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献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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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阔驾着马车,在道路上跑得飞快。龚俊躺在张哲瀚怀里,马车每颠一下,他的眉头就皱一下,咬着牙,痛得厉害时才稍微喘口气,他看上去比张哲瀚的伤轻多了,似乎只是吐了点血、面色苍白些,但张哲瀚知道,他的内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内脏碎不成样,现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能够撑到现在,全靠张哲瀚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传递而来的内力吊着一条命。 然而张哲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上回过度使用禁术受的伤是龚俊牺牲了一半根基救回来的,如今他冒着旧伤随时可能卷土而来的风险,强行动用了消耗极大的禁术,才能将修为高出他好几倍的牧老斩杀。 张哲瀚把喉头的血悄无声息地咽了回去,哑着嗓子问:“丁大人,我们今晚能从玄阴山赶到怀古山吗?” “不行,怀古山在京城另一头,最快也只能明晚赶到。” “……他撑不过今晚的。” 丁阔手上的马鞭抽得飞快,他满头是汗,闻言手上动作一滞:“……那怎么办?我,我还能赶回府里,我马上去皇城请位御医过来!” 张哲瀚沉默了许久,久到丁阔以为他也昏过去了,他才缓缓开口:“我来救他。” “少侠,你竟会医术?” “……我不会,但我能救他。” 已临近傍晚,马车停靠在丁府的后门,管家和书童帮着把昏迷的龚俊一齐抬到了客房的床榻上,丁阔甚至从他私家珍藏中拿了一株百年老参,炖了参汤从龚俊的嘴里强行灌进去,只希望能保住他今晚的命。 张哲瀚用井水把身上干涸的血迹洗干净,手臂上的伤用纱布包扎好,披了件外袍朝那间偏僻的客房走去。他推开门,轻手轻脚地合上,桌上是丁阔吩咐下人准备好的器具,好几支蜡烛、布帕、干粮、茶水及温水,足够两人撑过好几天了,还有张哲瀚特意叮嘱丁阔准备的匕首。 烛光幽幽,橘黄温暖的光映着龚俊安静的脸,擦去了脸上的血污,浓密的眼睫投下一片阴影,仿佛他只是睡着了。张哲瀚的指尖从他的眉间划过高挺的鼻梁,探了下他微弱的鼻息,然后解开了他的亵衣和亵裤,把玄阴山医师包扎的纱布剪开,直到把他脱得赤条条的。 张哲瀚上下打量着他,从他心口粉红的伤疤、胸口新鲜的刀伤,到那道从背后透到前胸的致命一击的乌黑掌印,再到他腿间蛰伏着的阳具,自嘲地笑了笑。 在南诏时,他是这一辈中唯一的佼佼者,因为天狐血脉的缘故,在教导他时,长老几乎是倾囊相授,连藏书阁的权限也全都给了他。闭关的十八年里,没有玩伴、没有玩具,他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混迹在藏书阁里,禁术的口诀几乎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体里流淌着世人梦寐以求又胆丧魂惊的血脉,是可以让他立于不败、源源不断的力量源泉,也是他唯一的弱点。 长老得知他翻看禁书,也只是摸摸他的头,慈爱地说道:“小哲,你是一把利剑,也可以成为别人手中的利剑,但我只希望你为自己而活。” 他那时是怎么回答的? “……放心吧,情爱皆是过眼云烟,我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陷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可是如今他要食言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对一个他劫持的人动了情,就算他知道那个人对所有人都是如此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的菩萨心肠,换了旁人,是逢山君是丁阔甚至是连翘,那人也会心甘情愿地剖开心头血、挡下这致命一掌。 当初在路边的茶摊时,他装作无意地问话,引出了龚俊一句似是而非的“不知道,也说不清楚那算不算喜欢”,他便懂得了,连龚大菩萨如此六根清净之人都早已心有所属,他这后来者算什么呢?更何况这后来者还威逼利诱龚俊冒着被南诏追杀的风险,带着他四处躲藏、卷入这因他而起的江湖纷争中差点毙命。 “……本少族长天资卓越,天底下哪有我能瞧上的人。” 这话骗过了龚俊,却没有骗过他自己,他还是无可救药地对一个屡次愿意为他去死的人动心,即使这只是一厢情愿。 张哲瀚弯下身,灰色的发丝落在了龚俊的脸上,他虔诚地献上极其轻柔的一吻,有泪水滴在龚俊的脸颊,但又很快滑落消失不见,他忽的笑了:“我恨你。” 从违抗长老逃出南诏那刻起,他所有的幸运都源于他遇见了龚俊,不幸也是。 他拉开了那件披在身上的外袍的衣带,松松垮垮的外袍随之落下,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rou体是干净而美好的,单薄的臂膀、细瘦的腰肢、挺翘的臀和笔直结实的腿,每一寸肌肤都被昏黄暧昧的光肆意描摹着弧线。 分外寂静的夜,烛火独自摇曳。 牧老从江宁一路追到京城,不就是为了他身上的天狐血脉吗?牧老只不过看了几本古籍,就大言不惭地说要捉了他回去喂了药、用药浴做成鼎炉,可论天狐血脉的妙处,作为南诏少族长的他,难道不是更清楚吗? 用不着那些虚头巴脑的招数,他作为如今南诏血脉最为纯正之人,天生就是鼎炉。 而现在,他愿意成为龚俊的鼎炉。 就算鼎炉一辈子只认一人,就算那人对他毫无情谊,他不后悔。 *** 张哲瀚掌心的蝴蝶一颤,龚俊后颈的血蝶印记也随之一亮,就算在昏迷中,他的阳具也高高立起,尺寸足有七寸,柱身粗长挺直,青筋蜿蜒在包皮之下,红润的guitou微微上翘。 张哲瀚用手上下丈量了他的阳具,不由得皱起了眉,要是贸然插进去的话,怕不是自己小命先没了半条,他只好去行李里翻出了逢山君赠予他的脂膏。张开双腿跪坐在龚俊的腰胯上,他挖了一指尖的脂膏,好在那脂膏非凡品,被他的体温融成了水,摸索着臀间那个紧闭的小口,他试探性地伸进一个指节。 “嘶!” 异物插入的感觉既怪异又陌生,哪有书上说的那般爽利。张哲瀚嘴里咬着布帕,闭着眼,强行吞下两根手指,额角都冒出了汗,他一边往手指上涂脂膏,一边恶狠狠地想,等他回南诏,就把藏书阁里那些误人子弟的书全烧了。 xue里干涩,实在痛得厉害,他给自己下了个魅术。很快,酥麻从尾椎处开始向上蔓延,潮红席卷过全身,他的阳具也硬了,紧紧贴着小腹,含着手指的xue里也渐渐出了水,连脂膏都用不上了。 他掰开臀rou,扶着龚俊的阳具缓缓坐下。谁知刚吞进一个guitou就受不住了,张哲瀚痛得呲牙咧嘴,连前头的阳具都软了半截。他不住喘着气,放松xue口,企图让自己好受一点,嘴上直骂:“命都要没了,长这么大jiba干什么?” 不知道是魅术起了作用,还是身体天赋异禀,异物感没有那么强烈了,他就咬牙往下一坐,那根粗热的阳具似乎没有尽头一样,感觉下一秒就要顶到腹腔,张哲瀚又怕又不敢停,腿一软,阳具就一下子被吞到了底。后xue第一次吃进阳具,他被撑得又酸又涨,xue口几乎要裂开,疼痛与不适一齐涌上舌尖,他扶着龚俊的腹肌,昂着脑袋,喉间的痛呼只喊了半句,腰就不由自主地颤了三下。 好不容易回神了,张哲瀚赶忙往xue口摸了一把,还好只有脂膏和水液,没有鲜血。 他摸了下小腹,眉宇间满是担忧:“这也太深了吧,真的不会把我肠子也捅破吗?” “……感觉像我生吞了一根最粗最长的木薯一样。” 他摇摇头:“谁会没事去生吞那玩意。” 张哲瀚取了匕首,割开左手的手掌,让鲜血全都流进龚俊的嘴里,而他的右手指尖沾着血液在龚俊胸膛上作起了画,是南诏繁复的赤狐图腾。他每画一笔,那血就浸入龚俊的肌肤纹理中,泛出淡淡的金色的光芒,于此同时,他自己的胸膛上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笔画。当一整幅图腾完成的时候,两人的胸膛都浮现出淡淡的金光,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劈开,但很快,那图腾又消失不见。 张哲瀚喘着粗气,出了一身的汗,他注视着快速愈合的掌心,他知道,自此之后,他的下辈子就注定和龚俊捆绑在一起了。 出了生死,没有什么能切断血脉的连接。 好在他身上的伤在慢慢复原,龚俊的面色也恢复了血色,他抓着床帷,缓慢地摆动起腰肢来。掌握不好力度,guitou破开xuerou的感觉过于鲜明,他有时坐得深了,那阳具就猛得顶到最深处,引得他不住吸气。腿上失了气力,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臀部,迫着他把那根过分粗长的阳具吃得更深,犹如被死死地钉在了性器上,他的腰颤得不成样子,嘴里呜呜咽咽,全是抱怨。 “……嘶,太深了……” “好涨啊,怎么会这么涨……怎么没有把阳具变小的秘法……” 后xue挺过了一开始的酸涩感,陌生的快感从尾椎处爬升,湿软的xuerou乖巧地裹着阳具上下移动,不知道戳到了哪里,张哲瀚的腰瞬间就软了,压抑许久的呻吟声根本含不住,他趴在龚俊的胸膛上,面色涨红,大脑一片空白。 实在……实在是太过了…… 突如其来的快感直冲他的天灵盖,他的脊背到后脑都是麻的,阳具又支愣起个嫩红的脑袋,正蹭着龚俊的腹肌吐着清液。 不行,不能龚俊还没射他就先射了。 他撑起身子,腰肢摇摆得又缓又慢,用龚俊的阳具cao着自己。他不敢再横冲直撞,生怕又被cao到腺体浑身发软,只敢小心地吞吐,但他的身体与龚俊太过契合,那微翘的guitou每次进出都能准确地cao到腺体,结果是龚俊还没射,他就含着阳具不情不愿被cao射了两次。 最后一次,他咬着手指,才能堵住那又浪又媚的喘息,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又滴到龚俊身上,他的腿都是软的,刚想站起身来歇会,手没抓稳床柱,guitou都要从xue口滑出了,结果一下子又吃了进去。这次顶得似乎更深了一些,重重地蹭过腺体,张哲瀚蜷缩着足尖,喘息声带了哭腔,撑在龚俊胸膛的手都在颤抖,铃口微张,一股一股的白色jingye全射在了龚俊的腹肌上。或许是这次高潮来得急,xuerou绞得厉害,不一会儿,龚俊微凉的jingye也射在了他xue里。 张哲瀚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观察着龚俊,他身上的伤rou眼可见地快速愈合了,胸口和心口的伤已经寻不到痕迹了,乌黑的掌印只剩淡淡的颜色。张哲瀚又抓起他的手,传了一道内力去探查情况,那些崩裂的经脉和内脏基本上已经复原,就连破碎的丹田都恢复了形状。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不过张哲瀚实在吃不消了,他把龚俊那根水淋淋的阳具拔了出来,裸着身子去床下喝水,脚一踩到地面,他差点跪在地上。张哲瀚不是柔弱的书生,曾经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用腿拧断别人的脑袋,如今两条腿软绵绵地如同面条一般,他气不过,扶着床柱一边走,一边嘴里骂骂咧咧。 配着茶水吃了几块糕点,润了下嗓子,好歹有了些继续的气力。他的后xue湿滑一片,全是他xue里流出来的水和jingye,张哲瀚根本不敢坐在椅子上,他扶着桌子缓了一会,认命般再次走向床榻。 张哲瀚又给他喂了口血。这次guitou轻而易举地破开了xue口长驱直入,他本来只敢小幅度抽插,结果他一动腰,guitou就抵在腺体处狠狠磨了两下。张哲瀚湿着眼睛,任由酸麻的快感堆积在下腹,根本不敢去碰自己可怜兮兮的阳具,只怕动作幅度一大,他又被cao射了。 不知为何,这次龚俊格外坚挺,张哲瀚都快射了三回了,他还是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 张哲瀚红着眼睛,泪水盈满了眼眶,夹着双腿喘着气。他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囊袋里空空的,使用过度的guitou已经变成了熟红,阳具软软地歪在一旁,龚俊的腹肌上一片狼藉,还有几滴溅到了他的下巴。其实他刚刚被磨着腺体、后xue痉挛高潮了一回,难以排解的干性高潮让他的理智炸成了烟花,剧烈的快感从腺体迸发到阳具,又涌进了脑袋,他几乎是抽泣着从铃口里喷出接连不断的透明水液。 “……不……不要……” 张哲瀚瘫软着身子,发丝粘在脸上,浑身汗津津的,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都快崩溃了,别到时候龚俊伤势恢复了,结果是英勇神武的少族长被cao死在了床上。 “……人都昏迷了,还在死要面子啊。” 他的嗓子都叫哑了,实在没法子,他的手绕到身后,紧紧圈住龚俊阳具根部,自己刻意地绞着后xue,终于在五更鸡叫前让龚俊射了第二回。 这时的龚俊已然看不出是三个时辰前濒临死亡的人了,他身上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面色红润,经脉甚至比之前还要强健,丹田里的内力充沛,除了仍昏迷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不是偷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修为突飞猛进。 张哲瀚用温水把两人拾掇清楚,开窗把这一屋yin靡的味道散了出去,他穿好了衣衫,在桌上留了一封书信,本准备转身就走。已经走到了门口,他还是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龚俊,指尖描画着龚俊唇瓣的形状,一滴血从龚俊的身上浮现,迅速地回到了他的指尖里,与此同时,龚俊后颈的蝴蝶印记也随之消失。 他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如今,我们两不相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