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克老公不生娃就闝倡?建议结扎
书迷正在阅读:恶恋、游离、色欲、【NTR高辣NP】老公我是爱你的、拯救被cao烂的海棠受(女攻)、噩梦世界、rou便器的日常、我的后妈与后妈的情人(无血缘luanlun)、做遍学校每个角落、不完整的梦-白菇
朱邪很慌,但朱邪不说。 比起被亲meimei撞破纵欲现场的尴尬,那条至今被对方攥在手心的衬衣更让她紧张。 那属于她亲爱的共犯,那是她必须保守的秘密。 身后的椅背被压得吱噶呻吟,几乎要在月下弯成满弓,朱邪随着对方不断迫近的审视的眼仰身躲避——目光却时刻关注着那被血色浸透的布料。 这么多天,它分明已经干涸,此时在年轻人青筋暴起的手腕的衬托下,似乎又恢复了鲜活。 随时会被拧出一把血,暴露她们对彼此罪恶的欲念。 偏偏,白幽收回了咄咄逼人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自己的手心。 “jiejie,你的衬衫……”她刻意拖长尾音,“原本是这个颜色吗?” 朱邪心一沉,喉头下意识一滚,“是啊,我最喜欢的,深红色。” “你最喜欢的,最喜欢……” 白幽用阴冷的语气重复着,侧头把鼻尖贴近衣褶,模仿她的动作细细嗅闻。 “喜欢到我近在眼前,你都看不见我。” 一只吃人的眼睛从布侧斜瞪过来,睫毛像标本的蝶翼那样纹丝不动,框住朱邪焦灼的表情。 在她几乎以为对方闻到衬衣上的血味,准备好辩解时,白幽猛然转回身子,用力推得整张转椅撞在桌沿上,险些翻倒。 朱邪吃痛地捂住脆弱的老腰。 如果身后没有这张桌子,她现在怕是已经躺在地上了。 这个疯丫头!哪来这么大力气? 刚沾过血衣的鼻子鬣狗般探过来,擦过她微微冒汗的鼻尖,停在鼻畔。 “我怎么记得,它原本是白色的?jiejie。” 对方的呼吸润湿了自己的脸颊,而自己的四肢却在她的话音里逐渐冻硬。 这无法反制的压迫感是什么? 温热的躯体盖上来,似欲把她揽入怀抱,朱邪却感到毛骨悚然。 死。 濒死的预感突兀刺穿脑海,像被薄荷卫生巾冻穿的yinchun那样顺着血洞扩散万里冰寒。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极黑的公路,忽响彻摩托引擎的轰鸣。 时间在这一秒无限拉长……一,二,三……朱邪下意识数起来。 渐渐逼近烂尾楼的车鸣,与此情此景毫无干系,却借由分神帮助她从迫近的惊骇中解救了出来。 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复盘心理医生被重度精神病患者误杀的案例,寻找对策。 她终于得以扭动眼球,看见meimei眼中决死的心意。 真是荒唐。 那种眼神,只有决定表白后就从楼上跳下去的人才会有。 她很可能还想带上自己,呵呵。 “送我一件新衬衫。” 必须用具体的,快速起效的,自杀干预手段。 “什么?” 在爱的死胡同钻牛角尖的人当然反应不过来,值得庆幸的是,那双发病的眼睛恢复了眨动。 “这件不小心弄脏了,如果你能送我一件新衬衫,那会成为我最喜欢的一件。” “最喜欢的?” 泪花、笑意和怀疑在meimei眼中交错闪动,朱邪来不及庆贺逃过一劫,门外已响起震天的擂门声。 “朱邪,快跑!” 莫慈的声音。 “几十号打手追着孟千里往这边来了!有人欺负自家小妹,烂尾楼必须迎战,但你不必牵涉其中。” 不等朱邪推开精神紊乱的白幽,莫慈便喊着“得罪”撞开了房门,看见露台上姊妹二人纠缠相拥的情景,她来不及诧异,白幽已跳起蹿入不见五指的楼道。 “嗯……我还说让你带上你妹一起跑呢,你们在干啥?” “别管她了……”朱邪面色凝重地望向远处星星点点的车头灯,“恐怕这不是什么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