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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蜡封马眼,宁可自慰也不让他插(SM慎,尉迟夜微H,2100+)

    

滴蜡封马眼,宁可自慰也不让他插(SM慎,尉迟夜微H,2100 )



    四肢被牢牢地捆绑动弹不得,roubang也被红绳紧紧扎住根部,不屈地朝天挺立着。此时此刻,尉迟夜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rou,被情欲冲昏的头脑才清醒了几分。

    “公主……你到底是要玩什么游戏?要不我们还是别玩了,你把我松开……”游戏还未开始,尉迟夜就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宝华没答话,继而又从床边的抽屉里取出了两样东西,一根沉香棒和一只小玉瓶,合上抽屉时,顺便又把案台上正在燃烧的蜡烛台端了过来。

    宝华坐在床榻边,一手扶着他涨硬的jiba,一手拿着沉香棒,棒尖对准他的马眼,似在比对粗度,尉迟夜瞳孔微缩,还没来得及开口制止她,那支跟毛线针一般粗的沉香棒便借住他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液,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嘶啊——”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异物插入的尖锐刺痛感,让尉迟夜拼命挣扎起来,连带着整个床都开始晃动。

    宝华稳稳抓住他的rou根,用沉香棒在cao他马眼,柔声安慰他,“别乱动,越动越疼。”

    嘴上这么说,手上可是一点没放松,沉香棒一寸寸地往马眼里深入。

    “啊啊——”

    “公主,别插了,cao,痛——”

    尉迟夜凄厉的惨叫在寝殿内回荡,惨烈至极。宝华恍若未闻,直到全部插到了底,还弯唇笑了下:“roubang好厉害,竟然把整根沉香棒都吃进去了呢。”

    尉迟夜疼到浑身发抖,脊背弓起,额头上全是汗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咬牙看宝华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魔鬼。

    都说帝君喜怒无常,他看这个长公主更甚,他自觉最近很安分,不知怎么又惹到了这女人,要这么往死里玩弄他!!

    宝华不容他半刻喘息,握住漏出的那截沉香棒顶端,上上下下地小幅度抽插起来,尉迟夜又哼哼啊啊地哀嚎起来。

    感觉到他的马眼被彻底捅开,她便将沉香棒抽了出来。在他马眼里插过的沉香棒被彻底浸湿,还带着丝丝血迹。

    沉香棒拔出后,roubang顿时软了一半,尉迟夜疼得满头是汗,薄唇发白,感觉下半身都是麻木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握紧成拳,盯着她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狠戾,恨不得将这个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女人撕成碎片。

    宝华接着拔开了那只小玉瓶,将瓶口对准他已经被扩张成原先两倍大的rou孔,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倒了进去。

    那液体起初触感冰凉,让被沉香棒捅开的尿道灼烧痛感减轻了几分,尉迟夜当然不会以为宝华是在好心地给他上止疼药,果然不消几息,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忍,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胯间涌去,被折磨得软掉的roubang迅速再度变得膨胀坚硬。

    是催情药……

    这药的功效极强,尉迟夜感觉自己好像在被架在火上烤,心下却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宝华把空了的玉瓶丢在地上,又拿过了正在燃烧的烛台,在尉迟夜惊惧的目光下,将guntang的蜡一滴滴地落在他肿胀的guitou上。

    被绑在床榻上的男人再度杀猪似地惨叫起来,浑身巨颤。

    宝华用烛蜡封住了扩张后的马眼,整个guitou仿佛被涂了层融化的奶油,把那一小瓶催情春药全都锁进了他的尿道里。

    “公主,这就是你说的游戏?cao,你他妈是玩游戏还是玩老子?!!”尉迟夜赤红着眼睛,就像一头困在陷阱里的狼,在朝她龇牙咧嘴。

    宝华轻笑:“这两者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眼前涨得不能更硬的jiba根部被红绳箍着,马眼又被烛蜡封住,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棒身已经涨成了紫黑色,上面青筋宛如藤蔓似地突起缠绕,看起来可怖又可怜。

    她用指尖轻戳着那硬得烫手的rourou,看它在空气中无助地弹动摇摆,嘴上还不忘羞辱他:“尉迟夜,你真贱呐,尿道都被沉香棒cao开了,jiba还能这么硬,你是不是就喜欢这么被虐?”

    rourou摇晃,尉迟夜甚至能感觉到那春药汁在他的尿道里来回冲荡,药效急剧发酵,他的意识开始溃散,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连腹肌上都散出了薄汗,他双眼紧盯着宝华不断张合的红唇,胸前两团半露的白腻酥胸,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

    好想caoxue,好想cao女人的xue,或者cao点什么其他的都可以,jiba硬得快炸了啊啊啊……

    玩弄了他这么久的roubang,宝华的腿间也有了点湿意,当着尉迟夜的面,把纤白的长腿分开,一手剥开粉嫩饱满的馒头屄,一手拿着玉石做的假阳具,在他yuhuo焚烧的目光里,对准xue口,嘤咛着慢慢插进了自己的rouxue里。

    尉迟夜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聚焦在口水光淋漓的嫩屄,牙齿咬破了唇来维持着风雨飘摇的理智。

    “你们琅琊人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狼,只配去cao母猪……”

    宝华用假阳具玩着自己的xiaoxue,脸上嘲弄的表情似在说:看吧,我宁愿自慰,也不会让你那根下贱jiba插进来。

    尉迟夜死命扯拽着捆绑他的披帛,脖子手臂全都挣出了道道青筋,不住地疯狂夹臀挺身,在春药的催发下,居然都开始cao起了空气。

    宝华属实被他cao空气的下贱模样给逗乐了,一边吞吃着假阳具,一边伸出玉足踢向他紫胀的jiba:“来,学两声狗叫,本宫心情好,或许还能赏你射出来……”

    她没使多大的力气,可是被绑着红绳封着蜡的rourou再禁不起任何刺激,如同风中摇摆的狗尾巴草,左右大幅度地狠狠摇摆弹动了数下。

    “啊啊啊——贱女人,臭婊子,老子他妈一定要弄死你!!!”

    尉迟夜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全身的肌rou都在发力,扯拽着捆绑他手脚的披帛,床柱也发出了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声响。

    宝华觉察到危险,拔掉xue里的玉势,正欲起身,忽然一声刺耳的裂帛声炸响,一根床柱被他扯塌了,宝华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一股大力扯住,将其狠狠丢回在床榻上。

    她正欲开口喊叫下人进来,黑影欺身,一只覆着薄茧的大掌猛地扼住了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