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弈x你】惑海(一)|水下/人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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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 mr卡我流衍生 ooc预警 你沉默地站在广场上,环顾着神色各异但又一言不发的村民。阴郁的乌云遮蔽着天空,雨水将泥泞的土地浇得更将肮脏,远处海面上卷起大片的海浪,吞噬着目光可及的所有生物,环境是如此的嘈杂,衬得这寂静更加诡异。 “所以,如果诸位都没有意见,这次的海神祭品,就这样决定了。” 嘶哑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有人扯住了你的手,为你带上干瘪灰暗的花环——这是海神祭品的冠冕,但没人会期待得到如此殊荣,因为这也是你自由人生的休止符。 这是暴风雨将村子困住的第十三天,依仗渔业为生的村落被紧紧锁住了咽喉,村里的祭祀举办了一次又一次繁琐的祈祷仪式,却以失败告终。他声称祈福失败是由于村子触怒了庇佑的神灵,为了平复海神的怒火,需要献上适宜的祭品。 它不能太低劣,诸如生鲜牛羊怕是会污了祂的眼,它也不能太华贵,否则村民难以承受付出的代价。他们必须找到一个既能展现他们诚意,但又不至于危害村子利益的优质祭品,这样的责任毫不意外地落在你的身上。 你是村子里唯一的孤儿,十五年前有渔民在退潮的海岸边发现了你,善心大发地将你抱回村子,你就这么留在了村子里。由于无父无母,村子里多数人家都曾扶持过你,你也在他们的目光里健康长大。但是在这种时候,大抵是觉得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需要被这样大无畏的牺牲一笔勾销,无人愿意为你提供庇护。 你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被他们从大海里捡回来,再送回大海里。 海神的居所在山崖对面的礁石后,当然没有人见过祂的真面目,只是相传先祖曾在那里听见过惑人的歌声,但稍一走进,便会被nongnong的迷雾吞噬,有的人侥幸逃了出来,有的人再也没有音讯。那片地方就被村民视作神灵的禁区。 一路无言的村民划着船将你送到了浓雾边的一块礁石上,忌惮地迅速离开了,只留你一个人迷茫地环顾四周。现在还是退潮时分,天空阴冷,但雨水停了。有不少礁石都漏了出来,你顺着它们向前看去,赫然发现尽头有一座若隐若现的洞窟——那是祂的领地吗? 你没有船只,无法回头;身上也没有淡水和干粮,留在原地只有死路一条,想要活下去只能将赌注压在所谓神灵的身上。每多想一分钟,海水就多涨一点。你不敢再犹豫,踏着礁石一步步往前走。奇怪的是,虽然你四周都是浓雾,但这条向前的道路却清晰明了,就像是为你而铺设的陷阱,诱引着猎物沿着既定的轨道向前。 你终于抵达阴暗湿冷的洞窟,回过头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洞xue内,不知名的水草散发着荧荧幽光,延展到看不见的深处。雨水姗姗来迟,为了避免淋湿身子染病,你只能向前。 洞窟蜿蜒曲折,你谨慎地扶着墙壁向前,为时刻可能出现的危险做好逃离的准备。发着荧光的植物越来越多,染得整个世界都变成梦幻的蓝色,你的影子摇曳在石壁上,有些狰狞可怖,在某一个转角,狭窄的洞xue豁然开朗,里面很亮,你长久地处在洞xue里,突然被照亮,逆着光有些看不清东西。但你依旧可以辨别出那是一个人影——或者说,半个。 “这次的祭品,就是你吗?” 惑人的声色让你忍不住愣了片刻,那个人的下半身被幽蓝的鳞片覆盖,尾鳍呈现渐变的蓝色,水珠顺着上面的纹路流到被鱼鳞覆盖着的根部。他的头发很长,是高贵的银白色,不加束缚的发丝散落,有的耷拉在胸前,遮住沾着水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有的在水里若隐若现,反射着水光;更多的向后披散,遮住肌肤和尾部交接的地方。半透明的,鳍状的耳朵在发丝间抖动,让你不由自主地想去触摸。他慵懒地趴在地上,半撑着手臂望着来客,金色的眼眸不加掩饰地注视着你。他微微笑着,但让你感受到发寒的危险,就好像被猎人盯上般定在原地,不敢说话也不敢逃离。 “怎么把你送过来了。”他又坐直了一点,这下被头发遮住的胸口更加明晃晃地扎进你的眼睛,水珠滚落,顺着锁骨向下,沾湿若隐若现的痣,继续流过鼓起的胸肌,消失在腹部。你呼吸一滞,盯着他看的眼神还来不及收回,就这么本能地用目光把眼前的景色看了个遍,隐隐还有向下探索的冲动。你猛地一咬舌尖,回过神来,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半人半妖、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大概率就是你被寄予厚望、需要奉献自己来安抚怒火的海神。 你纠结自己是不是应该行礼以表尊重,但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让你无师自通领悟礼仪堪称痴人说梦,只能支支吾吾地向他解释:”对,我是祭品,您是…海神大人吗?”为了掩饰自己的失礼,你欲盖弥彰地加了敬称。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可能是觉得你局促的样子有些有趣,故意这样问着:”怎么没有逃跑,看我的样子不会可怖害怕吗…更何况,你还是送上门的祭品,难道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使用吗?” ”其实不恐怖…真要说的话,可能在被强迫送到这里之前,我的恐惧和害怕就已经消耗完了。“你忍住自己下意识想夸他好看的大不敬话语,有些无奈地解释,”怕也没用,要做什么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毕竟我已经是上供给神明的了,不是吗。” “你是这么想的吗…如果按照那些东西的说法,我可能算海神吧。”他歪了歪头,虚假的笑意终于变得有几分真实:”你可以叫我莫弈,想看的更清楚的话,你可以往前走一点,蹲下来好好欣赏。” 你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话语蛊惑,慢慢凑近他,直到和他平视,感觉更加陷入那诱人的金色里。“这样…就算祭品应该做的吗?”在彻底沦陷之前,你回想起那些关于他的传说,被诱惑的渔民消失在迷雾里,亦如你现在的失控。你为这样超自然的力量而战栗,用仅存的理智去对抗这样奇异的状态,挣扎地询问:“祭品…会很痛吗…会死吗?” “一般来说,不会做到这一步,可惜祭品是你。”莫弈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苦恼,他想让你不要那么痛苦,但又不想看不见眼前的人,所以选择捂住你的眼睛,你感受到冰冷的触感,让你有了半分清明:“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好,很难克制住自己,所以海上的风暴会更加肆虐。送你来当祭品,倒是歪打正着…放心,你不会死的。” 不会死,那就是会痛。你敏锐地抓住了莫弈回答的漏洞。但来不及继续追问,就感受到自己被他扯进怀里,湿润的双臂交错扣在背上,将你紧紧地和他靠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他不稳定的心跳。莫弈的指尖悄无声息地浅浅插入你的发丝,凑上前咬住了你的嘴唇,你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加深了充满侵略性的吻,咸腥的海水气息溢满鼻腔,他吮吸着你的舌尖,啃咬着诱人的软rou,甚至将你拉下水。你撞入阴冷的水下,世界一下子变得潮湿幽暗,深不见底,只能缠着他硕大的鱼尾,从他的身体上索取温度。吻还在继续,被海水包裹的你无法呼吸,而口腔内的氧气又被莫弈毫不留情地掠夺,窒息的感觉让你恐惧地逃离,但被环抱着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对抗着这股不安,留恋地蹭着莫弈,两种本能交织令你又痛苦又愉悦。就在你因为缺氧快要眩晕时,莫弈终于放过了你,送你离开水底。 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有些脱力的身子还无法支撑好自己,只能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吐息蹭过他的肌肤,让莫弈的手捏得更紧。你平复着自己的喘息,大脑还在机械地回味着刚刚的吻,所以没有感觉莫弈的另一只手轻轻绕过水里漂浮着的裙摆,尖利的指甲无声地撕扯开了吸饱水分的内裤,破损的布料顺着水流远离了你。 你漂浮在水里,由于担心被未知的海浪冲走,不由自主地蹭上莫弈的鱼尾,试图挂在他身上。鳞片不算光滑,你用力得夹着刮的你大腿内侧留下些许红痕,让莫弈的神色更加诡异。在你努力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时,你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腿间似乎挤上来一个温热的东西,试探地触碰着你的腿心,隐隐又向前的趋势。 你不由自主地想低头看,但水下的光景都被激起白浪而波光粼粼的水面遮盖,莫弈强硬地抵住你,捏住了你想去试探的手。“别看。”莫弈的嗓音更加低沉,压抑着不适和痛苦。 “你是不是…”你虽然没经受过正规教育,但这种事在同龄人里也经常被有意无意地提起和讨论,但你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感受到他,一时间你分不清自己是被享用的祭品,还是胆大包天想要渎神的信徒。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不至于控制不了风浪。作为祭品,你可以帮帮我吗?“他的声音带着沙哑,让你更加心软了,你分不清他是否在用那些特殊的能力蛊惑着自己,但你可以肯定自己已经丢盔卸甲,跪伏在神明之下。 ”我…那么大,会很痛的。“你默许了,顺从祭品的职责决定为他分忧,但你感受着他的形状和大小,有些发慌。 ”我现在的手…不太方便扩张,可以允许我带你感受自己吗?“莫弈这样说着,却没有等你的许可,湿滑的手贴上你略微发颤的指尖,带领你触碰禁地。你的手指蹭过xue口,努力地开拓着自己,带来更多的是羞耻感而非快感。你的手顺着莫弈的鳍律动,他的硬物也随着动作蹭过你的手背,让你不禁去比较到底是自己的软rou更加缠人,还是莫弈的性器更加灼热。莫弈耐心地引导着你,通过你肌rou的僵硬程度和支离破碎的呻吟判断着你的状态,逐渐加入更多的手指。他的指甲偶尔会划过花核,让你呜咽着绞紧自己的手,感受自己的紧致。你有些唾弃自己的敏感,这样仿佛在他面前自慰的事实会使你更加难堪,但他还是温柔地包容你的全部,不紧不慢地亲吻着你和海水交杂的汗液。 你身体在扩张下期待更多的快感,迫切地希望莫弈进入你。你已经有些丧失理智,贴着莫弈半透明的耳朵,那是漂亮又诱人的鱼鳍,充满着与人体的违和感,但又时刻引诱你去品尝。”莫弈,进来…好不好?”你蹭着他嘟囔着,忍不住舔上了他一直在发抖的耳朵,很难形容那是怎么样的口感,你轻轻啃噬着,用舌尖勾勒出他的形状,吮吸着略微坚硬的骨架,想把上面沾染的海水变成自己的味道。 莫弈闭上了眼睛,已经因为发情期处在失控边缘的他终于忍不住,捏住你的臀部狠狠地插进刚刚扩张完的xue道内。他撞击而形成的水波扩散,在你的大腿上留下意犹未尽的余韵,你的开拓很生涩,所以其实还有很多没来得及抚慰到的敏感点,莫弈这一撞让你忍不住短促地尖叫一声,腿将他的尾巴夹得更紧,耻毛也蹭过他被鱼鳞覆盖的肌肤。但你依旧不舍得让他抽出来,安静地趴在他的怀抱里平复着痛苦和快感。 水中的交合让你有些陌生,虽然在海边长大,但你很少下水,甚至由于是在海边被捡回去收养,有些时候,你会对大海抱有一丝恐惧与敬畏。因此当你感受莫弈排开海水插入自己,身体会因担忧而不自觉地僵硬,仿佛在被大海吞噬。 ”别怕。“莫弈抚摸着你的背,忍住不停狠狠cao弄的想法,依旧温柔地让你放松。他慢慢地插入,又缓缓地抽出,只剩小半个头部在身体里,随后又用力一顶,似乎要将海水都挤进你的体内。你的尖叫变成短短的抽泣,但混合着快感让你的身体迎合着莫弈,品味着难以忘怀的欢愉。你在他的动作中找到了安全感,就像是迷失在海浪里的水手抓住了稳固的桅杆,更加热情地缠着他的身子,将自己无限地和他融合。 你的敏感点被莫弈近乎完全掌握,他的每一次抚摸,每一次轻吻每一次顶撞都能让你陷入蚀骨的快乐里,就好像你们本就是一体的眷侣。祭品都是这样地如此契合神明吗?你有些疑惑地想着,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惶恐。 “每一个祭品都是这样的吗?”在被允许适当喘息的片刻,你呢喃着问到,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索求一个答案。“在我之前的那些祭品,都是这样快乐的吗?” “没有别人。”莫弈似乎有些生气,他不满地捏住你的腰,强势地打断了你的喃喃自语。“只有你一个以下犯上的坏孩子。” 你没有等到能回答他的机会,因为他骤然加大的力度硬生生将你的话变为了绵延不断的呻吟。莫弈发狠地cao着你,为你荒唐的问题而感到好笑,并把它们当成你对他的不自信。莫弈不能容忍他在你心里是一个来者不拒的神明,所以他决定给这没有自知之明的信徒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尖利的指甲捏住你的rutou,狠狠地揉搓着,满意地感受到它们在刺激下疯狂而尖叫地肿大,下半身也不再怜惜,每一次捏起你的rutou,他都会用力地顶到底,让你的身体向后跌去,惹得胸口更加发痛。在痛感下你抽搐的更加频繁,甬道绞着莫弈的性器,就像是忍不住排泄的冲动一般,你骤然脱力,深处涌出的水被莫弈堵住,身体无意识地吮吸着莫弈,让他也闷哼一声,将他的股股jingye奖励给你,盈满了你的身体。 他妥帖地为失去力气的你整理好污浊的下半身,确认除了他的标记,没有海水混进你的体内,抱着你向更深的洞里走去。 “这次不会再让你离开了。”你陷入高潮后的昏睡,没能听见莫弈最后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