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星。擁抱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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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太花滑選手AU ◎自我流設定,不專業不得考究 ◎不考慮現實因素的all向結局,也可以當作獨立故事觀看 ◎冬星的場合,有R向描寫 冬星。擁抱姿勢 「所以說,你們到底在做什麼?」 一連好幾個午休時間找不到星谷,千秋在觀察後發現人居然天天往冬澤的辦公室跑,終於忍不住衝進去查看情況,然後發出來自靈魂的疑問。 雖然話裡說了『你們』,但千秋很明顯在針對冬澤——因為另一位當事人下巴靠在冬澤肩膀上睡覺,根本無法參與話題。 當然,如果只是單純弟弟靠在哥哥肩膀午睡的溫馨畫面,千秋不可能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最重要的問題在於他們兩個的姿勢,看起來就非常不妙。 冬澤瞪了站在門邊的千秋一眼,似乎在不滿他不請自來又聲音太大,然後輕拍貌似被吵到的星谷後背,直到對方又回歸安穩才淡淡開口:「貴史,你太吵了。」 千秋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忍到渾身顫抖才沒指著冬澤的鼻子破口大罵。他深呼吸好幾次,口氣不好的壓低音量質問:「所以說,你們這個姿勢到底怎麼回事?」 無論從哪方面看都過度親密了吧!說好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呢! 放下手裡的公文,冬澤輕輕托了托星谷的臀部防止對方滑下去,才轉動辦公椅、半抬頭去看滿臉生氣的幼馴染。 他不曉得在思考什麼,沉默好一段時間才略帶疑惑的反問:「不就是擁抱的姿勢嗎?」到底有什麼好生氣的? 「哪有這種……」千秋憋了幾秒才咬牙切齒說下去:「這種不知羞恥的擁抱姿勢!」 冬澤坐在辦公椅,星谷則正面跨坐在前者的腿上,以千秋的角度來看就像兩個小情侶親密黏在一起,甚至沒空去注意承受兩人重量的堅強椅子。 「不知羞恥……」冬澤表情不變,淺蔥色眼睛眨了兩下才嫌棄道:「將抱小孩的姿勢形容成不知羞恥,是思想不單純的你的問題。」 千秋被堵得無話可說,感覺身上中了好幾箭。 他想說哪有長那麼大了還用抱小孩的姿勢,可是又覺得這種說法站不住腳,聽起來很像在忌妒——雖然他無法否認自己的確很羨慕。 支支吾吾半天的千秋說不出一個字,洩氣又憤怒的坐到客用沙發那裡瞪冬澤;冬澤見千秋不說話便不理他,抱著星谷就轉回去繼續看公文,遇到需要書寫的情況就騰出一隻手,另隻手則像塗了強力膠放在星谷腰上不動,看得千秋牙癢癢。 就這樣安靜將近二十分鐘,平復心情的千秋吐出一口長氣,背靠在沙發上注視冬澤的側臉和星谷安靜的睡顏,「亮,你真的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奇怪嗎?」 書寫的動作停頓一瞬又繼續,冬澤頭也不抬,「你想說什麼?」 「我們已經長大了。」千秋表情複雜看著幼馴染,「即使疼愛『弟弟』也不會想用這種方式擁抱的。」 說完他乾脆的站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千秋遲疑了下還是提醒道:「亮,這裡是學校,你好自為之。」 直到門外的腳步聲遠去,冬澤才放下手中的筆。 他知道千秋在警告自己行為收斂一點,雖然地點在個人辦公室,但不管怎麼說也算隨時會有人過來的半公開場所,被看到的確有失禮節。 抬手輕摸星谷的頭髮,冬澤陷入沉思。 在千秋提醒之前,他也曾想過自己為什麼執著用這種抱小孩的方式擁抱星谷,後來他仔細回想幼年的種種,發現自己可能在很久之前就有過如此盼望。 冬澤也說不上來這種想法因何而起,只知道在無意撞見千秋抱著家裡誕生的新成員時,腦內第一個浮現的就是自己用相同姿勢將星谷抱起的畫面。 當然之後的嘗試以失敗告終,即使有著將近九個月的年齡差,年幼的孩子依然沒有足夠撐起另一個孩子的能力。 大概是一次次嘗試又一次次失敗,在星谷離開前冬澤依舊沒能完成自己的『目標』,擱置心底而不小心變成一種執念了吧? 不過…… 冬澤用臉輕碰星谷的臉頰。 也許這份『擁抱』的心情,在與長大後的星谷的相處中,稍微……有點變質了。 那天之後冬澤在學校收斂許多,他更改了和星谷的約定,將平日的擁抱時間挪到假日,窩在沒人打擾的私人住所,用自己充滿私心的方式擁抱到畢業。 兩人的『擁抱約定』到冬澤畢業為止,但是彼此之間的關係卻沒因此變淡,反而有日日升溫的趨勢。 升上大學兼顧學業和演藝工作的冬澤搬離高中短期租借的小公寓,找了個離校近且空間更大、環境更佳的高樓住宅。 冬澤依然在星谷時間許可的假日找人來家裡作客,大學生活的多樣性不比綾薙學園,他們待在一起有了更多話題,卸下一身責任的冬澤聊天也顯得更輕鬆恣意。 在樓下的花園散步消食完,回到家的冬澤坐在沙發上,老樣子朝星谷張開雙臂,養成習慣的星谷自然而然跨坐上去抱住他。 『約定』已過,他們的擁抱卻不曾停止,甚至不知不覺多了些曖昧——冬澤環在星谷腰間的手總會不自覺輕撫,或者下意識用臉或嘴去輕碰星谷的臉頰。 是誰的唇先碰上對方的?冬澤不知道,但他順從自己的心情,伸手扣住星谷的後腦,拉近彼此呼吸交錯的距離。 自那以後,星谷偶爾會在冬澤家過夜。 他們沒有特別開口說過喜歡,但言行舉止卻能充分表達那份心照不宣的愛意。 冬澤用一如往常的姿勢抱著星谷,後者此刻的表情卻通紅無比,被臀部下方的異樣搞得相當不自在。 「冬哥?」星谷雙腿用力,企圖拉開一些距離,卻被冬澤抱住腰壓回去,他結結巴巴的問:「要做嗎?」 這不是兩人間的第一次,星谷在洗澡時養成了清潔的習慣,當然這不代表他渴望強烈,只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卻總是便宜了其他人。 「清理過了嗎?」見星谷滿臉通紅小弧度的點頭,冬澤張口輕咬他的鎖骨,從床邊的櫃子抽屜拿出潤滑液。 在親密接觸上,冬澤並不激烈,他格外喜歡用平常擁抱的姿勢進入,然後邊親吻星谷的唇、臉、脖子、鎖骨。 星谷意外是個對體內刺激非常敏感的類型,在快感過載總會本能的逃跑,每當這時冬澤都會毫不掩飾自己的掌控欲,壓著人不讓動彈,然後挺腰繼續刺激性感帶,直到對方承受不住胡亂親吻自己求饒為止。 「討厭嗎?」事後冬澤老會問這一句,在因為餘韻而顫慄不已的星谷搖頭後勾起嘴角,送上溫柔的吻、擁抱半小時,等兩人身體冷靜下來後進浴室小泡個溫水澡,然後互相依偎進入夢鄉。 冬澤能感覺到自己對星谷的掌控欲一日比一日強,但他知道星谷有屬於自己的目標和生活,所以向來很克制自身行為。 只是偶爾忍耐久了,會用另一種形式爆發。 前胸被壓在牆上,雙腿因為中間身後人半跪微開的大腿而被迫打開的星谷整個人都在顫抖,冬澤把星谷的手腕扣在牆上,貼著對方的後背將人完全禁錮在懷裡——這個姿勢讓冬澤可以恣意律動,將因為沒有施力點而完全動彈不得的星谷牢牢控制住。 這種比往常激烈的姿勢很容易讓星谷達到巔峰,冬澤通常會在星谷釋放一次後為戀人帶上鎖精環,防止過度出精傷害身體,但是下半身的力道卻絲毫不減,摩擦敏感腺體讓懷中人從受不了叫喚著他的名字到只能發出性感的低叫聲。 「原諒我,悠太。」冬澤和星谷十指相扣,俯身親吻他的脖子,瘋狂的占有欲讓他想不管不顧在上頭留下痕跡,最終還是改在能被衣服遮掩的後背印上一個個紅色。 被快感占據的星谷根本顧不上回應,本能手指用力,讓相牽的雙手更緊密貼合,換來冬澤下一輪失控的疼愛。 浴缸中,冬澤抱著背靠自己的星谷親吻,身上一個接一個的溫柔熱度讓星谷止不住的心跳加速,他抬手勾住冬澤的脖子,唇與唇相貼。 體力被快感耗盡的星谷顯得有氣無力、昏昏欲睡,但他強打精神和冬澤對話,「冬哥是覺得寂寞了嗎?」 每隔一段時間冬澤就會出現想將星谷牢牢掌控的狀態,雖然自家戀人什麼都不說,敏銳的星谷依然能察覺。他不知道冬澤的不安全感從何而來,只好努力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對方。 冬澤收緊雙臂,將懷中人抱得更緊。 「嗯……」他的嘴唇貼在星谷耳後,溫柔又強硬的輕聲說道:「別離我太遠,悠太。」 他一直認為分開的六年對自己沒有太大影響,僅是換個方式和角度陪伴在星谷身邊。可是當真正將星谷擁抱在懷裡,感受對方的體溫時,冬澤才發現被刻意忽視的那塊寂寞與不安。 朝夕相處再分開多年,怎麼可能不感到寂寞?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日常的星谷太忙,到處飛趕賽場,休賽期又有商演得準備;冬澤也有自己的課業與工作要兼顧,分居的兩人真正能窩在一起的時間不多,所以只有在結合的時候,冬澤才會有兩人確實在一起的真切感與滿溢的安心。 主導的本能讓冬澤偏好束縛類型的姿勢,牢牢掌控星谷身心的每一分,讓對方因為自己的強勢而哭泣喘息,又在間或夾雜的溫柔敗下陣任自己予取予求,就算事後嗓子都微微沙啞還是會抱住自己,原諒他的任性。 向來寵著星谷的冬澤特別喜歡在情事中使壞,軟著身子的星谷讓他覺得可愛心疼的同時又想狠狠欺負,每每讓星谷在並不激烈的親密行為下筋疲力竭,卻不得不寵著——在他看來『克制』的冬澤非常需要一個宣洩口,殊不知千秋常常駡冬澤要他克制一點,天天抱在一起成何體統! 星谷努力用僅剩的力氣在不算大的浴缸轉身,面對面親了冬澤的唇一口,語氣懶洋洋卻認真,「不管去哪裡,我都會回來。」他抬手將戀人的頭按進懷裡,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輕拍後背,結果冬澤尚未在這個略小的胸膛多流連會兒,星谷便拍著拍著自己睡著了。 冬澤好笑的從小孩懷裡鑽出來,溫水已經開始變涼,他率先踏出去擦乾,小心翼翼將星谷抱出來擦拭掉一身濕氣,再裹著浴巾抱著人回房。 替自己和星谷換上睡衣,冬澤側躺在床上注視星谷的睡臉,他從吹乾的髮絲輕撫到仍稍帶潮紅的臉龐,俯身在戀人額頭印下一吻。 「晚安,悠太。」冬澤輕聲說道,睡著的星谷自然沒有反應,他略帶失落的垂下眼簾,又為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感到好氣又好笑,無奈搖頭關燈準備就寢。 才剛躺好,冬澤就察覺身旁人靠過來的體溫,星谷似乎半夢半醒,抱住冬澤將臉頰貼在對方胸膛,迷迷糊糊喃喃:「晚安……冬哥……」 冬澤瞬間摟住星谷的腰拉近距離,臉上帶著毫無自覺的笑意。 你可得做好準備了,悠太。 冬澤將下巴靠在星谷頭頂,閉上眼睛。 我一旦抓住,就不可能放手。 你得一輩子被我牢牢控制在身邊,無法逃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