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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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峰前些日子升了偏将,平日里苍云军中的几位好友便撺掇他请客。众人去了城中的酒楼,酒过三巡,几人神神秘秘地同薛峰道有大礼相赠,趁薛峰还未反应过来,将醺醺然的他架进了花楼。 “喂、你们……!” “薛小将军,人生快意可不止沙场杀敌,兄弟几个花了大价钱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狐朋狗友们坏笑着将他往厢房里一推,待他再想出去,却发现这群家伙连门闸都插上了。薛峰使劲拍了拍门,那边传来几声哄笑,然后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薛峰叹一口气,只得朝房间中央垂着薄红软帐的床走去。 床上明显是有人的。房间四角的烛灯在床帐上勾出一道曼妙的倩影,那美人儿低垂着头,似是紧张、又似羞怯地期待着挑开床帐、一睹她芳容的来客。 她抬起头,对上了薛峰的目光。 床上的美人儿长发流泻,一双美目含烟带水,唇上抿了一层薄薄的红脂,虽然不似烟花女子惯常的浓妆艳抹,却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动人。 只是当薛峰瞧见那细白颈子间的小巧喉结时,一时也拿不准面前的美人究竟是男是女了。 “这位姑娘……公子?你,呃,你叫什么?几岁了?” 仿佛看出了薛峰的犹疑,床上的人开口道:“奴名唤杨清,今年二十三,是个双儿。” 语毕,他大方地放开环在胸前的双手,将身体展露于薛峰面前。杨清身上只系了一件藕白的肚兜,外面再披一层同色的纱衣,半遮半掩之间却更显风情诱人。那玲珑的身体曲线同时兼具男性与女性的美感,尤其是胸口,如卧雪般高高挺起,将肚兜撑得涨满,还要溢出来些羊脂玉般莹润的乳rou。 见薛峰拧起眉半晌没了动作,杨清觑着他脸色,如幼鹿一般怯生生道:“若是……若是军爷不喜欢双儿,于门口摇三声铃,有嬷嬷来换人。” “不用,”薛峰握住他一只手臂,将杨清往自己怀里带了些。他并非嫌恶杨清的身体,只是没见过双儿有些好奇罢了,“会伺候人么?” 杨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薛峰从方才起就一直觉得杨清的脸令他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之感。杨清比他还大上几岁,然而身量十分娇小、看上去甚至像个未通人事的雏妓。 杨清得了薛峰首肯,便伸出手为他宽衣。薛峰盯着那双葱白十指,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你是长歌门人。” 杨清停下动作瞪大了双眼,连敬语都忘记了:“你、你如何得知?” 薛峰是如何知道的?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看着杨清的手,脑子里就突然出现了这句话。情急之下,他也只得随口胡扯道:“我识得些长歌门人,看你手上茧子同他们像,应是弹琴练剑留下的。” 或许自己真是喝多了上头,薛峰不清不楚地想着。好在杨清并没有再追根究底,他将薛峰的衣裳脱了,又仔细为他叠好放在床头,便跪下身来道:“奴来伺候军爷。” 薛峰止住他的动作:“我不知你是如何遭难,流落到这烟花之地的,但长歌门人皆是心怀天下的侠士,我们军中十分尊敬他们,所以你也不必为我做这种事,更不用以奴婢称呼自己。” 杨清低着头沉默了很久,他再抬起头时,眸中隐隐有泪光闪动:“多谢军爷。但是奴……但是我若现在离开,会挨嬷嬷打的。” 他脸上飞起一抹霞红,轻声道:“所以今晚,让我来陪军爷。” 他这般盛情难却,令薛峰再没有做正人君子的理由。杨清无论容貌还是气质都十分合他胃口,若是真放他走,薛峰自己亦觉得可惜。于是他一伸手将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揽进怀里,尽情吃起了人唇上的口脂。 杨清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几声嘤咛,却是缓缓张开双唇,用那丁香小舌猫儿般轻轻舔舐苍云的唇角。 薛峰被他的小动作撩得火起,直将人亲得喘不过气了才放开。杨清面含春色喘息连连,唇脂已被他吃尽了,然而红唇润了一层水光,竟比之前还要好看。 杨清低下头,看见薛峰的阳物已半挺起来了,便退开半个身子,一手伸到背后主动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白得晃眼的一双兔儿弹跳出来,然而那最顶上的乳尖仿佛饱满的果实般硕大,明显是教人好好开发过的。杨清用手臂捧起自己一双大奶,弯下腰去将薛峰的阳物夹在中间。 杨清用手扶着自己的双乳,让其上下摩擦起苍云的阳物,间或还伸出小舌,舔一舔顶端的马眼。薛峰不常来花楼,更是从未见过这般床上的奇技yin巧,柱身被两团绵软乳rou包裹,前端还被湿软的唇舌照顾着,一时间爽得欲仙欲死,连腰眼都阵阵发麻。 杨清十分专心地侍弄着他的东西,发出黏腻的水声。薛峰连续打了几个月仗未曾纾解,因而这回射得很快,腥浓的白精悉数射进了杨清口中,他一点也不嫌弃地咽了下去,甚至还凑上来柱身仔细舔干净。 “嗯、军爷……”杨清起身撑在薛峰身上,被手臂聚拢的乳沟之间一片红印,那是方才夹着薛峰阳根蹭出来的。他牵起薛峰的手往自己身下摸,于他耳畔娇声道:“您也弄弄我……” 薛峰还是第一次摸到双儿的身子。前面的阳茎与男人并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在后面的会阴开了一道窄小的蕊缝,如今正湿漉漉地向外吐着蜜。 传言之中双儿较女子更容易敏感动情,杨清似乎更是其中佼佼者,薛峰的手指只是试探性地往里伸了半节,美人柔软的腔道内便一阵紧缩,攀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么娇气,薛峰心想着,吻去人眼角似垂未垂的一串泪珠,若是整根cao进去,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他们当兵的都是粗人,杨清叫他摸摸,他也只会拿两根手指头在那又小又软的花道里搅弄。杨清似是被他弄疼了,紧紧蹙着眉,却也不叫他停下。从那缝里溢出的春露倒是越来越多,将他手指淋得湿透。 “嗯、哈,可以了……”杨清微微挺直身子,将薛峰湿漉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自己则半撑在人身上,一手扶着薛峰早就精神起来的东西,对准两瓣花唇坐了下去。 杨清半跪在薛峰身上,骑马儿似的起起伏伏,他xue里已足够湿润了,因而进出之间并无多少阻碍,薛峰的性器被那温热的软xue又吸又含,裹得十分舒爽,久而久之杨清小幅的动作便教他觉得不够味了。 于是他按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自个儿由下朝上顶起胯来。 杨清被他骤然的动作惊得左摇右晃,他花心浅,被薛峰这样重地抽插蹭动已受不住了,半掩着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吟,一头乌发亦给摇散了,鬓乱钗斜的,更生出几分可怜。 薛峰深吸一口气,将脑袋埋进那双傲人雪峰之间。美人一身香汗淋漓,盖过了几分他自己男精的腥味,仔细嗅闻仿佛有淡淡的乳香氤氲开来。 苍云似豹子捕食般衔住人一边rutou啃咬,下身cao得更加用力。杨清被他顶得连呻吟都断断续续,那修长的十指抱紧埋在他胸口的脑袋,脚趾蜷起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立时被送上了高潮。 湿滑的yin液堵也堵不住,自交合的缝隙溢出来,薛峰抱着陡然卸了力瘫软在他怀里的美人,舌尖顺势一吸,竟尝到股液体自杨清乳尖奔涌而出。 他连忙停下动作,去看杨清的另一半胸口。硬挺凸起的rutou上挂着几滴乳白的液体,不像他或者杨清自己射上去的精,反倒更似—— “你生了孩子?” 杨清缓缓地点头。他望着薛峰开口,语气里像是悲伤、又像是委屈:“……夫君不要我了。” 薛峰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得对杨清生了几分同情。从长歌门的士子到被人抛弃、沦落花楼的玩物,杨清该是吃过不少苦头。然而他平日里于军中直来直去惯了,更不懂得如何安慰人,只能伸出手给杨清揩去颊边的泪水,“别哭。” 我会对你好的,所以跟了我罢。他甚至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这句话了。花楼妓馆是享乐的地方,其间不乏有嫖客与妓女看对眼,不惜重金为其赎身的,然而他和杨清仅仅认识不到一个时辰,这乖巧的小美人不知给他下了什么蛊,竟让他动起了救风尘的心思。 杨清似乎看出他心头的窘迫,他善解人意地摇头微笑。复又撑起身子,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动作起来。 或许他此刻正于心里嘲笑我傻呢,薛峰有些不忿地想,于是手上更使了力气揉捏那对大奶,直教雪白的乳rou上遍布被他肆虐的红痕。 杨清的身子彻底被玩开了。或许是生了孩子的缘故,他四肢纤细,却不显瘦,反倒是有几分丰腴的rou感,握进手中柔软滑腻,却不似流落风尘、花楼里被亏待过的。 ——只是这含着男人jiba、满脸春情的yin荡模样哪里像个长歌门人? 长歌被顶到宫口,舒服了便猫儿叫春似的小声哼唧起来,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连舌尖也无意识地伸出去,要勾人凑上去吸一吸。 “嗯、嗯啊、轻些……夫君!” “你叫我什么?” 杨清双眼迷离,显然是被cao得神智不清了,他双臂揽紧了薛峰脖子,讨好般地与他耳鬓厮磨:“嗯唔、夫、夫君……” 夫君?也不知道是叫的哪个野男人,抑或是把他丢在这种地方的负心汉?薛峰心下吃味起来,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抬高双腿打桩一般cao他:“记住了,我叫薛峰。” “夫君、夫君……”杨清显然没听见他说什么,兀自抱着人哥哥夫君一通乱叫,听得薛峰怒从心头起,索性停下来不动了,就狠狠盯着杨清在他身下扭动的迷乱痴态。 杨清正舒服着,身上人却突然停了动作。悬于一线的快感令他终于分出一丝清明,泪珠却像断了线般成串落下: “薛、薛峰,阿峰,好夫君,快给我……” 薛峰深吸一口气,更用力地分开杨清双腿耸动腰胯。他恨不得把人锁起来藏在自己床上,教他再也不能出去对着别人发sao。杨清被他cao得喷了好几回,已彻彻底底沦陷进情欲之中,两人下身被彼此jingye弄得一片狼藉。 薛峰却突然又停下了。 杨清迷朦着一双眼去望他,却见身上人神色尴尬,还将他往外推了推。 “我、那个、我想小解……”薛峰狼狈地挠挠头,他晚上饮多了酒,方才射过一回后便隐隐有些尿意,然而杨清那般诱人,更喂他吃了不少奶水,即便再不舍得从那软xue里抽出来,却也忍到了极限,最终还是硬着头皮丢一回人。 回应他的是杨清的一声轻笑。 长歌摇摇头,却是伸长了手臂环上他颈项,双腿亦顺势打开盘在他腰间。xue里的软rou随着他动作又吸了薛峰一下,夹得他从下身一路酥到天灵盖。 “可以哦。” 他伏在苍云耳畔轻喃,那温柔的声线仿佛摄魂一般,令薛峰再也忍耐不住,身下开闸一般汹涌而出。比jingye更加guntang的尿液悉数击打在柔嫩的宫口,灌得美人小腹胀起,浑身颤抖,挺立的rutou高高喷出两道奶水,蓄满泪水的眼眸已失了神。 *** 月挂中天,酒足饭饱的薛峰将杨清往怀里一搂囫囵睡了去,而本该卧在他怀里的美人却悄悄睁开眼睛。 他手抚上苍云酣睡的侧脸,纤长的手指深情而又眷恋地勾勒着他的眉眼。与他同床的枕边人早已是风雨之中巍然屹立如山的大将军,像这般明明在床上十分青涩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实在是……可爱。 杨清忍不住轻笑出声,若是还有时间,该好好逗逗他。 他垂下头,在苍云眉边落下一触即分的轻吻。长歌的身体渐渐变得淡薄透明,最终如萤火一般消散在夏夜的晚风里。 至于薛小将军如何求了一圈兄弟好不容易凑够赎身的银钱返回花楼,却被塞了个与他春风一度的美人完全不同,看上去还没长开的小家伙,二人之间又有怎样的因缘,那便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