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尸慰/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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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门魔杀人,会在事发之地留下一枚沾血的铜钱。字面朝上,全尸即留;光面朝上,便毁尸灭迹,多是被她扔去喂蛊虫。 华月陶推她抛落的这枚是字面朝上。 银齿莲见他很快恢复持重模样,却首次想反悔把他扔给蛊虫,无奈道:“尸房里的香气古怪,是因为这个?” 对方看也不看她:“不是。” “如若不然,岂会无端呕血晕厥?” “无碍。” 华月陶声音轻似耳语,脸色极差,身子微抖着坐起来,翻开薄衾就要下榻,被扯住衣袖:“你做什么?” 他看着银齿莲的手,并不挣离:“煎药。” 银齿莲揪着他袖子晃,语气软下来:“好相公,你就把方子告诉我吧,我不求你解药,只是这个药方也不行吗?以免哪天又昏过去,没人给我煎药。” 这厮仍是冷道:“只此一次。” 罢了,敬酒不吃,那便吃罚酒吧。 “梦见我了?我听你唤我名字唤得急呢。” 银齿莲挨他近些,指尖绕他喉结,速画一道符文。华月陶登时眼晕,落在她怀中呓道:“是……梦见你折磨我。” “哦?如何折磨你的?说与我听听。” 他亵衣被银齿莲探入,指尖在乳粒周围勾划,耳畔香喘微微,拂得人神魂俱乱,华月陶闭目凝神,眼前却是娘子的皎嫩玉体,两只滑圆酥乳轻颤欲滴,竟真如水落,“波”的一声滴进仙池,溅他星点晶露。 那池中白雾弥漫,幽香扑鼻,待雾散开些,才见中央有一飘摇红蕖,银齿莲盘腿坐于其上,手绾青丝,小指绕一对流苏耳珰,侧目看他。 只一眼,华月陶衣裤已除,身心燥痒难耐,欲跳进池水里消减不适。他乳粒奇痒无比,阳物亦是胀热挺立,便上下忙乱抓握一番,喘道:“你……又用幻术……” “嘘……” 银齿莲竖指贴唇,哂笑几声,再勾指引他飞入池中,与她同坐花托。她金沟贴着莲子,身下漫开一摊莹液,难辨是水汽所致还是蜜汁凝溢。华月陶干渴似火灼,俯首舔饮,清甜汁液入喉,才缓和许多,即被人提耳坐膝,塞了发簪在掌中捏着。 “为我穿耳,戴上耳珰可好?” 轻软迷音摄人心魄,华月陶双眼迷蒙,阳首抵上银齿莲的脐眼,她腹rou往内紧收,似rouxue吞吸阳物那般缩动。糯白耳垂被掐成桃粉,簪尾慢慢刺进粉rou,血珠渗涌,他不禁含耳舔吮,身子都笼上一层细汗,呢喃自语。 “娘子,求你……且让我再尝尝。” 银齿莲感到脐孔湿热,想是此人要释,便摘下戴在小指的耳珰,笑道:“看来夫君是没闲心为我戴了,那我便将它赠予你吧。” 话音未落,她两手便拈着耳珰尖钩那端,迅疾横插进华月陶的两颗乳粒,痛得人身子一挺,双钩晃荡,垂下带血的流苏扫他肋骨,在净肤上印出丝绦红线,如白衣镶绣,平添绮丽华彩。 而此等美物,华月陶无暇管顾,穿乳之痛迫他狠咬着耳垂,阳物硬实得似要把脐眼捅穿,却因精窍被堵,石桥般拱在身前,正要伸手撸摇,银齿莲先他一步攥住,指甲猛戳进孔窍,迫他大喊出声。 “陶郎何至于此,待我功法大成,想要多少尸首就给你多少,还可保你此生无虞,再无人敢上门寻仇,岂不妙哉?” 华月陶憋闷得面红耳赤,扶腰缓解胀痛,手却贴着臀缝向后阴滑下,三指钻进xue腔里搅动。银齿莲捉他小臂猛力直插精室,他一口咬她肩上,眼泪流下两行,阳物已红得发紫,凶狞青筋暴凸起肤rou,guntang地硬拗在她手里,再不释放,银齿莲的肩骨只怕要被他咬穿嚼烂。 莹透涎水和黏热汗液替他先释出,前者湿淋淋覆人肩头,后者火辣辣腌渍乳首,华月陶口齿不清地求饶,只觉精水倒流,撑得满腹尿意,要冲肠而上似的,身子各处津液漫溢更多,开始不受制地痉挛颠颤起来。 正是凶险关头,银齿莲耳尖一动,总算松手将他推落池中,笑道:“这上好的玉精鸳鸯浴,夫君先替我试试水温。” 还没落水,华月陶便旋倒着喷泄在水面,稠白浓精破开清池,在池内缓荡沉渗。待他入水,胸前的耳珰抛甩不见,他攥着发簪潜寻一番,未有所得,便浮游上去,从水里冒出颗头来望那红蕖,银齿莲也不见踪影。 此时幻境之外,一赤膊僧人握着金刚杵碎门闯入,对着帐中人瞋目切齿,面容扭曲得仿佛已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妖女,我徒儿今日火丧,怕他在泉下寂寞,来要你陪葬!” 银齿莲脚尖撩起帐幔看了一眼,啧啧叹道。 “刚死不来找,偏偏在这时来搅我好事,和尚真是眼馋得很呐。可惜你皮糙rou厚人又老,我啃不动,下辈子换张嫩皮,再来找我快活吧。” 她蹬榻而出,开掌执链,双脚落地时,链条便将武僧捆在原地。 银齿莲轻轻抬掌,悬起在地上砸个深坑的金刚杵,驱它飞转浮动于半空,嗤道:“年老昏聩,不自量力,便不留你尸首了,这就送你和你那赌鬼徒弟一并火丧,来世做对头上有毛的猢狲,我为秃驴,让你们也尝尝终日苟合被扰的滋味。” 她取焰推掌,周围景象忽地熔垂降落,金光烈火中,身上经文密布的僧人盘坐在赤金佛龛,其势刺目燎心,压得银齿莲退步跪下。 “阿弥陀佛,妄语恶口活不久,还是来世做我徒儿,我好好教你为人向善。” 银齿莲唾出一口血,大笑道:“我是恶口,和尚是妄语,把它拆开来,总要有个活得久些。” 她起身运气,身廓结出雪晶寒霜,肤rou在强震中狂颤若波,眼看就到极限。她闭了闭渐染至全黑的邪目,抬起晦暗幽眸对上僧目,嘴角勾着一丝讥讽。 “而这个人,必不会是你。” 身如冰荆,她纵身飞跃,朝火心刺了过去。 “莲儿!” 华月陶溺毙方醒,推开尸房的门走到院中。 有一僧人剥皮裂骨地躺在海棠树下,落花覆住他阴悚的死状,竟显得有几分诡丽。 而与他相隔半步的银齿莲,背影静伫着,似在凭吊默哀。 “莲儿?” 华月陶又喊她一声,疾步走到她面前。 银齿莲怔怔看着他,黑眸褪去,骤然倒地,跌进一个柔暖的怀抱里。 “好冷……你抱紧些。” 她身上冷得骇人,皮rou也硬重如磐石,再难抬手去摸他的脸。 华月陶探过她脉象,颤抖着摸出发簪划破掌心,盖上她的嘴。 “不……莲儿,你,你快喝我的血!” “我恨死你了,你就是想害我。” 银齿莲虚弱地笑笑,摇头蹭开他的手掌。 “原来血就是解药?不过这次应该是救不了了。”她望着华月陶,眼底的光暗下去,“真可惜啊,只差一步便……” 她未尽的话被华月陶的唇截下,堵进一个咸湿腥锈的血吻,温濡舌rou缠绵地交融,似初合之时的热烈,却全然不似那般渴慕。 华月陶闭眼落泪,而银齿莲闭上眼睛,无法再渴慕什么。 血水哽在喉中,她没能咽入胃里。 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