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梦魇/意yin/为什么不能只有我一个
殷酒不理解他的脑回路,她看不到温离的梦境,自然不知道他梦到了自己孕期要给妻主找小侍的事,如果是现实他担忧吃醋她自会安慰,可惜现在不行。 温离出去散步的时候,便听到了家里下人的谈话,他们称赞女君貌美俊逸,也称赞她的琴声如天籁,他也只是有些醋味,对于夸自己妻主还是很高兴的。 “这样美貌的女子,什么时候纳小侍啊……” “要不是咱们家少爷管得严,那来当三的可多了。” “可是怀孕的夫郎提妻主纳小侍天经地义,善妒可是犯了戒规的。” “我说这夫郎怎么都不带个陪嫁争宠,最近那叫柳玉的狐媚子老往女君那里凑,据说还是个会弹琴的。” 温离突然意识到了,他家小酒不再是那个小傻子,她擅音律,可他对音律一窍不通,她喜美人,可他怀孕了也没有那惊艳的容貌,温离有些受挫,或者说自从小酒回来后他的自卑就从没有消散过。 温离梦到了,他看着那美人靠在她怀里与她琴瑟和鸣,这在他人眼中或许称得上美好的画面,却狠狠刺入了他的心脏,他很想冲过去去抓她的衣袖,却什么都没有碰到。 按照规矩他应该给她纳小侍,他不应该刚结婚就如此善妒,他很快冷静下来,像心脏在滴血一样,他垂着眸子同意了,只求她不要生气离开他。 要是现实中的殷酒知道她只会觉得小夫郎是不是憨批,她像是那种丢下老婆去勾三搭四的混蛋吗?主要是男人这么难养,想不开养那么多,可惜这不是现实,她听不到他的心声,殷酒只能轻轻拍拍他的背安抚他,可他没有醒的意思。 然而在温离的梦里,他早已不再是他,而是另一个男人的模样,他认得那张脸,柳玉,被殷酒搂在怀里,他温柔羞涩的吻殷酒的唇,柳腰翘臀贴在散漫的女君身上。 温离想起最近的日子,殷酒好久没有和他做过了,她总是温柔哄着他告诉他身体不允许,可是别人家正君孕期,女君也不会避讳,若是不洗除非找小侍疏解。 温离的不安是理由的,准确来说是代沟问题,在殷酒的现代思维里怀孕要注意的太多了,她也不觉得几个月没有性行为有什么不得了的,她又不是泰迪,甚至她稍微有点冷淡,若不是阿离逗起来好玩她连做都懒得做。 可在这个世界男儿就算怀孕,也不能冷落妻主,不过是张开腿的事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用口或者腿,若是自己不行就给妻主找小侍开枝散叶。 因此殷酒的回避让他有些不安,在他梦里,他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与妻主颠龙倒凤,他离她是这么近,那被汗液打湿的发丝,她嘴角勾起的角度,她抬起的手臂与微翘的睫毛。 “不……不要”他想要告诉她他可以的,不论什么都可以做…… 殷酒不明白小夫郎怎么了,她看见他让他不安的颤抖,她解开了他的衣裳,胀起来的奶头,挺起的yinjing无疑不再说明这个梦是个春梦,他白玉般的臀rou被殷酒轻轻抬起,可温离剧烈的挣扎着,殷酒不明白他的反抗,可下面湿润的水声说明他的身体极度恳求。 殷酒一直知道离的性瘾一直类似诅咒的存在,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小心过头了,因为医生说三个月后适量还是可以的,她仅仅是掀开他的衣物,对方轻轻一颤,便从那翻红的xue口吐出来一些水,黏黏糊糊湿了她的手指,她很小心的拨弄那紧缩的rouxue,小心翼翼的扩张,可是当她真插进去的时候,他却没有所预料的疏解“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在温离视角,他的妻主,对那位小侍这么温柔,她的手指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冰凉凉,cao进去像是含着白玉柱,如同被虫子啃噬的瘙痒席卷了他的xue内……为什么,我也可以啊……他看着她柔情蜜意,心里却没有怨恨的情绪,都怪他……如果他能讨她欢喜就好了。 “别怕,柳郎,我只爱你一个。”他听到她在那小侍耳边说,温离从没有听她说过爱,他虽然与小侍有了通感,却没有身体cao控的主动权,他好像是一个借着别人身体疏解的yin妖,他撅着屁股,任由玉势一次又一次cao入了他的xue,他这具身体还在说着sao浪的话,让他不由自主脸红心跳“啊哈……奴婢是您的小奶奴……请您继续cao您发sao的公狗……” 她原来喜欢这种吗……分不清梦境现实的温离不知道自己在现实世界被殷酒指jian,他只觉得很难受,特别想要哭出来,他不奢求她的爱,却只想成为她最特别的那一个。 殷酒见他的异样稍作缓解,还松口气,这性瘾难解,但好在小夫郎身体敏感,只要cao到高潮就能缓他的瘾,可她却没想到,那人深深浅浅的闷哼,即使还没有清醒生理上依旧迎合着,她本以为一切顺利,却在那yinjing终于射出液体时,却突然哭了出来。 他哭了,像是没有了光存在的样子。