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发情期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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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管宵风来多不情愿,身上的燥热都一分不减,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被子一裹,呼出的气就熏在脸上。 宵风来觉得身上又开始发汗,嘴里泛干,一下一下地咽着口水却得不到滋润,yinjing在被面和床单上摩擦,明明高高挺立,却半点没有泄出的意思,三年牢狱的打磨下,他早就变成一个只能靠后xue高潮的怪人。xue里塞的栓剂裹满肠液,任凭xuerou讨好地收缩夹紧,也不能带来更多的快感,反而把宵风来推入更加渴求的境地。 宵风来固执地不愿抚慰后xue,不能再在这张床上做更多见不得人的事了,他咬着下唇想着,竭力忍耐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和想要求得少女安抚的冲动,指甲在掌心攥出月牙状的深痕,那张林霜开递来的名片早不知飞哪里去了。 一片混沌里,宵风来嗅到一股再熟悉不过的气味,不是房间本身的味道,也不是少女留下的味道,而是... 怎么会?他的身体被折磨得彻底,自从“越狱”后发情期再没来过,别说发情期,连身上的气味也变得极为寡淡,兽人靠信息素吸引同类,即使是面对人类,信息素的味道也是加分项,如今宵风来久违地闻到自己的味道,却如坠冰窖:他在林霜开的床上发情了。 兽人信息素的香味迅速填满了房间,顺着门缝往外溢,林霜开本来蹲在门口吹冷风,猝不及防被一阵香味袭击,她本以为是夜里的花香或者哪家的香水瓶打翻了,好奇地四处嗅嗅,结果发现是从自己房间传出来的,林霜开这才意识到宵风来上药的时间多少是过久了点,接着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试探地敲门询问:“宵风来,你还好吗?你上完药了吗?” 宵风来此刻完全腾不出精力搭理她,林霜开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到他耳朵里,变成了模糊的白噪音,他猜测是栓剂的副作用,急切地用手抠挖后xue,奈何指尖使不出力气,反而把栓剂怼进去几分,肠液顺着手指流出来,滴在大腿内侧和床单上,洇成黏黏糊糊的一片水渍。他又想赶紧逃离这个房间,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的yin荡模样,但双脚绵软,连下地都做不到。 林霜开没等到他的回应,鼻尖的香味却变得更加浓郁,一时顾不了许多,连忙推开门查看宵风来的状态。 听到她开门的动静,床上裹着棉被的一大坨努力往墙的方向后缩,连个脑袋都看不全,仅看到露在外面的一对兽耳,林霜开被屋子里的气味呛得发晕,手脚并用地把人从被窝里扒拉出来,兽人用尽力气才扯回被子一角,勉强挡住了起立的下半身,慌乱地看着她。 瞧着眼前人凌乱的模样,结合莫名而来的香味,她也不是个傻子,马上就想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林霜开震惊:“你这是...发情了?” 这个兽人,不仅因为欠高利贷和接客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还在刚认识的人床上发情了?现在的兽人对自己都这么不负责任的吗? 林霜开的脸色沉了下来。 宵风来察觉到她的排斥,羞耻之余又愧疚不已,喘着气坐起来道歉:“哈啊...对、对不起...无意、无意冒犯...唔!我、我...这就...走...” 说着就要蠕动着要爬下地,也不敢直视林霜开,可是情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宵风来视野里全是模糊的光影,连床边在哪儿都看不真切,xue里的汁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流出,身上各处都敏感异常,明明耗尽了精力,却连地都没挨上。 林霜开叹了口气,认命地接受了帮宵风来解决发情期的重要任务,她一边回忆着书上的知识,一边召来工具箱,摸出一副胶质手套。用酒精仔细消过毒后,cao纵着一只机械臂按倒宵风来,一只机械臂固定住他的腰身,伸手探进宵风来的rouxue。 发情期的到来让兽人不断分泌着肠液,天然的润滑剂使得手指轻易滑入,四周松软的内壁立刻缠上来,林霜开活动两下,又伸进一指,有节奏地进出着,不时沿着rou壁抠弄几下,不出片刻手下的rouxue就不住地向外喷水,前端的yinjing也吐出几滴jingye,这波小高潮叫宵风来腰上全然卸力,没有机械臂的固定,这会儿估计已经瘫倒在床上,他不想让自己显得更低贱,牙关咬得死紧才没叫出声来。 只是尾巴实在控制不住,不停在林霜开手边扫动,林霜开被撩得心烦,干脆用另一只手圈住尾巴,一把从根部撸到尾尖,最敏感的地方的快感电流一般通遍全身直击大脑,只一下就逼得宵风来仰头叫出声来,林霜开挑挑眉,又以同样的手法反复撸动。 “不、不要......唔啊啊!!呜...不、不要...了...对、对不起...唔呃!!那、那里不..不行..呃啊!!!” 尾巴毛被玩弄得根根炸起,宵风来头皮 发麻,两条腿抖动着想要把尾巴夹紧,被林霜开察觉到,警告地握紧尾巴根,于是宵风来只好乖乖保持两腿大张的姿势,嘴里又溢出几声呜咽。 好在林霜开很快意识到玩弄尾巴对度过发情期毫无帮助,顺手就用铁片把尾巴扣在大腿上,专心对付尾巴下面熟烂的菊xue。 宵风来的腺体位置不浅,尽管林霜开指长不短,也只能指尖勉强够到,对宵风来而言无异于隔靴搔痒,几次快要攀上高峰又擦肩而过,宵风来看不到身后的情况,还以为是林霜开有意作弄他,委屈得眼眶泛红,两只耳朵也软软耷下,心中斟酌良久,像讨好客人一样开口:“求、求您了...就给了...给了贱、贱狗吧.....” 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宵风来也知道此话一出,身后的人怕是更看不起自己,可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惹得他几乎疯掉,自己不就是娼妓吗?这些无用的自尊和脸面......他早就丢掉了。 林霜开从没听过这种荤话,直接愣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是嫌她下手太轻了,有些被轻视的恼怒,她的卧室里又不会备一些奇奇怪怪的玩具,这又不是她的错,能让她怎么办! 可不快点解决这次的情潮,他俩今晚都别想好睡,林霜开只能认命地在工具箱里掘出几个替代品,挨个消毒。 冰凉的金属甫一放进后xue就激得宵风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大气也不敢出,有种身体快被破开的恐惧感,林霜开缓慢而坚定地一推到底,宵风来刚想喘口气,就被接踵而至的剧烈震动顶得瞳孔颤动、连声哀求:“呃、呃啊!太、太快...唔!!要、要去了...不行...会、会坏....唔啊!!” 这件金属的杵状物本是林霜开用来捣碎镀合金材料物的,震幅远远高于情趣玩具,虽然林霜开很小心地调了最低档,但对兽人来说还是过火了。 宵风来脚趾蜷紧,几欲落泪,下半身的酸麻感随着金属杵的震动反复叠加,腰部以下甚至快失去知觉,他本能地摇着头,不行,再这样下去,这次高潮他一定会死的! 小腹的酸胀愈发明显,宵风来没来由地感到恐惧,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快感袭击了他的全身,后xue紧紧绞着金属杵,腰部死命抬高想要逃离这疯狂的浪潮,眼前白光乍现,宵风来像是重新活过一次,嘴里胡乱叫喊着,连喉结都在抖动。 身前没射出什么东西,rouxue深处倒是涌出大量的液体,浸润着金属杵,从肛口的缝隙里流出来,两条腿内侧湿得不成样子。 高潮还没落下,林霜开就拽着金属杵转动起来,在腺体上碾来碾去,快感转化成痛感,伴随着不应期的不适敲打着宵风来,他不住地呜咽,想要求求身后那人放过他,他经不起这样玩的,但双手被拘在床头,连扭头都做不到,只好低头叼住枕套,默默等着下一波冲击。 林霜开皱着眉回忆书上的内容,说是要高潮三次才算度过一回情潮,可是刚刚她分明瞧见了宵风来根本没射,颇有些白费力气的怨气。 难道是刺激还不够?她扫视着兽人的全身,看见两颗挺立起来的殷红乳首,想起来刺激这处也能带来性满足,于是尝试用手拧了一拧。 宵风来的腰背一下子拱起,一双含泪的眼睛似惊还怨地瞥向她,连尾巴都试图冲破铁片的束缚。林霜开对这处的敏感程度大为惊异,两只手对着rutou又捏又掐,听着兽人变了声调的气声,直觉自己找对了地方。 比起小麦色的皮肤,两粒rutou的颜色艳得过分,林霜开拨弄着rutou,还不时用指尖抠动中间的凹陷,好像乳首里藏着什么宝藏一样,宵风来的耳朵被玩得应激立起,枕套快被咬烂了也没挡住呜咽哀鸣的声音,左手紧紧掐住右手手腕,试图挣得一丝解脱。 林霜开将那两颗红粒左右拉扯着还不满足,又用整只手掌覆住兽人的双乳揉动,她力道并不算小,留下不少或红或青的指痕,揉弄够了,便用两根手指夹住rutou旁的软rou,用力往中间一挤—— 一股jingye从马眼涌出,溅在宵风来的小腹。 宵风来眼前发黑,迷迷糊糊觉察到林霜开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不知道还要继续到几时,崩溃地出声求饶:“受、受不住了...唔!求您了...不、不要了...呜...不要了...” 林霜开却不理会,近乎冷酷地回复:“还有一次就解放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速战速决。” 要是没做完,下了床又发情,她可经不起折腾。为别人晚睡熬夜让林霜开的情绪差劲到极点,看兽人又如此“不配合”,难免觉得他不领情,手下更没个轻重,直接将金属杵上调两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