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安室透】先生,我饿。(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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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稍长刘海略显凌乱,惯常保持着温和面孔的男人,眼神终于锐利了三分,安室透这样问她。 可毛利兰此时又听得进什么,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无隙。 男人薄唇开合时呼出微暖的气,扑在她面颊,一不留神就吸了满口,暖融融,痒丝丝,又混合着只有她能捕捉到的香气。 眼前的男人此时就像个盛着佳肴的容器,外在皮囊也挡不住内里源源不断向外溢的诱人。 安室透的身体中似乎淌出了一条无垠的河流,guntang着,奔腾着,叫嚣着,跳跃着,河流所呼唤的对象,正是她。 毛利兰微眯了眼儿去感受,感受来自他身体的呼唤,也感受自己… ——那股陌生的,强烈想要获得的欲望。 毛利兰其实没有失去理智,这可怜孩子,事到如今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多年来习惯保持的克制知礼,实际给她套了层厚厚的枷锁,若换作光天化日之下,毛利兰断断不可能做到如此这般。 所以说安室透的问题,她根本答不出来。 只是今夜,借着夜幕,毛利兰早已做出了无数与原本的她相悖太多的事儿了。 ——只是今夜吧。 毛利兰自暴自弃地想。 ——安室先生,不也有秘密吗? 她这么想着,居然还多了半分底气,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多了些共同点,自己可以为他保密。 所以… 所以,作为回报,安室先生也会为今夜保密吧。 怀中的女孩儿默不作声,安室透耐心地等她开口。 终于,靠近安室透肩窝的小脑袋动了动,安室透感觉到她主动拉开点与他的距离,因为那点热源离自己稍微远了些。 “闹够了就起来吧,毛利小姐下次再开这种玩笑…唔…” 后半句他再也没有机会说了,因为毛利兰,一个趁他不注意,舔上了他的唇瓣。 舔,真的是舔。 毛利兰没有接过吻,自然不知道如何去做,究其根本,她只是顺其本心。 顺着自己,饥饿而不知足的本心。 在他恍然不觉,不断启唇吐出一连串蠢话的时候,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愚蠢而不自知的安室先生,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落在毛利兰眼里,就像一只香喷喷的rou鸡对着猎食者翩翩起舞。 简直是自寻死路! 青涩的猎食者,只会笨拙地伸出舌尖,执着地舔向男人条件反射抿紧的唇缝。 一下又一下,努力地往里钻,试图探索这处秘境内里到底堆积着怎样的诱人极乐,他紧闭的唇齿变成了阻碍她探索行动的绊脚石。 舌尖在唇瓣之上流连,讨好般地绕着打转,打转几圈后再试着轻叩齿关——那道门却依旧紧闭,毛利兰微恼,哼唧了一声表示不满。 柔软的小舌带着她的味道流连,她的舔吻却不得要领,安室透感到嘴角周围的湿意——这死丫头,他脸上估计沾满了涎水。 安室透咬牙,他被女孩的顽皮的唇舌撩拨得要命,他一正常男人,平日又因工作任务繁重而告别情爱多年,高压的卧底环境令他时刻紧绷,连生理需求都被他无限地压缩掉了。 此时温香软玉入怀,甚至她还如此主动地献上双唇,她身上诡异的香气带着热度,顺着安室透的口鼻,直灌进咽喉腹腔,最后烧到下腹。 欲望早已蔓延。 安室透的喉结滚了滚。 “毛利小姐,吻不是这么接的。” 毛利兰迷迷糊糊,隐约中听到有人唤自己,随即眯缝着眼儿抬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哼出声,就被人掌住了后脑。 “嗯…” 余下的音节破碎在齿间,安室透原本扣在她腰肢上的手迅速顺着毛利兰的脊背滑了上去,抚过后颈,最后停在了她的后脑。 他使了点力,将毛利兰往自己这托了一下,然后颔首,准确地吻住了她。 安室透一吻上毛利兰,自然而然地就松开了齿,他含上了毛利兰的唇瓣,轻咬辗转,舌尖毫不费力挑开她的牙关,带着无法抗拒的强势扫荡过她口腔内的细嫩软rou,吮吸品尝着她的味道,还意犹未尽地勾上了某兰完全被震慑到呆愣的小舌,极尽逗弄嬉戏。 毛利兰个可怜鬼,根本就没有亲吻的经验,热血上头的勇猛姿态后完全就是一只纸老虎,一戳就破。 她不会换气,也不知道怎样应对安室透凶猛的攻势,她只感受到周围的气温不断上升,氧气含量却直线下降,她似乎有些呼吸不畅了… 还有… 毛利兰掀了点眼皮,迷离地看了一眼正阖着双眸,与自己吻得专注的安室透。 ——安室先生真的太好吃了… 毛利兰不自觉地吞咽,小小声的“咕咚”声响起,迷乱的夜里,吞咽声,啧啧的水声,无疑更能激起安室透喷涌的血气。 二人交融的涎水早已不分你我,甚至顺着毛利兰的嘴角滚下一道暧昧的水渍。 ——安室先生的口水,也好好吃… 不知如何描述,自己咽下去的,来自安室先生的唾液,似乎能短暂地安抚住自己黑洞般的胃。 ——但却总感觉这样还不够啊… 毛利兰细白的手指揪上了安室透的领口,像无措的小兽一样,呜咽出声。 当安室透吻上她的时候,她几乎瞬间要被那铺天盖地的香气埋没到窒息,当安室透的舌伸进她嘴里,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了意欲直接咬下去的冲动。 她不知道,唇舌深处是身体的入口,没有阻隔,直达五脏六腑,是血气聚集与发散之处。 她只是嗅到了,足以勾得她体内那只魔鬼爆起的诱因。 遗憾的是最后某位呆头怂兰还是不敢下嘴,所以只有清汤寡水喝咯。 安室透感受到怀中的少女越发软下去的身子,遂睁眼查看。 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微拉开,有银丝黏连在二人唇瓣之上,拉出色情的一道弧度。 毛利兰轻啜着气,胸脯小幅度的上下,她在调息,刚刚漫长的一吻实在是憋坏她了。 窗外挂上一轮月,清凉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进屋内,也照出她在安室透的身下的模样。 安室透也借着月光终于看清楚此时的她,眼中滑过一丝惊艳和着迷。 鬓发散乱的少女软着身子躺在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额角浮了丝薄汗,双颊酡红,水眸迷离,红唇微张,喘着气,唇瓣上泛着莹润的光。她甚至穿着件蛮孩子气的睡衣,胸口的纽扣因她先前剧烈的动作而绷着,内里雪肤隐约得见。 她明显发育优越,因为卡通睡衣上印着的小熊都被撑得紧紧的,曼妙的身体曲线,即便是宽松的布料也无法掩饰。 她半眯着眼儿瞥向自己,视线令安室透酥麻了半边身子,明明平日里安室透与毛利兰还算相熟,对她的印象无非是温和贤惠的秀丽少女。可她此时这副媚意横生的模样,不说安室透无法想象,若让陌生旁人得见,怕是得引其疯狂。 “怎么?坏女孩儿这是忘了换气么?” 安室透也不撒手,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轻笑着打趣她,她这么半夜三更送上门来,安室透现在对毛利兰的印象完全扭转。 “…” 毛利兰闻言,反应了两秒,终于找回点羞耻感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脸,错开目光看向别处,“…我不会。” 哦?安室透挑了挑眉,唇角抿着笑,没吭声。 毛利兰就算脑袋再不清楚,也感受到了男人的讽意,她不禁有点恼火起来——算起来占便宜的难道不是他么,自己还饿着呢! 不能亲也亲了,两人谁也别嫌谁,毛利兰现在完全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思考问题,拥有独一无二的脑回路。 想透了这一点,毛利兰伸出舌尖舔过依旧湿润的唇瓣,将残留在上面的液体卷走,细细品味——嗯…安室先生的味道还在,聊胜于无吧。 然后毛利兰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安室透微缩的瞳孔,她勾了勾唇,露出她从未在以往做过的,妩媚的笑容。 “是啊…安室先生。” 她支起点身子,抬着胳膊绕上了安室透的颈项,学着之前安室透吻自己的样子,咬上了男人的薄唇,喃喃:“所以教教我啊…” 毛利兰聪明,这个聪明,狭义上表现在课业和体育上有出众的成绩,广义上就说明她拥有极强的学习能力。 安室透猝不及防被她搂了上来,温软馨香的唇瓣覆上来时就情不自禁地配合地张了嘴,软滑的小舌如一尾游鱼钻进了他的嘴里,带着独属于她的味道调皮地在他口中嬉戏。 “嗯…安室先生…” 呢喃声断断续续地响在耳边,当安室透听见她在念叨自己的名字时,脑中犹如炸了个烟花,一声轰响。 ——不要这样叫我的名字啊混账… 她这一次占据着主动,也不像他们第一次接吻时那般稚嫩,毛利兰的舌舔上安室透湿软的上颚,转而专心致志地开始吮吸他的舌尖,她似乎对那处格外感兴趣,简直如同婴童一般汲取着安室透口中的涎水,再欢快地吞咽着。 安室透被她吸得舌尖发麻,头皮也麻,甚至胯下那物…也涨得快爆炸了。 “安室先生…嗯…安室先生,好好吃…” 毛利兰还这么无知无觉地嘟囔,甚至还无师自通地发现了用鼻子呼吸的办法,主要是经过她第二次的亲身实践,发现来自安室透的体液,确实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她的饥饿感,这一发现简直令毛利兰激动得快哭了。 ——安室先生…就是自己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