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进入筑基中期/无宾客的道侣仪式/明显的勾引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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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行满从外行走归来时,被单士宁邀去品乐。他同一同落座的猫喑打了声招呼,微红着脸问自己友人:“怎么不提前说师妹也来?” 他确实对这漂亮师妹有好感。他收到了单士宁的消息后一路赶来,身上少不了风尘;他想给猫喑看自己最好的那面,譬如自己抚琴弄笛的漂亮场景——而不是现在这副灰扑扑的样子。 虽说心里埋怨,但他对着猫喑笑吟吟的面孔也生不起气,便再问:“是什么事,这样着急叫我过来?” 他见单士宁娴熟地碰碰猫喑放在桌上的手指,猫喑也没抽回手,单士宁便欣喜地握住了,手指都牢牢扣住。单士宁这才将黏在猫喑身上的目光挪开,笑道:“我要和师妹结为道侣了。” 毋行满险些砸了酒杯。坐在他对面的猫喑一歪头,未被单士宁握住的那只手慢吞吞伸过来接住了杯子,又轻又慢地放到他面前。 猫喑笑得眉眼弯弯:“师兄多注意些。”她抬手看了看,将那几滴溅出的酒液舔去,转头同单士宁轻笑了下。 看猫喑对单士宁那样柔情蜜意,毋行满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酸楚。他低头忙说:“谢谢师妹帮忙……”他自己都察觉不出自己声音中半点鲜活也无,正难受着,小腿被轻轻碰了碰。 他眉尖一动。 那柔软,正触碰他的……他放出灵力也察觉不出那到底是什么,但坐在他对面的是猫喑,那那团大概是……毋行满愈想,心里愈发冒出几分羞愧与不甘。目前看来,师妹也不是真心同单士宁结为道侣,那她又为何要冒着天道惩罚来做这不符本心之事呢? 他如何都想不明白。那柔软触感同他小腿黏糊了半息便分开了,毋行满抬头看猫喑,没从她面上看出什么不对来,只见她同自己笑时,那柔软舌尖在口中上下动了动,惹他身体热了许多,热气几乎要冲到他面上。 好在猫喑也只这么笑了一下,便被单士宁拉着手问:“师妹想什么时候结契?我好定下道侣大会的时间。” 她收了笑,懒懒地支着下巴:“没有道侣大会。”她挥挥手,厌烦了和单士宁过家家,“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你结契,但你不能管我做什么——”她抬着眼看单士宁,“单师兄。” 她拖长声音的咬字比她平时说话更好听些。毋行满出了下神,回神时便见单士宁将猫喑抱在了怀里,一下一下摸她的发顶:“是我忘了,我不好。师妹想什么时候结契,我们便什么时候结,好不好?” “这才像话。”猫喑哼了声,舒舒服服地躺在单士宁怀里,半眯着眼瞥一下坐在对面出神的毋行满,脚黏糊糊地搭了过去。她这次也只打算贴着蹭一蹭,但她被单士宁抱着,脚在空中晃了晃,竟是贴到了他那团肿胀的下体处。 毋行满一时不察,闷哼了声。 抱着猫喑的单士宁好歹给了他点注意力:“毋兄怎么了,要不先去休息?”毋行满定定看他,他才将猫喑的发丝放下了,鼻尖却还凑在她耳边闻。见单士宁全然没注意到猫喑的小动作,毋行满一时竟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总归掩下了复杂心情,他笑道:“没事,先继续讲道侣结契,如何?” 在单士宁怀里的猫喑笑弯了眼。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做,普普通通地做好了,将单士宁推正了:“好。不过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 “……我也没办过道侣大会。”毋行满摊手。他调整了下坐姿,稍微遮掩了下自己鼓鼓囊囊的腿根,这才继续道,“不过我知道要在道侣大会上对天道发誓……这样才被承认。如果想知道详细的内容,我估计要去问长老。”毋行满想了想,又补充,“或者已经结契的师姐师兄,大概都能知道个大概。” 单士宁在听到师兄的时候,将猫喑抱得更紧了些。他伏在猫喑发间,闷闷道:“不许去找师兄……特别是那个卞松,不许去。” 猫喑笑嘻嘻地拍拍他头顶:“我不去。你有没有打算去问的对象?” 毋行满见她一副哄小孩口气,心里倒是安定了些。如果师妹没将真心放在单士宁身上,那不止对单士宁,也对他……他不敢继续想了,强撑着笑寒暄:“既然如此,我先前与药王谷的一名弟子有些交情,或许可以去问问他。” 猫喑笑着应了:“我如何去找那名弟子?” 毋行满从储物戒里拿了纸笔,一面写一面和一脸好奇猫喑解释:“这是可以给朋友寄信的纸鸽,我一会给你一些……”他写完了信,给猫喑示范将灵力刻进纸中的过程。这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纸张在他手中撑起了形状,竟是展开了翅膀,看起来像是一只信鸽的模样。 信鸽振翅抖了抖纸张质感的羽毛,从窗户飞了出去。毋行满笑着递给猫喑一叠信纸:“这些先给你用着。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猫喑将信纸收进了储物戒里。她背着单士宁朝他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做了个师兄的口型。毋行满脸红心跳地运转灵力压下了自己心里的那些悸动。 “那我去药王谷那里。”猫喑窝回单士宁怀里,笑嘻嘻地玩他的头发。单士宁下身已经硬起的部分硌得她不舒服,左右挪了挪也没将那团硬物挪到舒服的地方。单士宁被她磨得皱了眉头,将她不安分的腰牢牢按住了:“别闹。” 他这样一按,原本顶着猫喑尾椎骨的硬物顺势滑到了她屁股缝里。单士宁见猫喑不再乱动,得意地上下磨蹭了两下她软乎乎的屁股,理直气壮道:“刚才和你说了别乱动了,是师妹偏要动。”他被猫喑捏着脸颊扯成了块面饼,也一点不恼。猫喑看着凶巴巴,倒也没再挪位置。 毋行满听不下去他们打情骂俏,起身行了礼,简单客套了两句就要走。 猫喑拽了下他的衣摆,又在毋行满回头时若无其事地放开了。毋行满侧身看被单士宁抱在怀里的猫喑,没能分辨出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他也分辨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