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起来的打赌(H)
硬不起来的打赌(H)
伽若秋从寮房醒来,屋内弥漫着檀香的气息。 视线放眼望去并无多余的摆设,简单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寺庙连住处都如此简陋,她不禁暗怼。 轻盈的步子迈出去,外面有几个小和尚在扫着落叶。 秋风习习,昨日才下过雨,显得更加凉爽。 一位看上去十分机灵的小和尚先看到了她,语气轻快,“施主,玄机师兄让我转达您,您伤已无大碍,寺庙就不便收留您了。” 伽若秋不以为然,“小和尚在哪,我要见他。” 就算是撵她,她也要听他亲口说。 几个和尚面面相觑,似有些难言,“玄机师兄不方便见您。” 伽若秋踩在落叶上,发出咯吱的响声,既然他躲着她,她就亲自去找。 找寻几个寺院无果后,她踢开一间禅房。 阳光透进屋内,给玄机的背影镶嵌上层层金光,恍如神袛。 声声佛号传进她的耳朵,她转眼到了玄机面前,“小和尚为什么躲我?” 玄机盘腿坐在佛前,敲着木鱼口中不断叨念着,视她如无物。 “小和尚你不是想摆脱我吗?”伽若秋嘴角微扬。 “我们打个赌,如果你对我硬不起来,我便不再缠你。” 如此直白的话倒像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 玄机眼皮微动,“小僧为何跟你打赌?” 伽若秋细细想了下,“难不成你怕输?” 怕输? 他何曾怕过什么,他心无外物,潜心修佛,他自认为对伽若秋没有丝毫感觉,怎么会输给她? “小僧愿意一赌。”玄机薄唇轻启,“施主,要愿赌服输,日后不要再缠着小僧。” 伽若秋不屑,“和尚这话说得早呢,谁赢谁输还不知道。” 柔荑抚摸上玄机的脖子,在他的锁骨上面勾勒着形状,另一手伸进袈裟里面夹住他的rutou搓捏着。 袈裟从她眼前敞开,他的皮肤是略微泛粉的白,恰到好处的线条没有壮硕到油腻,也不是过分的清瘦。 伽若秋咽了下口水,这副身子果然跟想象中一样诱人,她忍不住捏了下发颤的rutou。 “唔。”一声闷哼从玄机口中传出,可他面色清冷看不出丝毫欲望。 冰凉的小手在他的身上肆虐,冰火交织在他身上燃起火焰,那是他未曾体会过的感觉。 玄机的手不自觉攥紧,绷直了身体。 伽若秋的手顺着人鱼线往下滑进他的裤头,猛地攥紧疲软的阳物。 她抿抿嘴唇,还真能忍。 真的对她没反应吗,她才不信。 她紧贴上他的身体,修长的腿跨坐在他的腿上,低头吻上了他的喉结,灵活的小舌绕着喉结打圈。 她感受到了喉结在动。 柔软的胸贴在他的胸肌上面,伴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她的手上下抚弄着阳物,指尖抠弄着顶端的铃口。 玄机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努力克制着身体异样的欲望,伽若秋的身体在他面前扭动,香软将他包围在里面,他不敢再睁眼。 裤头被伽若秋直接扒下,露出rou粉色的性器,微微挺立,捏上去软软弹弹,看上去格外好看。 伽若秋俯下身子,将guitou吞入口中,舌尖抵着小口仿佛想要钻进去,唇将阳物整个吞入口中,她的小手还不停揉捏着卵蛋,她终于感受到阳物在口中涨大撑满。 “唔。”伽若秋吞吐着阳物,抬眸注意到玄机的表情。 他似乎很享受却又带着明显的抗拒,他咬牙隐忍着身体,脸色有些泛红。 他紧闭着双眼,可是怎么眼前浮现的依然是她风姿绰约的身形。 他没办法控制身体的感受,阳物被湿热包裹着,传来酥酥麻麻说不清的舒服,勾引着他清冷的表情浮现出一丝欲望。 伽若秋将阳物从口中吐出,银丝从嘴角拉扯出显得分外yin靡。 粗壮的阳物在她的taonong下越发胀大,和刚刚疲软的可爱模样完全相反,阳物上的青筋暴起显得分外狰狞。 “小和尚,你输了。”伽若秋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玄机猛地睁开眼睛,他的呼吸发沉,素日平静无波的眼神此刻无数复杂的情绪交织。 体内躁动的欲望似要将他吞噬,酥麻的电流触碰着他的神经,胀大的阳物让他有些难堪。 他败给了自以为是,他败给了欲望。 他从未触及情欲之事,也不屑了解,但是现在他又跟那些人有何区别。 温软的身体扑来让他无暇再想,诱人的甜味充斥在他的呼吸之间,定是她给他下了春药。 她是勾人的妖精,引他破戒,让他沉沦。 伽若秋看他禁欲又挣扎的模样,心底的快感越发强烈,禅房的禁忌也让她产生一股异样的快感。 越发浓重的檀香味儿袭来,一双手臂将她禁锢在地上,她看见玄机逐渐迷离的眼神,身体胡乱在她身上蹭着,不得章法。 她感受到双乳在手掌间挤压变形,温热的触感将乳尖吞噬,舌头胡乱地搅动起来。 她按住玄机的头,清脆的声音带着喘息,“用舌头把乳尖裹住舔,不要用牙咬。” 她耐心地教着玄机,他仿佛天生自通,很快便掌握技巧。 他的舔抵吮吸下,伽若秋的乳尖逐渐胀大,酥麻的快感传来,她难耐地扭动起身体。 玄机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她拉着他的手触碰到她的xue口。 花xue早就湿润地一塌糊涂,他的手指顺着yin水滑进去,在里面抽插着。 柔软的媚rou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陌生的触感让他的欲望更加硬挺。 玄机的呼吸声更加沉重,无意识地发出闷哼。 他不再满足于玩弄双乳,将她的双腿掰开,俯身舔上她的花xue,舌头将阴户层层剥开,舌尖轻轻挑逗着花核,在xue缝上下来回舔抵,xue口流出更多的蜜液。 酥麻的快感贯穿了伽若秋的身体,她感受到花核在不断被挑逗拉扯,舌头在xue口冲刺着撑开花xue,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紧身体将舌头裹紧。 “啊啊啊…再快点…还不够…”,伽若秋发出娇吟。 勾得玄机更加难耐,他加快舌尖冲刺的速度,花核在他的玩弄下越发胀大。 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终于xue口喷出股股蜜水,嘴巴将花xue整个吞下,蜜液也吞入口中。 甜的,玄机心想。 伽若秋沉迷在高潮后的快感无法自拔,身体抽搐着,不自觉夹紧了玄机的脑袋。 她的腿被掰得更开了,她整个人被猛地往后拉过来,还在抽搐的xue口被迫吞进了巨大的阳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 玄机第一次体会到花xue的紧致,吸得他头皮发麻,他强忍着射意往她体内深入,一路上仿佛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柱身。 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直接撞进了花xue深处,耳边传来一声娇吟,宫颈上面的小嘴嘬紧铃口,他差点便射了出来。 尾椎骨后浮起一股酥麻的快感,他挺立起身体,更加用力地撞击上去,宫颈紧紧闭合被撞得东倒西歪。 “啊…”伴随着伽若秋的尖叫,宫颈打开一个小口。 他立马钻了进去,巨大的guitou撑开zigong,撞击到媚rou,zigong被顶出各种形状。 “小和尚…好厉害…”伽若秋舒服得不行,快感席卷了她的神经。 她迎合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身体。 玄机戳到一点,他感受到伽若秋与众不同的反应,持续戳刺同一点。 “啊啊啊…用力…” 伽若秋的声音给他带来更多的动力,他更加猛烈地撞击上那点,zigong突然痉挛起来,抽插的动作越发困难,他咬牙继续。 蜜液从zigong喷射出来,浇在铃口上面,他再也忍不住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的jingye又浓又多,不一会便将伽若秋灌了个满当。 玄机迷茫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看着怀里略微失神的伽若秋,一脸潮红,小腹微微发鼓,他按下她微鼓的小腹,她难耐地发出一声轻哼。 玄机才恍然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佛门弟子在佛前与女子交合。 他破戒了。 伽若秋从高潮中缓过神,zigong饱胀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从他的怀里起身,xue口没了堵塞,jingye和yin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了出来,倾泄到地面,散发出yin乱的味道。 她看到玄机又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模样,不禁嗤笑,“小和尚,别忘了,愿赌服输。” 那笑声仿佛在讥笑他引以为傲的自持,撕下了清冷外壳下的假面。 静谧的禅房里面仿佛只剩下他的心跳,他望着伽若秋残留在地上的那摊水渍。 那是他yin乱的证据。 他自小在佛门长大,二十年来心底波澜不起,将情欲视如无物,却还是在瞬间升腾起一股难言的躁意。 他生得好看,见过曾在大觉寺礼佛女子的诸多手段,所以他第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小把戏。 妄想让他冷淡的眸子沾染上情绪,可她们在他眼中与寺庙里的草木并无任何区别。 他自以为固守的佛心,这样崩开一丝缝隙,让他心底有股难堪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