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阴影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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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药后,他趴在床边看jiejie的睡颜,像是在看什么绝世大片,一眨也舍不得眨。 他的精力很足,几番性事虽然有些损耗,但并不会让他感觉疲乏,他洗了个战斗澡,然后把她小心翼翼地揽进怀里。 怀里的身体香软,擦着他的沐浴露,一想到这他又兴奋起来。实在很苦恼,揽着睡就激动,不揽着心理又猫抓似的难受。无法两全其美,他只好强忍着兴奋,和jiejie盖一条被子。 郁小小睡得很沉,半夜的时候实在太热,她挪动着往外,好不容易蹭出被子,还没等凉快一点点,又被一双大手揽了回去,重新按进胸膛里。她死活挣不动,之后嘟囔着睡去。 明明只睡了半天,却好像成了习惯。他半醒着把不安生的人捞回来,又沉沉进入梦乡。 梦一定很甜,才会让嘴角都翘着。 “就一次。”傅生觑她,伸出一根手指,他跪在榴莲上,榴莲的刺有些扎。 跪又不能跪实,榴莲不能压碎,那就要紧绷着腿提拉着,时间一长就酸得痛。 起来的时候郁小小和他算昨天不带套的帐,傅生承认自己的卑劣,又去哄失控了做伤的过错,还要认不该哄骗不该野蛮。傅生算来算去,几重错压在身上,只得乖乖认领了跪榴莲的惩罚。还要写一百张认罪书。 “我想着jiejie总是要走的样子,”他昂起头,“又对子辈后代的教养有自己的想法,以为人不教便不养,人不养便不育。若是jiejie有了孩子,那便不会总是要走随时走。为了孩子,我也能沾些光。” “孩子是那么容易的?”郁小小站起身来,双目圆瞪,“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若是孩子不是我要的,我不会留下他。到时候真的到肚子里,也不过让我多受一遭苦。更何况,你不是抱着对孩子的期待心情要这个孩子,而是指望着要孩子做你做不到的事情,对孩子又是何其不公平!” “万一呢?” “你拿我的苦来试探那万一?” 傅生奄头搭脑。 郁小小越想越气,来回走动的步伐都变快了起来。她起来后吃过避孕药,避孕药对身体还是有伤害,尤其是紧急,长期吃更甚。 傅生做这些微有些苦,但他平日的训练只会更苦,所以也算不上什么。他在心里暗自驳回jiejie的话,只要jiejie肯生下孩子,为了孩子多放他入心里,他对孩子只会更好,又如何会给他压力? 至于父子缘分,他从来没想过如何。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对自己的孩子怎么样。实在说,若不是jiejie不肯爱他,也总是想着要走,他甚至不愿意一个孩子来插入他们之间。若是真有了孩子,jiejie对孩子比对他更好,他怕不会是嫉恨到淹没。 这么想来,到时候jiejie也要为这个生气了。 “我已经预约了结扎手术。”傅生说道:“只有这一次,我只是盼望着。” 这是所说的万一? 郁小小还是想踹他两脚,在之后的日子里求欢也不理他,只憋得他日日喝清涼茶败火。往日里见不着还要升三尺yuhuo,如今见着摸不着更叫人心痒难耐。一日他正说着话,鼻子里却直直留下两道红色的液体来。 郁小小递纸给他,他结果揩拭两下,那血并不是源源不断,稍稍也就停了。 “估计是鼻黏膜上火干燥,于是兜不住破裂了。”郁小小撑着脑袋笑着看他,看得他凑过来要亲,她便抵着他的脑袋笑道:“如今不动就流成那样子,动了怕不是要造条河出来!” 她的身子早已经好全,那日起来后有些微的酸痛疲乏,才知道是傅生及时抹了药。后来几天没再劳累,她如今也是生龙活虎,也来开他的玩笑。 傅生郁闷地凑在肩窝里,蹭着她的脑袋,手挠得她咯咯笑,眼角眉梢都是荡漾的笑意,有水珠从眼角溢出来。 “可不行可不行。”郁小小连连摆手,抹去水痕,“你作弊,连痒痒rou都没有。力气还那么大,走也走不脱。” “我有痒的地方。”他哑着声往前,郁小小见他身心都满是春意,只一甩手站起来,“不成,我还生气。” “是我的错。”他从身后抱过来,摇晃着她,“给我个痛快吧,再难再苦我也去做,只别再推着我了。” 郁小小没什么要他去做的,她不喜欢那档子事儿,不管是被人强迫还是全世界都只有两个人的感受,她都不喜欢,有时候她感觉那些人要把她吃下去,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那种疯魔的感觉,体验过一次就不想再来第二次。 理智是人类最宝贵的东西,她可不想失去。 “我没什么要你做的。”郁小小脱开身,食指抵着他的额头往外,眯着眼道:“只一点,离我远一点。” 见她眯着眼的媚意,俏丽活泼的样子,他只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他扑上前去,把人压到身下抱着滚几圈,才举起她道:“别折磨我了,疼疼我罢。” 郁小小被他弄得衣裳散乱,身下的人凑近她的胸脯在里面乱拱,阳光刺得人眼晕,她打几下,那人死活不撒手,果然蹭了一阵,便有血流出来。郁小小噗哧一笑,“叫你乱动,该。”她起身去拿纸,随手抽一张。傅生躺在地上,看她慢悠悠松手,那纸便被照射得透明地飘下来,他伸手握住,把血擦干净。 一连费了几张,傅生躺在地上不肯动,郁小小去拉他,“你也不怕鼻血倒流进喉咙里?喝一嘴很好受?” 他便拉着她下来,捂在胸口。 他身上很热,外面阳光也很暖,照得人昏昏欲睡,郁小小趴在胸口,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你心跳这么快,怪不得流血。”他眯起眼掐住人的腰往上提,堵住她的惊呼。 缠绵一吻后,郁小小红着眼不理他,他慢慢抚摸着她的背脊,由上到下。她的背很好看,线条柔和婉约,阳光撒在室内,照得家具都闪光,他看着她沐浴在光里,整个人像是下凡的仙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回天上去。他凝视着她,握住她的手喃喃道:“我的。” 傅生果然去做了结扎,回来那天拉着她要往床上去。郁小小拉住他的手问他医生说结扎完能同房吗?傅生抱着她揉来揉去,“两周,要两周,我就解解馋。” 郁小小拍开他的手,“那就两周后再说。” 傅生哀怨地看她往远处去。 郁小小这两周过得很惬意,除了他时不时蹭过来。有时候也会想郁深在做什么,傅生能留她多久。等这次回去,估计郁深就要答应她往外面去的念头。 在国内,郁深是很难和傅生抗衡的。 尤其是傅生不只限于此。 更别提还有林家,若是郁深不肯,她便用一用林衡。 就是要把握好度,不然容易刺激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