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他从未屈服丨过往暴力提及,主动坐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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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岸边看了很久海鸥,等你把他推回酒店的时候发现,果然轮椅又报废了。你让保镖把轮椅丢掉,先进了房间。这个牌子以后要避雷。你心里想,这个集团的股票也要减持一点。 玄关处,你换上舒适的拖鞋。保镖们正在把他从轮椅上解下来,换上居家的装扮。 随着一根长长的口塞从他的喉咙里被拔出来,他的脖子上一个圆柱形的凸起缓缓上移, 那东西在他的牙齿上卡了一下,最终退出他的口腔。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微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下颌,动了动脖子。 他现在终于可以不用仰着头了。 在酒店不需要那么严格的束缚,他四肢和关节处的束缚带都被一圈一圈解了下来。 保镖们给他换室内的家居服,不知道他们推推搡搡间发生了什么,后面突然传来咚的一声。 你回头去看,发现是一个保镖被他撞到了墙上,那个保镖捂着肩膀从墙上滑坐到地上,发出惨叫,表情抽搐又痛苦。 两个保镖连忙钳制住他被拷在背后的双臂,强迫他直起身来,另一个保镖在他腹部狠狠给了他一拳。 门外的七八个保镖听见动静一起冲进来把他围起来,眼看就要开打。 但是他们忘了先锁住他的双脚,因此当他一个飞踢踢出去三个保镖的时候,你很无奈地揉了揉鼻子。 真是废物。 雇了这么一群废物,你开始对自己的人身安全感到忧心。 他身体里里外外的电击器开关都在你这里。但是你看着他,把开关在手里摩挲了又摩挲,没有按下去。 保镖们倒是被激怒了。 他们所有人倾巢而上,借着他看不见,从他背后把他踹倒在地上。立刻就有人伸腿要踢他。 “好了。不要打他。”你说。 在之前,殴打他也是保镖的一项日常工作,毕竟,如果每次都要你自己打的话,可能皮糙rou厚的他还没疼,你的手就先肿了。 所以你会叫保镖团来无规律地殴打他,好叫他明白惶恐是什么滋味。 你相信,再强悍的身躯都会屈服于皮鞋和电棍的。 但是揍他的人也付出了惨重代价。他的拳头被锁住了,就用腿踢,腿被踩断了,就用牙齿咬,他全身上下都像训练有素的武器,你曾经见过他在巷战里的样子,如果真要放开他打,和他对战的非死即伤。 揍他的那群保镖没从他身上讨到什么好,渐渐怀恨在心,见你好像也不怎么管他,逐渐下了重手,其实你知道,但是默许。 因为你准备好了听他屈服的声音。 但是一次也没有。哪怕他们踩断他的骨头。 后来你意识到,他毕竟是精锐特种部队出身。他一定在熬刑训练这个科目里有很好的成绩。他不会向暴力屈服。 有一次你出差一周回来,风尘仆仆地提着手提箱,还没有换下大衣,打算先去看看他。 那天刚刚结束一场例行殴打。 你去他的房间的时候,他正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手还被绑在身后。 他那时候身上色彩斑斓,红色的棍痕叠着青紫色的肿块叠着黄色的瘀斑覆盖了全身,他被打到失禁了,大面积的淤血造成了肾损伤,他尿出来的液体是红色的。 你禁止他们打他的头部,因为头部的猛击是要出人命的。但是这群家伙还是打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眶是青紫色,眼皮像桃子一样高高肿起,鼻梁上也有血。 你伸手去检查他的眉骨,并查看看他的眼睛有没有事。 你很喜欢他和贝加尔湖一样蓝的眼睛,并不希望它们被破坏。 你翻开他的眼皮,发现他竟然还是醒着的。 被打到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终于露出一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脆弱。你翻着他的眼皮检查眼内出血,他却拿湿漉漉的头顶往你的手里蹭。那时候他还一点都没有服软过,因此你一下子愣住了。就像是,喂了很久的野猫突然走过来蹭了蹭你的裤腿那样的手足无措。 “怎么了?”你问。 “……疼。”他说。 你没说话。 去医院检查之后,你发现他的眼睛没有问题,倒是肋骨断了七根。大臂和小腿各有一处骨折。为此,负责他的调教专家团队不得不陪他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 等他出院之后,你没再叫人毫无理由地打过他。 如果这是一场熬鹰的话,你觉得是你输了。 他现在被养得很好,皮肤上看不见一点淤斑和伤口。 你处理掉了那一批保镖,重新换了一群保镖。 时间回到现在。 他不让保镖动他,自己换好了家居服,然后依然和上来拷他的保镖对峙着。 但这种对峙在你看向他的时候结束了。 他垂下了眼睛,任由保镖用手铐简单地把双手铐在背后,又把他的尿袋挂在手铐上。 “来吃饭了。”你坐在餐桌边说。 他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 “我不饿。我在哪吃都一样。”他闷闷地说。 这话就有点赌气的样子了。 你猜他是气你刚才在外面故意教训他。 “说什么傻话。”你说,“三餐要按时按点上桌吃。” 你摆摆手,四个保镖就上前来,一左一右压制着他被铐在背后的手臂,把他带到你旁边的餐椅前,然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四个保镖加起来都没有他壮,被按着肩膀,他依然站在那里。 “坐下吃饭吧。就算不饿,也至少陪我吃点啊。”你说。 “……哼。”他说。 你能看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因为他既没有一下子掀翻桌子,也没有用那种杀人的眼光瞪着你,而只是无奈地哼笑了一下。 你用了三年才等到他的笑。 因为这次是带他出来旅行的,你没有带那些调教专家团队,只带了十二个保镖。 其中两个负责保护你,十个负责摁住他。(刚刚有一个被他撞断了锁骨) 他看起来很厌恶那个专家团队。 而这次没有专家团队,他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而同样的,活力也多了不少。 他用肩膀撞开那四个个还压着他的保镖。 保镖们立刻端起枪对着他。 “你们出去吧。”你说。 等保镖们退到门口的位置,他终于动了。他舔了舔嘴唇,然后低下头看了看椅子的位置,慢慢地、迟缓地对准了一小会儿,终于成功地让凳子上那个竖起的黑色柱状物的头突破了家居服裤子上的小洞,纳入了自己的体内。 把那个形状狰狞的头坐进去的时候,他发出一声很低的轻叹。 你今天没有留服务员。见他终于愿意主动坐下吃饭了,于是放下你的餐具来伺候他。 他还在艰难地一点一点往下坐,等把那个柱状物全部都坐下去的时候,他整个人腰背挺得笔直,像被串在了凳子上一样。你喜欢他平时懒懒散散的坐姿,也喜欢他现在坐有坐相的样子。 你把他的项圈拉了拉,把项圈背后的锁锁在椅背上,又把两只膝盖环上的搭扣扣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现在他就很挺拔地坐在了餐桌旁。他被铐在背后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你把他椅子背后的输液架升起来,把今天晚上的营养液挂在上面,然后捏了捏他高挺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