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摧生日造谣线下私会:喂食温柔指jian,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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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柔软的大腿太过舒服,这一觉兰摧睡得很好,没有再因疼痛半道惊醒,大厅里吵闹的声音也完全听不见。 最后还是因为有护士推平行车经过,不小心撞到他的脚才从梦中回神。 正好醒了,花海便顺势说送他回家,让他回去再睡。 是麻醉的缘故,回程的路上兰摧还是保持着几乎昏迷的状态,后座的空间对于一米八多的身高来说十分勉强。 车内有淡淡的柚子橙花味,应该是花海常用的香薰。 他一向对香水的味道不感冒,这是第一次觉得…香水的味道很心安。 回到家后,兰摧几乎一刻都不能等待,一头栽倒在床上。 迷蒙之中,他感觉有人替他脱掉鞋子和束紧的皮带、盖好被子又打开空调。 “……” 被子沉重的感觉不太好,兰摧踢开了些被角。 还没踢开几秒,又一次盖了回来。 “……多大人啦?”温柔的声音像从深水水底传来。 倏然又似有一只冰凉细腻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水帮你放在床头柜上,饭在冰箱里。” 如此细致的照顾,只有在他幼年时期生病的时候享受过几次。 妈…… 兰摧无声的喊出这个称呼。 如果不是因为全身无力,他一定会去蹭摸头的手。 过了好久他才觉得不对。 母亲的手不可能这么细腻,而且他在异乡,和老家隔着大半个中国。 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应该不会有人对他这么好才是。 混沌的大脑实在处理不了更多的信息,兰摧没再思考,完全陷入昏睡。 再次醒转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时分。 西沉的落日透过窗外茂密的老树,洒了一被子簇簇树影。 柔橘色的阳光有些刺眼。 明明是暖调的光线,却衬的满室寂寥。 兰摧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口床头柜的上的水。 走出卧室,他看见原本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有些外套叠好放在沙发上,有些衣服则是洗好晾晒在阳台上。打开冰箱,所有食物调料都按照大小类别码好,最显眼的地方摆着昨天打包好的粥点。 “花海?”兰摧看着焕然一新的家,下意识喊出花海的名字。 当然没有回应。 也是,花海有自己的家,没必要留在他的破出租屋里。 他潜意识希望花海在。 不知是黄昏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这种骤然袭来的落寞感几乎将兰摧吞噬。 如果,他是说如果,真的能一醒来就看见花海就好了。 - “这原始人游戏到底哪里好玩,有时间不如努努力练花间……”和兰摧说完生日快乐后,花海关掉yy的麦克风,小声嘟囔道。“算了,花间这赛季,努力也没用。” 虽然闭麦,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兰摧的直播间。他想单独和兰摧说说话,不想那么多人听着,但很明显,直播中的兰摧无法抽身。 早两个月前,花海就开始筹备生日礼物的事情。 其实他不太知道兰摧喜欢什么。 球鞋?手表?领带?西装?还是游戏机? 真到送东西的时候,花海才意识到自己对兰摧的了解甚少。 花海一向不太爱出门,但这段时间一直在频繁的逛商场,希望能从琳琅满目的货架中挑选出来一样合适的礼物。 三十岁怎么说也是大生日,而且去年,前年,再前年,他都没给兰摧送过生日礼物,甚至“生日快乐”四个字都烫嘴到要配合生日转账才能勉强出口。 只刷礼物多少有点太营业,花海希望送一些,贵重一点、让兰摧印象深刻的东西。 即便日后再次吵架闹翻,此生不复相见,这份礼物也能一直一直萦绕在兰摧身上。 有次白天去逛商场,花海正好遇到一对年轻情侣。 男女不过都二十出头的样子,郎才女貌,购物的时候恨不得像连体人一样粘着。 花海不是爱偷听别人说话的人,但架不住当时店里安静,两个人又腻歪,想不听见都难。 “……上次送你的那块儿鸽血红呢?你不是说找师傅做成戒指了吗,怎么不见你戴?那个石头可是求我爹求了好久他才肯刷给我的,你就是不想戴我送你的东西呗?” “……你今天开得车也不是我送你的那辆吧?” “……行,牛逼,跟我说反问句。” “……宝宝我错了,戴了其实。但主要是那个戒圈没弄好,做得太大了…反正戒指也不一定非要戴在手上对不对?晚上你就知道了。” 花海:…… 他尽量绷住面部表情,觉得自己像是误入了不该进的地方。 但是这段对话确实给了他启发。 最终,花海托朋友买了一块儿品相不错的帝王绿蛋面裸石,又搜罗了一些碎玉作为点缀,最后从自己的保险柜里掰出来一段儿金条,找了个工匠,准备给兰摧打个东西。 师傅是个精瘦的老头儿,本地知名的老手艺人,花海去店里的时候是工作日白天,除了他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 “小伙子,这坠托和链子还有石头一套配下来得多少?”老年人见了年轻人总是爱闲聊两句。 “不太清楚。”金条是以前价格低时屯的,石头本身就价格不菲,加上介绍费和手续费等等零碎费用更是不少,花海没细算过。 送兰摧的东西不会那么计较钱的问题,他平时除了房贷也没有特别高的开销,难得奢侈一次。 “这翡翠可真好看呀,给媳妇儿的?” “嗯…”反正这个老太太他不认识,夸大一下他和兰摧的关系也没什么吧?花海笑得腼腆,“也不是,还没成呢。” “没成也快啦,我打了三十多年首饰了,多少结婚来打三金五金的都没你用心。”摆弄模子的师傅也搭腔,搭完又和老妇人聊上,“你是不知道这小伙子多认真,昨儿凌晨一点还跟我沟通细节,说什么也得让我往上加点梅花,我给他发了几个图片,他一会儿说嫌俗一会儿说怕对方不喜欢,纠结半天才敲定方案。得亏我这儿模具全,别家还真打不了。” “哟喂,哪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真的有福气惨咯。我邻居家那个男娃娃原本也是今年结婚,打金镯的时候让工匠往里头包银,说金子贵舍不得,款式也是最基础的。” “心不诚啊。” “昂,最后人家不和他耍了呗,哪儿像这个小伙子,人长得端正,心也好。”老妇人说着看向花海。 花海笑了笑,低头没说话。 花间的技能是如同这块翡翠一样的绿色,折梅奉君特效下的梅花盾是金色的,这份首饰就像游戏里他保护兰摧时的画面一样。 看兰摧直播的时候,花海又一次打开首饰盒,款式打得夸张,本意也不是让兰摧日常戴的。 他知道兰摧毛手毛脚,还不一定糟蹋成什么样。 得当面给兰摧才好。 洗过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花海抱着手机给兰摧发消息。 【你过生日真不组织聚餐?】 其实他并不是很想多人聚餐,就是想找个理由和兰摧见见面。 【不组】 兰摧消息回得快。 花海估摸着兰摧还没下播,没再追着发消息。 好想见面。 关掉手机仰面陷在枕头里的时候,花海满脑子都是见到兰摧该说什么,即便目前兰摧并没有向他发出任何邀请。 躺了一会儿,花海又打开手机。 【你生日有啥安排?】 【没啥安排 就直播 生日会 打剑三 打别的游戏】 花海:…… 懂了,他不在安排之内的意思呗。 【真没安排?】他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句。 【真没】 “哼。”花海用鼻子出了口气。 他在对话框里打打删删。 大意是祝你生日快乐,但是我本来以为你生日会喊我出去,毕竟我自认为是你很好的朋友,只是没想到你另有安排云云,总之就是一篇略带委屈的小作文。 至少写小作文的时候,花海文笔不错,总能戳到对方愧疚的情绪点。 快写完的时候,对面又冒出来消息。 【明天生日会结束要出来吗?我订房间】 花海愣住。 他瞬间把快写完的小作文全部删除。 【要。】 他已经开始思考明天见面的时候要穿什么衣服,喷什么香水,再稍微画个看起来像素颜的妆。 只是想想花海就躺不住了,走进盥洗室对着镜子开始修眉毛,修完后又再三处理胡子,确保摸上去完全感觉不到胡茬的触感。 最后敷上面膜的时候,花海才放松的歪回床上。 他以前和兰摧见面的时候,其实并不会这么在意细节,最多处理干净身体,确保性爱过程中让双方舒服。 花海总感觉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有哪里变了。 又说不上来具体的。 - 下播以后他就直奔兰摧楼下,老小区不好停车,他只能在巷外的马路等,大老远看见兰摧走出来的时候不敢按喇叭,只能疯狂给兰摧打电话。 兰摧睁眼瞎,在路边对着电话说了好半天,才发觉到有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不远处。 “你怎么来我家楼下了?”兰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钻进来。 听着兰摧又惊又喜的声音,花海忍住笑意。 这就是知道对方家住哪儿的好处,精准掌握主动权。他心想道。 “不能来?”花海故意反问。 “不是这意思,就是妹想到,”兰摧说话的时候语气里掩盖不住笑意,说完,他打量了一圈花海,“你咋还…捯饬这么精致,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花海今天穿了件缎面衬衫,出门前再三熨烫。袖扣是定制的,手链和戒指是前几天逛街新买的,身上飘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尤其是唇,粉嫩饱满,泛着水光,像是熟透的蜜桃,看着就令人垂涎不已。 他瞥了兰摧一眼,“不错,没穿你那花裤衩子。” “哎呀……”兰摧有点尴尬的笑了笑,笑完慌忙用手指捋了捋头发。 “你说不打算组织聚餐的时候,还以为你也不打算见我。”花海的声音不大,尾音上扬着,听起来十分幽怨。 “不是不是,”兰摧“啧”了一声,慌手慌脚的急忙解释,“主要是怕新冠嘛,那么多人聚一起出去吃饭,我马上回老家,还有家人呢。” 说完,兰摧顿了一下,面露迟疑。 “而且……” “什么?”花海还是没看兰摧眼睛。 “就是…不知道咋说,哎呀……” 花海等着他组织语言。 兰摧的语言系统支离破碎不止一天两天,他早就习惯对方这张嘴吐不出象牙的毛病。 “就是…这段时间我老思考回想以前的事情。也不是这段时间,思考挺长时间了。”兰摧急的抓耳挠腮。 花海忍住叹气的冲动。 他不知道这种表达能力怎么拿到幼儿园毕业证的。 兰摧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是打算组织聚餐的,毕竟现在大家关系正好着,我一组织肯定都愿意来,以后说不定又会发生不可控的变故,很难像现在一样聚齐这么多人。但是突然想起来五年前,也是这个时候吧,就是在上海,你在外滩那次……” 听到“外滩”这个关键词,花海的表情瞬间凝固。 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像是应激一样,整个人坐立不安,慌错的舔了一下唇,双手死死地抓在方向盘上,目光不知道放在哪儿才好。 兰摧:“我一直在复盘,如果当时,我不是喊你来喝酒,而是单独去外滩找你,你会愿意见我的,对吗?” 花海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盯着里程表。 他没看见兰摧说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变得好快好快,酸涩的感觉蔓延着全身,又骤然舒展。 像是郁结于心多年的包袱骤然膨胀又炸开一样,短暂的难受后是无尽的轻松。 “怎,怎么突然说以前的事情?”舌头像是打结一样,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车内沉默良久。 “其实…是我想单独和你过一次生日,”兰摧一字一顿说道,语言逻辑也不似方才那般稀碎,“那些酒rou朋友如今散的散走的走,我当时猪油蒙心只顾着宴请他们,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人。” 花海没说话。 忽然感觉鼻子不太通畅,像是感冒前一样,不仅鼻塞,还头晕脑胀的。 意识到眼眶开始发涨,花海别过头看向窗外。 恰好瞥见玻璃上倒映出兰摧的脸,正专注认真的看着他。 刚才…兰摧说话的时候,一直是这么定定地望着他的吗? 花海不敢回头,只是从反光中,默默注视着被暖橘色路灯笼罩着的高大身影。 “花海。” 听到背后传来自己的名字,花海下意识绷紧。 “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在听,”一张口,呼吸就重的要命,花海还是保持着偏头的姿势,小声道,“大晚上的,别故意煽情,情绪大起大落心脏难受。” “没故意煽情,我说的都是真话。三十岁真是个奇妙的年纪,以前死活没有眉目的事情,突然好像,就想通了,就跟武侠小说里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 花海挪开方向盘上抓着的手,按了按眼角。 是啊,三十岁是个奇妙的年纪,他似乎也是这个年龄,才忽然大胆了起来,敢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受,敢回复兰摧的消息,甚至敢偶尔在yy里问候兰摧的近况。虽然当时两个人的关系还是一般,但不至于一听到对方的声音就直接关闭语音。 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花海才继续开口,“虽然已经过零点了,还是祝你生日快乐。给你带了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我还有礼物?” “当然了。”彻底平复哭意,花海才转过身,把座椅放倒了一些,好伸手勾过后座上的背包,从里面掏出来了一个丝绒盒子递给兰摧。 “打开看看吧,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这啥。”兰摧说着掀开小巧的首饰盒。 用力过猛,里面的东西直接顺着惯性掷了出来。 “嘶……”兰摧赶忙伸手去接,在听见响声之前牢牢攥住。 “你能不能小心一点?”和兰摧见面的短短二十分钟里,心脏已经不知道坐过山车坐了多少趟了,花海这次是真埋怨,说完瞪了兰摧一眼。 “太激动了,对不起嘛。”兰摧示弱道。 打开束口袋,里面躺着一颗通透的暗绿色宝石,坠托和链子倒是金灿灿的,“这是…” 花海:“手链。” “我知道是手链,”兰摧反反复复看着手上的东西,手链沉甸甸的,还有精致的梅花浮雕,“不是,这…金子做的?” “嗯,”和手链本体相比,上面那块翡翠才是重点,花海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出来,万一兰摧再冒冒失失的竟糟蹋东西,“拿旧金改的款,当时金价没多贵。上面的石头你爱惜点儿,万一摔了可没第二块了。” 兰摧倒吸了口凉气。 虽然花海没明说价格,但很明显指示石头比链子昂贵的多,刚才还好接住了,不然酿成大祸。 又看了一会儿,兰摧把手链收起来,没往自己口袋里揣,而是放在驾驶位前的平台上,“不是海哥,这,太贵重了。” “三十岁怎么说也是大生日,只有今年贵重一次,明年就没了。”花海见兰摧还是没反应,不耐烦的砸了一下嘴,“给你就拿着。” 兰摧沉默。 人没有不贪财的,但是面前的这样物品不仅没激起他的贪欲,反倒令他陷入沉思。 如此昂贵且用心的首饰,甚至超出很多新人婚戒的价格,这种礼物是不可能送给普通炮友的,除非花海是钻石王老五包养他。但很明显,花海离王老五差距甚远,也就和他离小白脸的距离差不多远。 兰摧很清楚的意识到,如果他收下这份礼物,那么往后的很多年甚至是这辈子,都会和面前这个男人纠缠下去。 如果选择戴上的话,就摘不掉了。 摘不掉的不止是这串手链,还有在心底扎根发芽到肆意生长的多余情感。 “啧,就这么不想收我送你的东西吗?…如果是别人送,你会收的对吗?”花海询问的时候声音都是抖的。 不是。 兰摧只是惶恐。 亲密感情中想要逃避是他的本能,至少前三十年他一直是这么做的。 再躲的话,以后都不会再有花海一样勇敢的人来喜欢他了。 兰摧急忙回神,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无辜道,“啊?什么?我以为你会替我戴上。” 花海瞬间松了口气。 “这么大人了,手链不会自己戴?”他嗔啧了一声,还是取过了首饰盒,小心翼翼的打开。 兰摧:“手链怎么自己弄,单手又弄不好那个卡扣,这么娇贵的玩意儿我再给掰坏了咋整。” “不是它娇贵,是你力气太大了。”花海小声抱怨。 兰摧的手腕比他想象中要粗一些,手链在上面几乎没有缝隙。 “怪好看的,谢谢海哥。”兰摧翻着手腕瞧着手上的新玩意儿。 既然兰摧接受了他的礼物,是不是意味着,愿意和他产生更深一点的羁绊? 花海忽然横生出勇气,主动将手搭上兰摧的掌心。 温热干燥,还带着粗粝的薄茧,这只手曾无数次在他身上游走,蹂躏他身上脆弱的每一处,但唯独没和他牵过手。 “哎……”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兰摧的呼吸明显慢了半拍。 花海又一次别过头看窗外,只是手依旧搭在兰摧掌上。 会被甩开吗? 他不知道兰摧那声“哎”是什么反应,只知道现在紧张的很。 倏然,他感觉到对方的手回握了过来。 指关节抵了抵细嫩的手心,花海会意的放松指缝,好让兰摧的手指挤进来。 十指相扣的时候,两处过速的脉搏交织在一起,不分你我。 花海不敢抬头看兰摧现在的表情,车内昏暗,视线减弱的同时,好像所有感官都聚集在指尖上,阵阵酥麻从相扣的地方传遍全身。 兰摧的体温高,夏夜原本就热,握了一会儿,花海下意识想把手往回抽。 却被攥的更紧。 “诶,怎么有人这么不厚道,主动找我牵手,牵了又要跑,谁呀?”揶揄的话语藏不住笑意。 花海也跟着笑了一声。 “反正不是我。”他小声嘀咕,侧着脑袋趴在方向盘上,就这么保持十指相扣的姿势,眼眸中映出兰摧的倒影。 “我可以理解为,往后都可以这么和你牵手吗?” 缱绻的声音沉哑,花海一时间分不清兰摧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指,可以在日常相处或者zuoai的时候和他牵手,还是指……他们往后的往后会一直这么走下去? 过分暧昧的话语,花海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 只能低低的“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花小海?”兰摧连续握紧了两下,继续追问。 “……”花海没说话,但也没想从手心的禁锢中抽离。 沉默。 就像多年前炸烟花那次一样。 寂静之后,大家似乎都从短暂的暧昧中回神,默契的不再追问。 过了好一会儿,花海才软声道,“好了,松开吧,这样没办法开车。” “真无情啊。”兰摧恋恋不舍的放开紧扣的五指。 - 抵达酒店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凌晨几点,花海原本以为会是情趣酒店一类的地方。 毕竟,兰摧是真的说过要带他去情趣酒店,现在还没兑现。 或者是他们常约的几个酒店,价格偏经济实惠的那种。 被带到市中心顶层的落地窗套房时,花海没忍住疑惑,“怎么这次订了个这么贵的房间?” “主要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真的是睡一觉,字面意思,”进门后兰摧顺手脱掉外套搭在架子上,换了双舒适的拖鞋,“以前做完…没见你留宿过,现在回想起来很久以前你说过你认床,酒店一点不舒服就睡不着。上次在我家也是,晚上一直感觉你在乱动。所以寻思着换个贵一点的,万一你就能睡着了呢?” 花海楞了一下。 好像他说他认床是第一次要线下打比赛的时候。 “多久以前的话了,你怎么还记得……” “不是,你订着房间是真的,就来和我睡觉的?”他总觉得这么纯情的话不该从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口中说出来。 “昂。我肠子还疼着,不睡觉能来干啥?” 花海瞥了一眼能俯瞰整个重庆的落地窗。 只是休息的话,多少有点可惜……花海无端心生遗憾。 “先不说这个,来,我还买了好多吃的,看看吃什么?” 花海跟着兰摧走到吧台。 桌面上摆着一排精致的和式漆器盒子,摆在最中间的是一大份铺着满满海胆的盖饭。 旁边还有切好的果盘和其他食物。 兰摧:“上次和一姐他们吃饭的时候,见你喜欢吃这个,提前找餐厅订了外带。咱俩在楼下办入住的时候才让服务生从冰箱里拿出来。” “你居然还能记住我爱吃什么?”花海故作惊讶的问道。 “当然了,我会不记得?憋和我说你不饿不吃。” 半夜不饿是不可能的,花海不吃夜宵纯属为了保持体重。 花海看向兰摧,刚张口还没发声,就被抢了先手,“少来,不胖,不需要减,饿了就吃,刚才听见你肚子在叫。” 喜欢的食物和人都在这儿,色欲食欲又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花海又不是圣人,再想控制体重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不破戒。 他拿起木勺,挖了一勺黄澄澄的海胆,冰凉鲜甜的味道充斥口腔,舌头一抿就碎,根本不需要咀嚼。 “来,坐过来吃。”兰摧伸手拽了一下花海的衣摆。 刚在兰摧旁边的高脚凳上准备坐下。 臀部还未挨到凳面儿,后腰就被警告性的拍了一下,“是让你坐我腿上。” 花海握着勺子吃饭的手僵住。 坐…坐腿上? “不合适吧?” “喂——”还没说完,腰间拦过一只大手,将他朝上猛地一提。 北方人的骨架体格大,压在兰摧大腿时,花海才清晰的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体型差距。 夏日的裤子单薄,他能感觉到身下蓬勃的肌rou和炽热的体温。 “这样我怎么吃…”花海低头,看了看搂在腰上手。绸面衬衫已经被揉的满是褶皱,最下面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颗,衬的他慵懒又勾人。 兰摧取过他手上的勺子,舀了一小口朝花海唇边凑去,“张嘴。” 花海没办法,只能张嘴接受对方的投喂。 被人抱着喂饭有种莫名的耻感,花海无所适从的夹着双腿,整个人绷紧。 海胆饭的味道再鲜美也无法打消这种别扭的感觉。 粗糙的指腹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尾椎骨摸了进来,等花海反应过来的时候,修长灵活的手指已经探到了xue口。 “你……” 还没说完,又是一勺混着海胆的米饭贴到嘴边。 “继续吃。”兰摧的语气不容拒绝。 张嘴含住勺子的同时,第一个指节已经挤入柔软的嫩xue,花海条件反射收缩了一下,腰不禁向前弯折想要躲闪。 “嗯……”他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哥哥真的很饿?”说话间,那根手指又坏心思的往里挤了挤。 指甲刮到敏感的肠壁时,花海呼吸逐渐紊乱。 一张开嘴换气,就会有新的食物塞入口中。 “我来喂饱哥哥好不好?” “别说这么奇怪……哈……”灵活的手指完全不给他说完的机会,故意用指甲搔着xue壁,花海只能无助的喘息。 他听见兰摧笑了一声,紧接着,粗粝的指腹正好按压上深处的小栗子,婉转的声音脱口而出,“啊……” “没记错的话是这里吧?只要稍微一碰,平日里矜持腼腆的哥哥就会立刻变得特别yin荡,扭着屁股求着人cao。” “闭嘴——啊啊———”气急败坏的低吼还没说完,敏感点上又是一记重按,花海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完全靠在兰摧怀里,大口大口喘息着。 后xue里的手指不定时的会刺激一下前列腺,花海无从提防,每次被攻击都只能连连欠身。 “我发现,哥哥好像对这个词很喜欢?” 他单手抓住兰摧的衣服,没好气道,“什么?” 兰摧:“说,哥哥特别yin荡。” 下流的话语伴随着手指重戳,xuerou瞬间挛缩的厉害,“呜……” “哥哥真的很喜欢被夸yin荡。”轻佻的话语特意咬重后两个字音。 这次没有手指的刺激,可只是听到这两个字,花海就是一阵颤抖,腿根松软的嫩rou颤出轻微的波纹,“别,别说。” 兰摧又笑了一声,继续往花海上面的嘴里塞着食物,似乎是察觉到花海快噎住,到嘴边的饭又换成了切成小块的西瓜。 他抵抗不过,只能张嘴一一吃下。 水果的汁液充沛,稀薄淡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流过喉结,滴答滴答的落在干净的衬衫上。 即将吞咽的时候,前列腺上正好传来刺激。 “呜——”口中塞满东西,花海不敢叫出声,生怕一张嘴失态。憋红着脸不断痉挛身子,下身分泌的液体把兰摧裤子上的布料染深了一块儿。 yinjing在前列腺和言语刺激下完全勃起,被内裤箍的发疼。 花海脱掉下半身的衣服,重新缩在兰摧大腿上。 xue内的两个手指时而罢工,他只能自己尝试扭腰,试图汲取快感。 可是他一扭腰,手指便故意往回缩。 “兰摧……”星星点点的快感过于折磨人,花海小声喊了一声兰摧的名字。 “嗯?叫我干什么?”他故意听不懂,问完还要用膝盖顶一下饱满的囊袋。 “……”花海不信他不懂,咬了咬牙,几次鼓起勇气还是说不出口。 “想让我继续用手指给你按sao心?”善意的提醒适时从耳边响起。 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有条件。哥哥先自己玩玩前面,我还没面对面见过哥哥自慰的样子。叫的好听一点,我就——” 花海忿忿打断,“你是不是只靠手指不行?” “啧。”不耐烦的声音灌入耳的那一刻,花海瞬间后悔。 不该挑衅—— 下一秒,蜜xue里原本怠惰的手指疯狂抽插。 打得会阴“啪啪”作响,每次都正好戳在最敏感的地方。 “别——啊啊啊啊———顶到了——”过激的快感下,花海说不出完整的话,“轻一点……兰摧,我…呜——” 正张着嘴浪叫的时候,口中毫无预兆被水果塞满。 花海叫不出声,只能不断仰着后颈,试图缓解过剩的快感。 指腹上那层薄茧恰到好处,每次故意压过sao点都会涌过全身过电的感觉。 “呜呜———”狂风骤雨般的cao干完全不停,上下都被无情的塞满,花海每次一出声,口中的食物便会增多。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只知道两张嘴都在不停地进食,多余的津液爱液会顺着小嘴流出。 花海不自控的吸着手指,rouxue收缩的频率愈发加快。 兴许是进食过多血糖升高的缘故,脑子晕晕乎乎的,完全思考不了任何事情,只能凭本能所求着更多快感。 还不够… 灵巧的长指像是心有灵犀一样,立即加大了速度和力度。 “……”花海无声的发出舒爽的声音。 快到了… “这就快高潮了?才不到五分钟…”恶魔一般的声音如雷贯耳,花海瞬间找回理智,忍住射精的冲动。 “别忍,时间短我又不嘲笑你,大不了下一次…”调笑的声音十分轻浮。 闭嘴。花海说不出话,只能无声的抗议。 高潮边缘的感觉并不好,像是尿急找不到厕所一样,全靠理智控制着肌rou。 后xue里的刺激还在继续,嘴里的食物依旧咽不完。 好几次大脑里闪过白屏一样的火花,花海愣是靠理智忍了回来。 忽然,花海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老婆,射在我身上好不好?” 花海:!!! 老婆…… 过于亲密的称呼,配合接连不断的cao弄,紧绷的弦彻底断开,直接到达最美妙的高潮。 小腹一抽一抽的往外吐着精,喷的腿根和兰摧身上全是。 “老婆高潮的样子好漂亮哦,真想这么抱一辈子……” “呜……”再次听到“老婆”这个词汇的时候,花海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憋久的精水异常丰沛,射了好久,才在无尽的抽搐中渐渐干涸。 即便已经射空,花海依旧缩在兰摧胸膛前,表情餍足的沉浸在余韵里,口中的食物总算彻底咽下,腹部胀满的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哥哥怎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有感觉?” 视线还没恢复,耳后有一只温柔的大手不断爱抚着细碎的短发。 花海自己都没料到会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如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