就是许清,”她笑吟吟地说:“今天咱儿子可是干了件大事,人家遇到危险,咱儿子给人来了个英雄救美,还骨折了,躺医院呢!” 陆父和陆母一样,没把骨折这回事儿当事儿,大小伙子,还是为了救人,没错。这几句话的时间,他就把脑子里关于许清的记忆全都想起来了,对于许清这孩子,他其实一直挺欣赏。 他可不像妻子那么单纯,他对许家父母的事儿了解的清清楚楚,那俩人把商业联姻表现得淋漓尽致,许家自从有了许清这个孩子,两人一年都回不来一趟,外面的小三小四小五加起来……两位数都快笼不住。 陆母:“你说,咱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俩孩子要是在一起了,那多好。” 陆父没说话,他欣赏许清归欣赏,但是当儿媳妇他就犹豫了。能在孩子钦慕父母的天性本能中,还保持理智,维持好家里的现状不说,还能沉下心去好好学习,当上二中的学生会会长。 有心机,聪明,还不缺手腕。 将来继承许家,绝对能让许家更上不止一层楼。 略一斟酌,陆父没有直接说明,而是说:“这还得看两个孩子的想法,咱们说再多,他们不乐意,那也没用。” 陆母:“唉,倒也是。”她又眯眼笑起来,“明天我去医院的时候,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对清清有意思。” 陆父又问了儿子在哪个医院,挂掉电话后,给医院那边打过去,确认陆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普通骨折,住院大约半个月,再修养修养就行了,才彻底放心下来。 结束了医院那边的通话,他犹豫了再犹豫,最后还是打给助理,让人去搜集许清的资料,“就明面上的,私下里的不需要。” 徐甜甜回到家里之后,一进门就碰上了喝得醉醺醺的徐大军,自从分家之后,她很少这么精心打扮过,男人看了一眼,就jingye上头,大步过来,用力把她扯到怀里。 男人粗粝的厚舌直接探入少女甜蜜的口腔,大力贪婪地接吻。 粗糙的手指也着急地摸进她的衣服下摆,上移。 徐甜甜用手推,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是明摆着的差距,她几乎用上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醉酒逞凶的男人。 想到身后的门还没关,她匆忙回头,还好这两分钟没人经过,关上门,她心慌意乱地拒绝:“爸……不要……孩子。” 她这才是第三个月,危险期还没过。 如果他是清醒的,还知道浅尝辄止,但是喝醉的男人让徐甜甜感到害怕,尤其是发现自己抵挡的全部力气丝毫撼动不了男人的手臂时,如果真的来了,他怕是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最后以徐甜甜挣扎着回到房间,在男人进来之前,快速把门关上作为告终。 大黄正趴在她屋里,门边地上,徐甜甜浑身无力地坐到地上,抱紧了体型庞大的大黄。 柔软的毛发贴着她,像一个温暖的港湾,抱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了神。 她低头亲了亲大狗的耳朵,“谢谢老公。” 亲完,她看了看时间,重新站起来,推开门走到客厅。 徐大军人事不知地躺在沙发上,鞋子也没脱,给沙发边缘蹭上两个脚印。 徐甜甜心里有些烦躁,看着黑白相间的沙发,沙发套又要清洗了。 他们来到新房子,刚开始两人称得上浓情蜜意,一切的软装都是徐甜甜主导,沙发是米白色丝绒质地,干净的时候看着好看,但是一旦脏了,也很明显。 她习惯了从小到大的高质量生活水平,不能忍受日常休息常用的沙发有过于明显的脏污。 去房间里拿了一个毯子,给男人盖上,徐大军多次的醉酒下来,此刻她连醒酒汤都懒得去煮了。 她本来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 她回到卧室,开始计算她还剩多少钱,自从分家之后,外面的男人从来没往家里拿过钱,两人都靠着从小到达储存的小金库和mama给的生活费生活。 准确计算之后,徐甜甜忍不住狠狠皱眉——只有不到十万块了。刚搬进来的时候,她手里的前足足有二十多万。 现在过去不到三个月,就花了一半。 徐甜甜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雪白的衣柜门,即使一开始搬家后的软装花了不少,但是剩下的这些钱,还够花多久? 这个吻还是没能好好享受着结束,许清只是亲了一会儿,刚刚得到回应每两分钟,就品尝到嘴唇上的咸湿。两人亲得流于表面,哪来的液体。 睁开眼就看到他在不停地流眼泪。 都这样了,许清哪还能亲得下去,头往后退了退,手指给他擦着眼泪,问:“怎么了?疼了?” 陆江睁开眼,眼珠被泪水洗得湿淋黑亮,看着她,声音低哑,问她:“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了,许清心里想,你哪里能配的上我,一个是不学无术的混混一个是状元选手。 但她当然不会这么说,“做噩梦了?”她笑着说:“生个病心理都变脆皮了?来说说,梦里是个什么怪物欺负我江宝儿,我帮你打死他。” 是你,是你欺负我,陆江凑近,亲了一下她下颌,声音低而轻,“你之前说的,等高考后我们就订婚,不骗我。” 她那样,说成是情侣之间的性趣爱好,也行,陆江自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她对他执迷了两辈子,可见她多爱他,这辈子,她只是为了得到他,用了点手段。陆江想到梦里自己和徐甜甜在一起过,他也不清白,不想再提起来那些争吵。 他就当是用那点事儿赔偿她两辈子的深情。 许清笑起来,去亲他的眼皮,鼻梁,“不骗你。”这一关过了,订婚宴上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嗯,”陆江呼吸微微急促,眉头也难耐地皱起来,过了一会儿,小声儿说:“……我难受。” 许清低低地嗯了声,说,“我给你摸摸?” 陆江默认了,等她的手真的伸进被子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喘息声太大,也太急促了。 他闭着眼,怎么感觉会这么强烈! 心跳太快了,会不会下一秒就昏厥过去? 那场梦之后,产生的强烈愤怒的情绪蒙蔽了他的真实感觉,这样一碰到,他又成了那个在她床上,对她一丁点碰触,都敏感不已的他。 并且医院病房的门都没锁,他总是幻觉下一秒就有人进来,这种刺激让他想忍住射精,怕正好有人进来,又想快点射精,躲避危机。当感觉来到,射精的马眼却被手指堵住,他睁开湿润泛红的眼,yuhuo难耐看向她。 “让,让我射。” 许清:“忍一忍,等会儿射会更舒服。” 陆江睁着眼,不说话了,看着她,只是随着她手上动作,眼睛越来越红,等巅峰快感降临,他嫣红的眼尾忍不住滑落一滴眼泪, 睁着眼看着她,被褥下顶着她的手心,射了她满满一手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